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小姐万福完本[清穿]—— by:帮少爷管花
帮少爷管花  发于:2017年04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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恪靖公主已经记不清这是自己这几天第几次头大了,看着马上摇摇欲坠的若鸢她真的是头疼到了极点,其他事情上边儿她都挺伶俐的啊“若鸢要不下来歇会儿吧?”恪靖公主实在看不下去了,一个早上她在马上都被晒得满头大汗了,还不肯下来。
“我再练会儿,我就不行,还死循环了。”
“你都晒红了,草原上的太阳大,仔细晒脱皮了。”
若鸢摸了摸脸还真有些疼,这么些天洗脸的时候也没发现疼,完了,没搽防晒霜晒了这么些天,等回去的时候不会变成非洲土著吧?
本来想骑着马去恪靖公主那里的但是……因此她还是安安静静的下马,走过去,一想起自己骑马的时候左摇右晃的就心跳加速,知道的知道她在学骑马,不知道的远处一看还以为她在表演马术。
“先喝点儿水”恪靖公主递给她一个杯子。
若鸢一口喝完,伸手“再来一杯”
恪靖公主倒满。
若鸢又一口气喝完,伸手“再来一杯”
恪靖公主看呆了,“先缓缓再喝吧,一下子喝多了不好。”
“恩,不喝不知道一喝吓一跳,渴死我了。”若鸢放下杯子,一屁股坐到凳子上,可累死了她了。
“可不是,早叫你休息了,你偏不,你这人就是拧巴,就是爱钻牛角尖。”递了块毛巾过去“你要是凡事儿都忍着些,别老较劲儿,至于这么累嘛。”
“打住打住,您这话里有话的咱没那多脑子去理解。”还真是哥哥的好妹妹逮着机会就教育她。
“好好好,再过几天就要启程回京了,再见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恪靖公主突然间感慨了起来。
“是啊放心我会努力争取下一次免费旅游的机会的,而且说不定哪天我就过来跟你混了呢~到时候你可要养我。”捶了捶酸痛的肩膀,心想一定要在回去之前学会骑马,到时候她就带着儿子女儿私奔。
恪靖公主一听,就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连连摇手“可别,四哥知道了非瞪死我不可。”
“小气鬼,这么有钱,养我一个又不会吃穷。”
接下去的几天若鸢学骑马的劲头更大了,大的冬陌都有些吃惊,打小就伺候主子,除了对四爷,还没见过她对一件事情这么较劲儿,她有些担心,主子从小就娇生惯养,现在天天这么大日头晒着,别回头晒出毛病来就不好了,见恪靖公主都劝不了她,于是偷偷跟夏晴说了一下,便溜走找四贝勒去了。
冬陌找到四贝勒的时候,他正带着窈窈在看摔跤,小主子,那个激动劲儿,真是恨不得自个儿上去摔,冬陌捂脸,娘俩不愧是娘俩。
“爷可否借一步说话?”冬陌上前,恭恭敬敬的说到。
四贝勒看了她一眼并没有说话,继续看摔跤。
“咦冬陌姑姑你找阿玛干嘛呀?”倒是窈窈有些好奇。
“格格,奴婢有些事情要和四爷说。”对着窈窈,冬陌就少了一份宫敬多了一份柔和宠溺。
“说吧”四贝勒头也不回。
“这……”冬陌看了看上坐的康熙和四周的皇子大臣,实在不知道怎么开口。
“冬陌姑姑你也有事要和阿玛说?”那天夏晴姑姑鬼鬼祟祟的出了院子,她好奇就跟在后边儿,跟着夏晴姑姑到了年额娘的院子门口,正好阿玛带着端袖妹妹在院子里看花,她听见夏晴姑姑和她阿玛说有事要和他说,阿玛便和夏晴姑姑出来了,她马上往远处躲去
虽然离得的不近但是她看的真切,也听的清楚,只见夏晴姑姑像她的额娘们那样看着她阿玛,她阿玛背着身子她看不见他的表情。
突然冬陌姑姑跪下了,对着阿玛说“奴婢蒲柳之姿,愿代主子伺候贝勒爷,望贝勒爷不要嫌弃。”
伺候?她记得有次她去九叔府上,九婶婶在责打一个婢女,九婶婶还骂那个婢女什么妄想伺候爷,飞上枝头变凤凰,丫鬟就是丫鬟别妄想做主子。
她有些惊讶没想到,冬陌姑姑想当主子,她还记得她阿玛说了这么一句“只因为你自小服侍她所以也才不把你撵出去。”说完就转身回年额娘的院子里了。
所以这些年阿玛再怎么冷落她额娘,她都没有生过她阿玛的气,因为她知道她阿玛是在乎她额娘的,有时候是偷偷在门口看两眼有时候是借口喊她去书房看书,其实是问她额娘的事情。
眼前冬陌姑姑也说有事要和她阿玛说不会也是想要当主子吧,那她额娘也太惨了身边的人一个两个的就想借着她当上主子。
“恩奴婢是从侧福晋那里偷溜过来的。”
偷溜过来?偷偷摸摸的更可疑,于是窈窈对着冬陌的语气也有些不好了“姑姑若是光明正大的事儿,在这儿有什么不可说的。”
冬陌被窈窈的话震了一下,难道她有什么不光明正大的事情可以和四贝勒说的嘛?小主子这画着实有些伤她的心了,看了看边上的长兴,还好他依然坚定的看着自己,他不误会就好。
“既然格格如此说了,那奴婢便在这里说吧。”
窈窈挑了挑眉“直言不讳”
为了避免周围的人听见听见,看自家主子的笑话,冬陌小声的说到“还请贝勒爷劝劝我家主子,主子现在不要命了似的每日每夜的学骑马,早晚有一天会病倒的。”
窈窈有些诧异,喉咙里仿佛塞了什么似的,原来原来冬陌姑姑是担心她额娘,她错怪她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四章
“知道了,回去吧”四贝勒照样头也不回,仿佛场上两个男人打来打去摔来摔去有多吸引人似的。
冬陌叹了口气,她只是个奴才,主子们的事她这个奴才做到这份上已经是越距了,眼神示意了下边上的长兴,希望他能稍微和四贝勒提一提。
见冬陌走了,窈窈想起刚才自己说的话,想起平时冬陌姑姑对自己的爱护和照顾……也顾不上和四贝勒说一声就追了过去。
“冬陌姑姑,冬陌姑姑”窈窈急急的跑上前拉住冬陌。
“格格怎么了?”
“方才窈窈说话不太合适,姑姑可别放在心上。”窈窈抱歉的说到。
“格格您说什么呢,姑姑怎么会不知道您呢。”冬陌慈爱的摸了摸窈窈的头,这是她养大的孩子,她既把她当成主子又把她当成是自己的孩子,有谁会不懂自己的孩子呢?还有谁会跟自己的孩子计较呢?
窈窈仔细看了看冬陌的脸色,“您不生气我就放心了,不过额娘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我还是得跟你们陪个不是。”
“使不得,哪有主子跟奴才赔不是的。”冬陌连连摇手。
“姑姑你知道的,我和额娘从来没有把你当成奴婢过。”窈窈一听冬陌自称奴婢有些生气了。
“格格……”冬陌有些感动,吸吸鼻子“好啦格格,我得回去啦,侧福晋还不知道我就出来了,格格你且仔细着点儿,当心,那兵器啊都是不长眼的。”
“姑姑~人家那是在摔跤,不用兵器,再说了我坐在阿玛边上呢~”
“好好好,姑姑先走了。”看着窈窈孩子气的嘟嘴,冬陌没忍住,摸了摸她的脑袋。
冬陌偷偷溜回来的时候,若鸢还在骑马所以没发现她偷偷离开。
“怎么样,咱们四贝勒有什么表示?”恪靖公主一见她回来就八卦的凑上来。
“公主怎知奴婢方才去找四贝勒了。”
“本公主冰雪聪明猜的~”
周围的婢女都掩嘴笑了起来。
“好啦,四哥说什么了?”
“贝勒爷说…知道了。”
“知道了?四哥这是什么意思啊。”看了看远处在马上傻乐的若鸢,她四哥到底怎么想的,没有置之不理,但是也没有说太热情,顺冷冷淡淡吧,他也会常的关心下若鸢,正主傻乎乎的还没有发现,就记打不记吃,一股脑儿的觉得四哥心里没有她,心痒痒的也就是她们这些旁观者。
“都干嘛呢,老远就看见你们个个儿都捂着嘴,干嘛胃难受想吐啊。”若鸢利落的下马,估计这是她这次学骑马唯一学会的。
“没什么,说天上的鹰呢,你说它们怎么老打架。”恪靖公主笑了笑,说到“你说说这是为什么呢?”
若鸢的直觉告诉她,恪靖公主这是话里有话,“那有什么的,狗还咬狗呢,鹰互相啄两下也不稀奇。”
“哦?你见过狗咬狗?~”
语气更怪了,瞧这恪靖公主的眼神,若鸢直觉得渗得慌,假装很不经意的转身,“这不满大街都是吗,公主你见得少罢了。”
“是吗,那改天我得去看看。”恪靖公主笑眯眯的端起茶盏有一下没一下的划拉着。
听的若鸢直起鸡皮疙瘩,但是反过来一想她又没做什么亏心事儿,干嘛就被她这些小动作弄得这么心虚啊,挺直腰板儿“咱差不多就回吧?等下天暗下来了,草原上到处都是蚊子。”若鸢可怜兮兮的把手臂卷起来给恪靖公主看。
面对侧福晋这么豪放的举动一边的侍卫只能背过身。
不说还好一说她就觉得痒痒,手臂上大大小小的布满了包,跟红斑狼疮似的,要是有密集恐惧症的绝对受不了看这个,若鸢心里直骂四贝勒,要不是他提议老康也不会想到从公主府出来,再草原上安营扎寨住蒙古包,他不知道她睡觉不老实,爱露胳膊腿什么的吗,不过这满手包倒是让若鸢确定了自己的血型,O型血绝对的O型血。
“哟,怎么回事儿啊,我让小桃给你送个蚊帐过去。”恪靖公主看着若鸢那一手包也有些揪心要是叫她四哥看见了绝对心疼,这细皮嫩肉的,让蚊子咬成这样“行了行了块别挠了仔细留疤了就不好看了。”
“没事儿就几个蚊子块儿,你不用这么紧张。”皱着眉头好像她大限将至似的。
“你别不当回事儿,仔细这些,女人的皮肤最是娇贵的,你看看那年婉莹。”看若鸢嬉皮笑脸满不在乎的样子恪靖公主就来气儿。
“得我回去一定好好看她,我把她整个儿翻过来覆过去的我看上个好几遍,我保证一根头发丝儿我都不放过。”
“噗呲”恪靖公主没忍住“你这人,见天儿的,没个正形儿。”
“好啦好啦,咱们回去吧~我都饿了。”若鸢摆摆手,把袖子放下来。
“等等,你这手上怎么回事儿?”恪靖公主眼尖的看到他手上一道道的勒痕,抓过她的手,翻过来一章看了看,白嫩嫩的手掌心儿里,一道道红红的疤痕,有些已经激动痂了有些还新鲜着,估计是刚有的。
“哎呀,学骑马嘛,多少会受点儿小伤,跟练武一个道理不受伤怎么学的好呢。”看恪靖公主的表情知道她心里难受了,她也不想的,但是一上马她就想跑快一跑快她就坐不稳,一坐不稳她就会使劲儿嘞缰绳,她每次嘞的还特别用力,再加上缰绳挺粗的,一来二去的她受伤就多了这许多伤疤。
“都怪我,就不应该让你学骑马,你学了顶什么用啊。”恪靖公主吩咐小桃先去情御医,然后拉着若鸢往蒙古包里去。
“技多不压身~”其实这会儿她自己碰碰这些伤口也是火辣辣的,但是她得忍住,不然恪靖公主要是听见她喊腾,绝对不会再让她骑马了。
结果,恪靖公主用了其他一种方法让她不得不放弃骑马。
看看自己被包成椭圆形的两个手,让她想起了一个萌物,叮当猫。(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六章
他小气?这女人还真是什么都敢说啊。
“爷前儿得了匹好马,通体雪白眼睛湛蓝,既然爷小气,那爷就留着自己骑了。”四贝勒说完转身,假装要走。
一听到有好马,自己不就缺一匹好马吗?忘了正在跟四贝勒赌气,立马从床上蹦起来。
“您哪儿小气了?谁说的谁这么没有眼力见儿,您多大方啊~”嬉皮笑脸的拦在四贝勒跟前儿。
看若鸢这幅小人嘴脸,四贝勒哭笑不得,拿眼睛直瞪她。
“您别这样儿看着我呀,您这样会对我幼小的心灵造成伤害的。”若鸢说会说归说,手还装模作样的捂住左边心脏所在的位置。
若鸢西子捧心的滑稽模样,让四贝勒有些憋不住,嘴脸不自觉,有了一丝弧度。
“嘿嘿看您这情不自禁的笑容我就当您同意把那马送给我当作精神损失费了~”
“情不自禁?说话越来越没有规矩了”四贝勒一下子严肃了起来,倒不是说他有多生气,就是想吓吓她。
可若鸢这边儿呢,搁以前绝对又以为他耍贝勒爷脾气就跟他僵上了,但是今儿可能是因为马,也可能,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一点儿也不生气一点儿也不害怕,反而还想继续开四贝勒的玩笑。
“您就别抓我痛脚了,谁叫妾身书没您读的多呢?”
四贝勒了看了她半晌,无奈“出去试试马吧,等回去了就没有那么辽阔的草原了。”
“得嘞,您请。”若鸢学着电视里那些扶着太后的小太监举起手背。
小厮牵着马过来,还没停下,若鸢就凑了上去,小厮赶紧拉住马,小厮无奈,要是惊着马,冲撞了贵人,那就算有根有据,千错万错也都是他的错。
“当心些,毛毛躁躁的。”四贝勒抓着若鸢的左臂,皱着眉头,语气着实有些严肃。
“嘿嘿嘿,这马可真像白龙马”若鸢假装不经意拂开四贝勒的手,尴尬的笑笑。
四贝勒眼神暗了暗,忍住了即将要爆发的脾气“马还没学会,还这么大胆子妄想骑龙。”
“谁说我不会!我骑给你看。”小瞧人,她不过就是不能在大草原上策马蹦腾,好歹她还是能匀速前进的。
于是一个翻身利落上马,然后……
她也不怕这马欺生把她拱下来“怎么,骑给爷看啊。”四贝勒使劲憋住笑。
“这不是骑着呢,谁说骑马一定要快的啊?”若鸢一脸自豪的看着四贝勒,仿佛在说,看吧,遛马难道就不是骑马了?
四贝勒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自己的侧福晋这么不长进,但是她偏偏又不长进的这么可爱。
摇摇头,四贝勒从若鸢手里扯过缰绳翻身上马。
若鸢被四贝勒吓了一大跳,“你怎么回事儿啊我这还在骑马呢,冒冒失失的就扯缰绳要是没扯住您可就被马拖走了。”
脑补了下四贝勒死命扯着缰绳却扯不住然后马飞快的跑起来,四贝勒被马拖着在地上,扬起的尘土,虐的四贝勒咳的睁不开眼。一阵暗爽。
四贝勒还不知道自己被如此幻想,还沉浸在若鸢刚才的那番话中,如果散步的马也能快的伤到他那他这个皇子是不是也太没有用了?
一挥鞭子马迅速地在草原上奔驰了起来。
若鸢沉浸在幻想中,毫无防备地被吓了一跳。
“你这人怎么也不商量一下就加速啊。”
四贝勒不说话,继续一鞭子下去,马跑的更快了。
见四贝勒之列无视她,若鸢有些不高兴了“你这人……”
不过很快她就被风速和草原的美景驱走了怒气。
来了这么久,还没看过,感受过这样的草原。
风呼呼的在耳边吹,不冷,不热,清清凉凉,空气中草的味道更加浓烈了,身后,有陪她一起感受这些美景的他。
为什么他和她就不能是一对普普通通的草原上的游牧夫妻,那样就可以每天每天的在草原上策马蹦腾,也许他也就不会有那么多老婆了,也就不会老是用贝勒爷的身份来划开他们俩的界限了。
此时四贝勒也是感受良多,好久没有和她一起这么安静和谐的呆着了,想想前几年,她总是刻意的假装安静,其实不过就是想让他呆不下去,而现在这样的安静不一样,感受到若鸢轻轻靠在他身上的身子,四贝勒紧了紧环着她的手臂,这样……“真好啊”
“好什么?”乍一听到四贝勒的话若鸢有些不能理解。
“星星,好得出奇。”
“那有什么的,草原上的星星吗都是这样的,没见识。”
四贝勒今天心情大好,不跟她一般计较,鼻尖飘过她身上的味道,不私其他女人的脂粉香,是淡淡的饭菜香和花果香,很舒服,很安心,她从来都不刻意的打扮自己,但是确实是他妻妾中最让他看着舒心的,如果她不是那样的爱钻牛角就好了,那样他们也许能一直像这一刻一样靠在一起看星星。
前一秒还沉浸在虐四贝勒的幻想中,沾沾自喜后一秒就因为感应到四贝勒身上的温度,心跳加速面红耳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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