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什么时候的毛病?”
“不知道啊……突然就……大概是老天舍不得你把我扔那儿吧!”
“呵呵……你……”季泽同笑了笑,突然回过味儿来,把蓝釉整个人往外一推,推的他直接撞到对面的椅子上。
“你他妈的跟我装?!”
“我没有啊!”蓝釉张着无辜的大眼睛,“我真的是肚子疼!”
“真的是肚子疼?”季泽同望着他一挑眉毛。
“嗯……”蓝釉虚弱的点点头。
“是么,肚子疼,你这姿势,撅着屁股……你肚子疼,是吗?”季泽同弯下腰靠过去,凑到蓝釉耳边暧昧的吹了一口气。
“你……我……”蓝釉很无奈,捂着肚子往后一缩,被季泽同拉过来,按在了椅子上。他伸手把自己的行李箱挪过来,打开来在里面翻找,找到一个小瓶子。
蓝釉听到身后瓶盖打开的声音,认命的趴好,“小……小季爷,手下留情!”
季泽同将润滑涂在手指上,一手解开蓝釉的皮带,把裤子连带着内裤一起扒下去,涂了润滑的手指慢慢旋进蓝釉的身体。
“好紧……”季泽同的呼吸变得沉重,身体的某个部位开始发胀,他压上蓝釉的背,一边动作着手指一边问,“以前我和你,好像都是你在上面……”
“是啊……人家还是处呢!”蓝釉一看就看透了季泽同的心思,很直接的给了他他最想要的答案。
“没男人碰过这里?”季泽同缓缓的添加了一根手指,“我不信,不是说你小蓝哥捏碎芳心无数,你这个身子,真没招过男人?”
“没有……”蓝釉虚弱的呻吟,腹部的绞痛和身后的刺激交织在一起,汇聚成一种特殊的痛快之感,让人难以抑制。
“没有?”季泽同的手指用力的曲卷起来,刺激着肠壁,身子地下的人猛烈的缩起身子。
“我操……小季爷,手下留情啊!”
“这就不行了?真没用!”
“我是病人!”
“装,跟我可劲儿了装!”季泽同跪在蓝釉身后,拉下了自己的拉链。金属交结发出的清脆的声音,如同冰屑敲碎在蓝釉的心上。他深呼吸调整自己,刚来就胃痛已经够衰了,要是还受伤……开局不利,整个全局都会受影响的吧,走他们这条道的人可都喜欢要好彩头!
“啊……”
季泽同猛的进入到最深处,蓝釉嘶哑的叫出声来。小季爷的规格不容小视,蓝釉觉得五脏六腑都被挤成一团。可是神奇的,胃部的疼痛居然变得不是那么明显。
“啊……啊,手下……啊,胯下留情!啊……”蓝釉咬着牙求饶,身后被塞得太慢,开拓并不充分,每一分细微的厮磨都会带来灼伤般的疼痛,他只觉得整个人要窒息了。
“嗯……放松……我动不了……”季泽同俯下身去,声音意外的变得很温柔,像是在哄着哭泣的小孩子,“乖……放松,很快就好了……”
一双柔软的手按上后臀,用恰到好处的力度揉捏,蓝釉也尽力配合,季泽同终于能够缓慢的移动。小季爷从来男女通杀,上下皆能,毕竟爷们的东西不用,那是如论如何也说不过去的。蓝釉在上的时候,口活做得非常好,所以小季爷甘心在下,现在这个情况……不好好让他见识见识,只怕总有一天要被他当成姑娘去!
季泽同回忆起他们的第一次,蓝釉那个小心谨慎的模样。连他喝醉了的人都觉得可笑,半引诱着让蓝釉进入了自己,闭上眼睛把他当作任啸怀。
伊人不在,唯有此人……蓝釉,蓝釉,你又可否伴我如衣?
季泽同一边抽动着身子,听着蓝釉的叫声,一边想。
第218章
从首都国际机场到西四环路大概要一个小时,车是好车,司机也是好司机,开得极稳,时间和位置都很充裕,季泽同轻轻松松的就把蓝釉吃干抹净。
到最后蓝釉晕过去了,当然他自己知道他会晕过去不是因为后面那个人太厉害,而是因为胃痉挛疼得太厉害。他费了很大的劲儿才能忍住不呕吐,不然要是季泽同以为自己是被他给干吐的,恐怕能得瑟到天上去。
可是小季爷对自己的能力非常有自信,理所当然的认为那人是被自己干晕了,完事之后整个人非常兴奋,帮蓝釉穿好衣服就把人抱到怀里,眼神骄傲而宠溺。看,老子把你干晕了!
等汽车到达季泽同的落脚之处,下车的时候蓝釉醒了,晕乎乎的没忍住,扑到绿化带里面去吐得昏天黑地,把黄胆水都吐出来,胃里还是不停的抽搐,疼的人简直想拿把刀把那片抽筋的肌肉割下来扔掉。
这么多年没犯过抽了,倒是十五岁那年跟着二叔在美国做事,逃命的时候藏在下水道里,大冬天的受了寒,胃痉挛得他整个人神志不清,差点以为自己要死了。
季泽同嫌弃蓝釉吐过之后一身的味儿,叫了个保镖把他扛到别墅里。别墅二楼的客房,已经有私人医生在等候。胃痉挛不是什么病,只是一种反映,所以挂点水休息休息就差不多了。
蓝釉躺在床上顺气,闭着眼睛休养。季泽同打发走了身边的人,自己搬了一张椅子过来,坐在床边端详蓝釉。
虚弱是一种美,古有西子捧心,近有林黛玉病比西子胜三分,而面前这个男人生气病来,虽不娇柔,却也是很勾人心魄的。
本来季泽同回京的消息,在那些二代三代们的圈子里已经放出去了。还在飞机场的时候就不断有人联系他,说是要好好打流水庄帮他接风洗尘。季泽同借口身体不舒服把时间推后了几天,连家里人也懒得去见了。午餐季泽同没吃飞机上的东西,到别墅之后是佣人送了点吃的上来,唯一看见那一碗清粥还有点胃口,自己吃了半碗,剩下的半碗全喂了床上那个疼瘫了的家伙。
蓝釉难得的穿了一身衬衫,手腕上一只低调却价值不菲的腕表,季泽同看得眉头一皱……这小子打算招摇过市吗?带着这玩意儿上街,估计会被抢劫的吧!
虽然他们这样的大少爷是不用抛头露面的,身边也随时都跟着保镖,遭遇抢劫的几率几乎为零。可是蓝釉这小子……谁知道他整天都在搞什么鬼?
季泽同的手指抚上蓝釉的手腕,忍不住问:“怎么把这玩意儿拎出来戴了?你打算上京去会见国家领导人么?”
蓝釉虚弱的笑着,说:“跟着你走嘛,总得戴个能镇得住场面的东西。”
“你跟着我干啥玩意儿?”季泽同移过目光,看着那支手表,不敢看蓝釉的眼睛。
“舍不得你嘛。”蓝釉大大方方的说。
“哼,”季泽同冷笑一声,“你要跟我玩儿,你还嫩点。听哥哥一句话,赶紧的收拾东西回家,这儿真不是你们西南,多少人一根指头能捏死你……带着这么个玩意儿,以为你很能耐?刚刚在机场已经被人盯上了明不明白?!”
季泽同把那只表拔下来扔在一边,表身砸在柜子上砰一声响。
蓝釉苦笑一声:“这……可贵了。”
“你差钱?”季泽同下巴一昂。
“可不是嘛,上来就带了这么个玩意儿,你知道我们这样的人有这种习惯,不会带着钱到处走,都是带着东西。我打算找个地方把这表卖了换点儿生活费呢……”
“胡说八道,”季泽同被蓝釉这一出给都笑了,“你肯卖,有人敢买?这种东西印着名儿的,追究起来吃不了兜着走。前脚买了后脚出门就挨一顿削,你信不信?”
“呵呵……要真想找买主,还是找得到的。”蓝釉道。
“行了,我帮你收着。”季泽同拿起那只表,放到自己的柜子里。
小季爷在西南的时候是出了名的会糟蹋东西,甭管多贵的玩意儿,一声不高兴了,说砸就砸。有一次不知道怎么了,他把他抱过的一个姑娘的所有衣服、首饰、鞋子,通通淋上酒点火烧了,不知道他花了多少钱买的衣服,一件一件的烧,姑娘所以的家当就那么点儿了,全烧没了,姑娘愣是活活哭晕了过去。
他回来之后房间里的衣服鞋子也准备得齐全了,手表排了整整一个平面柜。季泽同拿出一个表托儿来,把蓝釉那只贵的过分的表放进去收着,拎了一支普通点儿的出来给他带上。
蓝釉虽然人很虚弱,但是眼睛是很尖的,从那腕表的真皮表带上看到了季泽同的名字,面带微笑的说:“哟,这可是你小季爷的表,小弟何德何能……”
“闭嘴,再说老子抽你!”季泽同不耐烦的威胁。
蓝釉可怜兮兮的说:“你已经抽过我了,好疼啊……”
他说着揉了揉屁股。
“哦……”季泽同恍然大悟,一脸坏笑,“我都忘了你他妈还是个处儿……怎么样,老子技术不错吧?”
“是不错,我感觉就像有人拿了个烧火棍儿在我屁股里面捅……”
“不想疼就给我安分点。你要跟着我走,就要装得像点儿……你打算以什么身份在我身边?”
“男宠怎么样?”
“……你打算这么来?”
“那是啊,人人都知道你那段旷世绝恋啊……要是让人家说你小季爷被人抛弃落荒而逃回到北京,传出去多不好听啊?倒不如让人说你始乱终弃喜新厌旧,带着新情人回北京享受,你说是不是?”
“我考虑考虑。”
“还考虑什么啊,我替你想的多周到啊!”
“蓝釉……”季泽同凑上去,压在蓝釉头上,道,“我要找男人,犯不着一定要找你。”
蓝釉顿时无语。
季泽同的电话突然响了,一段胡琴的旋律高亢凄切。小季爷掏出手机接电话,电话那边一派京城顽主儿的腔调问:“六少回来啦?啥时候出来聚聚?”
“今儿不行啊,飞机上吃坏东西了,明儿吧。”季泽同敷衍道。
“啊?哪家航空的那么胆儿大啊,六少的东西也敢胡整!说出来,爷帮你收拾他们去!”
“行了航少,谁不知道你能啊,名儿里都带着‘航’字儿呢。消停点儿,别帮你爹脸上抹黑了。最近那个谁……干啥混账事儿了来着,不是给拘留了吗?你看全国人民都在骂他爹呢!”
“哈哈,哪儿能啊!那小子我知道,他要不是不知天高地厚的,跟你哥对着干,人家也不可能那么整他是不是?你小子啊……你们季家最近上位也忒快了点儿!人家在咱们皇城年轻人里,也算是号响当当的公子哥儿了,你那老哥倒好,一句话不爱听,反手就把人给整了……”
“关我哥屁事啊!没事儿别乱吠,逮着谁咬谁的习气跟那小子一样样儿的!他要不是那么嚣张,能把自个儿折进去?”
“是……是,六少教训得是。咋样儿啊,出来聚聚呗!十来年没见你了,想的紧啊!”
“我真没空。”
“啥事儿啊,你和你那哥哥不是分了吗?哪个小娘们不识抬举缠着你啊?带着一起来呗!”
“……那我可真带来了。”
“来,带着来,让哥儿几个也见识见识,是个什么国色天香的主儿,把你季六少的魂儿都迷没了。”
“在哪儿?”
“高地。赶紧的。”
季泽同挂断了电话,看着蓝釉道:“能走吗?”
“能!”蓝釉从床上坐起来,把手上的针头一拔。季泽同拎了一套衣服出来扔在床上,叫蓝釉先换上。
蓝釉动手解自己的衣衫,一颗一颗的脱出扣子,整个胸膛路在外面,瘦而结实。季泽同忍不住从后面环上去,双手扣在蓝釉的腰间,说:“跟爷出去要有个跟爷的样子,今儿晚上全程,你得好好伺候我,知道吗?”
“明白。”蓝釉收到命令似的站直了。
第219章
顾家臣在接到妈妈难以置信的询问电话的时候,才知道他堂兄把他卖了。
任啸徐日理万机,日程表排的密密麻麻,连抽个空去医院的时间都没有。顾妈妈要照顾顾诗华和小孩子,没空照料顾家臣,只得任由他住回他同学那里。顾家臣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有生之年居然有机会住在任家大宅,待遇俨然是半个主人。
安执事负责照顾他的饮食起居,极尽妥帖周到。
欧阳家找上门来吵了一次,没把孩子找出来,扬言要拆掉婴幼儿专门医院,欧阳的妈妈态度强硬,说一定会和顾诗华离婚。顾家臣没说什么废话,直接找了苏律师,把这茬儿丢到他手上,说,我们同意离婚,但是我们要孩子,协商不妥,上法院。
欧阳找了顾家臣好几次,赌咒发誓说他一定不和诗华离婚,一定会好好照顾他们母子俩。顾家臣说,好啊,你要好好照顾他们,你来付诗华的医药费。你能保证她躺多久你就照顾多久,先汇个三年的钱到诗华账上。
吵吵闹闹到最后,还是不欢而散。顾家臣铁了心要打官司,他之前已经选错了,以为诗华跟着欧阳能幸福,现在知道他们家对诗华不好,他断然不会一错再错。
事情搞到这个地步,本来已经是一团糟。谁想到以堂兄为代表的顾家人,还极力反对诗华和欧阳离婚。顾家人观念传统,认为离婚和外遇一样是丑闻,何况欧阳家那样的金龟婿,难得再钓上了,就算离婚也不能让他们好过,至少要分走一半的财产,顾家绝对不可以吃亏。
可顾家臣不在乎那些,他不稀罕欧阳家的地位,也不稀罕他们家的钱。他说只要孩子是诗华的,怎么样都无所谓。周家律跟他强调了很多遍,你不要小看欧阳家,你知道他们能给我们家带来多大的好处吗?妹妹已经这样了,她到底怎么会出事你自己心里清楚!你当然不在乎,你背后那么个大金主,你能在乎这点儿东西?可我们怎么办?
顾家臣气得眼眶都爆出血丝来,他盯着堂兄道,你不过也就是为了利用你妹妹!我不会让你利用诗华的,你,还有你们……要不是你们教她的那些事,什么人往高处走,什么钱权名利……她怎么会找一个欧阳那样的男朋友!
这么吵到最后,争吵终于变成了互相怪罪。顾家臣怪欧72文库(danmeiwenku.com)是完全免费的,要充钱请别相信,关闭即可,微信dmwk520大家务必都加上、有腐利。没有关注微信dmwk520的请尽快关注~避免网址河蟹换网址找不到我们~ 阳的不作为,怪哥哥的唯利是图,怪家里人这些年管教不善,也怪诗华自己不争气。周家律怪顾家臣不顾家人,怪顾诗华不够隐忍,和婆家处不好关系……
说到最后周家律狂躁了,拍着桌子说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那场车祸是什么情况,要不是你那个任啸徐,诗华会出这茬事儿?人家都是冲着你背后那个金主来的,要不是你心理变态跟了个男的,你妹妹怎么会变成这样!顾家怎么会变成这样!你还好意思替你妹妹做决定,把她的婚事给搅浑了!
顾家臣被哥哥激怒,胸闷气短,甩了很决绝的话。当然他很快就后悔了,晚上躺在任啸徐怀里,拉着他的衣襟哭得很厉害。他说他想不通,好好的一个家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好好的一家人怎么会变得如此面目狰狞。他本来都快原谅他堂兄了,过去的事情既往不咎……他为什么要把话说得这么难听。
任啸徐听着爱人在怀里哭,细声安慰着,一遍一遍的重复着那句“对不起”。周家律说得也不无道理,其实都是因为他,才会有这种事,他也很难过……可是事情已经这样了,抱怨和归罪都没有用。为今之计只能好好解决问题。你哥哥那样的人并不难对付,他其实就是想要点好处。你跟他说,他要什么我都给,让他别再跟你添堵了。
顾家臣抽泣着入睡,睡着之前还打算明天好好跟哥哥商量,谁知道第二天一大早,顾妈妈的电话就打过来了,她的声音满是难以置信,充满颤抖,问顾家臣道:“儿子,你哥哥说的是不是真的?”
顾家臣吓了一跳,他以为哥哥一起之下告诉了妈妈,妹妹受伤不是意外,而是有人想要撞死任啸徐,结果你的好儿子救了同学没救到妹妹。
顾家臣赶紧解释:“什么是真的?你别听我哥胡说!”
“他胡说?他连你们的照片都有啊!你……你……”顾妈妈的声音听上去非常激动,好像杀父仇人就在她面前接受她的指控一样。
“照片?什么照片?!”
“家臣,你和妈妈说实话,你堂兄是乱说的吧?怎么会有这种事呢,你和你那同学,你们不是同学吗?怎么能……怎么会呢!”
“妈妈……你想说什么?周家律跟你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