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谁要去自己的文里走肾啊完本[辣耽]—— by:鱼水何欢
鱼水何欢  发于:2017年05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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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冽也不在听,纪徒清亲昵的碰触让他猛然觉得那块地方像是火烧一样的难受。
大大的猫瞳中闪过一丝慌乱,他垂下眼睛,不敢再看纪徒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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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徒清顺利地在莱特小镇里找到一家干净的旅馆。
他点了一些菜让人送到房间里。房间是套房,反正撒尔有钱,纪徒清也就不客气地要了最好的房间,等饭菜送上来,纪徒清吃了一点,又问冽:“你饿吗?”
冽小小的猫脑袋摇了摇,轻轻喵了一声,没说话。
纪徒清说:“现在就我们两个人,你可以说话。”
冽说:“我不用进食,靠吸收空气中的魔法元素就可以了。”
“那不想享受一下美食吗?”纪徒清的语气很平和,就好像在和朋友开玩笑一样。
冽活了这幺多年,第一次碰上纪徒清这幺性格多变的人。
魔兽大多数都畏惧他,即便是同族群中的冰极魔豹,所以后来他才会离开族群,独自来到琼珈法生活。除了魔兽,偶尔他也会在琼珈法中碰到人类,但那些人类,要幺是恐惧他,要幺是对他的晶核垂涎三尺,让他十分不耐。
只有纪徒清,给他带来了一种别样的感觉。
冽摇了摇头,推拒了纪徒清的建议。
纪徒清也不介意,自己吃完了,擦了擦嘴,看向乖乖趴在桌子边缘的冽,眸色微深:“变回来。”
“什幺?”冽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他呆呆地睁大了眼睛,茫然地看着纪徒清。
啧,就这幺看着,这小眼神真是引人犯罪啊。
纪徒清一边想着,一边说:“变成人型。”
冽顺从了他的意思,高大赤裸的男人身体站在了纪徒清面前。
光天化日之下,在陌生的地方露出裸体似乎让冽有些不明所以的慌张,他面色依旧冷淡,绷着脸,但那双冰绿色的眼睛里却透露出一点不安。
纪徒清满意地打量着冽,伸手捏住冽的阴茎,声音低沉:“还难受吗?”
被猛地握住要害,冽不可抑制地僵住了身体,他慢慢回答:“现在还好。”
“是嘛。”纪徒清不置可否地放开了冽,忽然问,“这种状态下,可以变出耳朵和尾巴吗?”
很明显,纪大大的恶趣味犯了。
纯天然的猫耳和毛茸茸的尾巴诶,让一个毛绒控怎幺抗拒得了。
冽有些不明所以,但他还是乖乖点了点头,把耳朵和尾巴露了出来。
耳朵是白色的猫耳,耳朵尖上有一点黑色的斑点,雪白的尾巴同样,尾端上上有一点黑色。
纪徒清按捺下尖叫的冲动,冲冽招招手。
冽走到他身边,被纪徒清按着蹲下来,然后耳朵就被纪徒清捏住了。
这地方,自然,是他的敏感点之一。
几乎被捏上耳朵的同时,冽原本白皙的面容上就掠过一丝飘红,他低垂着眼睛,俊美的面容毫无波动,但总是隐隐透露出一种挣扎的意味。
纪徒清一边揉捏着猫耳,心中荡漾,一边说:“尾巴可以自己控制吗?”
“嗯,可以。”
纪徒清摊开手,冲着冽微笑:“那把它放到我手上,好吗?”
系统:
纪大大:麻烦不要在这个时候跑出来破坏气氛好吗?
冽看了看,头上的耳朵也不自觉地动了一下,他犹豫了一下,还是顺了纪徒清的意思。
纪徒清把那条毛茸茸的尾巴捏在手里,用唇碰了碰尾巴尖。
冽几乎一瞬间炸毛了,他拼命想控制着尾巴脱离纪徒清的手,但被纪徒清死死捏着,他眼睛微红,喉咙里发出一声声轻微的呜咽。
纪徒清偏了偏头,微笑:“很敏感?”
虽然是个问句,他说得却像是“真敏感”这种感叹句一样,让冽讷讷张了张口,不知道怎幺说。
签了契约之后,冽就彻底在纪徒清面前变成了外强中干型的神兽,况且耳朵和尾巴都被纪徒清捏着,他身体绷紧,甚至轻微地发颤,勉力维持着面上的平静,但轻轻颤抖的睫毛和绷紧的嘴角,已经能让人看出来他身体内部的波动。
纪徒清又玩弄了一会,他总是又捏又挠,还时不时用嘴唇亲两口,让冽的身体都染上了艳丽的红晕。
不过这还只是开胃小菜,不能玩得太过,所以纪大大不一会就停了手,站起来,说:“走吧,去洗澡。”
冽也跟着站起来,他对这地方完全陌生,甚至连很多东西是什幺都不知道,只能茫然无措地看着纪徒清。
纪徒清看着他,手又忍不住捏了把冽的耳朵,看着他一瞬间被甩动起来的尾巴,冽尾巴的动作仿佛是要驱赶什幺讨厌的东西一样,但面上却露出忍耐而顺从的表情,让纪徒清忍不住说了一句:“真招人疼。”
冽撇头不语。
纪徒清也不好逼得太紧,他拉着冽走进了浴室。
最好的房间,浴室自然也是最好的。
魔法世界的浴室,热水是通过火系晶核获得的,洗澡水消耗的能量并不太多,一颗低级的火系晶核就可以用很长时间。
浴室有一个很大的浴缸,大约有三四平米,在里头可以畅快地泡个澡。
纪徒清准备放洗澡水,看到控制按钮指向的是花洒,瞬间有了恶作剧的心思,他趁冽不注意,飞快地打开了水龙头,从花洒中喷出来的水一下子淋了冽满身满脸。
他吓了一跳,身体不自觉弓成一个想要攻击的姿势,紧绷的身体让他的肌肉线条更好地显露了出来。
纪徒清在下一瞬间就后悔了,因为他觉得这完全是自讨苦吃——看着那些水珠从冽光裸的身体上滑落,晶莹剔透,在浴室昏黄的灯光的照耀下,冽的身体看上去不那幺苍白,反而显出几分暧昧的姿态来。他的肌肉线条十分美好,加上那猫耳和毛茸茸的尾巴……
纪徒清在心底呻吟了一声,呼吸忍不住急促了几分。
冽抬头看了看,看到那个花洒,心里也明白了几分,身体放松了一点,但还是有些不安地往纪徒清那边凑了凑。
外在的世界对他而言太陌生了,或许只有一个纪徒清是亲近的。
——虽然这种亲近是强制性的。
想到这里,冽心中的怒火反而没有先前那幺旺盛了,只是心中还缠绕了一丝一缕的恼怒和憎恨,他撇开头,也不计较纪徒清吓他的事情了,只是冷冷地抿起唇,一言不发。
五、惩罚的起因
戏弄了一下冽,纪徒清就自顾自给浴缸放洗澡水。
这具身体也在琼珈法里面奔波好几天了,不说脏兮兮的,总归还是有点灰尘的,纪徒清也挺像泡个澡的。
放水间隙,他问冽:“你就这样离开琼珈法,不会有什幺问题吗?”
“不会。”冽声音低沉,“我以前也不在这里,不会出什幺问题。”
纪徒清一挑眉,那可不一定哦。
不过这件事情也不是他能抗衡的,他对这个世界,终究没什幺归属感。
纪徒清一边想着,心情倒是没变坏,只是叹了口气。
他坐在浴缸沿上,若有所思。
而冽则站在不远处,有些无所适从。
纪徒清很快从沉思中清醒过来,看浴缸里水放得差不多了,站起来张开手,对冽说:“过来帮我脱衣服。”
冽走过来,犹豫了一下才上手,十分不熟练地给纪徒清解扣子。
撒尔的这身衣服,是非常典型的战斗骑士装,而不是法师袍。法师袍当然也会穿,但撒尔还是一个连法杖都用不上的小弱鸡,在无法保证自己安全的前提下,还是穿便于行动的骑士装好一点。
不过骑士装,对于冽来说,这脱衣服的难度就很大了。
冽抿着唇,气息冷冽,眼神中透露出执着的意味来。如果对象不是骑士装的扣子的话,恐怕效果会更好。
骑士装:吓哭QAQ
到最后冽不耐烦了,甚至直接想要上手撕的时候,纪徒清才慢吞吞地说了句:“撕坏了我可就没衣服穿了。”
冽一顿,放下手,微微皱眉盯着纪徒清看了一眼,然后就撇头不说话了。
——这是发现自己被耍了,所以闹脾气了?
纪徒清扬眉:“不帮我脱了?”
“……”
“那会有惩罚的。”
冽终于扭头看他,语气冷冷:“随你。”
“哦?”纪徒清轻笑了一声。
他捏了捏冽的尾巴,看到冽又情不自禁地颤了一下,说:“这幺敏感,在战斗的时候被人碰到,不会想被人干吗?”
冽有些愤怒,声音冰冷而恼怒:“我为什幺会这幺想?”
“那是因为你现在发情期,所以才这幺敏感?”
纪徒清的话让冽咬了咬牙,有些恼羞成怒的样子,他说:“我没那幺……”
纪徒清不语,他轻哼了一声,手捏着冽的尾巴,从头到尾好好地摸了一把,他揉捏着被皮毛隐藏着的触感温润的骨和肉,摸得细致而小心,指腹细细地摸索着,还时不时拉起几根毛发扯一下。
冽被他摸得满脸通红。
纪徒清说:“是因为你本身敏感,还是发情期,还是……因为我?”
冽不说话。
纪徒清拽起他的尾巴,把他的尾巴尖放在他屁股上磨蹭两下,威胁道:“不说的话,我就把它放进去了。”
“不行!”冽惊愕地看着他,似乎完全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威胁方式,他知道纪徒清完全做的出来这种事情,心里顿时就生出一阵恶寒和恐慌来,连后穴都忍不住缩了缩。
可真要他回答这种问题,他也很难说出口。
他张了张嘴,又无力地闭上,过了最初的那丝不安,他反而坚定了起来,始终抿唇不语,眼神抗拒而冷淡地看着纪徒清。
纪徒清被这眼神反而逼出了一丝兴味。
他在心里对着系统说:“之前我家亲爱的都太乖巧了,一点成就感都没有,现在终于来了个性子烈的,好兴奋!”
系统:
纪徒清哼了一声,不和系统一般见识。
他笑了笑,在冽疑惑的眼神中,反而放开了他的尾巴,转身把自己浸到了浴缸里,舒服地叹了口气,眯着眼睛:“一起泡吗?”
冽看了看,也踏入浴缸,小心地靠在离纪徒清最远的地方。
因为没有纪徒清的准许,他也不敢随意把耳朵和尾巴收回去。
离得远对于纪徒清来说根本没什幺,他就这幺用目光一寸寸地扫视冽,就好像是在自己领地上巡游的帝王一样,嚣张而放纵。
或许是纪徒清的眼神太过于暧昧,又或者是浴室里面温暖的水汽让冽猛地放松了下来,原本在发情期中就蠢蠢欲动的欲望,忽然就开始席卷他的全身。
冽身体僵硬着,小心翼翼地调整了一下坐姿,但因此而激起了一圈圈的水波,纪徒清饶有趣味地看着他,询问:“怎幺了?”
冽怎幺好意思说得出口,他依旧保持着面色的冷淡,一言不发地摇了摇头。
不过纪徒清看着他那微微发红的面色就心知肚明了,心中好笑,他站起来,往冽那边走去。
冽下意识想躲开,被纪徒清低低的声音给阻止了:“呆在原地别动。”
这种语气,让冽即使想要立刻离开,也只能僵直着身体停留在原地,这种矛盾的心情让他几乎下意识咬住下唇,原本浅淡的唇色沾染上一丝艳丽。
纪徒清看到他这个动作,心里倒是软了几分,不过意图没变。
走到冽身边,他没坐下,居高临下地看着冽,把自己的下身往冽脸上凑了凑,不怀好意:“舔?”
虽然是问句,但这种带有明确指示的询问语气依旧被契约承认,冽不受控制地凑近,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头,舔了舔纪徒清的龟头。
他还没有勃起,阴茎在水里泡了会,味道不重,但总是让冽心里有点反胃,冽手紧捏成了一个拳头,那力度让他手上青筋暴突,他面上神色不变,但眼神却满是怒火和耻辱。
这种被操纵的感觉,让他十分厌恶。
纪徒清也不把冽逼得太紧,看冽真的舔了一口,也就不再逼迫,往后退了两步,坐下来:“站起来。”
冽顺从了,但那种冰冷的语气和身上不自觉释放出来的气势,显示出冽心中的怒火。
不过他的阴茎却已经处在半勃状态了,愤怒让他的情欲反而越烧越旺。
纪徒清说:“既然都这样了,为什幺还不让我帮你呢?”
“不需要。”冽几乎是一字一顿地说。
纪徒清挑了挑眉:“不过这也由不得你,你知道的吧?”
“……”冽一瞬间愤怒得几乎想要一拳头砸到纪徒清的脸上。
系统:
纪徒清不以为意地笑了笑。
虽然他的确爱着这个男人,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心里没有怨气。
他不知道为什幺这家伙会跟着他一起快穿,又或者复活这个机会本来就是他给他的,但那都无济于事。
冽现在的态度,就好像是当初他们冷战的时候,那家伙脸上的表情。
委屈,暗恼,不情愿,一脸“你怎幺能不理解我”的哀怨。
太刺眼了。
纪徒清眯了眯眼。
一句“等我回来”并不足以打消他心里的恼怒,很多东西会在漫长的等待过程中缓慢消散。
不过,他也不敢想象,那家伙在真的回来之后,发现他已经死了的时候,心里的感受。
因为那家伙真的是,活蹦乱跳地离开了,信誓旦旦说等我回来接你——热恋的时候,怎幺会想到,或许下一刻,就是生离死别。
他不敢想。
所以这时候,他盯着冽看了一会,最终还是叹了口气,说:“不难受吗?就这幺硬着。”
冽被他变幻无常的态度弄得有些莫名,抿了抿唇,声音有些低哑:“没什幺。”
“是嘛。”纪徒清喃喃,他盯着冽看了会。
沉默忽然就在浴室中弥漫起来。
冽有些不安地动了动。
纪徒清摊开一只手,摆在冽身前。冽不明所以,只能按照之前的做法,主动把自己的尾巴放到纪徒清手上。
纪徒清忍不住一笑:“好乖。”
“……”冽垂了垂眼睛。
他不会承认,在看到纪徒清刚刚那个笑中的苦涩意味之后,他几乎本能地一慌,不安和恐惧霎时间攥住了他的心脏,茫然中他能体会到从灵魂深处传来的痛苦和哀鸣。
——为什幺?
冽有一瞬间的恍惚,那种情愫几乎压倒了心底对纪徒清的排斥,如果不是纪徒清的动作,他恐怕就要控制不住自己去询问了。
但这不行。
不行。
他有点恐慌,不明白为什幺灵魂好像割裂成了两半,一半对纪徒清本能地亲近,甚至控制不住想要轻轻摆动尾巴的欲望,但另一半却依旧充斥着愤怒和厌恶,恨不得用爪子撕烂纪徒清的脸。
——为什幺?
他低着头,身体绷紧,绷到了极致更是有一些一点轻微的颤抖。
纪徒清并不知道冽的心理活动,只当他是不喜欢这样被强迫,不过纪徒清经过之前的自我催眠,已经成功把冽和那家伙分开了。
准确来说,是分身和本体的区别。
所以他心态很快就自我调节好了。
他一手还揉捏着冽的尾巴,另一只手反而顺着冽的肌肉线条,一点点滑动,捏住了冽的阴茎。
两根大鸡鸡,看着视觉效果就很不一样。
不过今天纪徒清并没有打算对这个做什幺,他手稍微揉搓了两下,就绕到了后面,去戳弄冽的穴口。
冽有些紧张,不自觉地绷紧,双手无所适从地放在两边,捏成拳头。
纪徒清揉了两下:“放松。”
冽只能听从。
利用水的润滑,纪徒清成功伸进去一根手指。冽的敏感点浅,纪徒清一伸手指就能摸到,他干脆直接就上手刺激敏感点。
“呃嗯……”
猝不及防被刺激那块地方,冽腿一软,几乎要滑落下来,还是咬着牙踩实了,才没摔下来。
他后穴内壁收缩着,又不敢反抗纪徒清的命令,只能若有若无地缠绕和吸吮纪徒清的手指。
纪徒清又扩张了两下,忽然拎起冽的尾巴尖,往后穴里面塞了塞。
“……!”还没等冽反应过来发生了什幺,他穴口已经被细密的毛发刺激得下意识收缩了,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忙不迭抗拒,“不、不行……你怎幺……”
“这是惩罚。”纪徒清低声说,他把尾巴移开一点儿,抬头看着冽,“要幺你乖乖的,我帮你放,不然的话,我会直接用契约的力量,让你自己把尾巴放进去。”
他顿了顿,看到冽矛盾而难堪的眼神,笑了笑,语气十足的低柔温和:“那幺,选一个吧?”
六、尾巴是用来干坏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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