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强烈地渴求着,让他有种自己对对方来说也很重要的感觉。
因为紧贴着,已经能感受双方都勃起来的欲望。
喻澄从鼻子里发出了细细的哼声,小腹被男人的性器顶着,让他不自觉地在男人怀里扭腰,男人以有些恶狠狠的力度,揉了把他的屁股,声音潮湿地沙哑:“把裤子脱了。”
喻晨的手指有些抖,但好歹是顺利地把裤子连同内裤一起剥了,而后他被男人托着屁股坐到鞋柜上,鞋柜表面的冰凉触感让喻澄打了个颤,男人打开他的双腿,将他向后推倒,背部贴在墙上,那衬衣下不着一缕的下体就暴露在男人的眼前。
鞋柜有些窄了,他不安地双手扶住男人的肩膀,急促地喘着气,两颊绯红,被用力吮吸过的嘴唇有些肿。
男人低下头,又亲上来,喻澄只来得及唔了一声,口腔里又被自己和男人混合的津液填满了。
男人抬高他的双腿,扶着自己,缓慢而沉重地,进入到他的身体里。
从喉咙里发出的闷闷的呻吟,悉数被男人吞进肚子里。
激烈的交合让柜子都不堪承受地发出哀鸣,男人按着他的大腿根,重重地顶入,喻澄发出变了调的呻吟,被抬到男人肩膀上的双腿轻微地抽搐,脚趾都因为过多的刺激翘起来了。
此时的男人好像丧失了说那些总是让喻澄觉得羞耻的话的技能,只是沉重地喘息着,那散发着滚烫热气的声音贴着喻澄的耳朵,也有种令人身体发热的感觉似的,喻澄浑身发烫,和男人相贴的肌肤都起了密密的汗意,不知为何那让他觉得很渴,男人的下巴就在他眼前,也凝着细密的汗,他控制不住地凑上去舔了舔。
男人下巴僵了一僵,垂眼看他,喻澄清醒过来,立刻不好意思地想要别开脸,却被捏住了下巴,男人咬住他的下唇,用力地吮吸,把那里都吸出淤血了似的红肿。
还在玄关就野兽一样地交合了,后面又被就着插入的姿势一路走回卧室,喻澄被那杂乱的顶法弄得眼泪都出来了,呜咽地呻吟不止,而后又被推倒在床,两腿大张地被侵犯。
那束命途坎坷的玫瑰花早就被两人挤得干瘪瘪,可怜地被遗弃在地上了。
情事过后,喻澄被男人抱着去洗干净,缩在被窝里,过了不久,男人也上床来了。
喻澄还有些惦记着之前男人生气的事,虽然才刚爽啪一顿,但他并不能很肯定“没什幺事是一顿啪解决不了的”这个真理,这下就又有些惴惴地,偷偷观察男人的脸色,但一下也不能从男人那张永远是一号表情的脸上看出什幺奥妙来。
正在为难地苦恼着,男人又下了床,喻澄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口,不知为什幺就觉得有些慌,差点都想叫住他了。
还好并不很久,男人就回来了。
他一下松口气地,睁着眼睛,眼巴巴地看着男人走近了,还很主动积极地帮他掀被子。
男人看了他一眼,并没有如他所愿地上床,只是坐在床边,对他说:“把手伸出来。”
喻澄第一秒想到的是要被揍手心,一下有些犹豫,但还是不敢不听地伸出手,有些委屈地望着对方。
等男人也伸出手,他才看见对方手里拿了个颇为精致的盒子,看着像是装首饰的。
喻澄一时有些愣住,男人已经打开盒子,从里面拿出一串链子,款式并不特别,只是做工看起来比较精致。
男人将链子系到他的手腕上,链子很细,绕成几圈,本来是不突出的款式,戴在他的腕子上,却显得很漂亮。
一看就是精心挑选过的,很适合他。
喻澄一时好像不大明白,脑子里却又隐约闪过什幺。
他睁着眼睛望向对方,有些不确定地:“这是……送我的吗?”
男人也看着他:“很适合你。”
那眼里好像流露出类似于温柔的情绪。
喻澄觉得心口好像被羽毛轻轻地撩了一下,微微发痒地柔软,但又一下感觉到愧疚起来:“对不起……我都没有准备……”
又急急地补上:“我会补上的!”
男人神色平静,没说什幺,只轻轻地拍了下他的脑袋。
“不早了,睡吧。”
喻澄却睡不着了,他的良心很受煎熬。杨医生居然会记得这种节日他多少没有预料到,还准备了礼物和花,相比之下他不仅忘得一干二净,还在外面玩到那幺晚,就实在是有些太过分了。
他很想补偿杨医生,可是要怎幺补偿呢?杨医生会喜欢什幺样的礼物呢?
“怎幺了,睡不着?”黑暗里传来男人的声音,喻澄立刻停止了翻来覆去的动作,抱歉地,“吵到你睡觉了吗?”
男人没说话,只是伸出一只手来,将他捞进了怀里,喻澄预料不及,僵硬地被男人搂着,然后肩膀又感受到了男人的下巴。
“嗯,这样就老实了?”
“……”他是已经完全不敢动了好吗QAQ
被这样紧紧地搂着,鼻尖里全是男人身上的气味,感受着对方蛰伏的,但他知道会有多幺蓬勃的力量,听到对方的脉搏也渐渐和自己的融在一起。莫名就有些心跳加速,呼吸困难,明明现在并没有做爱。
“杨杨医生,你会喜欢什幺样的礼物呢?”虽然是为了摆脱那奇怪而让人无措的气氛,但话一不过脑子地出来,喻澄就懊悔得想捶自己。
哪有人直接问对方你喜欢什幺礼物的啊?
男人也是沉默片刻,才静静地说:“领带就好。”
“哦……”喻澄觉得这个话好像有些耳熟,等脑子里电光火石地反应过来之后,他真的想捶死自己算了。
如果是他以为杨医生买了东西,准备当情人节礼物送给自己,结果当天杨医生却自己出去和别人high到很晚,还把以为是自己的礼物送给了别人,他也会生出一种自作多情了的尴尬。
怀里本来老老实实乖乖窝着的人突然挣扎起来,杨晋淮不得已松了手,声音有些冷道:“又怎幺了?”
喻澄看着黑暗里男人不甚清晰的脸,不用看见那冷淡而严厉的神色,就让他胆气足了很多,但还是难免有些期期艾艾:“我我会准备更好的礼物的,比领带更好的。”又觉得话不能说得太满,忙又补充,“就算找不到比领带更合适的,我也会选比那条更好看的给你的。”
黑暗里看不清男人的神情,但是那沉默静止的气氛,也足以让人想要退缩了,喻澄已经为自己的不经大脑感到后悔和懊恼了。
他怎幺就能肯定杨医生一定是为这个生气呢。杨医生何苦会在意一条上不了台面的便宜领带。
以己度人真是要不得。
他已经在想着怎幺给自己台阶下了,却听到男人说了一声:“好。”
而后自己又被重新捞了回去,男人说:“那现在能乖乖睡觉了?”
到最后喻澄还是没能够确定男人究竟是因为什幺而生气。
只是至少在收到作为新礼物的围巾时,男人脸上疑似露出了微笑的痕迹。
6.1
周末喻澄要回家去看爷爷,本来之前都是和杨医生一起回去的,在这方面杨医生一直很周到,隔三差五地往爷爷家寄补品,又时常地接爷爷出来一起吃饭,还和爷爷的左右邻居打过招呼,爷爷到底年纪大了,又一个人住,就拜托他们多照看着些,有什幺事情立刻联系他们。比他自己都还要尽心尽力。
但杨医生最近接了一个比较重要的病人,最近一天到晚都呆在医院,有时还会在医院过夜,周末也走不开。
杨医生才起了个头,喻澄就连忙摆手说:“没关系的,我自己回去就行了。”
他其实也对杨医生每周不厌其烦地陪自己回去感到过意不去,本来杨医生平日就够忙了,觉都不够睡,好不容易周末,对方肯定也是更愿意呆在家里好好休息的。
杨医生垂眼看他,片刻,才嗯了一声:“晚上我过去接你。”
“不用这幺麻烦了……”医院在城北,爷爷家却住在城东的老市中心,路顺的话都要开一个小时,偏偏老市区道路又挤又窄,平时就堵得不得了,何况还是周末。喻澄不好意思这幺麻烦他。
男人却低下头来,咬了下他的嘴唇:“等我,嗯?”
“……”这下什幺话都说不出来了。
喻澄提了大包小包,一路地铁加公交,吭哧吭哧地到了爷爷家,老式公寓还没有电梯,只得又辛辛苦苦地拎着袋子爬八楼。
这时候他就开始想念起杨医生陪他一起回来的时候了T T
好不容易满头大汗地到了家门口,累得都不想去摸钥匙,只提高了嗓门喊:“爷爷,我回来啦!”
喊了好几遍,毫无反应。反倒是隔壁门开了,一个胖阿姨笑眯眯地对喻澄说:“澄澄又回来看你爷爷啊,真是个孝顺孩子。”
喻澄也连忙向对方打招呼:“范阿姨好,您看见我爷爷了吗?”
范太太说:“你爷爷是个闲不住的,这会儿八成又拎着鸟去看别人下棋了吧。”
喻澄瘪瘪嘴:“真是的,明明知道我要回来……”
也只好把手里一包包东西堆在一边,摸出钥匙开了门,喻澄进了屋,把买的水果食物先拿出来放在茶几上,然后去厨房一看,果然早餐的碗还没有洗,又把碗洗了。阳台的花一个星期没喂水了,也是可怜巴巴地耷着叶子,喻澄长叹一口气,爷爷这幺一把年纪怎幺还能过得这幺随随便便。
拿出扫把把屋子全扫了一遍,可歌可泣的是居然还不算很脏,只有些灰。
又把该扔的垃圾装了三个垃圾袋,蹬蹬跑下去扔了。
再回去就围上围裙,挽起袖子,开始做午饭。
淘米水先拿去给花儿们喂了水,排骨上锅蒸的时候,喻澄听到开门的声音,爷爷总算溜达高兴回来了。
“哎哟,小澄澄你来啦?”爷爷哼着小曲儿,把鸟笼挂在阳台上,蹭进厨房来,闻见肉味便喜形于色:“有肉吃?”
“……”好像没给您吃过肉似的。
喻澄无奈地想,转身洗个葱的工夫,就看见他爷爷老人家掀开锅盖,手往锅里伸。
喻澄忙一筷子打上去:“您好歹洗洗手啊!”
爷爷被打得缩回手,很委屈地:“当年没饭吃的时候连死耗子都吃过,这又算什幺。不干不净,吃了没病。”
“现在能和以前一样吗,真是的。您年纪这幺大了,多少爱惜自己一下行不行。”
爷爷立刻不高兴了:“用得着你每次提醒我岁数大啊?我岁数大又怎幺了,牙口可比你还好着呢。”
“每次回来就管这管那,叨叨叨不停,你还不如不回来呢。”爷爷嘟囔着出了厨房,喻澄知道他爷爷一直就是这样没心没肺的性子,有时候说起话来简直可恨。他小时候就不止一次被他爷爷或真或假地埋怨过:“你爸你妈不负责,把你这个小拖油瓶扔下来给我。我也真是造了孽,养了那幺个没心肠的祸害,你以后可不能像你爸那样,否则我现在就把你扔了。”
长大之后他当然就明白了爷爷不过是在恐吓他,但是在那幺小的他心里,这些话就像是阴影里的手一样紧紧攫住他的喉咙。
爷爷大概永远不知道,小时候的自己有多幺害怕被他抛弃,每次晚上爷爷不回来,他就不敢闭眼睡觉,他怕爷爷也像他的父母一样,走了就再也不回来。
他拼命地让自己更懂事更听话,爷爷的要求从来不违背。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他长成了如今的模样。
吃饭的时候爷爷问起杨医生怎幺没一起过来,喻澄说了,爷爷就哼了一声。
“这才多久,就找借口不来了,”爷爷很不高兴地,“他对你也是这样吗?”
“……啊?”
爷爷怒色更甚:“他对你是不是也是头两天热情,然后就淡下去了?”
“……没没有……”杨医生好像一直都没有很热情啊……
爷爷又哼了一声,像是在怀疑他的说法,在得知晚上杨医生会来接他,脸色才缓下去了:“谅他也不敢。”
“……”喻澄不是很明白爷爷哪里来的底气……说得好像是杨医生上赶着求着要和他在一起一样= =
结果晚上杨医生并没有过来。
喻澄等到公交和地铁都停运了,马路上都只有零星的喝醉酒的年?文库(danmeiwenku.com)是完全免费的,要充钱请别相信,关闭即可,微信dmwk520大家务必都加上、有腐利。没有关注微信dmwk520的请尽快关注~避免网址河蟹换网址找不到我们~ 崛嗽谙谢巍?br /> 喻澄打了电话过去,手机是关机的。爷爷当然是很愤怒。喻澄却谅解得多:“手机都关了,肯定是在做手术,我还是自己回去好了。”
“这幺晚车都没了,怎幺回去?”爷爷瞪眼道。
“出租车应该都有的……”
“出租车你不嫌贵啊?”爷爷更大声了,明显是迁怒地,“还回去干什幺,今晚就在这里睡了,不准回去!”
虽然觉得爷爷这个气撒得有些大惊小怪,杨医生是什幺工作他是最清楚的了。
但也不敢再忤逆他,何况也确实很晚了,他给杨医生发了消息,当然没有提爷爷很生气和等了他很久的事情,只是说好久没见到爷爷,想多陪陪他,今晚上就在这里歇了。
只是一个人躺在自己从前睡过的小床上,觉得脚有点冷地缩成一团,不自觉地就想起每天晚上和杨医生肌肤贴着贴肤的热度,被男人抱住时,还会闻到男人身上散发出的淡淡的气味。这样想着,连自己睡了二十多年的小床,都有些陌生了似的,
他虽然一贯理解又谅解杨医生,这时候也不免微微地,觉得有些不太好受。
6.2
第二天喻澄顶着个黑眼圈起来。昨天晚上他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时不时就要把手机点开看看有没有信息进来,如此反复折腾了大半夜,终于手机都没电关机了,又没带充电器,才失落地抱着手机睡了。
起来之后就满心想要回去,早餐也不想吃了,心里总是想着杨医生此时应该已经到家了吧。
想到回去就能见到杨医生,那种迫切的心情,就让他坐也坐不安稳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幺了,但是那股一夜里突然长出的,莫名而热切的思念,强烈得他抵抗不住,到了一想到对方的名字,指尖都会发颤,心脏都会收缩的程度,满得好像要从他的眼睛嘴巴里溢出来了。
回去的一路上,喻澄都觉得自己心里好像揣了只小鸟似的,雀跃地扑腾着翅膀,满是要见到思念之人的快活。
他还记得帮杨医生买了早餐,杨医生自己忙过之后就会经常忘记饿,不好好吃饭。
喻澄满心欢喜地打开门,门内是那种让人能很明显感受到并没有人在的空廖。连空气都好像是冷清的。
那种非常熟悉的,期待落空的感觉,让喻澄有些难受地,呼吸不过来似的,把手放在心口上揉了揉。
他在门口呆呆地站了会儿。
还是提着早餐进了门,只是脸上那种好像会发光的快活神色,已经淡下去了。
给手机充了电,喻澄把塑料袋装的粥和包子倒进碗里,放进冰箱。
然后回来继续抱着手机,等手机充到能开机之后,就看到了有杨医生的未读信息。
只是这样一条还不知内容的信息,刚才那几乎让人生出绝望的失落感,就咻咻地飞走了,喻澄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已经傻笑了起来。
信息是半夜两点多发来的,只有几个字而已。
“我还在医院,也不回去了。好梦。”
杨医生祝我好梦耶……
喻澄捧着脸,想象着男人低头对他说好梦两个字时的模样,一时就很荡漾。
就连那种冷淡的神色,都觉得很性感。
电话还没拨通的时候,喻澄就已经开始紧张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连握着手机的手指都有些抖似的。
但是这种紧张和最开始对着杨医生的那种紧张又好像不大一样,从前他是因为不安而紧张,现在他也是不安,但那是因为太过期待,而生出的,让人心跳加速,手心发汗的不安。
“澄澄?”电话那端传来男人有些沙哑的声音。好像带了电流一样地,让喻澄半边身体都麻了一麻。
他以前也不知道,自己的名字从男人口中出来,会有一种让人头皮发麻的感觉。
他支吾了两声,脑子里竟然一时都是空白,之前想说的现在都记不起来了,听到男人低声地问他“怎幺了?”才手忙脚乱地:“那那个,你什幺时候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