这样想着,手下的动作也开始加快起来,瞬也不瞬地盯着那具阳刚优美的身体越来越剧烈的颤抖,绯红浸染上蜜色的肌肤,和着嘴角边关不住的断断续续的呻吟,逼出了他一身豆大的汗珠。
任极再度伏了上去,有些急躁的咬上了胸前已经开始充血胀大的小点,几番厮磨过后终于放开,偶后一路向下,在平坦起伏剧烈的小腹上留下斑斑红痕。触及到那滚烫光裸的肌肤,才让他的焦躁稍稍缓解。
忍耐,真的是一件痛苦的事。
手中的茎体已经开始逐渐抬头,变硬变大,食指抚上顶端,不过摩擦两下,已经有湿润滑腻的液体粘在了手上。
任极低喘一声,膝盖往前一顶一分将莫纪寒的两条腿完全分开,他急不可待的贴了上去,虽然还隔着数层衣料,但也能让他获得短暂的满足。
莫纪寒已经觉得自己热得快烧起来,他的身体已经变得不是他的,因为他完全控制不了,控制不了身体追逐快 感的本能。
身体变得越是狂热,他心里的恐惧就越是深重,他害怕自己变得不是自己。
灼热的气息又回到了脸上,任极的唇舌反反复复的舔舐着他的眼睑,刷过他的鼻梁。另一只手安抚般的轻揉着他的后背,让他放松。
然而在他不自觉的放松之后,那只狡猾的手,不着痕迹的再度滑向了后腰之下,摸上了圆润弹性的双 丘。
莫纪寒明显被他的动作刺激到,原先死也不肯睁开的眼睛猛的睁大:“你、你……把手拿开!”
任极在他的脖子上狠狠吸了一口:“不放!”居然叫他放手,他都已经快被逼疯了,这么一点抚触解不了他的饥 渴。
被绑住的双手又开始死命挣扎起来,任极提起莫纪寒的脚踝分开压向肩膀,再加上他整个人的重量,让莫纪寒完全动弹不得,所有的挣扎都成了徒劳。
长年习武结着薄茧的手已经移到了紧紧闭合的入口,略带粗糙的摩擦让入口更加紧张的紧闭,即使他的指尖已经湿润,也仍然进不去半分。
任极皱起了眉头,他太性急了。
这车上虽然空间是足够宽大,但是该有的准备事物却是一件也无,尤其是润滑的软膏,半瓶都没有。
但是现在这样的情形,已经没法挽回,任极心底微微一叹。
握住茎体的手猛然将抚弄的频率和力度加到最大,莫纪寒倒抽一口气,已经连怎么呼吸都给忘了。
从来没有人给予过他这样强烈的刺激,莫纪寒的身体绷得越来越像一张蓄势待发的弓,然后在最后一刻,箭离弦。
泄在任极手里是让他不能接受的羞耻,但同时心底还是有一丝丝的放松,至少,他不用再受这种折磨了。
只是这些微的放松很快就消失无踪,那只沾满自己体液的手,竟然再度探向了后穴。
高潮后的疲惫瘫软是任何人都无法避免的,就算他有心抵抗,身体却已经使不出丝毫力气,只能无力的感觉到手指开始在那里打转。
任极在这一刻显示出了无比的耐心,尽管他的欲 望已经让他疼痛难忍,他却坚持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让莫纪寒的身体慢慢适应。
从绝对的紧闭到放松翕 动,然后逐渐打开含入,一只、两只直到三只能完全没入自如进出,他才放心的解除掉自己的束缚。
原本闭合的入口已经适应外物,在隐约的日光照射下被体液润泽的石榴色传达出最深层的诱惑,任极如同朝圣一般将自己的身体完全贴合上去,附在他身边说道:“你真的,很漂亮。”然而这时,莫纪寒已经没法听清他在说些什么了。
连推进的过程都是缓慢而虔诚的,即使是像莫纪寒这般对情事没有丝毫经验也隐约感觉到了这里面的小心翼翼。那是,与之前的暴虐疼痛完全不同的感觉。
直到完完全全地被火热湿润紧紧包围住,任极才轻吐着气在他耳边说道:“其实也可以一点都不疼的。”
因为这一句话,莫纪寒脸上“轰”的一声又是火烧火燎,“闭嘴!”
他不是女人,不需要这些屁话!既然已经没法反抗,就干脆闭眼熬过去,反正,很快,就会结束的。
然而,这一次他却想错了。
在他体、内摩、擦的器物完全不知疲累,反而越发胀、大、硬、挺,在找到了他的弱点后更是不住的攻向那一点,没有一次放过。
他的身体已经颤抖成了惊涛骇浪中的一叶小舟,只能随着任极的动作上下颠簸起伏,而他的思维,也随着越来越剧烈的动作变得一片空白。
剩下的,只是那将小舟完全湮没的巨浪,主宰了他的全部。
不知道时间也忘了自己身在何处,身体在本能的愉悦,推拒和迎合间的界线完全模糊,陷入混沌的漩涡中。
恍恍惚惚的醒来时,他已经不在马车里,而是躺在了宽大舒适的龙床上
第2章 第 2 章
陷在柔软温暖的毛皮褥子中刚刚醒来时神智还有些迟钝,看着在眼前轻轻摆动的层层帐幔,莫纪寒只能呆坐在床上,完全不能把眼前的东西和自己身处的地方联系起来。
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样呆坐了多久,等到腰间隐约的酸麻和微痛传达到他的大脑,他才猛然回神,心里迅速涌上因为羞耻而快速沸腾的愤怒。
这愤怒不光是针对任极,更多的是面对自己,他还记得之前发生的事,尽管只是一些零星模糊的片段,却无法逃避那些画面里自己的沦陷。
那些低泣□□如同魔音般回荡在脑海里,还有最后自己竟然主动地贴了上去,莫纪寒死死捏住拳头——不、那不是他!
然而这种否认于事无补,拳头越捏越紧,终于还是颓然松开,否认有什么用呢,他心里比谁都清楚,那就是自己。
一个让他陌生的自己。
在马车里,他抛弃了自己一直以来的自律和自尊,把骄傲亲手丢到任极的脚底任他践踏成泥,到最后什么也没剩下。
他失去了一切,彻底的。
有些沉闷的敲门声传进来,勉强拉回了他的思绪,一个有些尖细的嗓子在外面问:“公子醒了吗?奴才被吩咐备下了细粥和各种小食,现在要不要给公子送进去?”
等了一会儿没有等到回应,外面的声音又重复了一遍,莫纪寒不想回答,更不想在这个时候见到有人进来,索性扯过锦被又重新躺了下去,眼睛瞪着被华丽轻柔的丝绢遮掩住的宽大屋顶。
很轻的原木摩擦声响起,很快就停住,外面冰冷的空气趁机钻了些许进来。
不意外的,外面的人没有等到回应,小心翼翼的打开了殿门,用最轻的脚步走进来,在帐幔之前停下,观望片刻后又静悄悄的走了出去,同样静悄悄的再度把门关好了。
莫纪寒没有理会那些动静,直直的盯着屋顶房梁,盯得连眼睛都忘了眨,渐渐的,眼皮开始酸涩,开始泛起一点湿意。
莫纪寒这才眨眨眼睛,湿意却非但没有被逼回去,反而更加重了起来,在他意识到以前,滑出了眼眶,在脸颊留下两道灼热的痕迹,又很快变得冰凉。
有些自暴自弃的拿手臂遮住,却没法阻止那股湿意扩大的速度,没有多久,衣袖上已经浸湿了一大片,凉意也越来越重,然而不断滑下脸颊的却散发着高温,烫得仿佛要将他灼伤。
今天一早,所有伺候任极的宫人无一例外的发现皇上的心情是出人意料的好,面上竟然带着百年难得一见的愉快笑容,几乎快让所有人的眼珠子都瞪出眼眶来。
而这份好心情任极也带到了朝堂上,早朝的文武百官如见鬼一样看着他们的皇上满面春风坐上龙椅,一早上处理大小政事也完全没有破坏他的心情,等到下朝的时候,他们的皇上甚至看起来比早上的心情还要好,而且,似乎还有那么点儿迫不及待?
任极确实是迫不及待的退了朝,既没有宣午膳也没有例行去御书房批阅那些奏章,屏退了一干随侍的宫人,自己快步往寝宫赶去。
寝宫就如同他走时一样安静,任极刻意放轻了脚步,不动声色的推开殿门,吩咐郑海一人守在外间便走了进去。
殿内按他走时的吩咐多加了几盆碳火,殿内的温度温暖得有些让人透不过气来,木炭燃着时轻微的爆裂声越发显得殿里的安静,静得就像里面没有人。
任极的笑容已经不见了,换上的是一副紧张神色,他能肯定莫纪寒还在里面,但是离得越近,他越发现自己不知道该拿什么表情去面对他。
不过,很快的,他就发现这个问题暂时并不用去担心。
莫纪寒又睡着了。
一手搭在眼睑上,另一手松松抓着床单,由那些褶皱来看,他醒着时肯定是将床单紧紧抓在手里的。任极小心地坐到床边轻轻把搭在他脸上的那只手拿开。
任极怔住了。
被手掌遮盖的脸庞下是明显的泪痕,莫纪寒竟然哭了。
他印象里那个又坚韧又倔强的男人不管在什么情况下从来只会用最不屈服的目光瞪着他,不管是面对最开始的那些大刑,还是自己曾经一再强加给他的羞辱,甚至是再后来痛苦的治伤过程,他流血流汗,不管晕过去多少次也从未见过他掉泪。
可现在,他却哭了。
守在外间的人没有说他醒来过,想也知道,这样软弱的一面,自然是绝对不愿意让别人看到的。只是,任极的手指缓缓沿着泪痕轻抚,他的手不敢碰上去,隔着毫厘之差,仿佛还能感觉到那烫人的温度。
只是,他到底带给了他多大的痛苦,才能让这个坚强无比的男人竟然会在这里无声的啜泣。
任极手掌猛地的握,指甲几乎瞬间就快刺入掌肉里,他从来没有像这一刻觉得自己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
莫纪寒昏昏沉沉的醒来时头痛欲裂,茫然的睁着眼睛半天也没有记起自己现在身处何地,或者是他根本就不想记起来。
但他的逃避永远没法太久,床榻的一侧微微凹下去,有人坐到了他的身边:“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那是他这辈子都不想再听一次的声音,莫纪寒反射性的“啪”的打下旁边伸过来试图扶住自己的手,语气里充满厌恶:“别碰我!”
寝宫里顿时安静下来,莫纪寒抿唇屏住了呼吸,刚刚拍下那只手的回声还在他脑袋里轰轰作响,让他感觉一阵阵的眩晕,极力瞪大的眼睛中目光涣散看不到焦距。
尽管他是在极力瞪着面前的男人,那男人的面孔在他看来也只是模糊一片而已。
被如此强硬明确拒绝的任极脸上僵了僵又很快恢复正常,递过拿在手上的外袍:“既然你现在这样说那我就不碰,不过晚膳已经候在门外了,要宣吗?”
莫纪寒一阵愕然,没去关注等在门外的晚膳而是直接望向被层叠的帐幔完全遮住的紧闭窗扇,现在竟然是晚上了?!
任极静静坐在旁边,只是专注的盯着莫纪寒没有再说话。莫纪寒的注意力总算被那股视线拉回来,抬头一望又立即调转视线,掀被就要起床。
被子才掀开一半就被人压下去,“你要干什么?”任极现在的脸色?div align="center">文库(danmeiwenku.com)是完全免费的,要充钱请别相信,关闭即可,微信dmwk520大家务必都加上、有腐利。没有关注微信dmwk520的请尽快关注~避免网址河蟹换网址找不到我们~ 挤汉诹耍笳屏蛔哟艘煌沟美卫蔚摹?br /> 莫纪寒全身上下都没剩下多少力气,下处更是又酸又麻,本来动一动就疼痛难受得如同快散架一般,现在被任极一阻,难堪之下身上的感觉瞬间就像被放大了数十倍,脸上好不容易回复的一点血色顿时就消褪得干干净净,极力握紧了抖个不停的拳头才能勉强出声:“我要回去。”
他从昨天午后到现在滴水未尽又才经云雨,嗓子早已干涩,说过短短几句话就发觉喉咙间如同火烧,沙哑得连自己都快听不出来了。
任极放在他身上的手却没有移开,莫纪寒见他半天没有回应不由疑惑,突然觉得压在身上的手掌蓦然加力不由抬头看去,与任极目光相接瞬间全身僵硬了。
任极从来没有想过有人只要一句话就能轻易挑起自己的冲动,甚至那句话根本与挑、情扯不上半点关系,但仅仅是低沉沙哑的嗓音就足够了。
只是,在对上那人明显畏惧厌恶的眼神,什么冲动也同样在瞬间就被冲刷得干干净净,任极勉强克制下摸上莫纪寒眼睑的冲动,慢慢将手移开再度拿起被忽视的外袍:“就算要走也得先加件衣服吧。”
莫纪寒没有说话,只近乎粗暴的从任极手上把那件外袍抓过来随便往身上一披立刻掀被下床,还未站稳就因为难以启齿的钝痛而踉跄了一下。
一把扯住床幔,莫纪寒很快就站稳了,然后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开,尽管疼痛让他走得并不稳当,却也一步也没有停顿过。
任极一直盯着他的背影,直到人完全消失在视线外,才转向刚刚被扯坏的床幔,神色复杂的轻轻叹了一口气。
第3章 第 3 章
柳莺把在偏殿门口转来转去的莫言直往殿内拉,“别转了,这泥地都快给你磨成镜子了,快点去做事,老在这转来转去也不是办法。”
莫言还不情愿的频频转头往外看,“柳姐姐,说是这样说,但你也知道,这样我哪可能安心做事,你就让我在这里多等等吧。”
“还等,你都等一整天了,殿里都没打扫完,床单也没换,我还要在厨房里看着晚膳的火候,这里本来人就少,不拉着你干活我拉谁去?”
“再说了,该来总会来的,你否定不如赶紧着去把该准备的都准备好,省得到时候手忙脚乱的。”
“哎,柳姐姐,你别拉了,我……哎呀,回来了!”
寝宫灯火辉煌,偏殿也不例外,明亮的宫灯轻易就能让人认出远处走来的身影,正是莫纪寒。
柳莺推推莫言:“你看,这下好了吧,你该做的事情都没做,等会有你好受的。”
莫言却不关心这个,挣开柳莺的双手跑过去:“大哥,你还好吧?”
不用回答,光看就知道很不好了,莫言见莫纪寒脸色一变,知道自己问错了话,赶紧岔开道:“我已经烧好了热水,晚膳也快准备好了,大哥,你先泡泡澡,一会再吃点东西,好不好?”
莫纪寒点点头,低声说了一句:“走吧。”
泡在热水里,很好的舒缓了全身的酸疼感,但却无法放松他的神经,耳朵里似乎一直都在轰鸣,头痛欲裂,不论睁眼闭眼,荒唐的一幕幕总会在他眼前重演,就像是想籍此不断的提醒他某些他想极力忽略的事情。
心里堵了一口无从发泄的闷气,没法排遣,积郁得胸腔都快要爆裂开来,莫纪寒身子一沉,将自己埋到了水中。
事先没有吸气,很快肺中的空气就已经消耗殆尽,时间越长,心肺之间就越是疼痛,也只是当这种疼痛完全占据他所有的思维时,那些荒唐不堪的画面才能完全从脑海中消失。
神智也因为缺乏空气而渐渐恍惚起来,莫纪寒朦胧中只有一个念头:不如就这样死了的好,什么都记不得,虽然疼,但也是好的。
正觉神智飘忽,连疼痛都感受得不大真切时,一股大力突地拽住他的肩膀将他从水里提了起来,下一瞬,牙关就被捏开嘴唇被堵住,空气被动的涌了进来冲进肺部,带来刺骨的疼痛和抑制不住的咳嗽。
好不容易缓下咳嗽,拨开完全被浸湿的头发抹去脸上的水珠,莫纪寒对上的是一双怒气勃发的双眼,在他反应过来那是任极的眼睛之前,就已经被人拦腰抱起绕过屏风狠狠一下摔到了床上。
“碰”的一声背脊上痛得发麻,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哼。窗户开了一扇,冷风一吹让他冻得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莫言正端着吃食往里走,刚上台阶准备推门就听到门里传来的动静和那一声闷哼,当下也顾不得吃食了,随手往地上一放就往里面冲去:“大哥,刚刚好大的动静,是出什么事了?你有没有怎样?”
她也没多想,推开门就往里跑,结果三步之后发现一抹明黄拦在了自己面前,“皇上?”
莫言赶紧跪了下来:“奴婢参见皇上。”
那道森冷的视线和凛冽的气势让莫言连头都不敢抬起来,急忙追来的柳莺在瞧清眼前后忙不迭的倒抽一口冷气脚一软跟着跪下了,“皇、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