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紧咬的后.穴终于在海潮一般汹涌的温存下放松下来,呼吸也渐渐平息。他虚起眼,描摹着沈寻的眉眼,张了张嘴,沙哑道:“沈队,我,我想要你。”
沈寻又吻他溢出生理性泪水的眼,“我来了。”
叫人沉醉的痛与叫人溺毙的快如同滔天的浪潮,带着远方海水的腥甜呼啸而至。
沈寻动得并不激烈,极尽温柔地吻着乐然,护着他的腿,却每每恰到好处地撞向他最敏感的地方,在他耳边低喃:“乐乐,舒服吗?”
乐然已经说不出话来,颤抖着沦陷在从未经历过的情潮中,思绪清空,视线被涌出的泪水模糊成一圈柔和的光,只看得见沈寻令人安心的轮廓。
他们同时释放,沈寻在他身体里,而他在沈寻手里。
沈寻并未立即从他身体里退出来,极有分寸地压在他身上,舔掉他脸颊上的泪水,笑着咬了咬他的下巴,沉声道:“乐乐,我要到你了。”
乐然射了两次,瘫软在床上,两眼有些失焦。
沈寻退出来,那红肿的后.穴本能地一收,溢出的精`液色`情地挂在大腿内侧。
乐然整个身子都处于痉挛后的发麻中,自然不知道这情形有多令人难以自持。
沈寻打来热水,周道地为他清理干净,又换了新的床单。一切做完后吻了吻他的额头,眼中有些疲惫,也有难以掩饰的满足。
和打着石膏的病号做.爱难,帮打着石膏的病号清理更难,这一晚上忙下来,沈寻已是腰酸背痛。
好在得到了乐然,从心到身,完完全全占有了乐然。
写完了,感谢阅读!
这篇文不长,不到20万字,题材是刑侦,但我不是专业人员,主要想写的不是破案和推理(这个以我这外行的水平写不出来),想写普通人的“人心之恶”与“懦弱”,前面几个小案子都是照着这个思路来写的。至于主角乐然,他应该是黑暗里的一束亮光,社会有龌龊与不堪,也有像他一样光明磊落又正直向上的人。
前阵子任性非要改名字,其实是我的一个小私心。“然哥”这名儿只有沈寻叫过,是唯一,有种无奈又亲昵的味道。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