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曾经嫁过我完本[古耽爽文]—— by:恋人未醒
恋人未醒  发于:2017年05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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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欧阳这么一说,戚云恒终于也认真起来,蹙眉想了想,说道:“这件事还是让皇后出面吧,你与我,都不是那么方便!再过些时日便是举办春宴的季节了,皇后可以在宫里面多举办几场宴会,把这些正室夫人全都请进宫来……就是免不了又要花钱!”
话未说完,戚云恒便恨恨地握拳。
欧阳失笑,“你还没穷到这种地步吧?光是你宫里的那个破笼子,就能换多少次春宴了?”
“这是两回事。”戚云恒一本正经地辩解道,“若是为了重檐,花费多少黄金,我都不会生出舍不得那一说!但若是花给旁人,我就必须先想一想,这钱花得值不值得!”
“那就打出风雅的旗号,一切从简便是。”欧阳随口建议。
“风雅和一切从简也是两回事的!”戚云恒无奈地叹了口气,却也知道欧阳很不喜欢那些所谓的风雅之事,在他心里,所谓的风雅就是穷酸的代名词。
“算了,这件事还是全权交给皇后,重檐就不要费心了。”戚云恒只能如此说道。
“原本也没想费心。”欧阳很是不爽地回敬了一双白眼。
“最近,重檐也不要再出宫了。”戚云恒没有到此为止,继续强调道,“先等我把这张花笺的来龙去脉调查清楚再说。”
“不如从那装花笺的盒子下手。”欧阳指了指漆盒,“花笺这东西,谁都能做,但这盒子却是个稀罕物,不是哪个人都能有渠道获得的。”
这年月的漆器还是寻常人家消受不起的奢侈品,能够制作漆器的工匠也是少得有数。
戚云恒点了点头,“我会提醒他们的。”
戚云恒当然不可能亲自去查,只能是交给手下的金刀卫,由他们这些耳目代为行事。
两个人就今日之事又闲聊了几句,戚云恒终是恋恋不舍地起身离开,并把装有花笺的漆盒也给一起带走。
之后几日,欧阳便安安稳稳地待在夏宫,却是再没遭遇到什么异动或是异变。
在此期间,只有沈真人耐不住寂寞地又发了只纸鹤过来,被庄管家拦下,禀明欧阳后,替他过去看了一眼。
庄管家可不像欧阳这般在某些事上极为迟钝。
见到沈真人之后,庄管家就因为沈真人那一脸过于失望的表情而生出了猜疑。
稍稍一试探,庄管家便愈发肯定,这位沈真人之所以会把他家主子烦得都快要暴走了,就是因为这人对他家主子起了不可告人的心思。
庄管家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一时间,甚至生出了杀掉此人永绝后患的念头。
但再一试探,庄管家就发现沈真人这只想要拱白菜的猪比戚云恒那只已经把他家好白菜啃进肚子的猪好对付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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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管家一通明嘲暗讽,很快就把沈真人说得面红耳赤,羞愧得无地自容。
在沈真人的百般恳求下,庄管家终是大人有大量,勉为其难地答应沈真人“帮”他隐瞒此事,不把他污秽的心思告知他家主子。
——他家主子才不稀罕知道呢!
庄管家摆平沈真人,却也真的没将此事告知欧阳。
而欧阳本就是只重结果不在意过程的性子,得知沈真人不会再来烦他,立刻就把此人抛在脑后。
至于庄管家如何搞定此人,是否许诺了什么,付出了什么,他才懒得关心呢!
第78章 密室消失
就在欧阳收到花笺后的第三天,也就是三月初八的晚上,戚云恒一脸阴郁地来到夏宫,连衣服都没换就把欧阳单独拉进了内室。
“出什么事了?”欧阳疑惑地问道。
戚云恒沉声答道:“那张花笺——你在茶楼里收到的那张,查出了一些奇怪的事情。”
戚云恒把漆盒拿走的第二日,金刀卫便查出此物出自前朝皇宫,乃是康隆帝时期登记造册过的御用之物。如此顺藤一摸瓜,今日,便有人注意到花笺上的笔迹竟也和康隆帝写过的楷书如出一辙,只是笔迹虽像,墨迹却是新的,问世的时间不会超过月余。
发现这一点后,潘五春赶忙把此事禀告给戚云恒,请他亲自定夺。
但戚云恒一时间也定夺不了什么,只能将查出的结果告知欧阳,看他能否联想到什么。
听戚云恒说完,欧阳皱了皱眉,漠然道:“让我去想的话,我也只能想到兴和帝了。”
“兴和的楷书可不是这种风格。”戚云恒否定道。
“但也更不可能是康隆帝的真迹吧?”欧阳道,“前朝的物件,前朝皇帝的笔迹,两样加在一起,自然也只能往前朝的身上联想。而且东西是送给我的,我家又是前朝册封的伯爵,我本人也与前朝的皇帝有些关系……如此推测下去,我能想到的,便是有人试图指责我背信弃义,叛主求荣,诸如此类。”
“胡说八道!”戚云恒立刻皱眉。
“我就是那么一说,你别当真!”欧阳安抚道,“难道你以为我也会这么认为?我又没那么蠢!”
做出这般推理之后,欧阳其实已经将兴和帝排除在嫌疑人的名单之外了。
以最后一次见面时,兴和帝的那种决绝之态,即便他还活着,想的也肯定是怎么复国或者复仇,哪里会有什么闲情逸致来撩拨欧阳?像这种送一张写了诗词的花笺,还特意放在一个极其昂贵的漆盒里的风雅之事,只有那些吃饱了没事干的富贵闲人才能干得出来!
只是思来想去,欧阳还是觉得这事太过蹊跷,让他也不禁有些心里发怵。
斜眸瞥了眼戚云恒,欧阳忽地心下一动,试探地问道:“永泰宫那边调查的怎么样了,有找到密道或者密室吗?”
“全无进展。”戚云恒摇了摇头,反问道,“你真觉得这事是兴和帝做的?”
“不好说。”欧阳确实难以肯定,只能道,“但此事若是与前朝有关,那肯定也和兴和帝脱不开关系,不是他做的,也必然是和他有关的人做的——对了,你能不能带我去永泰宫看一看?我好歹也去过那里几趟,兴许能发现一些你们未能注意到的事情。”
想当年,康隆帝赵河刚刚继位的时候,欧阳去永泰宫的次数比去姐姐所在的未央宫还要频繁,无事的时候,没少跟着赵河在永泰宫里闲逛,连赵河布置的密室都钻进去瞧了一瞧——说起来,戚云恒如今住的泰华宫,欧阳都没有这么仔细地参观过!
听欧阳这么一提议,戚云恒也有些意动,想了想便点头道:“也好,现在就去?”
“现在都什么时候了,黑灯瞎火的,过去看鬼吗?”欧阳白了戚云恒一眼,“赶紧把衣服换下来,然后吃饭、洗澡、睡觉!明天白天的时候,你再找时间带我过去。”
“好。”戚云恒也觉得自己过于急躁了,当即定了定神,将此事暂且放到一边。
第二天下午,戚云恒走密道把欧阳接到了泰华宫,给他换了身衣裳,打扮成太监的模样,然后便将他带到了已经封禁的永泰宫里。
为了寻找可能存在的密道和密室,永泰宫里的家具摆设都已经被搬运一空,只剩下空荡荡的墙壁和被拆得七零八落的地板,看起来好不凄凉。
欧阳这会儿却生不出追忆往昔的浪漫情怀,跟着戚云恒把永泰宫的殿室一间间地看过,很快来到了永泰宫二楼的三间寝殿之一,也就是密室的所在之处。
永泰宫并不是皇宫里最高大最宏伟的宫殿,在皇宫里的位置也稍稍有一点偏,历数前朝皇帝,将此处作为自己休憩之所的,只有康隆帝和兴和帝二人。
欧阳不知道兴和为什么会选择这里,但他知道康隆帝之所以住在这里,却是因为那家伙不想住在他亲爹住过的宫殿,睡他亲爹睡过的屋子——
赵河跟欧阳说过,一想到那些屋子里睡过他爹,更睡过不知道多少个妃嫔,上演过不知道多少场活[春]宫,他就没法再在那些屋子里待下去,更别说在里面睡觉睡美人了。
走进二楼的这间寝殿,欧阳神识一扫就发现床底下的暗门还在,而且确实是从另一面封死了的,正疑惑戚云恒的手下人怎么会没发现,神识已经不自觉地向密室内部延伸过去,随即便诧异地发现,下面的密室……好像少了面墙?!
欧阳赶忙装作四处打量的模样,继续用神识探查楼下,很快就恍然大悟。
寝殿下面原本是一间花厅,而龙床下面的密室亦是从花厅里隔出来的,利用墙壁、盆景等东西布置出一个视觉死角,让人注意不到这里有一块空间被人为地“消失”掉了。
但此刻,花厅里的东西已经全被搬了出去,密室与花厅相连的那面墙壁也无影无踪。
这样一来,密室就成了明室,只看其位置的话,更像是布置在花厅后面的一间暖阁。
“我的天啊!”
明白之后,欧阳猛地一拍脑门,拉着戚云恒就往寝殿外面跑去。
“怎么了?”戚云恒被欧阳拽得晕头转向,但还是一边询问一边加快了脚步。
跟着戚云恒一起过来的一众随扈也不明所以地赶忙追上。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
欧阳没有详细解释,一直把戚云恒带回到楼下的花厅,然后才指着那处已经消失掉的墙壁继续说道,“这里……原本有一面墙的!”
欧阳一边说着,一边在原本是墙壁的地方摸了起来。
其实仔细去看的话,还是能够看出一些痕迹的,只是很难判定这些痕迹到底是什么时候留下来的。再加上戚云恒要找的是密室和密道,这么明晃晃地摆在眼前的东西便成了灯下黑,使得搜查者们难以将其与自己要找的地方联想到一块。
欧阳转头向原本是密室,如今却已经毫无私密可言的小间里看了一眼,问道:“这面墙在你进宫的时候就已经没有了吗?你还记不记得,墙后面都有些什么?”
戚云恒没有回答,皱起眉头,意味不明地嘟囔了一句,“你对这里倒是真的很熟。”
“你想到哪儿去了?”欧阳一听戚云恒的语气就察觉到不对,立刻没好气地回了戚云恒一双白眼,“兴和帝那时候可是在把我当刀使,自然要拿出笼络人心的那一套来对我——他可没有你这般的嗜好,别瞎想!”
——我这般嗜好又怎么了?!
戚云恒有些不爽,但也知道眼下不是计较这些事的时候,微不可闻地哼了一声便转过身来,把看管此地的管事太监叫到面前,将欧阳的疑问向他重复了一遍。
管事太监赶忙撇清,言辞凿凿地向戚云恒保证,此处的墙壁绝不是他们拆掉的,小间里的摆设也和永泰宫里的其他物品一样,全都已经登记造册,收进了库房,皇帝陛下随时可以命人将其取出查看。
听管事太监说完,戚云恒转头看向欧阳,“直接去库房那边看看?”
“去呗!”欧阳点头。
两个人当即带着一众随扈,在管事太监的引领下,往永泰宫后面的库房走去。
皇帝陛下亲临,开启库房的手续自然一切从简。
不一会儿,戚云恒和欧阳就见到了从永泰宫花厅里搬出来的那些家具摆设。
床榻,博古架,屏风,桌椅……怎么看都像是暖阁里的布置,唯一能够引人疑惑的,也就是这些东西的年代未免太过久远了一点,风格上都是前朝初期的模样,涂刷在上面的木漆也已经出现了明显的干裂和老化。
戚云恒和欧阳还未说什么,管事太监就先变了脸色,脱口惊叫道:“怎么会这样?!”
“这样是怎么样?”欧阳立刻挑眉问道。
被他这么一问,管事太监马上惊醒过来,明显地迟疑了一下。
戚云恒把脸一沉,“说!”
管事太监身子一颤,赶忙跪倒在地,牙齿打颤地告知戚云恒,他们把这些家具摆设从永泰宫的花厅里搬出来的时候,全都还是完好无损的,并没有眼下看到的这种干裂、老化之事。
“不是他们的错。”欧阳微微一怔就明白过来,“那间屋子应该是一直处于密封的状态,东西被搬出来之后,与外面的空气有了接触,才会出现这种情况……呃,你或许听说过,从古墓里取出来的陪葬品就很容易发生这种事,原本在陵墓里好好的,拿到外面就风化成灰了。他们从花厅里搬出来的这些东西虽然没有变化得那样夸张,但缘由应该是差不多的。”
“就是说,那里真的是一间密室?”戚云恒皱起眉头,心情愈发不爽。
“应该说,曾经是。”欧阳嘴上纠正,心里却不禁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不安。
兴和帝就算不想在密室里等死,也没必要把密室拆除。
除非,密室里藏了秘密,而且是绝对不能被旁人察觉的秘密,以至于兴和帝发现之后就必须将其带走,或者……抹除。为了不惹人生疑,顺藤摸瓜地发现什么,兴和帝这才特意打开密室,使其变成了一眼就能看到的普通隔间。
但是,密室与花厅相隔的那道墙也不是说拆就能拆除得下来的,就兴和帝那个连爬上马背都需要别人帮忙的家伙,能干得了这种力气活吗?
第79章 宝贝与草
欧阳上一次来见兴和帝的时候,并没有顺路到这间密室里看上一眼,但仅从管事太监的描述也可以知道,这间密室被打开的时间绝不会太久,很可能是戚云恒拿下京城的那两天,密室的墙壁才刚刚被人拆除。不然的话,里面的东西就不会没有变化,使得那些把家具搬运到库房的人全无察觉。
——兴和帝到底来没来过密室?
——若是没来过,密室的墙壁又是被谁拆掉的?
——若是来过,那他又在密室里发现了什么,使他能够干出自己原本干不了的事情?
这样一想,欧阳也不由得打了个冷战,喃喃自语道:“这事怎么越想越邪性呢?”
“邪性?”戚云恒微微一怔,眯起双眼,“确实有那么一点,或许应该把沈真人请过来看看。”
“也别光请沈真人,去刑部那边再叫两个有经验的仵作过来。”欧阳道,“术业有专攻。若是人在捣鬼,那位真人也未必能够看出什么——对了,你知道吗?康隆帝当年也是住在永泰宫的。”
“巧合吗?”戚云恒被欧阳这么一提醒,顿时也有些毛骨悚然。
之前可是刚有人用康隆帝的笔迹给欧阳写了一张花笺,装花笺的盒子也是康隆帝用过的,如此联想下去,这事可就巧合得让人有些难以置信,简直就跟撞鬼一样!
只是,康隆帝可是一百年前的人了,跟他家皇夫又能有什么关系呢?
戚云恒很是认真地想了又想,忽地心下一动,挑眉问道:“重檐可是与你家里那位当过贵妃的曾祖姑姑很是相像?”
——才不像呢!
欧阳险些脱口而出,话都到嘴边了才急忙改口,“我怎么可能会知道!”
事实上,据当年第一位庆阳伯身边的老人讲,当了贵妃的欧槿更像她早逝的祖母,而其弟弟欧檐却酷似庆阳伯年轻的时候。至于欧阳则是继承了生母赵氏的诸多优点,比欧阳还是欧檐的时候更加俊俏好看,但与当年的姐弟俩却没有太多的相似之处,真要站到一起的话,恐怕都没法一眼看出这是有亲缘关系的三个人。
“你别胡思乱想了,好不好?”欧阳没好气地抱怨道,“鬼是害不了人的,人才会害人!”
人鬼殊途,这句话原本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意指人与鬼连走路都不会走在一条道上。
人间与鬼域根本就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位面世界,即便确有交叠的时候,对于彼此间的影响也只会局限于视觉这个层面,一如海市蜃楼。
至于那些未曾踏入鬼域的游魂野鬼,也只能依附于玉器之类的载体上,苟延残喘,一旦离开,等待它们的就只有魂飞魄散。
至于夺舍附体什么的,更是虚无缥缈,可遇而不可求。
肉身与魂魄也是存在兼容性的,才不是逮到一个活人就可以将其肉身据为己有。
相对来说,有血缘关系的人更容易出现兼容的可能。
欧阳之所以能重回人世,就是因为他适逢其会地遇到了与他魂体契合的曾孙小欧阳。
庄管家的肉身也是取自与他有血缘关系的直系后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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