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勾·错叉完本[古耽]—— by:芥末废柴
芥末废柴  发于:2017年04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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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宝宝深陷听闻老拜今会现身聚宝会的恐惧之中,岳舞却慌慌张张的跑来找了三人。还远远见到三黑就亮出了她的招牌大嗓门,“不好了,杏园家里家丁来找她来了!”
蠢勾凯亚这才想起他赢了别人比武招亲的事,这些家丁莫不会是来强拉他们回去成亲的吧!于是他急冲冲的问岳舞:“来了多少人?我们打得过吗!打不过我们现在就跑吧!”
“你想什么呢!是杏家庄出事了!被来自高丽的鼠辈就你二袭击了!杏园的父亲已经受重伤了!家丁是来报信的!”
蠢勾听闻长舒一口气,只要不是绑他们回去成亲就行。
岳舞见蠢勾没有特别的反应,十分生气,开始站在道德高地指责蠢勾:“杏园是我们一路走来的伙伴,你们怎么一点也不为她着急呢!朋友的爸爸受了重伤,你们也应该拿出死了爹的悲痛出来啊!怎么一个二个一点也不着急呢!”
岳舞正大声指责着,杏园也带着家丁过来了,她已经收拾好了包袱准备快马加鞭回家,现在是来跟同伴道别的,她宽慰着岳舞,鼠辈就你二在杏家庄袭击过后没有找到想要的东西已经走了,只是她父亲受了伤她得回去主持大局。
一旁的嘿拜您今听闻,嘿您道:“鼠辈就你二应该是冲着你家前不久得到的洞房神器而来,那是他们高丽一族的名族神器,没有取回去他们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杏园恍然大悟,洞房神器已经被她带出来准备参加聚宝会了,那么她必须带着洞房神器赶紧回家,只要把神器交还,鼠辈就你二便不会在纠缠了吧。
岳舞见杏园要走,忙说:“我和你一起去!你一个人回去我不放心,他们要找的东西你不是带在身上的吗,要是在回去路上遇到他们袭击你一人怎么对付。”
杏园心中感动,但还欲推辞,她不想连累他人,但看岳舞表情坚决,她也懂了一些,给了岳舞一个深刻的拥抱,转身对凯亚说:“其实我知道你来参加我的比武招亲只是一个误会,当时我确实很高兴你能胜出,我也早就知道你是勾老三凯亚了。当时你和岳舞说服我一起闯江湖我也知道你们本打算半路甩掉我,”杏园又微笑着看了一眼不好意思的岳舞,继续说道,“我之所以答应你们,也是想着慢慢的相处你也会喜欢上我的吧,所以我也故意带着你们在开封逗留,不过后来碰见了曹溅和海烨……,我知道我们是不可能了,你是个温柔的好人,你们三黑确实该在一起。”
说完,杏园牵起岳舞的手,笑道:“其实我也不亏,正因为你们骗我出来我才找到自己真正的缘分,祝你们三人幸福。”
还是曹溅更懂人情世故,忙说:“你们也是,路上小心。”
语罢,三黑便目送杏园岳舞的离去。

☆、第六章
六月二十三一到,一年一度的聚宝会便开幕了。
喧闹长安,居民同乐,珍宝共赏,奇物涌现。
一边是像卖杂货一样摆着许多整齐的摊摊,而另一边,则如火如荼搭好了一个大戏台。
尽管还是白昼,可舞台旁还是布置了许多灯光,有红、有绿、有黄、有蓝。又有人在戏台的背景处贴上一条殷红的横幅,上书“阿迪王歌魁大赛”。
原来是精明的阿迪王商贾组织趁着长安聚集天下人士的时候,浩浩荡荡举办起了歌魁大赛。过路的人都可以上台唱歌,可一人唱,可二人唱,可十人唱,只要想唱便可上,而,更雷人的是,他们找来了嘿拜您今当评委!
嘿拜您今坐在评委席上,懒懒散散地嗑着瓜子,看着工作人员把一双闪闪发光的阿迪王五鬼缩地靴作为冠军奖品摆在台上的显眼位置。
几个时辰后,“唉······”嘿您打了个呵欠,从睡梦中醒来,问旁边的拜今,“现在唱完了没?”
“还早呢!”拜今也无精打采的。
突然,她们眼前一亮,原来是一个路人甲,那人正穿着一双阿迪王限量版拖板鞋,“塔塔塔塔”地走上台来,激情四溢道:“谢谢阿迪王给我这个机会,让我能在我敬爱的嘿拜您今大人面前演唱!我要唱春哥的成名曲《硬又黑》!”
嘿拜您今听了这话,顿时有了兴趣,便听着那人唱歌。那人显然是信春哥的,将那歌词背得滚瓜烂熟不说,还将春哥的舞蹈学得惟妙惟肖。虽然肯定是没有春哥的霸气,却也还是有精髓。
嘿您心念一动,离席到了一个偏僻之地,放声疾呼:“宣宣宣宣宣宣宣宣宣!”
只见一个人踏云而来,那人圆脸,穿着一身宽大的袍子,可袍子长度只到屁股,下面是一条黑色紧身裤,彰显出那人的细腿。他便是春哥教中的长老、虾球观的观主——宣宣宣。
宣宣宣原本是老嘿您秋菌亲收的弟子,秋菌早夭,才由宝宝的舅舅子清代替。宣宣宣正是秋菌最得意的弟子,对春哥的敬仰更是无与伦比,方才获得腾云驾雾的能力。
那宣宣宣见着嘿您,恭敬地问:“嘿您大人,宣我作甚?”
“刚刚那个唱歌的路人甲,你去把他收了吧!”说完,嘿您凭空变出一双阿迪王战靴,交给宣宣宣。
宣宣宣单膝跪地,双手接过战靴,声音颤抖,问:“将这世上独一无二有春哥签名的战靴送给我么?”
“你想要就拿起去嘛!记到先把那人收了!”嘿您转身便走,心想:下次再变几双来卖。
嘿您回去后,见到拜今正在与一个男人聊天,那人高大威猛、正义凛然,正是萧歌!
拜今正和萧歌干扯:“你上去唱嘛!”
萧歌无辜的摇摇头。
“你去唱嘛!我送你双阿迪王!”拜今利诱萧歌。
“我不唱!”萧歌义正言辞。
嘿您听到这段话,心里暗笑拜今:你以为一双阿迪王便能打动萧歌?
嘿您也上前劝萧歌:“你去唱嘛····”
突然,台上一片闹哄哄的声音,好像有人插队。
嘿拜您今定睛一看,就发现那个潮兮兮的抢别人位置的就是宝宝和凯亚都深爱的曹溅!
曹溅把别个路人乙活生生地挤下台去,对灯光说:“给我些黄色!”便两眼泛潮地冲着台下抛媚眼,噢,不是媚眼是潮眼!
曹溅人虽黑,但有骨感美,在台下又看不清黄光笼罩的曹溅,他这一堆潮眼惊起台下众多小姑娘的尖叫。那些女孩儿些,刚刚逛了街,精神正处于亢奋阶段,见着这样一个帅哥,更是激动得爆米花翻飞,就像下了一场香甜的雪。
曹溅向来自诩风流绝代、帅气无双,当然很得意于这帮小姑娘在台下的尖叫声。他学着宝宝将胸一挺,又学着凯亚温柔地说:“谢谢大家对我的支持!”
台下又是一片尖叫,叫得撕心裂肺。曹溅更加得意,他又潇洒的说:“我把下面这首歌,献给你们,愿你们能继续支持我曹溅!”
“喔!”台下又是一阵尖叫,噢,不止一阵,还来了些大妈!
那曹溅学征表姐眯着眼睛,想找到宝亚二人,却因为灯光的照射而看台下都是黑压压一片,他索性一扬头,唱起了他最喜欢的一首歌——《那一夜》!
曹溅那一大声说话便会像被扯着脖子的阉鸡的声音,唱这样一首火辣激情四射的让人有丰富联想的歌曲实在恰如其分。只见那黄色灯光照耀下的曹溅唱出这首少儿不宜的歌曲,台下的少女们皆羞红了脸,用手遮着红红的面颊,却又舍不得跑开,眼睛也直直地盯着台上潇洒风流、仪态万端的曹溅。
一个台下看热闹的路人丙倏然惊呼:“那不是曹家镖局的少当家么!”
少女们听得此话更是芳心暗许,将曹溅当作了一个绝世金龟婿!你看嘛,人又帅,家世又好,歌曲才艺也很出彩。这些少女倒是没想到,他也是个潮神!潮起来当真是半夜心慌慌!
嘿拜您今在评委席上很无语,嘿您说:“不是还没开始唱呢嘛!怎么就有人叫好呀!”
“人家曹溅在说唱啰嘛!”拜今不耐烦道。
嘿您被羞辱了,气愤难当,大声冲曹溅吼:“你到底要唱不唱,不唱就给老子滚下去!”
曹溅又想起嘿您一怒杀了千万人的事迹,手中一抖,道具落到地上,他颤颤巍巍的捡起来,唯唯诺诺的说:“我马上唱。”
便听曹溅开口:“那一夜!···”
只听台下又是强烈的一片尖叫,这尖叫惊天震地,不仅有少女的声音,还有许多排队唱歌的汉子的声音,人家那些秀珍宝的也有几个隔得近的摊摊倒了几个人。是的,那些人一边尖叫,一边昏倒了!噢,也许不是昏倒,而是死·了!
曹溅,竟仅凭三个字、一句歌词,杀了百余人!
灯光依旧耀眼,曹溅仍旧看不清下面的情况,而这一声声夹杂着众多人灵魂和生命的尖叫也愈让他潮得慌!
他又从头唱起:“那一夜!···”
拜今立刻飞到他面前,一耳屎呼过去,曹溅吐出一口鲜血,手中挥舞的道具落地,他没唱了,且眼中充盈着晶莹的泪水。

☆、第七章
“萧歌,该你上场了!”看着满地的狼籍,嘿您一推旁边的萧歌,“把他们唱活吧!”
“他能行么?”曹溅大概懂了嘿您的意思,也知道了那个一身浩然正气的男子是大名鼎鼎的侠义之士——萧歌。
嘿您鄙了曹溅一眼,贵气如詹乾般说道:“人家萧歌,可是很了不起的。你可有听过‘再闻萧歌歌一曲,断骨相连重血肉’?我给你说,这句诗就是我们嘿拜您今编了传出去的。萧歌,唱给他听听。”
萧歌向来以天下为己任,眼前有百余人在他面前丧生,只因曹溅的三个字、一句歌词,他当然义不容辞要救人于黄泉路上。可是,萧歌似乎心思完全没放在这件事上,他四处张望,不知寻找着什么,眼神只专注于寻找,似乎对眼前百余条生命毫不在意。
曹溅疑惑不已,正想开口询问,却见嘿您袖子一挥,曹溅便从台上被呼到了台下,而萧歌则两手拿着什么东西欢欢喜喜地向台上跑去,他跑起来轻盈潇洒,不似凯亚的优雅一跃,也不似宝宝的振翅飞翔,而是轻盈如一片灵动的羽毛,又如一丝清风拂过身旁。
转瞬之间,萧歌已到台上,他蹲下来,小心翼翼的拨弄这什么,难道是在系鞋带?
曹溅又疑惑了,但又不敢问,他怯怯的望向嘿拜您今二人。忽然,听见一声巨响,响到他的小心肝颤了又颤,他急忙望向台上,就听见萧歌的歌声了。
萧歌真不愧为当今世界第一男中音,声音高亢悠扬、浑厚响亮。他本是在清唱,可他的声腔共鸣却像有乐队为他伴奏。明明四周无墙却有回音,明明他身处闹市却似站在高山之巅。那声波似穿破层层坚硬土石到达皇权,响透层层云霄直冲南天门。那声波不仅唤醒了每个人的每一个细胞,甚至唱醒了花草树木,唱得风停风起,唱得云卷云舒,唱得花开花落,唱得活人陶醉其中无法自拔,唱得死人断骨相连血肉重生!
只见那些倒地之人慢慢睁开眼,慢慢爬起来,慢慢拍拍屁股,迷茫地望着台上,等到所有人都苏醒时,只猝然听见萧歌停下歌声。
“啪”!又是一声巨响,众人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台上,都成了斗鸡眼,却见台上浓雾消散,灯光也不再耀眼。台上只有一人,以及,两个扁扁的纸盒子!
那两声巨响竟是纸盒子发出的!前一声表示:我要唱了,大家注意!后一声表示:唱完了,你们各回各家,各找各妈,我也走了!
萧歌也真是这样想的,他转身便跑了,跑得如风吹动的一小株蒲公英,于天地之间高雅飞舞。
尽管刚刚才死了一次,可大家依旧像没事人一样,挤在台子边边。
“宝宝、亚亚,你们还好吧?”曹溅眼中憋着的眼泪再也止不住了,他淌着眼泪四处寻找宝宝、亚亚,还好,那两人都没什么事,还高兴地扯着曹溅。
宝宝跳起来拍拍曹溅的头说:“溅溅,你唱得还好听呢!”
曹溅真觉得囧,他脸上露出一个稀奇古怪的尴尬表情,又惹得凯亚心中顿生几大丝不解。正在此时,许多少女涌上前来,包围了三人,而她们都没注意到宝宝、凯亚,只是扯着曹溅问东问西,问他的兴趣爱好、生肖属相,生辰八字当然也逃不脱,她们还要去算姻缘呢!
身为勾中老三的凯亚向来是深受少女爱戴拥护惯了的,此刻却被众小姑娘忽视,他心里很不是滋味,便冲上台去。人家本来该刚刚的路人乙唱歌了,可凯亚完全不通过常人的方法,他只悠然一跃,便上台抢了别人的位置,唱到:“我很蠢,可是我很温柔······”
这时台上灯光柔和温馨,凯亚的声音温柔和煦,他发出第一个音时便暴发出了他隐藏在骨子里的母性,他的眉眼间皆是温柔。
台下的小姑娘们就如此近距离的看着台上那个温柔清秀又帅气逼人的天鹤少爷,叫得比叫给曹溅的更凶更狠更大声。凯亚听到尖叫,心中愈发骄傲,也忘记了刚才那不解之事。
曹溅也在下面骄傲地看着凯亚,如同小媳妇骄傲地看着自己在台上大放光彩的夫君。凯亚在台上得意非凡,他想起那时征表姐在劝他带上岳舞时说过:“你会享齐人之福的!”他此时真觉着自己享到了齐人之福!他能在舞台上唱着喜欢的歌,摆着最自豪的姿势,走着最帅气的台步。台下,有着曹溅和宝宝倾慕和爱慕的目光,还有一大群小姑娘拥护着她,比给曹溅的尖叫声还响亮呢!如此想着,凯亚又更深情唱起了歌。
宝宝身边挤满了小姑娘,他听着她们尖叫,有点疑惑,他扯着边边有个叫到嗓子都沙哑的少女,问:“你们不是喜欢溅···呃,曹溅吗?怎么又为凯亚疯狂?”
那少女鄙了他一眼,说:“曹公子嘛,潇洒风流,却只算是三五十人中可见几个的常见货色。可是,天鹤少爷,潇洒之间,又颇具冷峻之意,他说话极少,却句句到点到重点,不说话时,只静静站着,似乎超脱了凡尘,只有风、月能与他交谈。可是,他的冷酷中又很有温柔气质,他说话温柔、动作温柔,淡淡一笑时也非常具有母性的光辉。我们少女些最喜欢的就是温柔的男生了!天鹤少爷,当真是凤毛麟角的超级美男子,看他几眼都会亮瞎的凯少!”
宝宝听完这些话,当真觉得舅舅的徒弟嘿拜您今说得对啊!这些无知少女真是太蠢了,也对,喜欢蠢勾的能不蠢吗?能不是蠢货么?他倒是忘记了自己也喜欢蠢勾。
宝宝正想问问那姑娘自己算哪种帅哥,没想到那姑娘接着说:“我在扬州赌坊本是押曹亚二人的,却不想混进去个什么国舅爷家小公子,还叫什么宝宝的跑来和他们三人行!那人若是帅嘛,也便罢了,还是个儿童!又矮又黑,还没断奶吧!据说脸上还尽是坑坑,也好意思和曹亚二人走在一起,真是好意思!”
宝宝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了,他大嚷道:“你这个傻逼姑娘,长得洼眉洼眼的还敢嘲笑你爷爷我!老子可是有‘黑面书生’的美名,你给老子滚开些!”

☆、第八章
那姑娘也就敢在别人背后说说坏话,这下子被宝宝一吓,马上让开了。宝宝便三挤两挤地挤到台子边边。他踮起脚,刚好能在台上露出一个头。
凯亚此时正好唱完了一段,在埋头喘气,突然在台边看到了宝宝的头,他喜出望外之余,还发现宝宝的头张开嘴,说:“亚亚,我要和你一起唱!”
凯亚当然高兴,他捧起宝宝的脸,向上一提,咦?竟然后面还连着宝宝的身体。凯亚心中暗惊:原来不是个气球,是真的宝宝!
凯亚咧嘴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与宝宝同唱第二段。灯光蜀黍当真有一双慧眼,他一眼看出刚才被凯亚拔萝卜一样拔上台的便是嘿拜您今口中的黑俺揪,他立马调整灯光,于是,台上闪烁起赤橙黄绿青蓝紫七彩的光,这光活泼,恰似四肢短小的宝宝在跳舞一样。
蠢黑二人在台上唱得热火朝天、情浓意浓之时,台下有一个人不高兴了,他大声抱怨:“整些灰色的光在这里闪什么嘛闪!哪个是灯光?给老子滚出来!”这位路人丁尚在气愤,没听到身后有人在叫“色狼兄弟”。可那人竟还拍了拍路人丁的肩,又喊“色狼兄弟”。
路人丁大怒,转身便将对灯光蜀黍的不满全发泄在了那人身上,那人鼻青脸肿的从身上掏出一张大卡片说:“我是个大夫,这是朝廷认证颁发的行医资格证明。”他指给路人丁看,“你看嘛,我叫娑卜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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