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勾·错叉完本[古耽]—— by:芥末废柴
芥末废柴  发于:2017年04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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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征表姐走远,拜今从屋顶上下来,到永生墙找嘿您了,她算出来了,曹宝共欠自己十个耳屎,看着温柔的子清师叔面子上,算他们八个好了。
曹宝二人虽说完成任务非常高兴,但心中也有些许遗憾。宝宝想,要是蠢勾在该多好啊,他们三人共同分享这喜悦多好啊!等寻找到蠢勾后,一定要告诉他,我们三黑,一个都不能少!
曹溅和宝宝也是同样的想法,他心中也为蠢勾的离去感到五味杂陈,他和宝宝一样的担心,担心蠢勾会不会吃不好、睡不香,会不会被人骗,甚至会不会倒霉的遇上嘿拜您今,那两人的毒舌,他能不能承受得住。但是,他心中除了关切之外还有不少埋怨,他埋怨蠢勾竟听信了大钱袋的谗言,遭受了大钱袋的挑拨,冤枉了纯洁的他们。
次日,曹宝二人正在满大街寻找背篼,不慎与一个灰衣男子及一个白衣女子擦肩而过,宝宝立刻神经质的跳开了,曹溅莫名其妙的回头,觉得那白衣女子异常眼熟,他一个激灵,那不是蠢勾的勾二姐么!
曹溅立马拉住她,问道:“呱呱呢?他不是和你一路么?”
狗伪二勾一路逃命,如惊弓之鸟般回头,狗勾唰的一下拔出刀,比在曹溅面前,伪勾看清楚是曹溅后,吐出一口气,让狗勾收回了刀,眼珠子一转:“那胖墩啊?本来是和我一起的,不过他说什么家里有要事,急冲冲回去了。”
曹溅心想,这伪勾果真虚伪,撒起谎来眼都不眨,呱呱家怎么可能突然有要事。这样想着,他又问:“这位兄台是?”
伪勾亲密地挽住狗勾的手臂:“这是我师兄。”
曹溅观察那狗勾,见他神态气质与伪勾如出一辙,不是善类,又看他抱着一个墨绿相间的包裹,这不就是呱呱的包裹么!
难道呱呱已被这奸夫□□谋了财害了命?曹溅拔出长剑,朝狗勾刺去,狗勾拔刀相接,两人立马纠缠在一起,刀剑相碰发出清脆的撞击声。宝宝与伪勾见此情景,不禁在一旁为自己的同伴呐喊助威,那边比着刀法的玄妙、剑法的精湛,这边比着谁的嗓门大。


☆、第九章
暗处歹叉见曹溅与狗勾两人怎么也比不出胜负,只得悄悄向狗勾弹出一颗小石子,不偏不倚正中其要害,曹溅瞅准时机,一把将狗勾擒住,问道:“老实交代,你们把呱呱怎么样了?”
一旁的伪勾慌了,忙说:“别杀他,别杀他,我都告诉你好了。”
曹溅一提气,吼道:“快说!”
“那呱呱现在安好着呢,只是迷路了,这包裹,这是我顺来的他的宝贝。”
曹溅躲过包裹打开一看,乐了,这不是那胖墩儿用了十几年不离身的夜壶吗?既然这样,逗他们玩玩好了。
曹溅换出一付吊儿郎当的表情,笑道:“什么啊?我从没见过呱呱有此等宝贝。”
伪勾轻蔑道:“宝贝当然不会轻易给外人看了,反正他自己承认了的。看你对这宝贝也没兴趣,不如让给我们,就当交个朋友。”
曹溅佯装思考,道:“反正我不相信这是宝贝,让给你们也无妨,有句话说得对,人在江湖走,哪能没朋友。”说完将包裹扔给伪勾,牵着宝宝走了。
暗处歹叉听得这番话,双眼冒出绿光:果然是唐家宝器!好你个害人之物,可让我好找!
曹宝二人懊恼遇到狗伪二勾耽误了这么多时间,他们还要赶快完成扬州的任务去找蠢勾呢!
背篼是很好找的,常有三五个背篼高管在路边赌着小钱等活干,背篼高管扯嗓子一吼,四处分散的背篼立刻如潮水般从四面八方涌来。
曹溅站在一张八仙桌上,四周围满了背着背篼的背篼,他们微张着嘴,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曹溅。曹溅站在桌子上唾沫横飞、舌绽莲花,中心思想不离“征表姐是个骗子,骗了你们的血汗,你们就该为自己讨回公道,就该围殴他出气。”
渐渐的,背篼们的眼神从无神到有神,从有神到愤怒,从愤怒到坚定。很快,所有的背篼都骂骂咧咧地去找征表姐了,曹溅从桌子上跳下来,接过宝宝手里的茶水,咕噜一口喝完,说:“走,我们也去看看。”
“可我想快点去找蠢勾。”
“哎呀,我们就远远的看一眼,然后再去找蠢勾嘛。”
“也好。”
“可是他朝哪个方向去了呢?”
“我记得他说过要去开封。”
“哦,刚好我们也有去开封的任务。”
“那不更好?”
“甚好。”
曹宝二人跟着浩浩荡荡的队伍来到征表姐摊前,这时征表姐正享用着徒弟精心准备的午餐,一片肉还未入口,就有一个人冲上前来推翻了他的桌子,饭菜洒了一地,征表姐站起来,准备呵斥那人,却又挨了一拳倒在地上,此时一堆人围上来,对他拳打脚踢,征表姐已然无法站起来了,只得蜷缩在地,用手护住头。
蠢勾坐在一家茶楼的二楼靠窗位置,吃着不是他妈的茴香豆,看着窗外来往的行人。他看到楼下有一堆特别热闹的地方,那是一群背篼,他们围成一层层的圈,最里层的圈退出来,第二层的圈便飞快补上去,旁边还有一个小姑娘在不停吆喝,那吆喝声震耳欲聋,响彻云霄。蠢勾仔细一听,那小姑娘喊的是“救命啊!救救我师父!”
前面讲到过,蠢勾是喜欢勾引小姑娘的,蠢勾虽蠢,可在勾引小姑娘方面却是很机灵的,他深知英雄救美永远都是赢取小姑娘芳心的最好手段,并且,这样一个大好时机摆在眼前,聪明如他,怎会放过?
蠢勾快速吃完茴香豆,从窗口纵身一跃,很帅很潇洒地向那小姑娘走去。走至小姑娘跟前,温柔含蓄地问道:“姑娘,这里发生什么事了?可需要我帮忙?”
那小姑娘一见有人愿帮他,忙说:“这些背篼欺人太甚,无缘无故跑来群殴我师父。你看你看,他们这么多身强力壮的人来群殴一个年过半百的小老头,这是人做的事么?”
蠢勾忍住捂耳朵的冲动,忍受着那震破耳膜的狮吼功,微笑着说:“别担心,我现在就去救你师父。”果然,岳舞像看伟大的英雄般望着蠢勾,心花怒放,脸颊绯红。
傻人有傻福,蠢勾运气也真好,他刚走上前去,背篼们已然觉得打够了,要去找活做了,在背篼高层的一声令下,所有背篼火速撤退。蠢勾茫然了一下,很快回神,扶起征表姐到岳舞身边,还不忘夸耀一下自己:“那些背篼也太猥琐了,没人制止时就肆无忌惮的欺负老人,一见我去制止就夹着尾巴跑了,我还想施展一下拳脚呢!”
是的,他是蠢勾,尔等没有认错,他的的确确是真正的蠢勾,就是我们前面一直写的蠢勾。你问他为什么变聪明了?蠢勾这人奇怪得很,平时一副蠢相,但一当有小姑娘在场,他在自我推荐方面便会变得异常聪明。
岳舞嗓门再大也是个小姑娘,怎么识得破蠢勾那一套,在她心目中,蠢勾已然是一个高大伟岸的形象了,蠢勾已然是她心中的英雄。岳舞未经世事的心灵便在此刻悄然开启,芳心暗许,甚至决定此生非他不嫁。
以前讲过蠢勾这人是极温柔的,在对待小姑娘时更是温柔、体贴,他有些面瘫,所以表情不多,他脑袋不好使,所以话少安静。于是江湖上的少女认为蠢勾是冷酷忧郁又优雅的少年,而这类型的少年们简直就是少女们发春时臆想的真命天子。况且蠢勾身为中原武林极出名的季重宫的少宫主,身家殷实有底,岳舞自然觉得以身相许一点也不亏。
蠢勾帮着岳舞将征表姐扶了回家,并帮忙擦上药酒。岳舞得知蠢勾孤身一人无处可去当然热情挽留蠢勾在其家中留宿一晚,并借此机会大展厨艺。她的母亲曾告诉过她:要想拴住一个男人的心,必先拴住他的胃。
很快,一桌丰盛的家常菜就摆好了,岳舞的厨艺着实不错,蠢勾细嚼慢咽吃了三海碗饭菜,直到撑不下了,岳舞仍然在孜孜不倦的给他夹菜。征表姐算命不准,算徒弟春心却准,他一看便知这小丫头春心荡漾了。
趁着岳舞收拾碗筷的空档,征表姐拉着蠢勾非得给他免费算一卦聊表谢意。这算什么呢?当然是算姻缘。
征表姐带着目的去算,算后给蠢勾表解出来,他本想隐晦的表明蠢勾命中注定的另一半是他的徒弟岳舞,于是表上便写着,蠢勾的另一半是个善解人意的人,此人近在眼前,最重要的特征是那人说话中气十足。
蠢勾一心想着曹宝二人,不自觉将宝宝代入,发现果然很符合,宝宝平常说话也是财大气粗的,于是更加坚定了对宝宝的爱。
算着算着,征表姐老毛病又犯了,翻箱倒柜找出一些红绳、布桃花、姻缘镜等等推销给蠢勾,并告诉蠢勾先看看,不一定要买。
正好岳舞洗完碗筷撞见这一幕,冲过去吼征表姐:“你有没有良心啊?还给救命恩人推销这些假货!”
征表姐很是委屈:“这些不是假货,是很有用的东西!”
“算了算了,这么晚也该歇息了,凯公子,我带你去房间。”
次日清晨,征表姐、蠢勾、岳舞各怀心事吃着早饭,蠢勾摸摸涨得浑圆的肚子对征表姐和岳舞道:“在下昨夜承蒙二人关照在贵府留宿一夜,可现在实不便打扰??????”
岳舞一听他要走,急道:“公子可是有什么急事,不妨说来听听,也许我们能帮上忙。”她一急,嗓门不自觉增大。
蠢勾想了一会淡淡道:“这次我本是与另两位朋友一起出行的,不想路上遇到一些事走散了,我现在必须去找他们。”
征表姐一听,道:“人海茫茫,要找到一人甚难。要不这样,你带上我徒弟一起去,她可以算出那两人的大致方位。”
岳舞是个机灵的小姑娘,自然明白征表姐的意思,立马加到:“对呀!而且,我早就想去闯荡江湖了,可是师父总是担心我一个女孩子十分不安全,若让我与你同行,不仅能了我心愿,师父也会放心许多。”
蠢勾想想也对,若仅凭一人之力去找那心思难猜的曹宝二人,真如大海捞针般无从着手,若有一个会算的跟着也能确定方位呀!


☆、第十章
事实证明,带上岳舞一同上路是一个极其错误的决定,因为此刻已是正午,可他二人还没出发。蠢勾没有想到岳舞居然十分麻烦,她说出远门一定要准备很多日常用品。现在他们正提着大包小包离开城东集市赶往城西集市。
就这样在扬州城内跑了很久,在太阳落山时,岳舞要买的日常用品终于买好了。现在蠢勾提着大包小包的布料、首饰、胭脂水粉,看着马车上堆满的锅碗瓢盆、床单被子、蔬菜水果鱼肉蛋。蠢勾擦擦头上的汗,看了看旁边提着一大袋符纸背着几把桃木剑的岳舞,说:“我们现在走吧。”
岳舞摇摇头,说:“现在天都要黑了,野外肯定有很多孤魂野鬼,太危险了,我们还是明日再走吧。”
蠢勾无奈,只得答应。
就这样耽误了到第二天一早,蠢勾与岳舞终于可以出发了,出发前岳舞算了算,她向天上抛出几枚特殊铜钱,有两枚落在北边方向,一枚落在东偏北方向,一枚落在东边方向。岳舞对蠢勾说:“你看,没有铜钱落在西南边,证明他们朝西南去了。”
“那我们就朝西南去吧。”
蠢勾刚好驾车经过扬州的永生墙,恰巧嘿拜您今正在旁边。蠢勾心生怯意,欲悄悄绕过嘿拜您今。却不想嘿拜您今早已发现了他,拜今还大方的跟他打招呼:“哟,勾老三,还巧啊。”
蠢勾硬着头皮回道:“嗯,真是巧啊。”
岳舞听到拜今叫凯亚“勾老三”很是纳闷,于是声音不怎么小的问道:“凯公子,她为何叫你勾老三?”
嘿您插嘴道:“他便是江南四勾中的第三勾,自然叫勾老三。”
岳舞一听,又大声道:“你就是江南四勾之一!我听说过江南四勾的故事,原来你这么厉害!你是江南四勾中的哪一勾啊?”
嘿您冷笑道:“江南四勾,贱伪蠢狗,他排第三,你说呢?”
岳舞细细算了半晌,终于算出来了,她大叫着兴奋地说:“你是蠢勾!哇,我听说过你的事迹,我最喜欢你这种深藏不露、大智若愚的英雄了!”
拜今暗自纳闷:这岳舞听到的都是被扭曲成什么样的事迹啊?
嘿您不管犯花痴的岳舞,对蠢勾戏谑道:“怎么?终于想通要去找你家宝宝了?”
蠢勾听到这话变得很羞涩,支支吾吾不知道说些什么。倒是岳舞反应极大,惊恐而又惊奇地问蠢勾:“凯公子,你有宝宝了?你如此年轻就有小孩了?”说完还夸张的用手捂住故意张大的嘴巴。
蠢勾又更添几分羞涩,双手紧握着放在身前,扭捏着道:“此言差矣,宝宝是我所寻两人中的一人。”
岳舞心中一阵通畅,暗地里想:谢天谢地。
蠢勾早就想躲开嘿拜您今了,于是道:“我还要去西南方向找曹溅和宝宝,不和你们说了。”
嘿您疑惑道:“西南方向?他们不是往西北去开封了么?”
听嘿您此言,岳舞又激动了,中气十足道:“怎么可能是开封?你别乱说,天机告诉我他们就是朝西南方向去了!”
蠢勾此时却陷入了回忆中,他想起与宝宝在苏州城郊初次相识的那个夜晚,他曾告诉宝宝想去开封转转,没想到宝宝还记着。蠢勾心里好生感动,他深吸一口气,扬鞭一指即开封,雄心勃勃道:“走,就去开封!”
岳舞便不高兴了,恨恨道:“我们得往西南方向去啊!你应当相信我的算命技术,我可是征表姐的亲传弟子啊!”
“就是因为你是征表姐的亲传弟子才不能相信。”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在挑战我们算命人的职业水平么?”
蠢勾与岳舞如此争论着慢慢向开封前去,许多天也没有走多远。但歹叉却已在狗伪二勾面前现身了。
逃命中的狗伪二勾离微闾山还有一段倒长不短的距离,两人风驰电掣,一心想着到了微闾山地界便安全了,却猛地发现二人前路上已站着一个头戴斗笠的神秘人。
狗勾急道:“来者何人?莫要挡住我们去路,快快闪边!”
可那人却如没听见般动也不动,逃命心切的狗伪二勾就直直冲向那人,想撞翻他,踏过即可。可两人的马匹在离那人一丈之地便不再上前,竟是被那人强大的气场给镇住了,狗伪二勾也在此时嗅到了危险的气息。
那人转过身面对狗伪二勾,开口道:“两位可是得到了唐家宝器?”
狗伪二勾心中一惊,莫非这人便是一直跟踪他们的危险人物?
那人对狗伪二勾并不感兴趣,便开门见山冷冷道:“放下宝器,便可留你二人活命。”
那狗勾按捺住心中恐惧,大义凛然道:“何方妖孽?竟敢在此大放厥词!这唐家宝器是你想要便要的吗?也不看看自己有几斤几两,你凭什么来抢!”
那人不屑道:“就凭我是叉老大歹叉是也,有疑问吗?”
伪勾闻言放声大笑:“哈哈哈哈,你是歹叉?那我们还是嘿拜您今呢!”还拍拍狗勾让他和自己一起笑。
忽一阵阴风刮来,将歹叉斗笠掀起一角,只见歹叉狰狞一笑,道:“不信是吗?尽管放马过来!”
狗伪二勾便大叫一声一齐向歹叉冲去,到了跟前却双双跪下,抱着歹叉裤腿呼喊道:“歹叉大人!果真是歹叉大人!小的们有眼不识泰山,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小的们吧,放小人一条生路吧!”
歹叉自然得意自豪的微笑。
原来,狗伪二勾是在风吹开歹叉斗笠那一瞬间看到了歹叉的一口牙,那口牙黑黄纵横、张牙舞爪、狰狞可怖。狗伪二勾听过,全江湖里,有这样一口牙的必然是歹叉,也只能是歹叉。
狗伪二勾还在不住地对歹叉表达着自己对她的崇敬之情,以及愿意跟随她左右,任她差遣的心愿。
“打住,这些废话空话套话不必多说,也毋需多说。快快将唐家宝器交出来。”
狗伪二勾闻言迫不及待屁颠屁颠地将那墨绿交错的包裹呈给歹叉。歹叉接过,打开一看,满意的一笑,转身欲走。
狗伪二勾自然不答应,好不容易见到崇拜已久的偶像,当然要多接触一番了。
狗勾突然脑筋一闪,想到了什么,忙问:“歹叉大人,您武功如此高强,也需要这宝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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