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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得竹马归》叫我小清新
文案:
大安第一美男子冷卿云,
身为少将军,
不慕女郎,
只爱自己的逗比竹马陆子游。
为了抱得竹马归,
他甚至三番四次使用自己曾最鄙视的美人计,
唉,
将军摔倒了,要子游亲亲才能起来233~~~
(美强将军攻*傲娇诗人受)
内容标签: 甜文 青梅竹马 宫廷侯爵 布衣生活
搜索关键字:主角:冷倾衣、陆子游 ┃ 配角:唐尧、董敖,赵合桃,柳雾,赵浅昆, ┃ 其它:相爱相杀
第1章 冷将军
要说这皇城里,最让人向往之地,除了皇宫,非将军府莫属。
不因为别的,就因为将军府的主人冷倾衣,冷将军。
名如其人,见谁都是一副冷心冷面的样子,即便是万人之上的天子,也几乎从未见过他的笑颜。
除了冷将军的发小陆子游。
冷将军家世代为官,尊荣显贵,冷倾衣本也可做个富贵闲人,却自小便跟随父亲行军打仗。难得他文韬武略,琴棋书画,也样样过人。不到二十,就立下无数战功,毫无异议地做了少将军。
“西北一战耗时一月有余,爱卿辛劳,快些回去与家人团聚吧。”御书房里,年轻的皇帝唐尧,按照惯例赏赐了许多珍宝,另加大大夸奖了一番将士,然后就急着赶冷倾衣走。
没办法,冷倾衣虽然生得仙姿神貌,赏心悦目,但因性子冷酷无比,又常年征战沙场,气场自带的,一天比一天具有压迫感,肃杀之气浓郁。
唐皇与他单独面对面交谈,心里总是不大自在,说话都比平时要严谨约束许多。
“谢陛下|体恤,臣告退。”冷倾衣嗓音低沉有力,与他过分俊美的容貌稍有反差。
雪白骏马疾如闪电,在长安街上轻快飞驰。
骑马之人,铠甲未卸,长发飘然,侧脸如玉雕雪塑,惹得晚归的百姓们纷纷驻足观望。
惊鸿一瞥,久久回味。
少妇们提着菜篮,捧心感叹:哦,多日未见,冷将军还是辣么滴帅!
闺中待嫁的小丫头们,依窗托腮:若是不能嫁到将军府,去当个贴身丫鬟也是好的。可惜,将军府的丫鬟选拔可媲美皇帝选妃了,层层下来,精英中的佼佼者所剩无几。能留下当差的,都要有个拿手的本事,比如:刺绣堪比皇家绣娘,烹饪胜过宫中御厨,力能扛鼎气拔山河……相貌倒是不太挑剔,端正清秀即可。
与老将军和老夫人用过膳后,冷倾衣泡在药桶里闭目养神。
院里梨花洒落数片,一抹蓝影熟门熟路摸进窗来。
“卿云,你可回来了,想死我了!”陆子游提着一壶桃花酒,坐在窗后书桌上,翘起腿,脚上套着新靴子。
冷倾衣睁开一双美目,唇角不自觉勾起:“游舟,你过来。”
他们私下互称对方小字。
了然他的习惯,陆子游放下酒壶,拈起浴桶边缘搭着的一块丝帕,蘸水拧拧,给他擦起背来。陆子游似漫不经心:“又添了几道新伤?”
美人颈,流水肩,穿衣削瘦,脱衣精实,若不是左一道右一道的伤痕,冷倾衣这具身体,也可算得上完美。
温热水流,淡淡酒香,冷倾衣握住他的手:“无碍。”
帕子丢进水里,陆子游捏捏自个肩膀:“你就会嘴硬,上次中箭,深得肋骨都差点见到,还跟我说小伤无碍。在你眼里,头掉也不过碗大个疤,是不是?”
冷倾衣不答,自水中而起,干布裹了下|身走到屏风后,换上睡袍。他动作极快,陆子游躺着出神,转眼就见他换好衣服,在自己身旁坐下。
“卿云,你回来,月亮都变圆了。”幽幽出了口气,陆子游翻身坐起,“唉,你若是个女儿家该多好……”
冷倾衣挑眉:“是女儿家,又如何?”
“是的话,我就干脆娶了你,省得我老娘没事就逼我早日成家。”他没察觉冷倾衣眼中划过一丝不悦。继续道:“若是女儿家,咱俩这般青梅竹马,兴趣相投,日后成婚也必然会和和美美,白头偕老。”
冷倾衣嗤笑一声,倒茶喝。
“我定会宠你在掌心,百依百顺,无命不从,即便你要我去考那该死的状元,我也听你的……”陆子游忽然泄气,“又倘若我是个女儿家也是好的,嫁进你这府邸,每日写诗养花,与三毛子切磋切磋武艺,拔拔胡伯的胡萝卜,逗逗阿黄……”
静默听着,冷倾衣松解发带,甩了甩满头青丝,讥讽评论道:“你想得倒是很美。”
“……”陆子游幽怨盯了他一会儿,拎起酒壶就要翻窗回去。
冷倾衣拉住他:“还有脸生气,我不在这些天,你相了多少姑娘?”
“胡说。”陆子游果真掰着指头算,“画像有三十,小家碧玉有九人,见着面的不过三位!”
寒着脸,冷倾衣推他一把,杀气隐隐露出。
陆子游冷不防地被推,向前一扑,栽出窗子,得亏他身手不凡,滚地纵起,没摔个脸朝地。
于冷倾衣而言,这一推,力道用了不到两成,纯属打闹。但陆子游很憋气,他被老娘逼着相那么多家姑娘,就已经很痛苦,很焦虑了。本来想跟多年好友吐吐苦水,结果被打出来。
当真是无语向苍天,泪往肚中流!
“哎,我的酒!”陆子游特地托人从江南捎来的桃花酒,想着趁今夜月色大好,跟冷倾衣小酌两杯。
此刻,也怕是没他的份了。
窗子“咣当”关上!
冷倾衣一掌拍在桌上,木桌立刻扬起细屑无数。
翻过院墙就是陆府,踏着梨花树,陆子游越想越委屈,跑到街头饭馆吃了碗鱼丸面,心情才稍稍平复。
打个饱嗝,陆子游摸摸肚子:“小二,结账。”
店小二王吉利,闻声走来:“哟,陆二爷,您最近老来吃面,冷将军一不在您就来,可今天将军不是回来了吗?晚间,我们掌柜还看见他骑着马在街上跑呢。”
“他?”陆子游靠着椅背,“他脾气顶坏,抢了我的酒,就把我打了出来。”
王吉利乐了:“不能吧!谁人不知,冷将军与您陆家二爷情同手足,自小相识。光是我们面馆,您和将军就一起来了不知多少回。”
付了面钱,陆子游站在门槛外:“吉利,你娶媳妇吗?”
他问的没头没脑,王吉利想了想:“自然是要讨的,等我攒够老婆本,寻个好人家的姑娘,往后再生个大胖小子……”
蹙眉听了两句,陆子游转身就走。
难道人生在世,身为男子,都须得讨个媳妇儿,生儿育女?
陆子游摇摇头,背着手,不,他不想。
“子游,赵家那位千金送来了画像,你看看再睡。”陆母趁他进门,展开画卷挡在他眼前。
“……”陆子游两指抵开,略扫了扫,评论道:“她若有画上一半好看,我明日就去见她。”之所以陆子游如此反感她们说媒拉线,就是因为画像与本人严重不符。也不知给了画师多少红包!
陆母:“这可是你说的,明日吃过早膳,我就领你去赵家。”
“不去。”陆子游往后头走。
“你可知,她是谁?”陆母收起画轴,含笑问。
陆子游毫无兴趣知道。
“赵合桃。”陆母笑意更浓,“人称武林第一美人。”
脚步凝在半空,轻轻放下,陆子游诧异转身:“娘,你可是说真的?”
“自然。”陆母抱着画轴就走,“唉,你一定不见娘也不强求,可惜娘此生怕是无缘亲眼一睹武林第一美人芳容……”
“娘!”陆子游拉住她,“我要去。”
“肯去啦?”陆母斜眼瞧他,“听是第一美人就肯去啦?这点出息!”
被戳了脑门,陆子游还傻笑,“我寻她,有些事要办。”
陆母接话:“是呀,是有大大的喜事要办,混小子!”
“可是,她们家怎么会看上我呢?”陆子游疑惑。
“怎么看不上,我儿要相貌有相貌,要才情有才情,你父亲虽说是个小县令,到底也是个官。他们赵家再富强,也不过是江湖中人,无权无势,与你做亲,日后在朝廷也算有了依附。”陆母分析的头头是道。
陆子游点点头,不再多想,回房睡觉。
天未亮,他踩着梨树,在一阵梨花雨里,睡眼朦胧摸进冷倾衣卧房。
从院里梨花飘落起,冷倾衣就醒了,合眼待他行至自己床榻前。
“卿云,你猜我一会儿要去见什么人?”陆子游坐在他床边,“卿云,你醒了么?”
唤了两声,冷倾衣无回应。
陆子游伸手挑起他鬓边一缕秀发,自言自语:“为何连睡觉都如此好看。”
浓密纤长的睫毛上下拍打几下,冷倾衣推开他的手,坐起身,披了件外袍,问:“见谁?”陆子游:“我还当你昨夜没睡,今早才睡得格外沉,连着喊你这么多声,也不答应。”
冷倾衣又问:“见谁?”
陆子游眉飞色舞:“武林第一美人赵合桃!”
“……”冷倾衣心里发堵,下床倒了杯凉透的茶,举杯仰脖,一饮而尽。
“也不知怎么,她家竟然托人来说媒,这我可万万没想到!照理说,她该嫁个盖世英雄,又或名门望族,但与我,太过委屈。”陆子游发自肺腑道。
冷倾衣又倒一杯凉茶:“怪不得清早扰人,想必阁下昨夜做了好梦,迫不及待要与人分享。”
“冷倾衣,你……!”陆子游气闷,“你要再这样说话,以后我就不理你了。如今你做了将军,我高攀不起了!”
他甩袖就要离去。
轻微裂响自冷倾衣掌心传出,他低沉道:“今日你敢踏出此门半步……”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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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和亲
陆子游:“你要如何,打我不成?”
半张脸隐在阴影里,冷倾衣不语,似在斟酌后果与压抑情绪。
“罢了,晚些等我回来再同你说。”陆子游一脚迈出门。
劲风呼啸,陆子游双臂忽然被钳住,来不及反抗,就膝弯一软,被冷倾衣丢到床铺上。
“你要做什么?!”陆子游气恼地爬起来,“好好的,又发哪门子疯!我好心好意来找你,你倒好,糊里糊涂就打人,昨晚的帐我还没跟你算呢!”
冷倾衣抽出箱子里的皮绳,满身杀气走过去。
“卿云……”陆子游往里躲,“你别逼我出手啊,我飞鹰已练到第八层,出手就是人命。念及你我多年情分,我才一直让着你,你别……啊啊啊啊!”
陆子游被捆得结结实实,绑在床头。
伺候少将军洗漱的丫鬟桂花,站在门口,走也不是,进也不是。
“你我多年情分?”冷倾衣似笑非笑,“来人。”
“是,将军。”桂花在外应道。
冷倾衣:“一日三餐都送到房里来,陆公子手脚不便,你们伺候他吃。”
陆子游挣扎:“冷倾衣!你以为不让我去见武林第一美人,就能比你晚娶媳妇儿吗!”
清冷冷晨雾里,桂花捏了把冷汗:敢这样当面直呼将军大名的,普天之下恐怕只有这陆公子一人。
谁人不知冷将军威震天下,权倾朝野,六国敌军闻风而丧胆。
再者……桂花目光落在陆子游脏兮兮的鞋底上,心道:将军平日里连卧房都少叫人进,床铺整洁清香,多为亲手打理。
陆公子这鞋……
掩了门,冷倾衣在屋里换下睡袍,站在床前,没有避讳的意思。
“卿云,我的好卿云,你告诉我,我哪里说错了话,给你赔罪还不行吗?你要真把我绑在这,回头我娘找不到人,又该骂了。”陆子游蹭到他旁边。
他又道:“吃喝有人送,那拉撒呢,总不能叫我拉尿在你被窝里吧?这绸缎白虎被可是皇上钦赐的苏绣!”
月白长袍上绣金丝白虎,冷倾衣挽起雪白袖子,俯身,掐他脸颊:“憋着,憋不住就治你个大不敬之罪。”
“你!”陆子游气噎,片刻后,又委屈道:“一年也见不到你几日,见了又闹不愉快,卿云,是我不懂,还是你变了?”
微不可闻地叹出一口气,冷倾衣不做辩解,只道:“日后你就知道了。”
等他走远,陆子游哀嚎:自己今日非但去不成赵宅,还要毫无自由的被囚在此!
真是悔不当初,他要是晚上回来再找冷倾衣,冷倾衣说不定还像昨晚那样给他一掌就算了。
现在,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将军要绑他,府里谁敢救他?
陆子游想了想:大概只有老夫人和老将军。
但是冷家家教甚严,冷倾衣小时原本也是个循规蹈矩之人,后来被陆子游带得才做了些出格的事。
他想,冷倾衣变成如今这样一个人,他也是有责任的。况且,这是他们俩之间的事,要两位老人知道,就变了味了。
到时候,冷倾衣怕是真要与他翻脸!
思前想后,陆子游觉得还是算了,转而研究起床榻摆设。
他们家跟将军府仅有一墙之隔,陆子游又从小与冷倾衣交好,留宿府内,与冷倾衣同眠的事,也有过几次。
譬如说有一年天气太热,陆子游贪恋他屋子里的凉爽清静,夜半也不肯走,赖在他身边假装睡着。冷倾衣叫了他几次,叹口气就算了。
他还记得那天月亮很大很圆,把窗前他摘来的野花都照得花色清清楚楚。
晚风徐徐,屋子里点着驱蚊的熏香,冷倾衣摇着纸扇,坐在床头看书。
陆子游偷偷看他,莫名的安心与舒适,就是不想走。
好在冷倾衣并不介意与他同床共枕,放下书,轻拍他脊背:“睡吧。”
他知道他并未真正睡着。
又有一年冬天,严寒大雪,陆子游钻进他温暖的兽皮被窝里,就再也不想离开。
屋子里还烧着银炭,与他自己那间冰冷的卧房相比,简直天壤之别。
“卿云,你别赶我走,这样的雪夜,我跑回去定要冻死。难道你忍心要我被冻死?”陆子游一向习惯耍无赖。
年少的冷倾衣摇摇头:“在这睡吧,明早不要让人看见就好。”
被子拉到最高,陆子游露出一双灵动的眼眸:“看见又如何,孤男寡女倒罢了,我们两个男子还能有什么事不成?”
冷倾衣拿书卷轻轻敲他头一下,好笑且好气。
“卿云,你这床帐怎么一年到头都是白的,不觉得乏味么?”
“那你说,该如何?”
本来他只是随口一说,但冷倾衣既然问了,他就觉得该好好提提建议。
陆子游清清喉咙:“冬季本就清寒,再用素白之色更显清冷。不如多用明艳之色,譬如朱黄二色,使人一看便觉有如朝阳红霞,生出许多暖意。”
冷倾衣点点头,手中又翻了一页。
他读书与陆子游不同,陆子游读的多为自己欣赏玩味的诗词话本。
而冷倾衣读的是兵书,为社稷江山,为黎民百姓,非一己私欲。
果然下次再来,纱幔床帐便换成了温暖的鹅黄,明黄,连纸窗也贴上了两副红色剪纸,是梅花的样子。
到了夏日,冷倾衣又会换成青绿,淡蓝此类清爽之色,叫陆子游更是欢喜往他屋子里跑。
……
陆子游被绑着手脚,躺在鹅黄色大床上,想了好一会儿。
他想,本来将军府戒备森严,寻常人遁地难入,但因为自己身份特殊,冷倾衣亲自交代过,允他自由来去,便无人阻拦。
但此刻,他倒希望方才有人拦拦他,不让他一大早就翻入院里找冷倾衣。
这样,他就可以先去见赵合桃,见不着赵合桃,他也能去街头的酒楼里听听戏,吃吃小酒,抛花生米玩……总之怎样都好过被囚禁至此,动弹不得。
“唉……”陆子游索性不想了,双脚蹬了几下,甩掉靴子,扭动到还残留冷倾衣体温的被子里,叼起被角给自己盖上,就睡了过去。
高大白马踏步于宫墙内,冷将军不着铠甲,不执兵刃,白衣轻靴,天资绝色,引得文武百官纷纷注目。
若不是他位高权重,少负盛名,战功累累,人称沙场阎王,此等姿色……
官员中有人轻微咳嗽。
早朝开始。
皇帝唐尧高高在上,长眉不展:“漠北兵强马壮,根深蒂固,若是强取,怕为不妥,众爱卿可有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