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落旧暮里完本[古耽]—— by:八千桂酒
八千桂酒  发于:2017年05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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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天当着千重川的面去吻风御,风御很急切地回吻,看不出任何被胁迫的样子,酒天抬头看千重川,看的千重川异常尴尬,这次是真的离开了。
酒天带着风御回了床上,他看着躺在上面呼吸急促的风御,慢慢地脱了他的衣服,伸手在他股间揉了一把,不出意外的,摸了难受湿淋淋的水。
床头上,那张刚刚装着黑色小种子的纸已经被风御揉成了一小团,他哭叫着承受酒天的顶撞,只觉得自己要疯了,酒天叼着他的耳朵舔,低声说:“怎么刚才这么听话?”风御扭着腰,拿臀在他的胯上磨蹭,酒天搂着他,笑着说:“是不是怕你弟弟看见你发骚的样子?”
风御发着抖摇头,他的眼泪都流了下来,肉体越是快活,心里越是压抑,等两个人终于一起射了出来,他红肿的后穴被酒天灌的满溢以后,他趴在床上无力地喘息。
“……你杀了我吧,”风御低声说:“放过我。”
酒天擦了他的眼泪,又很细致地把他的身上也擦干净了,他抱着风御,轻轻地摸他的肩膀:“我都舍不得让你疼,怎么会舍得杀你呢?”
风御实在是一点力气也没有了,酒天亲了亲他的脸:“等我死了,你就可以走了,你盼着我早点死还实际一点。”
腥膻的味道和特殊的甜味交织着,酒天没过一会就又有了反应,他抱着虚弱的风御,让他坐在自己身上,托着他的臀,顺利地顶了进去。
他没有急着动,只是很享受风御湿软的穴裹着他的感觉,酒天叼着风御的乳头,拿牙齿轻轻地咬,眼看着它肿了起来,他才满意地去吻风御的嘴唇。
风御急促地喘,逃避似的闭上了眼睛。
千重川回了寺庙以后,有些拿不准应该怎么和风盏说。
他哥哥活着,当然是好事,可是具体的情况,他又觉得风盏听了会接受不了,只好模棱两可地说,他哥哥被别人救下了,现在不方便走动,等身体好一点,就可以接回家里养伤。
“谁那么好心啊?”风盏皱着眉头:“你亲眼看见的?”
千重川嗯了一声,风盏却不信,他问的很详细,直到最后千重川终于圆不过去,和他说了实话。
“可是,”风盏结结巴巴的:“可是,我哥哥他……”
他说了半天,也没说出什么来,只好问千重川:“那个人是谁?”
“……我父亲手下的一个阿修罗。”千重川说。
风盏苦着脸,他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最终还是不太放心地说:“我哥哥真是主动去亲他的?”
千重川嗯了一声,他握着风盏的手,看风盏满脸苦恼的,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如果风盏坚持,即使是和酒天起了冲突,他也要把风御带回8文库(danmeiwenku.com)是完全免费的,要充钱请别相信,关闭即可,微信dmwk520大家务必都加上、有腐利。没有关注微信dmwk520的请尽快关注~避免网址河蟹换网址找不到我们~ 来。
可是风盏最终也没说什么,只是不大高兴地说:“我知道了。”
风盏一整天都有一点闷闷不乐的,千重川也不敢惹他,搂着他坐在一起,千重川低着头看那个薄薄的话本。
他越看,越觉得酒天说的是真的,里面描写的,那只老鼠“历尽艰险”的路程,真的很像恶鬼道,还有在进入蓝毗尼园之前,虽然写的有一些语焉不详,却很像溺水挣扎的过程。
是谁写的呢?千重川把话本翻到了最后一页,他沉默着想。
“你还在看那个吗?”风盏伸手乱摸,把话本丢到地上:“别看了。”
千重川好脾气地捏了捏他的屁股,没说话,风盏噘着嘴吧凑过来吻他,他捏着风盏的脸,把他拉到一边去了。
“乱扔东西,不能亲你。”
风盏笑嘻嘻的,嘴边一个小梨涡又露了出来,千重川看的心软,把手松开,拉着他躺回了自己怀里。他深深浅浅地啄吻着风盏的唇,一下一下的,吻的风盏腰都软了,风盏向来学不会任何的技巧,和千重川亲近时,就是全心全意地扑在他怀里,猫狗似的湿淋淋地舔他的嘴唇,千重川每次一这么缠绵地吻他,他就觉得招架不住。
“后天送你回家,行吗?”千重川抱紧了他。
“……不行,”风盏咬他的嘴唇,含含糊糊地说:“不想走。”
“听话,过几天再让你过来,行不行?”千重川很舍不得地摸他的头:“总在这里不好,家里人不想你吗?”
风盏沉默了,他又来哼哼唧唧地磨蹭,千重川怕自己心软,赶紧掰着他的肩膀让他坐好:“你不许再和我撒娇了,谁家的男孩子总撒娇?”
“那谁家的男孩子能被你压着欺负啊!”风盏还觉得自己很有道理似的:“你不讲理。”
千重川看着他的脸,居然觉得他说的也没错,只好溜之大吉,去厨房给风盏做饭了。
酿的米酒正好可以喝了,千重川把它放在井里凉着,忙了很久,做了一桌子的好菜,他一直在想,自己对风盏到底算不算好?自己一无所有,能做的也就是顺着他的意,看风盏整天笑嘻嘻的,好像什么也不太在乎的样子,千重川更觉得自己亏待他。
他一定要去一趟蓝毗尼园,替风盏把那块石头还回去,这件事谁做也不合适,他更是舍不得风盏一个人,瞎着眼睛去受苦。
风盏是没有罪的人,他没必要去赎罪。
想到这里,千重川端着最后一盘菜回了房间,他挨着风盏坐了下来,给他拿勺子盛了一点汤。
他和风盏过了很缠绵的两天,一闲下来就搂抱着亲热,说好了让风盏离开的前一天晚上,风盏还扭着腰在他怀里蹭,后穴塞着他的大东西,风盏艰难地拿膝盖支撑着,坐起来一点,又坐下去,他哑着嗓子发出了一声呻吟。
“不行了……”风盏搂着千重川:“没力气了。”
千重川已经射过几次,并不急着动作,他就这么让风盏绵绵地裹着自己,听他的喘息。听了一会,千重川揉了揉他的屁股上的软肉:“那你夹得紧一点吧,试试看能不能把我夹出来。”
风盏啊了一声,真的试探着一下一下地夹他,千重川忍不住笑,把他推在了床上,架着他的长腿顶撞。
风盏湿的不得了,叫都叫不出来,他觉得自己要死在千重川的身下,死在情欲里,死在千重川温柔又有力的顶弄里……
过了好一会,千重川咬着他的肩膀射了进去,风盏的腿无力地垂下来,大腿根上都是汗,他在千重川腿上胡乱踢了一下,千重川捏着他的手亲了亲。
千重川把他送回了家,回了寺庙里拿了那块宝石,他坐在门口等了很久,一直等到夕阳落下,才站起身,把庙门关好,离开了。
乌满河的下游,千重川从未来过。
那块宝石被他攥在手里,冰凉地贴着他的皮肤,千重川摸了摸它,继续顺着那条河走,他的赤脚踩在杂草和焦土上,背挺的很直。
也不知走了多久,千重川停了下来,他坐在地上休息一会,伸手去河里掬了一捧水。
水是黄浊的颜色,闻着有一种腥甜的味道,千重川把水淋在了地上,起身继续走。
他一直走到了真正的连个鬼影都没有的地方,天空是乌压压的黑色,千重川抬头看,觉得心里有一些压抑,似乎天会随时塌下来一样,他闻到的气味也变了,是十分奇异的甜,带着一点腐烂的味道,千重川没有去多想,前方已经是一片黑,像是被一团薄薄的黑雾笼罩着,他停下了脚步,把宝石含在了嘴里,毫不犹豫地跳了下去。
冰凉的河水包围了他,他第一感觉是刺痛,可能是因为太冷,他四肢百骸都被针扎着一样的疼,千重川闭着气,沉默地往前游,他什么也看不见,眼前是一片黑,他只能一直往前,直到他坚持不住闭气,感觉到窒息。
那是一种很让人恐慌的感觉,千重川死死忍耐着,他没有挣扎,把眼睛闭上了,尽力动着胳膊,脑袋里想着风盏的梨涡,他提起了一点精神。手臂像石头一样硬,他只能幅度很小的动作,他在恍惚之中看见了一些很奇怪的东西,是他在无色天时的景象,只不过所有人的样子都是扭曲颠倒的。
他又听到了诵经声。
眼前突然的出现了一点白光,千重川费力地抬起眼睛看,他突然失去了意识。
醒过来的时候,他躺在了地上,周围都是开的正好的花草,千重川满鼻子都是清新的香味,他喘息着坐起来打量,自己旁边就是一个湛蓝色的湖。
天空是比湖还要美的蓝色,千重川觉得缓过来一点,他站了起来,吐出了嘴里的宝石。
他一眼就看见了那棵菩提树。
就在远处的小山坡上,它看上去十分的显眼,因为实在是过于茂盛了,又相当的高大,把那一大片都投上了阴影。
千重川还在疑惑,就这么简单吗?只要把这些路走过去,叩长头跪拜,就可以让风盏的下半生平安了吗?
可是他刚刚往前走了一步,跪下来,就觉得膝盖一阵刺痛,千重川的手搭在地上,也觉得疼痛难忍,有什么东西从地下钻出来,扎在了他的身上,千重川的血染红了地面,却没有站起来,他把额头贴在地上,虔诚地叩了一个头,突然觉得好像有什么人在自己耳边敲一口大钟,他的头尖锐地疼起来。
可是他坚持着跪完了第一步,过了好一会才站起来,这才敢回头看,原来扎在他膝盖和手掌上的,是破土而出的几株花草,上面生满了铁质的刺。千重川没有在意,他走了一步,又跪了下来,把额头贴在地上,膝盖和手掌的疼痛他可以忍,为了风盏,这点疼痛并不算什么,他闻着花草的香味站起来的时候,已经什么也听不见了,脑袋里全是尖锐的嗡鸣。
他只走了十步,血已经快把衣裤沾透了,他离那棵菩提越近,开出的花草就越多,铁质的刺也越大,甚至把他腿上的肉也挖出来一点。
千重川闭着眼睛缓了一会,又坚定地往前迈了一步,他听不到铁扎进肉里的声音了,走了还没到一半,千重川除了后背,身上已经连一块巴掌大的好肉也没有了,他在疼痛里想,幸好没有伤到自己的脸,以后风盏看见了可能会不喜欢。
手里的宝石被血包裹着,滑腻腻的,千重川握的紧了点,站起来,往前走了一步,又跪了下去。
他突然听到有人在诵经。
那个声音一直在变,一会是男,一会是女,一开始是一个人,没一会就变成了许多人的声音。
千重川已经说不清楚哪里疼了,他从里到外都疼,耳朵里流出血来,流到了脖子上,在昨天风盏还贴着他亲吻的皮肤上聚了一小滩,千重川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尽量稳着身形往前走,他觉得很冷,还以为这是疼出来的错觉,可是他睁开眼睛时,发现不是错觉,周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成了冰天雪地,他的血滴在了雪地上,打了一个个浅浅的坑。
他虽然已经有一些神志不清,却想着,幸好不是风盏来,他的皮肉那么嫩,肯定要更疼,他还那么不能忍疼……
一想到风盏,千重川提起了一点力气,他又跪了下去,可是刚刚把腰弯下来,他就吐出了一口血,千重川眼花了,他的血都快被冻住了。
诵经的声音越来越大,千重川的血也越流越多,他甚至有点怕,倒不是怕死,只是怕风盏以后没有人照顾,如果换一个人,还会像自己一样好脾气地对他吗?这么想着,他又坚持着走了一步,艰难地喘息着跪在了地上。
千重川终于走到了那棵菩提树下,诵经的声音近的不能更近了,好像就在他耳边一样,他摇晃着走了一步,猛地跪下来,突然觉得有什么东西把自己贯穿了。
他没有看,坚持着叩完了头。
是一株花带着铁质的刺,直接从他的肩膀处刺出来了,千重川拿血淋淋的手指折断了它,剩下的一点还插在他的身体里,千重川没有理会,他走到了菩提树下。
千重川最后一次跪了下去,他发着抖,艰难地说:“……慈悲佛陀。”
他实在是坚持不住了,多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只希望佛陀真的能慈悲一些,对风盏不要那么苛刻,他今日受的苦如果不够,只要他还活着,他还可以自愿地受千万次,只要风盏可以平安。
他用血淋淋的手握着那块宝石,郑重其事地放在了菩提树下。
天空突然阴了下来。
千重川躺在地上喘息,他不知道怎么了。
雨落了下来,把他的血都给冲淡了,千重川的伤口很疼,他无力地看着自己的手,眨了眨眼,突然看见一双雪白的赤脚出现在眼前。
他太熟悉了,那是风盏的脚。
眼前的人蹲下来,面无表情地打量他,拿手指头掰着他的下巴让他抬头。
“……小宝,”千重川脑袋里有点乱:“你怎么来了?”
风盏的眼睛,此刻是一只碧绿,一只明黄,一点感情也没有地盯着他看。
“不要这么叫我,”风盏冷漠地说:“以后也不要这么叫了。”
千重川没有说话,风盏站起身走了,千重川慌乱地抓着他的脚腕,血都粘在他的皮肤上。
“不要走,”他艰难地说:“求求你,别走……”
“留下来做什么呢?”风盏居高临下地打量他:“你想做什么?”
“……我什么都可以,”千重川咳嗽着说:“什么都可以为你做。”
风盏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把刀递给他:“你可以为了我去死吗?”
千重川慢慢地松开了他的脚腕,接过来那把刀。
风盏这会有了一点笑意,他蹲下来,笑出了一个可爱的梨涡,就那么看着千重川,一双鸳鸯眼发着光。
千重川像是被蛊惑了一样,他握着刀,狠狠捅进了自己的肚子里。
“不是这里,”风盏跪在他身边,就像没看见他肚子里流出来的血一样,拿微凉的手指拍了拍他的胸口,又伸进他衣服里摸了摸:“这里。”
千重川抖着手把刀拔了出来,可他实在是没有力气再动了,风盏接过刀,在他心脏上对准了:“我自己来了?”
千重川咳嗽着,艰难地点了点头。
风盏很慢很慢地把刀插进了他的心脏,千重川已经感受不到疼了,他勉强睁着眼睛看风盏,风盏拿手摸了摸他的脸:“你后不后悔呢?”
“不后悔,”千重川看着他的脸,和每次对着风盏时一样的温柔,他艰难地,一字一句地说:“无怨无悔。”
雨突然停了。
眼前的风盏一阵烟似的消去了,千重川猛然惊醒,低头去看自己的胸口,并没有一把刀插在上面。
他迷茫地看着天,不知道刚才的风盏是什么,是佛陀对自己是否心诚的考验吗?还是他自己的心魔?千重川不确定,可无论是清醒着还是迷茫着,他都记着刚才的无怨无悔。
为了风盏,他不会后悔的。
千重川再去看菩提树下,那颗宝石已经没有了。
他松了一口气似的,半边脸贴着地,晕了过去。

第十九章

风盏在梦里惊醒了。
就在他睁开眼的前一刻,外面突然下了雨,下的很大,而且越来越大,没过一会,雨声就吵的风盏头疼,他抱着头坐在床上,心越来越慌。
突然的,外面打了一个雷,风盏浑身都僵住了,他呆呆地坐着,突然觉得自己的头特别的疼,好像有人在里面狠狠打拿刀挖了一下似的,他还来不及动一动手指,就晕了过去。
就在此刻,千重川正挣扎着站起来,勉强走了几步,又跪在地上喘,反复了几次,千重川只能拿血淋淋的手支撑着,爬到了湖边。
他想早一点回去,怕风盏来了找不到他。
虽然风盏不会刚走了就来……千重川这么想着,他跳进了冰凉的湖水里。
他觉得自己坠入了一个见不到底的深渊,一直在往下落,他又疼又晕,整个人都有些无力,就这么一直往下落,他突然砸到了地上,被摔的吐出来一口血。
他看见了乌压压的天空,和焦黑的土地,千重川喘了好一会才站起来。
比来的时候多花了将近三倍的时间,千重川才一瘸一拐的回去了,他强撑着打了一桶冰凉的井水,把自己身上的血都冲干净,满地的红,可是伤口还没有愈合,血还在往外渗,千重川管不了那么多了,踉跄着躺在了床上,他几乎是眼前一黑,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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