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下手真重!
见他痛的直不起腰,kai内心有过心疼,“混黑帮就要有个黑帮的样子,我今天踹你一脚,总好过明天别人捅你一刀!
我是冷血又怎样至少在这个圈子,我能活的比朴灿烈强。”
“你踏马没事扯他干什么!”咬牙咆哮,一口气缓上来,白贤就差没当场问候他爸妈。
“我就是要让你清醒点,他是朴有天的弟弟,龙腾的三少!”挑高眉,一脚踢关洗手间的门,kai这次真的恼到极点。
“他只是个学生……”
“学生”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提起,kai以为这么多年他总会改变,没想到他还是那样,“你到底是被爱情冲昏了头脑,还是一样那么天真他不可能一辈子都是个学生,总有一天他要沾手龙腾的事。”
“想想他那副杀鸡都不行的样子,能在黑道生存多久这个世道,善良当不了饭吃。”
“那也是他的事跟你没关系!”懊恼,使劲掰开他的手,白贤一句也不想听。
“他跟我没关系,同样跟你也不会有关系!
难道你以为朴有天,会轻易让他弟弟跟敌帮的手下在一起?”
“就算不在一起,也轮不到你在这里说三道四!” 恼怒捶打他的手臂,被一再掀开痛楚,白贤不想听,他不听!
可kai非但不松手,反而把他更紧地拽到马桶盖上坐着,“怎么,被说到痛处了?就算没有朴有天,浩哥一样不会允许,这点你本身就很清楚不是么明知道朴灿烈喜欢的是女人,你还……"
“够了! 你闭嘴!!”一掌打在他的侧脸,嘶吼中断他还未落下的话音。
情绪无法得到平静,白贤整个人都是愤怒的。
他就那么喜欢在自己的伤口上撒盐么
“哪怕我真的自作多情也不用你来教! 你以为你是谁!”
脸被迫侧到一边,火辣发烫的脸让kai有片刻觉得被什么东西模糊了双眼。
松开捏着白贤衣襟的手,没有预想中的发怒,他定定看着白贤捂着自己的脑袋,对他吼出一斥责充耳不闻。
“看到我这样被揭到痛处无言以对,你很开心,很乐意是不是”
“你金钟仁是很强,也比他能干,但你也比他狠心,比他无情!”
笑,只是笑的有些难看,无情
狠狠抓了抓自己的额发撩到脑后,原来说了这么多,在他眼里,kai不过是个没有感情的、只会捅他伤口的人罢了,“卞白贤……除了浩哥,也只有你可以这么三番四次的打我……理由,你到底想过没有”
什么他,他说什么
僵住,理由,什么理由?白贤从来没有想过。
湿润的眼底掠过茫然,渐渐缓和了情绪,他抬眼望着kai,明明刚刚还是愤怒的,可听到这句话,他的情绪受到触动。
仔细回想最近这些天的暴躁,他确实打了他很多次。
没再说下去,也愿意放他一个人冷静冷静,kai自己都不知道他们两个之间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变态,无情,永远是白贤给他的定义。
转身打开洗手间的门离开 ,他从来就不愿感情过多的牵绊自己,也学不会低声下气,或许他真的应该适当收手,好让彼此都能静下来喘口气。
“彭!”一脚踹烂马桶盖暴怒,瞪着他的背影,莫名奇妙丢给自己一句话就走,白贤听不懂,根本就听不懂!
他就是讨厌他看不惯他,打人还需要理由么?
捂捂被打过的肚子,他大步冲出洗手间离开海景房,逃离也好,难受也好,他就是不想在同一个屋檐下面对金钟仁。
拿了一把伞独自顺着海景房的反方向往外走,即便时间已经临近傍晚,淅沥直下的雨滴也还反复敲打着地面,溅起无数水泡。
漫无目地的彷徨,闻着空气中的淡淡泥腥,白贤的腹部隐隐抽痛,被kai打到的部位应该淤青了。
回想他刚刚所说的每一句,他不愿意去细想,也不想面对,他始终无法释怀他对自己的第一次 。
如果不是kai一再的侵占他,扭曲他,他也不会在残酷中一点点思想变质,更不至于会对朴灿烈产生莫名的情愫。
到底是谁改变的谁,又是谁迫害的谁
越想,他心中的不甘越强。
握紧伞柄的末端想要低吼,想要咆哮,可蓦地,耳边突兀传来一阵急促的刹车,伴着轮胎划过地面溅起的大片水渍,他顺着声音回头,还未反应过来就突然被一行人架住身子往车上拖。
“干什么!……唔……”伞横空落地,危险的警号激起他瞪大了瞳孔,极力反抗。
口鼻在挣扎中被强行捂上湿纸巾,刺鼻的清香不断刺激着他的嗅觉,泛起生li反应。
求生的欲望使他更大力地挣扎,但依然制止不了对方的钳制,反而大脑越来越沉,力气也在一点点流失。
明明知道对方把他带上了车,他也无可奈何,毫无气力。
随着沉重的关门,奎贤回头看一眼因为药效完全瘫软在后车座的白贤,总算又和他见面,“卞白贤,不好意思,我们头想单独请你过去聚一聚.”
……
头猛的失去支点下垂,差点碰上桌子。
一下从梦中惊醒,灿烈单手撑着头,本还在看论文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打起了瞌睡。
抬头看了一眼讲堂,导师还在开课,周边的同学也在各自低头做着笔记,
莫名觉得心慌,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觉得心里疙的慌。
心烦气躁,听不进导师在讲些什么,窗外的雨变也小了,滴答滴答,顺着楼顶的天台反复往下掉。
等下课铃一过,各个教室的学生开始踊跃而出,有撑伞的,有埋怨的,也有抱着书本直接顶在脑袋上小跑的。
一个人待在教室等到最后,望着窗外的雨发愣,灿烈莫名想起之前住在白贤家里的时候,某天下雨,他也是像这种天气,冒着小雨站在他家楼下等。
结果白贤回来以后,硬是拉着他要给他擦头发,说他光长个子不长脑,
明明没自己高,伸手都摸不到他的头顶……
笑,想起他那毛躁略显可爱的模样,嘴角不自觉勾起了笑意。
笑过之后弧度慢慢僵硬,随后淡去,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会不经意地这样想起?
他并不喜欢男人,一直就不喜欢。
叹气,闭上眼索性不去多想,灿烈快速收起课桌的书本起身离开,因为心情的烦躁无意掉了几本在地上,其中还有他的乐谱。
弯身立马将它捡起,他忽然发现自己贴在乐谱背后的那张照片不见了。
以为是掉在地上或夹在哪本书里,可捡起掉落的那几本,连抽屉里的几本都来回找了一遍,他也没看到他和白贤的那张合影。
怎么回事?照片怎么会不见了,在哪掉的
抱起课本快步离开教室,他重新返回,顺着今天所有走过的路线、科室找寻蛛丝马迹。
到头来什么都没有,就连宿舍也被他从头翻了个遍。
“喂,我说找了半天,你到底在找什么?”和他同居的班长难得见他翻来覆去,还真是好奇。
“一张照片,你看到没有?”提起床上的枕头掀开下面的被褥,灿烈只差他对面的床铺没有掀。
“噗,我还以为是什么贵重东西,原来是照片,至于么”翻白眼,摇摇头继续看书,班长本就跟他没怎么说话,有点搞不懂他。
“我问你看见没有”
“没有。”被他突然压低的语气吓了一跳,班长压根就不知道什么照片,看他那样子应该蛮重要。
瞳孔明显闪过一丝失落,如果连这里也没有,灿烈就真的不知道哪里还能找到。
“诶,到底谁的照片啊,很重要吗?”忍了半天才开口问,平常班长很少能看到他有什么情绪。
没说话,沉默等同默认,但也是他的这一句话,让灿烈恍然意识到他是在乎白贤的。
只是一张照片而已,重要么?
重要。
“看你的样子就知道很重要,可你找了那么久都没找到,会不会是被人拿走了?”
“拿走”一直顾着找,灿烈忽略了这一点。
“嗯,你仔细想想你的照片,有离开过你身边没?”想了想,班长随口这么说了说。
离开过皱紧眉,但他的话却让灿烈的记忆光速倒退。
突然想起之前因为救沈昌珉,他晕血进了医院,中途好像是奎贤送他的上车,
难到是奎贤
越想感觉越不对,他立马摔门冲出宿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医院
大力推掉饭菜和41文库(danmeiwenku.com)是完全免费的,要充钱请别相信,关闭即可,微信dmwk520大家务必都加上、有腐利。没有关注微信dmwk520的请尽快关注~避免网址河蟹换网址找不到我们~ 床头放着的百合花瓶,昌珉跌跌撞撞地靠在墙壁,两手抓住窗沿因为脚伤而无法站稳,“都拿开,我不需要这些东西!”
“你,你冷静点,沈夫人很快就过来了,”手足无措,眼看他情绪失控,文佳英每靠近他一点,他都会冲自己砸东西。
“谁让你告诉她的!你滚,滚啊!”勉强站立的姿势使昌珉的额头布满汗粒,他痛,却怎么也及不上内心一半的苦痛。
死死瞪着地面被他砸裂的手机,快半个月了,在中的手机打不通,号码暂停服务,他一直都没来看自己。
为什么,为什么他没有来
到底是哪出错了,谁能告诉他!
他一直以为他们是恋人,是恋人不是么
“你不要这样好不好,你的腿伤还没好,快躺回床上……”
“躺回去有什么用?”就是因为这条腿昌珉才一直困在这里,“就算我躺一个月,三个月……也等不到他来。”
“既然他选择不来看你,你为什么又要这样自暴自弃,值得吗?”又是因为他,自从那天短信没收到回复,金在中没出现开始,他就一直是这个样子。
女人不明白,为什么他就不能忘掉那个人重新开始。
“值得,怎么不值得……啊……”抓着窗口,因为承受不住最终跌在地面突兀叫出声。
捂紧受伤的膝盖痛苦□□,汗水顺着昌珉扭曲的五官滑落他的胸口。
“昌珉!”惊叫着跑进来,沈母一进门手里的水果便滚了一地。
慌忙扶起儿子,她心疼不已,没想到刚碰到昌珉,就被他大力推开。
“不用扶我! 我现在就是个废人,站都站不稳的废人!”重重捶着自己膝盖处的钢板,昌珉恨,他真的恨!
“昌珉别这样,你别这样!”心疼地抱住儿子制止,面对他的自虐,沈母的心如同被利刃刀割。
痛苦挣扎在母亲的怀里,昌珉恨自己的懦弱,更恨自己的家世,“为什么,为什么他一定要这么逼我!”
“昌珉,你说什么告诉妈妈,是谁在逼你?”
“是郑允浩,一定是郑允浩把在中禁锢起来了,所以他才不会来看我,一定是这样的!”嘶哑低吼,突然抓住母亲的手望着她,一定是这样,昌珉相信在中不会这么对他!
“昌珉,你……”傻傻看着自己的儿子,那憔悴而又带着憧憬的脸旁,沈母的心缓缓滴血。
那个她曾经最骄傲开朗的儿子,怎么会变成现在这副样子?
“妈,妈你说过只要我醒来,不管做什么你都会支持我,你带我去见在中,我要见他……他一定是受到控制,不然他不会不来看我的,你带我去见他。”
对,一定是这样,
撑着地面试图重新爬起,昌珉要去海景房,他一定要见到在中,一定要找他当面说清楚!
可命运偏偏要跟他过不去,他每动一下,膝盖的痛楚就会牵扯着全身的神经,令他被迫跌回原地。
来回几次,每次他都脸色苍白地捂紧膝盖,面容扭曲。
眼泪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看不下去,沈母重重扇了他一巴掌,想要打醒他,“昌珉你够了,你这样子怎么去看他! 别再这样折磨妈妈了好不好? ”
半边脸落下红红的五指掌印,死死捏着膝盖的病服,昌珉逐渐模糊了自己的视线,他看不清母亲的脸,也看不清旁边的文佳英。
“看着你这样,你到底要妈妈如何是好”哭着跪在他面前,作为一个母亲,沈母只希望他能够振作起来,“你的气节呢?不就是一个金在中么,你一定要这样折磨妈妈吗?”
“如果他是真心爱你,你受这么重的伤,就算他身不由己也会想办法来看你,这么久了,他一点消息都没有,就证明他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好。 ”
“儿子,天下好女人那么多,为什么你 ……你就一定非要那个金在中不可?”
为什么非他不可?
因为昌珉爱他,他是真的爱他,但他现在没有底气说出来,真的没底气。
揽住他的肩膀哭泣,她是自己身上掉下的一块肉,沈母怎么也不愿看到他像现在模样,
“如果你真的很痛,妈妈这就回去让你爸取消你跟朴家的婚约。
妈现在只求你好好对自己,就算没有金在中,你也要好好的活下去……”
被母亲揽入怀中,眼泪打湿睫毛挂在眼角,两手死死抓着病服,昌珉陷入安静。
也是从那开始,照顾他的文佳英显得更加心绪不宁。
因为之后的几天,他总会把自己一个人关在病房。
有时拿着画笔在绘画本上反复描绘,画好了撕,撕好了画,
更多时候,他会坐着轮椅一个人静静待在窗口发呆,一坐就是一整天。
有时自言自语,却总是重复同一句,“你说,他到底爱不爱我?”
到底,爱不爱……
歪曲纽带
“呃啊啊……”整个人被固定在十字坐椅,脖颈缠着墨黑且带着金色光点的项圈,白贤抽搐着不断承受从圈内所发出的电流,被汗水打湿的头发黏腻粘着青筋暴起的头皮。
第三天了,他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
摁下手中的暂停开关,在电流消失后捏住他颤抖的下颚,有天也不清楚这是第几次电击,“说,你靠近灿烈,到底有什么目的?”
崩溃地垂着头,汗水顺着发梢往反复滴落,白贤苍白的五官覆满细腻的汗粒,“我说了……没有……呃啊啊!!”
不满意这个回答,有天再次摁下手里的遥控,加大了一档伏特,迫使他因为巨大的电流尖叫的更加大声。
痛苦地后仰脖颈,整个人陷入癫狂抖动,若不是因为椅子开关束缚了白贤的四肢,他恐怕早已飞出座椅。
在他两眼翻白的最后关头停止电流,有天的耐心被消磨的所剩不多。
白贤更是完全瘫软在椅子上,气息微弱。
备受电流的折磨,他两耳发鸣,大脑一片麻痹浑浊,几乎看不清有天的面孔。
“卞白贤,我劝你快点说清楚,否则我要是再来几次,你的小命可就没了。”抓起他的刘海逼迫他看向自己,有天最不能忍的就是灿烈这条底线,
“其实你这张脸长的还算清秀。说,是不是郑允浩让你来诱惑,利用灿烈的”
虚弱低喘,看着他,白贤想说没有,可他连摇头的力气都没,心脏好像下一刻就会停止跳动,眼底略显倔强的眼神,楞是让有天觉得非常不舒服。
既然如此,那就怪不得他心狠,宁杀勿滥,有天绝对不允许任何人来伤害灿烈,“很好,你不说,那就别怪我……”
说着正准备把电流调到最高档,奎贤忽然打开地下室的大门从上面匆匆下来,“主人!”
动作被打断,瞪着他,不得不松开白贤的刘海,“怎么了?”
“灿烈少爷回来了,坚持要下来。”
灿烈?听到这,有天瞪着白贤的眸光更加阴沉了几分,危险在他眸中一闪而过。
转身从邢架上取下一瓶药水,捏起白贤的下颚强行灌入他口中,他本想杀了白贤,但现在改变了主意。
“唔……咳咳……”被急促的药水反复刺激口鼻,白贤挣扎着流出生理眼泪,此刻的有天像极了魔鬼。
而亲眼看着有天的行为,奎贤瞪大了瞳孔,那药水……
“你上去,拖延半个小时再让灿烈下来,要装成你是心软,而不是故意。”把一整瓶都悉数灌进白贤的口腔,有天丢掉空壳,特意强调奎贤那半个钟头。
点点头随后离开上去大厅,很清楚那瓶是什么东西,奎贤的内心极其混乱。
所以当回到大厅重新面对灿烈,他不敢看即的眼睛。
灿烈也正在和守卫的保镖争执,看到他立马把他叫住,“奎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