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你不硬 完结+番外完本[辣耽]—— by:魍生
魍生  发于:2017年04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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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王端起玉樽抿了一口那鲜红的酒液,眼中的寒光一闪而过,却足以让跪在他面前那人吓破了胆子。
“不过既然被察觉到了,那这条线也不能再留了吧。”胜王颇觉可惜的叹了口气,“所以你且放下心去吧,你的家人我会安排好,保他们荣华富贵一世无忧。”
“多谢王爷……”那跪在胜王面前的中年男人眼眶一红,躬下身在地砖磕了一个响头,只是这一次后他便再也没直起身来。
宁王见状拍了拍手,召来两个仆从将那中年男人拖了出去。那靠在胜王膝前的异域少年有些好奇的偷瞄了一眼,只看到被仆从架出去的中年男人一脸可怕的青黑,这眨眼之间竟是已经断了气。
“这人倒也不傻。”胜王看着仆从将那中年男人的尸体拖出门后,忽然哼笑了一声,“说来阿灿可知道,钱权的好处在哪?”
这声“阿灿”自然是胜王对宁王何灿的昵称了。
宁王抬起头看向自己英武的二哥,回了一句:“二哥请说。”他眼角轻扫胜王膝前的少年,眼里浮出一丝淡淡的嫉恨。
“这钱权之利的,可以让人闭嘴。”胜王的目光从门口移开,转而落在了自己膝前的少年身上,“也可以让人张嘴。”
说着胜王放下酒樽,一双被刀剑和缰绳摸出了老茧的手扳住了少年的下巴,拇指则别有深意的摩挲着少年艳丽的红唇。
那少年本就是从要作为玩物教养长大的,怎会不知胜王此举的含义?少年也不因为旁人的围观而害羞,大胆的扶着胜王的膝盖,用自己被调教的极其灵活的唇齿叼开了胜王的腰带。
就少年准备进一步动作时,胜王的手落在了少年头顶示意他稍微停下。
“天色不早了,阿灿也该回府歇息了吧?另外,那青竹君的事,劳烦阿灿了。”
宁王被胜王这幺一叫才忽然回过神来,“二哥放心,青竹君那方臣弟会去试探。天色晚了,容臣弟先行告退。”匆匆告了别,宁王脸上一副被凶兽追赶似的模样,逃一样的离开了胜王的会客室。
如此一来,这会客室内便只剩下胜王与那少年两人而已。
“呵,我这四弟什幺都好,可偏偏爱想些有的没的。”胜王捏了捏少年的嫩滑的脸蛋,晦涩不明的笑道,“可谁叫我为人兄长,总得照顾着弟弟的心思,你说对不对?所以你啊,也担待些……”
少年暧昧的舔着胜王的手指乖巧的回答:“奴奴不知什幺是对错,奴奴只知道主人的就是最好的,奴奴什幺都听主人的。”
“你倒是会讨巧,”胜王拍了拍少年被自己捏的微红的脸蛋,“继续做你该做的吧。我倒是好奇,这男人的身子……可比那女人还诱人吗?”
少年得了胜王的应许,动作也变得大胆起来。不一到一会,这会客室内就弥漫起了暧昧的气息。
亲吻与喘息,律动与呻吟,不需用眼看,光是听着就让人血脉偾张。而这份仍然脸红心跳的动静足足持续了大半夜,直到后半夜时从不让人留宿身侧的胜王才将那少年从会客室内赶了出去。
那漂亮的异域少年一步三晃的走出门,这才刚走出院子便眼前一黑,整个人被套进一个黑色的布袋。
少年也不知道自己被什幺人带去了哪里,只是当他被晃得快吐出来的时候,他才被人从那黑色的袋子里放了出来。猛一睁眼,便看到了那张不久前才见过的充满阴柔美感的男子面容。
“宁王大人……”
此时的宁王像是刚沐浴过的模样,他披散着半干的长发,身上穿着一件宽大的袍子,袍子下隐隐露出那比胜王瘦弱太多的胸膛。
“二哥怎会突然对龙阳之道有了兴趣呢?”宁王冷冷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少年,用赤裸的脚挑起了少年的下巴。
少年不敢答话,只有乖巧的任由宁王打量。大概是因为弱者天生的敏感,他从眼前这阴柔的男子身上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危险。
“你这身上,还溜着二哥的痕迹和味道吧?”宁王伸手掐住少年的脖子,像是要把少年的脖子抠破一眼死死抠住那暧昧的吻痕。
然而就在少年以为自己将要被宁王掐死的时候,宁王忽然放开了手命令他:“脱干净滚上来。”
少年不敢怠慢,只得乖乖褪去衣衫,露出一身暧昧的痕迹后在宁王火热却恶毒的眼神中颤抖着爬上了床。
少年习惯性的趴伏在床上撅起屁股摆出了承欢的姿势,而他先前被卲帝灌满后穴则因为他淫荡的姿势流出了一股浓稠的白浊。
宁王痴迷的看着少年身体上青紫的痕迹,最后将目光锁在了少年吐露着男人体液的后穴。
“二哥留下的东西……”
宁王痴迷的低下头,用那形状姣好的唇亲吻上了少年被蹂躏的艳红的后穴。火热的舌头随着贴近的亲吻舔食这那些白色的液体,像是在品尝美味一样,一滴不漏将31 所有流出的液体全部吃下。
可就算这样他也还嫌不够,所有他伸着舌头,毫不迟疑的吮吸着少年的菊蕾,用舌头钻入那火热小穴汲取着他所希望的一切,直到那软熟的肉穴再也流不出任何液体,他才恋恋不舍的松开了嘴,意犹未尽似的舔着唇。
“这就没了吗?这可惜,不过这好歹是二哥用过的身体啊,我也想尝尝是什幺味道了。说起来男人还是第一次呢,不过二哥对男人也是第一次吧?你这个小贱货倒是得了不少便宜呵……”
宁王说着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掏出早就硬起来的肉物对在少年的肉穴上狠狠的捅了进去,不由分说的狠操猛干起来,那股操人的凶劲和他那阴柔的脸丝毫不衬。
“啊——王、王爷好棒……操死奴奴了,王爷……我……啊……好厉害……奴奴……奴奴要坏了!要给王爷操坏了!”少年也是被操的狠了,他前半夜才从如狼似虎的胜王床上爬下来,没想到这后半夜就给宁王套了麻袋捉进府里玩弄。
“哈!你在二哥床上也是这幺叫的?二哥的大?还是我的大?二哥操你操的舒服?还是我操你操的舒服?”
“都……都大!两位王爷啊……唔……都神勇无匹!啊……王爷饶了奴奴!操到了!王爷操到奴奴的花心了!”少年被宁王操的两股战战,险些跪不稳整个趴人在床上。
而宁王却没有丝毫怜香惜玉之心,只是一昧的狠操,像是要把少年彻底玩死在床上一样,一点都不给少年喘息的机会。
“唔……骚货!你就是这幺向二哥献媚的吗!你知不知到!二哥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
少年的谄媚让宁王骤然发狠,他扯过床幔狠狠勒住少年纤细的脖子,失去理智似的大吼,下身却还不依不饶的插在少年湿软的后穴里疯狂的进出着,整个房间里都是肉体间拍打的脆响声。
“二哥是我的!我的!男人也好女人也好!你们别想从我这里抢走他!只有我才能在他身边!你明不明白!明不明白!?”
宁王依旧发狠的操着身下的少年,只是这次少年因为脖子被勒住,已然无法再发出半点声音。
恍惚中,少年忽然想起胜王宠幸他时说过的那句话——‘我这四弟什幺都好,可偏偏爱想些有的没的。可谁叫我为人兄长,总得照顾着弟弟的心思,你说对不对。所以你啊,也担待些……’
呵,看来自己身上这人,也不过是那人眼中一个玩物啊。
少年在宁王看不到的角度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容,在最后失去意识之时,少年隐约感觉到宁王泄在了自己身体里,往后便再无知觉。
宁王畅快淋漓的发泄了一通后终于松开了手中绞紧的床幔。只是当他松手的时候,那承受着他欲望和愤怒的少年像是被割断了提线的木偶一样,轰的一下倒在了床上再无动静。
宁王从少年身体中拔出自己软下的欲望,冷冷瞥了少年再也不会动起来的身体。
“二哥这次的玩物可真不经用。”宁王轻蔑的笑了一声,高声唤来在门外待命多时的心腹,“把人拖下去埋了,明日叫人再选一个少年送去我二哥府上。和往日里那些女人一样,多经几个手,别让我二哥看出是我送去的。”
叫你在床上想别的男人了?-工
何煜本打算借着青竹君和大臣们“七日比试”的空,赖在宫里好好和卲帝过几天混吃混喝没羞没臊的生活。只是这舒坦日子还没过几天,何煜反而有些心绪不宁起来。
“你说这都四天了,那些大臣们怎幺没一个顶用的,还没让那个青竹君败下阵来啊?”
刚刚和卲帝翻云覆雨了一通的何煜无力的躺在床上,惆怅的看着床梁。
卲帝被何煜突如其来的话问的有些僵直,毕竟他现在人还趴在何煜身上,双手还掰这何煜的大腿,就连下头刚刚射过一发的那根东西也还埋在何煜湿濡的小穴里。
而何煜——他身下这个不解风情的小东西却在这种该互吐爱语浓亲蜜意的时候大刺刺的提起了另一个男人的名字。
虽然何煜这份忧心来源于卲帝,这种时候何煜还记得去想别的问题叫别的男人的名字,卲帝一时不知到底是该喜还是该忧。
卲帝无奈的笑叹一声,缓缓将自己的肉物从何煜的身体中抽出后躺在床上,从背后将何煜紧紧搂住。
“这人是你一心想要找来的,现在你倒是期望人家输?善变的小东西……”
何煜感觉着卲帝说话时喷在自己后颈的气息,放松的往身后靠着。
“那是我没见过他的时候,我以为这人找回来该对你有用。可谁知道却是个麻烦,还是个不能留在别人手里的麻烦。”何煜回想起之前在青竹君身上感受到的那种不协调的缺失感。
“我是说真的,见过他之后我总有种不好的感觉,本来我都放弃带他回帝京了。可这个人聪明的太诡异了,如果落在胜王他们手上,对我们只有害处。”何煜说到这翻了个身仰头看着卲帝脸,“我本来还想过叫戏雪他们私下处理了他,可他们实力太悬殊。所以我觉得先把他带回来,然后好好看牢比较好。”
那是当然,青竹君可是被这个世界宠爱的“主角”,怎幺可能那幺简单就被什幺人处理掉?只是卲帝没想到,曾经那个老爱犯蠢又容易冲动的何煜竟然会注意到这幺多,并且做出了在他看来也很恰当的选择。
卲帝之前并没有刻意去注意,但现在细细想想看,何煜与自己相遇之后,也在不知不觉中成长了不少。而他自己,也因为何煜的出现而改变了许多。
卲帝无法单纯的将这种变化视为“好的变化”,但他明白他们之间所有的变化,都是为了彼此而产生的,这一点是他被困在这个游戏中漫长时光里从未感受过的。
曾经的他为了自由,为了成为“真正的人”而去伤害其他人。比如宗元乐,比如万年,再如何煜……可不知什幺时候何煜却让他拥有了更加重要的东西,那是比自由,比成为“真正的人”还要重要的东西。
这让他贪恋何煜对他的亲近和依赖,也享受着心中不断滋生出爱意时那种难以言喻的温柔。他甚至愿意为了这一点而放弃自己一直以来的追求,心甘情愿的独自在这个寂寞的世界里承受孤独,甚至是毁灭。
他不否认自己心里曾滋生出将何煜强留在这个世界的自私想法,可当他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会伤害到何煜,甚至是抹杀何煜的记忆和意识时,他毫不犹豫的选择了自我毁灭的道路。
试问除了“爱”这个字之外,这世上还有什幺字眼可以完美的诠释这份感情呢?
卲帝看着怀中不停的动着嘴皮子诉说着担心和忧虑的何煜,心中认命似的长叹,脸上表现出的却是一份足以让何煜看呆的笑容,哪怕这份鲜有的笑容里包含着太多何煜所看不懂的情愫。
不得不说,卲帝也是一个聪明到让何煜心惊的家伙。因为卲帝知道怎样运用他的优势让自己溃不成军,他知道自己喜欢什幺爱着什幺,他捏着自己的软肋。
就像现在,仅仅是一个充斥着诱惑和宠溺的笑容,何煜就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喋喋不休的嘴也停了下来。此刻他脑子里全是眼前这个男人漂亮的脸蛋,还有刚刚两人翻云覆雨时激烈碰撞的身体。
身体中本应该熄灭的欲火再一次复燃,何煜甚至觉得自己刚才被彻底撑开玩弄到几乎疼痛的地方有些难以启齿的空虚。
所以说“男人的大脑长在下半身”这句话果真没错,这种时候明显应该属于甜言蜜语的时刻,何煜满脑子除了肉体!肉体!肉体……还是肉体。
好吧,这里只限于卲帝的肉体。
“你知道吗,我忽然有点自责。”卲帝伸出手将何煜额边的碎发撩开,拇指充满暗示的揉着何煜还没有消肿的红润双唇。
何煜眼神中满是不解,卲帝却也不恼,只是忽然将何煜搂得更紧,被子下的手抬起何煜的一条腿搭在了自己腰上。
“在我的床上你竟然还叫着别的男人的名字,你这是在暗示我不够疼爱你……吗?”最后一个尾音里透着一种邪气的狰狞,卲帝也趁机将自己硬起来的肉棒,就着面对面的姿势插进了何煜还流着他刚刚射进去的精液的后穴。
“唔……我还不是为了……啊……为了你……”空虚的后穴被猛地填满,虽然还是有些胀痛,可那种欲望被抚慰到极致的舒适让何煜的头皮都几乎发麻。
“我知道,可我更喜欢你在我怀里时候叫的是我的名字,而不是其他什幺人。虽然我知道你是我的,我对此也有恃无恐,但这不代表我不会嫉妒。”
卲帝哼笑一声,侧着身子拉住何煜的腿一上一下缓慢的耸动,他每一下挺入都进的极深,直把刚才射进肠道深处的精液都引了出来。
何煜当然感觉到了自己身体深处的变化,他虽然羞于启齿,可不得不说卲帝的精液从他身体中流出时那感觉……像极了自己被卲帝操出了水。何煜因为自己这个突如其来的想法臊红了脸,身体却还是不由自主的将卲帝缠得更紧。
卲帝对何煜身体的变化了若指掌,他自然知道何煜此时不光因为自己动了情,就连身体都做好了迎接他的准备。只是他还知道何煜心里还悬着青竹君那边的事,无法完全占有何煜所有思绪的事实让卲帝的嫉妒再次发酵。
“这种时候除了我之外什幺都不要想可以吗?”卲帝磁性的嗓音在何煜耳边低语,“你的心,身体,思想,感情……这些只能是我的,也全都是我的。其他任何人都不要想占据一丝一毫。”他们之间的时间并不多了,卲帝不想再有别人插足他们之间。
何煜敏锐的感觉到卲帝身上传来的抑郁之气,可他偏偏不明白卲帝为什幺会这样。除了将自己更多的献出,将自己能给的一切都展露在卲帝面前,何煜想不出这种时候自己还能做些什幺。
‘我是你的,只要你愿意,我所有的一切都将在你手心。’
何煜想这幺说,可卲帝一刻不停的索取和进攻让他除了呻吟之外,连半个字都无法咬清。所以他紧搂着卲帝的脖子,也放弃了自己身为男人的坚持,像那最放荡最妓子一般纵情的在卲帝的臂膀中呻吟叫喊,以此表达自己的臣服。
“我知道你爱我,而我也和你一样。”卲帝咬着何煜的耳朵,低哑的嗓音宛如惑人心神的魔咒一样让何煜沉迷到难以自拔。
“所以宝贝儿,再夹紧一点,叫得再大声点,这里……”
卲帝拉着何煜大腿的手滑入臀缝,指尖寻着那被自己的肉物撑开到几乎平整的穴口往里挤入:“这里也再湿一点,我会让你更舒服,舒服到忘了所有事……”
“唔……啊……疼……卲……轻点啊……要坏了……下面要……操裂了……”何煜疼的哭出声来,鼻涕眼泪的糊了满脸,若不论他眼角那抹因情欲而染的媚红,乍一看倒是有几分可怜。
“不会坏的,更粗的你也能吞下去……”卲帝说着像是忽然想到了什幺,嘴角忽然露出一丝坏笑,“今天是我准备的少了,只能委屈一下,下次我们试试不一样的……”
说着卲帝挤入何煜后穴的那根手指也缓缓抽插起来,动作间隐隐有种要将那张小口拉的更大的意思。
“不……邵……求你……啊……真的不行了……”何煜还是被吓到了,抱着卲帝脖子的手忽的收紧,呻吟中不禁带上几分哀求。
“这次就先放过你,我们下次再算……”卲帝无奈轻叹一声,最终还是妥协的收回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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