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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8兵王穿越的那些事儿》作者:莫邪
文案:
代号‘黑豹’的特种兵王薛湛穿越成定远候府二爷的长子,仗着上头有世子堂兄撑家门从小招鸡逗狗不务正业,十三岁还没满就敢留封家书夜里启程来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或许是命中注定逃都逃不掉,撑家门的世子堂兄早逝,为保住定远候府兵权他大伯上书请封他为世子。
至此整个大明历史像草原狂奔的野马一去不复返!
学生满天下的首辅宰相气晕三次!一次是最有望继承衣钵的大孙子被忽悠去做了使臣!一次是二孙子被忽悠从了军!最后一次是小孙子既然请命下西洋重整海上贸易!乱我子嗣断我衣钵!孽子!孽子!
每次让别人三省吾身的言官这下反过来每天自己三省吾身。为什么吵不赢一个武夫?什么时候开始武夫这么会吵架?!武夫不都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
至此整个大明朝堂诡异的形成一个默契。
武将被文官骂狠了,哭唧唧放狠话:有本事等薛世子回来!
皇帝被言官说怕了:关门,放世子!
成为吵架担当的世子拱手:“来来来,众同僚我们谈谈人生~~”
某国公轻咳:“你刚才不是说要跟我谈么?”
世子回头谄媚脸:“莫急,我跟他们谈完了再跟你谈。”
某国公:“谈人生?”
世子娇羞:“谈情。”
某国公:“嗯,弹琴。”
厚脸皮颜痴嘴炮爱撩骚武力爆表伪(并不)基受VS颜值武力SSS精忠爱国权重冷峻真基攻
内容标签: 强强 铁汉柔情 穿越时空
搜索关键字:主角:薛湛,朱麒麟 ┃ 配角:薛晋之,赵全,赵大牛 ┃ 其它:穿越大明
作品简评:前世当腻特种兵王的薛湛胎穿到大明定远侯府,想要当个纨绔,可惜半道被载,世子堂兄早逊,为保住定远候府兵权他大伯上书请封他为世子。这边哭唧唧暗叹自己的纨绔命胎死腹中,那边撸起袖子啪啪打脸,训兵,打嘴炮,论歪理,让古人掉下节操碎下三观,顺便花痴癌晚期发作撩撩人,只是不想一撩就撩到不撩的,尔后把自己撩进了坑!
就是一逗比带着周边朋友一起逗比,顺带谈谈爱撩撩人,寻常拳打瓦剌脚踢女真,日常残酷无情无理取闹,偶尔带着小伙伴怼一怼文官谈一谈人生的轻松文+不要脸把男神撩到手尔后被男神压一辈子的基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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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堂兄早逝
漆黑夜色中紫禁城就像憩息的巨兽,高耸的城门庄严、神圣,自天子迁都定为京城发下‘守国门’的宏愿后,这里就成为了整个国家的中心区域。
夜色中快马奔来的薛湛勒马停在城门。‘城门酉时一刻关闭,非紧急军务不得随意打开’这条律令是迁都不久后天子亲自下令规定的,往常从没失算过时间,现在非常时刻才能体会临门而不能入的心焦。
随从吴用下马:“少爷要不我去碰碰运气?按时辰算关城门才一刻钟,或许能通融通融。”
薛湛抿唇想了下:“去试试,先不要报家门,看看上官是谁当值。”
吴用点头,转身凑到城门下冲城楼上当值的官差喊道:“敢问今日是哪位官爷当值?可否私下一述?”
城楼官差笑了,探头:“哟哪个小崽子喊你官爷爷呢?”错过入城时辰的人多的事,总有那么几个抱着侥幸的心理叫门,岂不知天子亲自下的命令哪个胆肥敢善自开城门?又不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
吴用眼利,就着月色既然还真让他瞧清了官差中其中的一位:“城楼可是季小少爷?小的吴用,去岁我家主子请季公子吃饭还夸过小的机灵呢!”
城楼当值的季霖并不答话反到哈哈大笑:“请过小爷吃饭的不知凡几,你主子又算得了哪根葱?”说着拍旁边同僚肩扬声道:“我去撒泡尿,很快回。”
城下阴影处的薛湛心里一动,下马贴着城墙黑影快速滑近城门。
厚重的铁皮包木城门打开一条缝,警惕的季霖露出半张脸:“可是薛家二哥?”
薛湛心里一喜:“正是。季贤弟有阵子不见了。”
季霖松了口气,左右警惕见没人这才打开供人通行的缝隙,待薛湛快速闪了进来便又飞快关上铁门把人领开城墙范围。
“多谢季贤弟。”披星戴月赶回来却要被一堵城墙挡住,他怕是爆城的心都有!
“不谢,”季霖一叹眼里露出抹同情:“快回去吧,贵府怕是已经乱套了。骑我的马,走小道避开巡逻队。”
薛湛心里一凛:“多谢,改日拜访再言重谢。”说罢翻身上马,点头示意后驾马狂奔,抄小道躲开巡逻队直奔定远候府。
季霖目送人离开,回到城墙哈哈大笑着冲底下的吴用喊道:“你怎么还在这?快些离开,免得给你主子招麻烦。”
吴用忙笑着退开。
初代定远候是当初跟燕王朱棣打天下的能臣,燕王登基以军功封臣便捞了个一等候的位置,如今的定远候是老候爷的长子薛晋之。薛晋之娶亲开国功臣之后刘慧,育有嫡子薛恒,也早早娶亲有了四代嫡子,四代都后继有人再加上薛恒人品才能都不差,所以生于候府二房的薛湛才能肆无忌惮的做自己的事。不想天有不测之风云,才二十五岁的薛恒因公逝世,白发人送黑发人。
想到这里薛湛越发心焦,不待马停便直接跃下,三步并做两步跨上台阶敲门。守门的门房开门一瞧又激动又惊喜:“二爷回来了?”说着忙打开门,往后一招呼立时有外管事迎了上来。
“二爷!”世子去世整个侯府人心都是飘的。
薛湛定了定神:“我先去给大哥上柱香。”说着边走边吩咐:“让人去老太太那瞧瞧,如果睡了就不打扰,没睡就跟屋里伺候的人说一声,就说我马上过去。”
“哎。”立有机灵的小厮去跑腿。
薛湛身高腿长,矮小的外管事只得小跑步跟着,嘴里还要应服薛湛的问话,没几步就这阳春三月都出了身汗。
薛恒虽是侯府世子但他辈份底,在上头还有太夫人、侯爷、侯夫人以及二叔二婶那么多长辈在,他的去世哀悼不易辅张,连灵堂都没设在正院而是在偏院的划出片地。薛湛到时低低的哀泣还没停,世子夫人顾雨蓉领着侯府四代嫡子薛逸承跪在灵堂前如同行尸走肉,身后跪的两个通房及一个妾室用帕子摁住眼角凄凄哀哀。
薛湛接过管事递来的香拜了三拜。
同是侯府三代,薛恒是名声显赫的世子爷而他因父亲只是嫡次子便相差悬殊,或许常人都以为他会心生不平与薛恒针锋相对,但从小到大事实是他跟薛恒的感情极好,别说针锋相对吧,脸都没红过一次!
原本说好他做侯府经济的坚强后盾对方一心仕途继承侯府保驾护航,如今却因为一次剿匪弄的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哀,当真是世事无常。心里一叹,薛湛拜完把香插到香炉视线移向旁边僵冷的世子夫子。
“嫂子,”薛湛担忧的看着憔悴苍老不下十岁的女人,对方才二十二岁,正是花开盛放的年纪却不得不面对守寡的残酷事实。“节哀。”他是小叔子不能多说什么,想想还是把佘下安慰的话咽回嘴里,转而摸摸才五岁侄子的头:“照顾好你母亲,做不到就跟大人说,老祖宗、爷爷奶奶、二爷爷二奶奶,还有你二叔我都可以商量,知道么?别憋在心里,你还小。”
从出事开始就被告知要坚强的薛逸承红了眼睛,努力把眼泪收回去点头:“是,二叔。”
薛湛加重手揉了把这才转身,之前跑腿的小厮等在外面,气还没喘均。
“二爷,伺候的婆子说太夫人还没休息。”
老太太常氏都六十好几的人这个点还没睡估计是心焦睡不着,人一上年纪睡眠不好就能引发一系列大大小小的毛病,想到这里薛湛心是一提,这时候的侯府可经不得风雨了。心里一急难免步子就跨的大些,临到后都几乎是用跑的了。
院子外老太太身边大丫环晓菊已经候着了,红着眼睛迎了上来:“可把二爷盼回来了。太夫人这几天茶饭不思夜里觉都睡不好,眼瞧着瘦了。”
薛湛抿唇:“可哭出来了?”
说到这里晓菊更急:“太夫人说哭不出来,太医把了脉说是郁急攻心,要哭出来就无需下药要哭不出来就得下针吃药。可太夫人又说二爷说过是药三分毒不易多吃,这两天良医把脉都不让了!”
少吃药多食补适量养身药方的保健理念是传承五千年中医养身总结出来的良方,起先别人不信,后来老太太坚持两年感觉身体的确比之前好这法子才坚持下来。
“让厨房送点小米粥来,再让良医候着。”说完薛湛一掀衣袍大跨步进屋,嘴里扬声:“奶奶,阿湛回来了!”
在躺椅躺着的侯老夫人常氏以为自己幻听了,冲旁边伺候的丫环问:“我好似听到阿湛的声音了?前天不是说在蜀洲吗?这么快..”
“奶奶。”薛湛掀了帘子进来,几步跨来曲膝依到躺椅边,眼眶立时就红了:“奶奶,不孝孙子阿湛回来了。”
保养得宜的手不敢致信的摸上薛湛的脸,年过六十白发人送黑发人的苦压在心里几乎把这个自出生就养尊处优的女人压跨。双亲去世她不苦,因为那是双亲的选择,她身为出嫁女阻止不了就只能尽力去帮扶其他血亲;夫君去世她不苦,因为夫君一生戎马英雄一世能有五十高寿已是不易,更何况天子看中对他们一家已经是恩宠备至。自打出生她经历许多,其中有磨难有委屈也有痛苦但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次一样,她不是不想哭是实在哭不出来,憋在心里就像一颗巨石压在心口,每过一息就重一分像喘不过气来。
薛湛心里一提,忙握住太夫人手压在心口:“奶奶放心都会过去的。”
花白的鬓角有丝凌乱,手一手紧紧抓着薛湛的手另一手捂胸口,眼睛干涩语气沉痛:“奶奶过不去呀,心里又痛又闷,阿恒才二十五岁,他还有大好的青春大好的年华,不像奶奶我已经是老婆子了,活也活够了,老天爷为什么不把我这个老婆子收了去要收我的阿恒呀?只要把我的阿恒换回来我愿意一命换一命!”
薛湛红着眼睛悲痛道:“记得我正月出门时大哥还叮嘱我一路小心要好好照顾自己,不想世事无常命运弄人,转瞬即是阴阳两隔。”说着说着眼泪就出来了,擦了擦继续道:“从小到大大哥待我如亲兄弟,好吃的好玩的都想着我,闯了祸给我收拾善后被欺负了给我撑腰,不想如今却是阴阳相隔...”
情绪传染原本哭不出来的太夫人立时眼泪像珠子一样落下来,心情像绝堤的江水一时间即是停不下来。
闻讯赶来的侯爷薛晋之听着屋里的哭生松了口气,转尔悄声问旁边良医:“老夫人只要哭出来就没事了?”
良医拱手恭敬道:“情绪有了发泄的口子就不会憋坏身子,最怕的就是郁结于心发泄不出来。只是过犹不及,之后几天还是得劝着才好。”上了年纪的人最怕心里憋事,一憋就会生病,一生病引起其他反应就麻烦了。
第2章 原由
屋里薛湛见差不多了开始劝:“记得去岁在您的寿宴上大哥就说他毕生心愿就是一家快快乐乐奶奶长命百岁,如今他去了我们更该记得他的好,若泉下有知大哥一定不希望奶奶因为他的事而伤了身体。”取过丫环递来的热毛巾给老太太擦脸一边道:“大哥去了但奶奶还有大伯还有承哥儿还有我,为了活着的为了让大哥安心,奶奶更该保重身体才是。”擦完脸亲自伺侯着老太太喝了半杯参茶,回头待丫环捧来小米粥更是一勺一勺伺候着老太太吃,一边还逗乐道:“承哥儿的聪明劲随大哥,一看就是文韬武略俊秀不凡的苗子以后呀不知多少大家闺秀想嫁进来,到时候还得祖奶奶给他撑眼呢!”
老太太被逗笑了:“到时候奶奶都七老八十了,早老眼晕花,哪还有精力撑什么眼呀。”
薛湛笑了:“奶奶就是太谦虚了,京城上下哪个不说奶奶老当益壮身体强健呀,余太君八十还挂帅呢奶奶相个曾孙媳妇算个什么事?”说着还冲旁边伺候的晓菊应和道:“你说是不是晓菊姐?”
晓菊哪敢不应的,当即笑着凑趣:“可不,太夫人身子骨强健,哪个见了不说是长命百岁的命?”
老太太乐了:“长命百岁我就不想啦,相曾孙媳妇还远,余下我最希望的呀是给我的宝贝阿湛相个聪明漂亮贤良淑德的孙媳妇我这老婆子就知足了!”
立时,薛湛一张俊脸皱成苦瓜似的:“奶奶咱能不提这碴不?”
“不提这碴提啥碴?”老太太笑的眼睛都弯了:“相当初你这么大的时候你大哥都娶亲了,你到好,房里没个伺候的不说还对自己的亲事推三阻四的,怎么?还真想打一辈子光棍呀?”
“奶奶我们不是说好祖孙俩过一辈子嘛?这才没多久就嫌弃啦?”说着捏着袖子擦了擦眼睛,一副生无可恋的小模样哀道:“爹不疼娘不爱的小白菜呀地里黄呀,这下连奶奶都嫌弃我了,还不如绞了头发去做和尚,青灯古佛每日念经好歹修个来世。”
浑插打科直把老太太逗的够呛:“还青灯古佛每日念经,就你这猴儿性子能念半刻钟就算不错了!”
“知孙莫若奶奶,所以奶奶还是继续疼阿湛吧,否则阿湛就是棵没人爱的小白菜了!”
“这话该让老二、老二媳妇听听,看他们不削你!”老太太手指没好气戳下薛湛,嗔怪他口无遮拦。
“只要奶奶在,我才不怕他们呢!”薛湛一副有奶万事足的模样又把老太太逗乐了,岂不知他的亲爹亲娘在门外听了个清清楚楚。
薛尉之当即嘴角一抽,见自家大哥投来挪揄视线不好意思拱手道:“让大哥见笑,这小子都被我惯坏了!”
“什么惯坏,阿湛这样挺好的。活的轻松自在,平时说说笑话逗逗趣,不像他大哥半天憋不出句话来。”说起自己的儿子定远侯心里又是一痛,老夫人心里痛他心里又何常不痛呢?那是他从小看到大付于厚望的嫡长子呀,如今英年早逝白头人送黑发人,内宅妇人还能哭一哭,他做为定远侯做为这个大宅子的主心骨却连个哭的权力都没有,只能夜深人静时分独自舔伤口。
“大哥,”薛尉之看着一下子苍老十岁的老大哥心里也不好受:“大哥想哭就哭出来吧,万万别憋坏了身子。”
“我没事,”定远候定了定神,凝神听屋里已经没什么声响想来老太太怕是睡了。果真下刻薛湛就掀了帘子出来。
“大伯。爹。娘。”
这时候不是叙旧的时候,三人含首应过由定远侯问:“如何?”
“奶奶哭过一场,喝了半盏参茶吃了碗小米粥,这会已经睡了。良医把过脉说是已无大碍。”
后边大丫环晓菊送了良医出来,福身见过礼便递出手中药方。
定远侯接过瞧了细细问过良医,这才吩咐下人随良医前去备药。
老人睡觉浅眠,为免打扰俩兄弟就不打算进门打扰了。一行转身,薛湛沉吟声:“爹娘回去先行憩着,我去瞧瞧婶子,明早再给爹娘请安。”
二老爷薛尉之历来宽和,二夫人白雅也不是个斤斤计较的,拍拍儿子手便由仆人打着灯笼回去了。
定远侯沉呤声点头:“去瞧瞧也好,之后早点休息。”
“哎。”不想这一趟薛湛却是白走了一趟,居于主院后宅的侯夫人刘氏已经睡了,薛湛没多想回头便寻到书房求见定远侯。
定远侯也才落座:“你婶子睡了?”见薛湛点头道:“睡了也好。自你大哥出事你婶子就没睡过一个好觉,这下也好休息休息。你也去休息吧,从蜀洲回来估计一路都没停,好好睡一觉,明早起来多帮帮你婶子。”说到这里定远侯颇为欣慰,外边传言薛湛是个不务正业的纨绔子弟但自家人自己知道,他这个侄子只是性子野定无意仕途,能力从十三岁就能独自出门照顾好自己就能看出来,更别说这几年为侯府打造的财力基础就可看出他这侄子绝对不是表面上看的那样是个纨绔子弟。
“伯父放心我撑得住。”薛湛搓了把脸,接过丫环递来的茶灌了口提神,放下茶盏问出心中疑惑:“好好的大哥怎么会被指派去剿匪?什么匪需要出动大哥手上二千军的虎豹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