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职业打脸玩家 完结+番外完本[快穿耽美]—— by:尧小台
尧小台  发于:2017年04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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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寒息一见佛珠便知来者是诺寒。而且这佛珠上沾染着血迹,分明是受了伤!
“快带我去见他!”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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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寒息让小僧人去打热水为诺寒清洗身上血污,一人独自走到诺寒床边。
此时此刻诺寒可谓浑身是血,胸口的白色衣襟已然变成了血色,可见失血多严重。沈寒息小心翼翼地查看着伤势,却发现诺寒不只是胸口受了极重极深的剑伤,腰腹也有诸多毒性不大的毒针遍布,毒针下的皮肤变黑,看来已经中毒了。
沈寒息的将手指搭在诺寒的腕部,输送内力想要温暖一下诺寒的经脉好让诺寒好受些,却发现诺寒的经脉俱断,根本无法让内力通行。
沈寒息咬了咬牙,心里愤懑不已。
只不过是因为诺寒无意间冒犯了他,他居然就让诺寒全族为此送葬,把诺寒也打成现在这幅模样。
当真是恶毒至极!
不过就因为如此,才让原本应该做个五好青年的诺寒踏上了黑化之路,最后和魔教教主靳燃联手,差点杀了邵云涯。
不过这一次,沈寒息会让面前这个气息奄奄的男子变得比前世的诺寒更强大,甚至比邵云涯还要强大,然后手刃这个杀千刀的邵云涯。
反正现如今主线任务已经处于瘫痪状态,世界秩序估计也自顾不暇了,哪还会在意自己这种小喽啰做了什么小事。
沈寒息用轻功从自己厢房取来一个用极寒之地的玄铁制作的铁盒,仔细看去,精致的铁盒还冒着森森寒气,要是内力一般的或是普通人,在靠近三丈之内就恨不得逃开去,想要立马泡个热水澡暖暖身子,毕竟这铁盒的温度真的太低了。
小僧人之前已经为诺寒上了药,外伤暂且并无大碍。
而此时的诺寒已经醒来,他半张着眼睛,看着面前之人。
“极寒玄铁?”诺寒看到了沈寒息手中托举着的铁盒,虚弱地问道。
“是的。”
诺寒出身世家,作为嫡长子的他自然需要各方面的知识都有涉猎,所以还是有听说过这传说中的极寒玄铁的。
“都说极寒玄铁只能用来封存极寒至宝冰芙蓉,那么你这……”
“你说的没错。”沈寒息打开盒子,取出白色半透明的芙蓉花,花上冒着白色的森森寒气,躺在床上的诺寒也感受到了来自极寒至宝的超低温度,不禁瑟瑟发抖起来。
“吃了它,你的筋脉就会痊愈到完好无损的状态,并且功力会增强数倍。”
“为什么?”诺寒不解,这冰芙蓉被佛家视为佛祖的化身,向来被佛教之人所视为神祗降临的前兆,这应当被渡海珍视当做至宝的,怎么如今却……
“一切自有定数。”沈寒息随即扯下一瓣芙蓉花,喂到诺寒嘴里。
诺寒一开始只觉得口中冰凉刺骨,但随着冰芙蓉全部下肚,他感觉全身经脉都热了起来,并且传来撕裂的疼痛,而且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你暂且忍上五个时辰,五个时辰一过,你的内伤就会完全痊愈了。”沈寒息用干净的方巾擦拭着脸色惨白面色痛苦却仍在强忍着的诺寒的额头,轻柔地说道。
诺寒随即握住沈寒息的手腕,力道紧到沈寒息以为自己的手腕快被扯断了。
“别走,陪我。”
沈寒息看着面前脆弱无助的诺寒,叹口气,“好,不走。”
……
第二天一早,沈寒息轻轻从诺寒床前站起,姿势很有失方丈身份地抬手揉了揉发酸僵硬后脖颈。
突然,他按摩脖颈的手一顿,随即放下来。
他用另一只手揉着那只被诺寒紧紧抓了一晚上的已经泛紫的手腕。
一晚上不只是诺寒因为疼痛没休息好,就连他也是一夜未眠,刚维持着被诺寒握着手腕的姿势趴在床边迷迷糊糊地睡了一会儿,就听到了寺中报晓的钟声。
现在诺寒因为被痛楚折磨了一晚,现在终于是昏睡了过去,沈寒息拿起空空如也的极寒铁盒,走了出去。
他嘱咐一直在门口未敢离开的小僧人,诺寒醒来第一时间通知他,就独自回了自己的厢房。
他脱下有些污脏和因为睡姿问题压出来的已经褶皱了的白色僧袍,躺在床上,满足地叹口气。
劳累了一整晚,终于可以休憩一会了。
沈寒息侧头看着放在桌子上的铁盒,他想起了原剧情里这冰芙蓉最后的归处。
那时邵云涯已经成了渡海的爱徒,并且已经把雪灵芝给邵云涯吃下,邵云涯不但学到了焱麟寺的独家绝学,更是因为雪灵芝的功效功力倍增。
但是邵云涯丝毫不知满足,他一直希望自己可以独步天下成为天下第一,而成为天下第一他现在的攻力又怎么够?所以自然把心思打到了渡海身上。
他设了一局让渡海进了他的圈套,让渡海误以为他再次受了重伤。
渡海为了救治爱徒,拿出了冰芙蓉,给“气息奄奄”的邵云涯喂下。
渡海爱徒心切,自然是没多想就拿出了寺里世世代代要求方丈保管的冰芙蓉,可没曾想自己的好徒弟只是在利用自己的一片爱徒之心。
如今这冰芙蓉还是给别人喂食了,不过沈寒息确信他这次压对了宝。
诺寒可比那邵云涯强过数百倍,无论是天资领悟能力还是自身性子,都要完胜邵云涯。
所以,沈寒息决定大张旗鼓收关门弟子了。

第二十八章 拜师与筹谋

诺寒在寺院里修养了半个多月,终于是痊愈得差不多了。
也多亏了沈寒息的冰芙蓉,不然诺寒会像原剧情里一样有五年时间因筋脉俱断而躺在床榻上,直到遇到了魔教中的魔医才医治好了他。
不过因为拖的时间太久,诺寒纵然可以行动如常,但是到了季节转换之际仍旧会全身剧痛,这个病根就算是独步天下的毒医向问天也毫无办法。
这天,午膳刚过,沈寒息正要躺上床合衣午睡一会儿的时候,就听到厢房的木门被用力拍响。
“是谁?”沈寒息穿起素色长袍,问道。
“是我。”诺寒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沈寒息起身为诺寒打开门,领着诺寒进了自己的厢房。
还没等沈寒息出声询问,诺寒就“咚”地一声跪在大理石的地板上,沈寒息皱眉,这人才刚刚痊愈,经脉才刚刚接好,并不适合做如此大的动作。
“你这是……”沈寒息伸手就要扶起垂头跪着的诺寒。
“我恳求你,收我做徒弟,好不好?”诺寒当初被邵云涯打了个半死,扔到一处诺家庄的堂屋里。因为邵云涯火烧诺家庄的缘故,吸入太多灰尘和烟雾,导致声音变得沙哑无比。
或许是因为他命不该绝,那个关着他的堂屋,最终一场瓢泼大雨浇灭了那个堂屋的熊熊烈火,也因此他保全了性命。
诺寒从沈寒息救回他的那一刻起,就知道自己余生唯一的执念和使命就是为诺家庄那一百多条人命报仇。
但诺家已经没落,谁有肯帮他助他?
此时,他想起了用佛家圣品救了他的渡海,他想,或许渡海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
他必须变强,才能与已经与云冽联姻、并且不知是何原因武功大增的邵云涯对抗。
渡海武功深不可测,传言武功甚至强于他的师父霖墨方丈,可谓青出于蓝胜于蓝。
综合各种因素,只有渡海是唯一也是最佳的人选,所以他愿意收起自己所有的尊严,跪在地上恳求渡海收自己为徒。
“收你为徒……”沈寒息思忖一会儿,眼中划过一丝了然,又道:“和贫僧学武,恐怕是因为你想报仇吧?”
“是。”诺寒并不隐瞒,他知道聪慧异常的渡海恐怕早已知晓自己的目的。
“你可知,几个月之前,是贫僧救了那人。”
诺寒没有说话只是垂着脑袋不发一言,沈寒息摸不准诺寒的心思,只好斟酌了一下,继续说道:“若非贫僧当初救了他,你家或许就不会遭受此劫。”
“佛家常说有因有果,真要论及此事,恐怕还是怪我自己。所以,也怨不得你。”诺寒抬起他的脸,左眉处有一道刚长新肉直到鬓角的粉色疤痕还清晰可见,虽然面容大致没有改变,可看上去还是说不出的可怖。再加上因为劫难而气质阴郁,使得原本应该开朗的潇洒少年郎现在变得像极了取人性命摄人心魂的修罗。
“罢了罢了,就算是贫僧前世欠了你吧,看你现在这样,若是贫僧不伸手帮你一把,估计你自己就会把自己毁掉,就当是为了不让你因为执念坠入魔道,贫僧便收你做徒弟。”沈寒息叹口气,弯腰扶起一直跪着的诺寒,“男儿膝下有黄金,以后就别随便跪了。”
“谢师父。”诺寒顺着沈寒息的力站了起来,扬起了病愈后的第一个微笑。
“你算是为师收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关门弟子,所以,便把为师师父当年赠与为师的项链赠与你好了。”沈寒息从窗子边的木桌上拿起一个雕刻得十分精巧的小木盒,取出一条吊坠为星形镶蓝钻的银质项链。他将项链放回木盒里,连着木盒一同送到诺寒面前。
“这……使不得。”诺寒推拒道。看着这项链精妙的做工,便知道这并非凡物,所以皱眉摆手,拒绝着沈寒息的见面礼。
“你是我的关门弟子,得到最好的是应该的。”说完就把木盒强塞给诺寒,之后笑道:“为师这可是头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收徒弟,见面礼如果不体面怎么行?收下吧。”
诺寒无法,只好收下木盒,在沈寒息略显催促的眼神里有些局促地带上了项链。
沈寒息听着1125传来的信息,面上不显地依旧对诺寒温暖地笑着。
有些东西必须防患于未然,既然原剧情里有邵云涯那种不要脸的孽徒,那这一次就必须把新收的徒弟掌控在自己手心里,以防诺寒也和邵云涯一样反扑自己。
虽然他是相信自己的眼光和诺寒的人品,可是有时候眼光也有看偏的时候,更何况诺寒已经开始了黑化之路,黑化以后的诺寒会变得越来越不可捉摸。
沈寒息表示这怎么行!要是自己因为这种差错死于非命,那么自己这么多年的任务就白做了!所以有必要使出他的必杀技了。
沈寒息送走诺寒,舒了一口气。
徒弟已经勾搭到手了,现在就要秉持着“要比男主更强更厉害更狂拽酷炫”的方针加紧步调开始对诺寒进行调教了。
……
另一边,魔教幽兰殿上。
一身红衣的魔教教主靳燃斜靠在宽大的铺着雪貂皮的椅上皮兴味正浓地看着鹰卫传来的有关于渡海近况的信。
“收徒弟?才多大就收徒弟,你真是越来越有趣了。”靳燃摸摸自己红润的薄唇,勾起了一抹邪气逼人的笑。
“黯堂堂主此时在外等候,说是有要事禀告。”一身黑色劲装的教主贴身近卫喑从门外进来,垂头恭敬地说道。
“让他进来。”靳燃收起信封,抬了抬下巴,倨傲地说道。
喑随后出去,带回一个身穿绿衣散着头发,样子颇为浪荡的男子。
“见过教主。”男子嬉笑着抱拳对靳燃作了一揖,虽然语言轻挑无状,但是动作确是实打实的恭敬。
“有何要事要见本尊?你若是说出来的‘要事’在本尊看来不算要事的话,就自己去刑堂领罚去。”靳燃挑起自己的一缕墨发,心不在焉地说道。
绿衣男子颇为信誓旦旦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膛,自信地说道:“我景三什么时候会犯这种差错了!”
“那你说来本尊听听。”靳燃斜瞥了一眼景三,心道若是还没有自己刚才看的信里的内容有意思,景三也就不必当这个堂主了。
“那个邵云涯,教主知道吧。”
靳燃挑挑眉,他当然知道了,这邵云涯也不知道是不是没脑子,自己的人又没惹过他,他居然接二连三地洗劫魔教旗下的几大钱庄,就好像是专门来找茬的,耀武扬威的程度让人恨的牙痒痒。
要不是云冽那个老家伙在给这小子撑腰,本尊一定让他尝尝人人胆颤的魔教十大刑罚不可。靳燃愤恨地捏着椅子的把手,力道大到把用世界上最坚硬的黑木做成的椅子的把手上捏裂了几道裂痕。
“最近他放言,要在四年后的武林大会之后,用一个月的时间一举歼灭我们魔教。”
“狂妄之徒。”靳燃嗤笑一声,语气颇为不屑。
“属下自然知道在教主的带领下我教自然不是不会怕他一个无名小卒,教主甚至可以用一个手指头就可以杀了他,”景三对靳燃毫不掩饰自己无人能比的溜须拍马技能,对靳燃大夸特夸,但是靳燃可不吃景三这一套,他一个冷眼射过去,靳燃立马收起那副嘴脸,轻咳一声,重新回归正题,“教主设想,那人身为焱麟寺方丈,乃焱麟寺之首,虽然说焱麟寺不参与黑白两道的纷争,但是武林大会还是要去的,所以那时那人一定会赶赴武林大会。”
“哦?所以你到底想说什么?”靳燃有些烦躁地皱皱眉。景三这家伙惯用这种弯弯绕绕的说辞,真是不喜。
“手下真正想说的是,反正那邵云涯会在四年后的武林大会结束以后和那些乌合之众攻打我教,倒不如咱们先下手为强。”
靳燃狭长的眼眸闪过一抹精光,“本尊懂你的意思了,你想让本尊带着人去武林大会搅浑这趟水……”
“教主此行不止可以给那些所谓白道之人一个措手不及,还可以见到那位您心心念念之人。”景三坏笑着说道。
“哈哈哈哈!”靳燃大笑出声,从高处的教主之座上踱步下来,眼神欣慰高兴地看着景三,“很好,景三你做的非常好,你果然是本尊最得力的军师啊!”
“教主满意就好,那……”景三财迷地看着靳燃,就差在脸上写几个大字——“我是财迷”了。
“钱少不了你的。”靳燃抚了抚有些起皱的衣袂,“不过你派人要好好关注他,他的一举一动都必须给本尊汇报,明白吗?”
“是,属下明白。”
靳燃摆摆手,“退下吧。”
景三应声,朝靳燃行了一礼,便退下了。
靳燃看着景三走了出去,独自一人走到幽兰殿内摆放着各式书画的一面墙前。
墙最中央的地方,挂着一副靳燃自己画的人像画。
画中人勾魂摄魄的桃花眼里满是清润而不含任何杂质,仿佛世间万物在他眼里都是一片明媚纯洁,嘴角微勾,一缕清雅悠闲之感飘荡而出。身穿一袭黑衣,却仍旧盖不住那浑身悲天悯人的气质。神态动作犹如真人,仿佛下一秒就会破画纸而出。
若是沈寒息在场一定会惊呼:这不是渡海嘛!
靳燃的确画的是渡海,可又不完全是是渡海,因为画中人有一头黑亮柔顺的发丝,被白玉质地的冠高高梳起。
“四年,要等我。”靳燃看着这幅自己花了三天三夜时间不眠不休的心血之作,坚毅冰凉的眼神终于柔了下来,他轻声说道。
幽兰殿外,糜烂盛放的桃花树不时被风吹动,粉色花瓣被风卷起,吹进了殿内,有些恰好落在了摆在墙壁边的一个木桌的佛珠上,玉质清透的佛珠与这粉嫩的颜色相融,仿佛这圣洁清雅的颗颗玉珠合该被这糜烂无芳的花晕染一样。
只是不知,这纯洁不沾一丝尘世污浊之人,染上了自己的颜色是什么模样。
那个模样,一定很美吧。靳燃伸手拿起落在木桌上的一片花瓣,落下一枚轻吻。
既然当初一眼便恋上了你,那么势必要让你陪本尊一起下那地狱。

第二十九章 泰阿剑与武林大会

时光如驹过境,转眼间四年时光已逝。
沈寒息一人独坐在焱麟寺后山的竹林里,还是那块巨石上,一袭白衣,一片翠绿,远远看上去像极了一副画,悠然清雅。
时有细长的竹叶飘落,落在洁白如雪的白衣上,为这素净添了一抹清新之感。素手捻起一片落下的竹叶,放在鼻尖,轻嗅那集天地灵气的味道。
“两年过去了,阿寒也该回来了。”沈寒息挂着悲天悯人的笑,平静如水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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