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旨抢亲,纨绔太子喜当娘完本[穿越]—— by:灵婉兮
灵婉兮  发于:2017年04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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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恕罪,儿臣……”
“瑞王你该知罪?”秦天淮冷冷喝了一声,目光轻扫向秦如君。
“父皇,儿臣所做都是逼不得已……”
“呵呵,所做是逼不得已?”秦如君冷不丁的插话,“父皇,瑞王他贪污之事做的可不止这么一次,在芸妃曾经的寝宫里有一处密室,密室中遍布着瑞王的所有贪污款项账本,如若父皇不信的话,父皇大可去瞧瞧。”
秦如君的话让秦瑞麟的脸色煞白。
如若只是赈灾的银两贪污,他说不定还有活命的机会,可现在这么多的账本摆放在上,岂不是……
“太子所言可是真?”秦天淮的脸色更不好,不知不觉中忽然急促喘着气,捂着胸口做疼的位置,瞪着跪在殿中的秦瑞麟。
“皇上?”大太监一转头就瞧见了皇帝的脸色阴沉中又略显了几分病态。
秦如君的眸光轻闪,垂眸装作不知情的模样。
之前的那毒药,再加上后来阎漠宸给的药,恐怕秦天淮也是活不长了……吧?
现在的形势逼得她,不得不做出更多的下一步。
她必须,要主动出击!
秦瑞麟还有些不肯放弃的叫道:“对,父皇,不能单凭太子的一面之词,太子若是交不出证据,那该如何是好?”
秦如君恶狠狠地瞪着他,看向秦天淮说道:“父皇,去芸妃的寝宫一看便知!”
芸妃现在还被关押在冷宫之中,她原本居住的寝宫便空着了,最近秦天淮也没有再新纳妃。
“既然太子如此说,派人去看,芸妃的寝宫是否有密室。”秦天淮捂着胸口,眉尖拧成一团,不免有些疼痛的看着秦天淮。
秦天淮垂着头,可唇边却分明还有几分得意的笑意。
早已预料到今日这种事情,他也便不怕秦如君的这种手段。
不过一会儿,一名太监匆匆跑来跪在了殿中说道:“回禀皇上,芸妃的寝宫确实有密室,只是这密室里空无一物。”
秦如君抿着唇,瞪着秦瑞麟。
想来也是,这账本落在她的手上,沈知府和定阳候都死了,这么一来,秦瑞麟怎么会不做好万全准备?
正想着怎么做的时候,门口又走入了一位太监,跪在了殿中。
“皇上,宸王求见!”
☆、第399章 大爷,她很想咬人咋办!
第399章 大爷,她很想咬人咋办! 宸王求见?
秦如君蓦地抬头,有些疑惑,也有些期待,他出现在这儿的目的。
他总能够在最关键的时刻出现,好像早就料到她会遇到麻烦似的?
夜离原本也垂着头,听见宸王求见时,蓦地抬头看向殿门处,眸中有抹复杂的光闪动。
“准。”秦天淮也不由得蹙了蹙眉,只觉得听见宸王求见这四个字时,胸口泛疼的更厉害了。他伸手捂着胸口,大口大口喘着气,莫名有些窒息。
自殿门处传来了轻微的咳嗽声。
秦如君听得暗暗朝天翻白眼。
装,装,那厮继续装!
这么会演戏,不去做戏子,真正是浪费了一个极好的人才。
一抹素净的月牙白袍率先映入众人的视线中,男人身形挺拔高大,在这样白衣的衬托下,越发风姿绰约,清雅绝伦。
男人的半张脸被一张银质面具所遮,只有一双潋滟光华的冰蓝色眸子轻易勾人心,面具外的薄唇更是形状完美至极,让人盯着那唇瓣就再也挪动不开视线。
自男人出现在殿中,秦如君的视线便落在了男人的身上未曾挪动过。
秦天淮依然蹙着眉问道:“宸王不必行礼,宸王是有何事不成?”
要知道,这可是阎漠宸第一次踏入龙御殿,让人不由得面面相觑。
阎漠宸轻瞥了一眼秦如君,微微勾了勾唇,“回皇上,微臣前不久收到一位神秘黑衣人送来的一叠账本,这应该是太子殿下所需,微臣便将它送来了。”
这话说的整个大殿哗然一片。
秦瑞麟原本就跪着,现在听这话,脸色煞白的更厉害了,一个身形不稳,就跪坐在了地上。
秦如君已经不惊讶了,觉得这种事情由他阎漠宸所做,真是再正常不过。
秦瑞麟千算万算也算不过阎漠宸这个腹黑歼诈的男人。
秦天淮就算有心想要包庇秦瑞麟,恐怕也包庇不住了,尤其是像现在,这种证据如此明显。
“……派人送上来。”秦天淮沉默了许久之后,仿佛才回过神来似的出声吩咐。
他不由得怀疑看向阎漠宸,觉得今日的阎漠宸和往日不同了。尤其是这个男人往常那般懦弱无能之态,今天全扫而空,让他忍不住怀疑自己在做梦?
那个日日夜夜纠缠着他的噩梦,让他此刻的胸口疼得更加厉害了,他又一次捂住了胸口。
大太监站在一旁看着他,很紧张。
皇上这身子真的是一日不如一日。
自从落入鸣焰湖中之后,这身子就不行了。
阎漠宸微微颔首,命金炎金鸣将东西搬入,不过一会儿,两大箱账本就被抬入了殿内,大太监随便拿了几本上去给秦天淮看,气得秦天淮的脸黑的厉害。
“瑞王,你还有什么话可说!”他将手中的账本狠狠摔在了秦瑞麟的身上。
秦瑞麟不敢再说话。
“父皇,这皇子犯法该和庶民同罪。”秦如君当即说道。
所有大臣心中不免凛然,太子今日,还真是让他们刮目相看!
最终,将秦瑞麟废黜了官爵之位,贬为庶民发配边疆。
这种事情对秦如君来说,不算什么特好的事情,不过至少离开了她的视线就好。
……
下朝后,秦如君站在殿门口等着阎漠宸。
夜离刚好走出,秦如君刚要抬手打招呼,可不想这个男人却冷着脸从她的面前走过。
反倒是衬得秦如君抬起的手有些尴尬的放下。
她很无奈,非常无奈。
夜离知道她是女人后,就刻意和她保持了距离。
“喂,夜小离。”秦如君见他走远了,忍不住唤住了他。
夜离停顿了一下脚步,却又没有说话,复又举步离开,跨的脚步很大,仿佛是在逃避什么似的。
秦如君轻叹一声,不知该说什么好,至少她深知,从此往后,她和夜离之间会更加陌生了。
“叹什么?”熟悉的嗓音自身后响起,声音很轻,却也带着无尽的宠溺。
这个熟悉的嗓音,轻而?8 拙倬头窳饲厝缇男摹?br /> 她所有的坏心情瞬时一扫而空,转过身来看向身后的男人,身长玉立在她身后站着。
她揉了揉自己的脸蛋,让自己的脸恢复正常表情。
“唔,没啥啊,想你了呗!”她现在真是跟着这个男人,脸皮越来越厚了,这种话说的也是脸不红心不跳了。
男人愣怔了一下,随即莞尔一笑,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蛋。
一句简单的话,轻而易举的轻扫过他的心,那原本平静的心湖激荡起一圈圈涟漪。
“多想?”他问,语调平淡。
“唔~”她竟然开始认真思索起来,忍不住捏着自己的下巴,想着该如何措辞。
男人轻笑一声,松开了她的脸蛋,举步往外走。
秦如君轻哼了一声,几步追上他,“喂,阎漠宸,你的准媳妇有没有去见过你?”
本着一种打探的态度,她装的相当淡定,用着与他人聊天的语气说话。
阎漠宸面具之下的俊眉微蹙,显然不悦。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更何况是他的母后命令,他如何能够抗拒?
从前方白衣男人身上散发出的那股淡淡的不悦之气很快让秦如君感受到,她撇嘴。
“没有。”男人低沉的说了两个字。
秦如君竟是不知道该再继续问什么,轻轻应了一声,再也没有追上他的脚步,甚至也没有再说话。
她想,他们之间不会就这么完了吧?
……
景阳宫。
月色淡如水,夜风轻轻拂进寝殿内。
秦如君正卸下腰际的腰带,想起自己忘记关窗,正要转身关窗,忽然腰际一紧,被人抱住。
微凉的体温透着薄薄的衣裳传递而来。
秦如君不回头也知道是谁。
“阎漠宸你来的真不是时候。”确实非常不是时候啊,她丫的正准备洗澡呢。
可这男人……
秦如君正想从他的怀中转过身来,却不想动了动被什么东西给抵住。
“嗯,君儿,你好香。”男人没有理会她的话,只是埋首在她的颈项间嗅着。
秦如君的脑子却在身后东西抵着的时候,脑子一片空白。
她发现,这男人,没穿裤子!
“等等,阎漠宸,你不会,你不会没穿吧?”太明显的特征告诉她,某个男人正在耍流氓。
身后的男人没有理会她,手臂自她的腋下环过,手便轻车熟路的给她宽衣。
“沐浴?我帮你。”他边说边帮她将一件件衣衫给解了。
秦如君脑子空白至极,一把拍开他的手。
然而,刚拍开一只,另一只又不依不饶的爬上来,就像打不死的小强,怎么打都打不死。
“你为啥不穿裤子就来,你是不是故意的?”秦如君想,这个无耻的男人,绝逼就是故意的。
“嗯,不是你如此吩咐的?”男人的声音低哑魅人,就抵在她的耳畔,带着一股难以言说的慵懒之气。他边说边轻咬着她的耳垂,放在唇间玩弄。
“唔……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
这种给自己挖坑把自己给埋掉的话,她秦如君会傻到这种地步?
怎么可能?
最过分的是,白天他走的这么干脆,晚上就跑来发.骚,过分!
“你说,日后侍寝之时不许穿裤子找你。”
“……”秦如君听得是脸一愣一愣的,嘴角更是一抽一抽。
这种话真的是她说的?她会说出这种话来?
她忽然想起那日和他芸雨的晚上,必定是那天晚上,脑子不清醒之下说的话!
“阿宸……”她想说什么,可惜男人压根没有给她犹豫地机会,轻松剥落她身上的最后一件阻碍物,将她抱起往浴桶走。
他大爷!
秦如君心底暗骂着,可惜没有反抗的机会,就被男人给扔入浴桶之中。
然后……
她瞧见了男人修长的手指动作极快的将自己身上的衣衫褪除,长腿一迈,便入了她的浴池。
她瞪大眼睛,看着身材极好的男人走入,只听得一声“哗啦”的水声,伴随着这一道水声,不少水珠洒在了秦如君的脸上,让她忿忿的伸手抹开了脸上的水珠子。
她很想咬人咋办!
哦对了,把这个无耻又流氓又卑鄙又混蛋的男人给咬死算了!
男人朝着她走来,一步步,每一步的逼近都让秦如君心中的危机感暴增!
☆、第400章 瞧瞧太子,这爱而不得痛苦样!
第400章 瞧瞧太子,这爱而不得痛苦样! 秦如君咽了咽口水,忍不住往后退。
虽然她的浴池挺大,可是再大也有空间限度,直至被逼到了边缘之处。
秦如君被逼的退无可退,不免皱了皱眉。
“你想干嘛?”
“君儿,你是不是生气了?”他修长的手指,带着浴池中的水汽,轻轻抚弄在她的脸颊之上。
那手指上的薄茧,烙在秦如君的肌肤上,有些微刺刺的感觉。
“生气?我有什么好生气的啊?你不是说帮我沐浴吗?既然要帮我沐浴,那就帮我搓搓背吧!”她边说边转过身来,将自己白玉一般的背留给了他。
其实她就是想要告诉他,想要和她共.浴,可没那么容易简单!
男人薄唇轻勾,长臂一揽,轻松将她勾入怀中,牢牢将她困住。
秦如君想挣扎吧,可靠在这男人的怀中,所有想法都消散了。
“唔,阎漠宸,我告诉你啊,咱们现在这种关系,可是要浸猪笼的。”
“嗯,不怕。”他轻轻说着,微凉的唇印在她的脸颊上。
不知是羞得,还是这热气蒸的,在男人的眼里,秦如君的脸蛋红扑扑可爱的让人很想咬一口。
他的眸子中似乎有两团烈焰,但秦如君背对着,看不见。
秦如君低低的哦了一声说道:“你当然不怕。”
“谁敢,我便让那人,死!”男人的薄唇中吐着让人不寒而栗的话,“哪怕全天下人阻止,我便为你杀尽天下人。”
分明该是残忍嗜血的可怕话语,可偏生却字字暖进秦如君地心底。
说不感动,那都是假的。
怎么会不感动?
“这么认真干嘛,开个玩笑而已。”她在他的怀中转了个身,抬头看他,看着他幽邃的眸子,望不尽深渊一般的读不懂他眸底的思绪。
“君儿。”他忽然抓住了她的手腕,声音低哑,“侍寝可要?”
秦如君撇嘴,当然清楚,这样的环境下,这样的面对面情况下,吃肉动物如何会安分?
她抿着红唇,主动伸出双臂抱住了他的腰际。
下巴磕在他的肌肉上,让她龇牙咧嘴了一番。
“那……那就抱我去榻上吧!”
“不好。”他眸色微沉,按住了她的腰际。
秦如君瞪大了眼睛,没想到他就这么入内,简直是不要太让她惊愕!
结果的结果就是,秦如君很悲催的在池子里被某男给吃干抹净了。
……
一个时辰后。
秦如君瘫软的趴在床上,躺尸状。
从浴池滚到床榻,她已经奄奄一息了。
“王八蛋。”她低低的骂道。
男人薄唇轻轻勾了勾,侧身躺在她的身侧,轻轻勾了勾她的发丝,缠绕在指尖,又松开。
这样周而复始的动作之后,男人忽然说道:“待会,我会命人送避子药过来。”
他的话,让秦如君下意识的抬头看他。
他原来也会想到这个呢?
如果单单只是自己如此做,她不会有什么情绪,可现在从他的嘴里说出来,心底有些黯然。
“阎漠宸,你不会想吃了不认账吧?”显然是不想让她有孕,她也确实不能让自己有喜。
问题是,这个男人的态度很容易改变她的决定。
“君儿……”阎漠宸蹙眉,本想解释的话又硬生生止住了。
他不能告诉她,她身上有蛊毒,毕竟痛苦的该是多难受?
秦如君眨着眼眸,不解看他的神色。
“没什么,你既然要登帝位,现在还不能有孩子。”
他的话,让秦如君的眸子黯淡了几分,轻轻应了一声,又无力的躺了下去。
她当然知道他是为她好,可心底说不出的失落感又是为什么呀?
两人就此沉默,她也没有说话,沉默横亘在二人之间,气氛莫名有些微妙。
不知这样的沉默过了多久,门外忽然传来了敲门声。
“主子,药送来了。”金炎的声音,声音中带着几分尴尬和不自然。
想他一个大男人,做这种事情也是很丢人,偷偷在厨房里熬药,还得防止金鸣和管家还有月嬷嬷,这让他丢人死了!
阎漠宸轻轻嗯了一声,伸手替秦如君将脸颊边的发丝别在了耳后,动作温柔至极,随即男人起身去开门。
他穿衣的动作迅速,让秦如君暗暗咂舌。
门开了,男人接过金炎手中的药碗,又迅速将门给阖上,走至榻边,将药端至秦如君的面前。
看着那碗药,黑乎乎的样子,秦如君忍不住皱了皱眉。
她忽然意识到一件事,上次他们同房时,她忘记喝药了……
现在喝这药还有用吗?
可看着男人修长的手指端着这碗药,她抿了抿唇,也接了过来。不管有没有用,总比她真的怀上了孩子好吧?
她一心都在喝药上,没有注意到男人的眸底暗芒轻闪而过。
一碗药,就这么一饮而空,随即她把药碗递还给了他。
“把衣裳穿上,否则会着凉。”他放下了碗,这才将她的被褥掀开,又躺下。
秦如君就这么看着他,任凭这男人伸手将她抱入了怀里。
“休息吧。”
他说,她不能着凉,结果这男人的怀抱,微凉的厉害,恐怕比这夜风还凉了几许。
秦如君懒得再说,即便是此刻光溜溜的在他的怀里,她也不觉得有什么羞耻。
论一个厚脸皮如何炼成的,只要跟某男待上那么些日子,很容易就被感染。
……
翌日,宫中为此次赈灾的功臣举办了宫宴。
秦如君理了理身上的衣衫,恰好李初蝶走入屋内,看见秦如君正在整理衣衫,忽然说道:“殿下,听闻今日上官将军家的千金也才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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