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爱我心 完结+番外完本[穿越]—— by:夜影深沉
夜影深沉  发于:2017年04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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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他不提还好,一提我又想叹上了,不经意地接触到他的探究的目光,他的视线让我感觉不舒坦。“你醒来之后……似乎有什么事?”他偏过视线,转向房里,“你不是对他有意的么?怎么醒一天也不见你提他只字半句,反而把自己锁在房里不出来?”
“大夫怎么说?”他就不能让我透一下气,要紧逼我去面对呢?
他不客气地走进屋坐下,脸正对着我:“大夫说他行医多年,还未见过如此怪异的情况,说是邪门武功走火入魔,但并未神智全失,但看伤势更是诡异,内伤早已无大碍,但五脏心脉却好似承受了极重的担负,精力日渐枯竭。若再继续下去,恐有性命之危。”翻翻白眼,真佩服他一口气说完这么多。
“这样下去,”我看着他,声音提不起丝毫力气,“他还有几天?”
“不足一个月。”他头撇向一边,视线却没离开我的脸,语气颇有些异样,“你,要如何?”
“我?”忽然觉得有些茫然,不自觉地低头看向地面,“不知道诶,谁知道呢?”
他也不说话,四周被无声所淹没。
“你要是没主意的话……”他音顿了顿,似乎考虑了很久,“不如留这里,江湖那种环境不适合你。”
“他是不是向你们做出过承诺?”我听出了另一番意思,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说了什么?”北堂睿微楞,眼神忽然晦暗了下来,地移开视线冷哼了声:“他现在那个样子,还是算了。”
“世子此言差矣。”门口拂过一阵风,我心一动,转头看去,来人倚靠在门口,双手叉在胸口,脸上是懒散的笑容,跟前日的欧阳判若两人,但是不是我想的那个人,心里有些失落。
“怎么,不想见到我么?”他笑容中有些落寞。
“你身体好些了?”心有负疚的感觉。
“还好。”他笑得很淡,很生疏,掠过我来到了北堂睿面前。
“北堂轩齐并不是你们想的简单,他城府之深,你我都难以预测。再加上,他不仅在朝中掌权,在江湖上也有人脉。心颖——”他忽然转头向我,微微笑道,“你是否想过,宋墨溪为何会和莫白晔有联系?一个北辰,一个西辰,地位相差如此之多的人竟然会结识?”
“你知道的很多么……”北堂睿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冷冷的笑。
“我知道。”我淡淡地看着他们,“北堂轩齐和老爷子认识的么?”
“北堂轩齐有一件宋老狐狸想要的东西。”欧阳看着我说道。
“是什么?”想象不到自己相处到大的疯疯癫癫的老头子,居然有这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徊魂玉镜。”欧阳重重地砸出四个字到我头上,我愣住了,脑子彻底打结。
“我们也想不通为何他会要那样东西,但是我查过了,当日送的贺礼,并不是由无双阁送出,而是北辰皇室流出的宝物,或许世子了解得更多。”他转头看向北堂睿,“毕竟世子也是曾去凑过热闹。”
“你的确知道不少,”此时的北堂睿看着欧阳,眼里露出了几分欣赏,倒也直言不讳,“不错,居然能查得如此,也是不容易。当时,其实我和三哥当时除了确定莫白晔和宋家来往得频繁,是否和北辰近来发生的事情有关之外,还有一个目地就是宫里失窃的镇国宝镜。”
“不是已经被人砸了……”我有点转不过来。
“那是为了掩人耳目,那个是早已经预备起来的赝品。”北堂睿不以为然地说道,“如果不是曾见过几次真品,我也差点被骗过去了。”
“那真的……”我疑惑地看着他,他有点不甘地摇了摇头。
“我们在最后一次的设坛时候,一切本来很顺利,但是后来却发生了意外。使得教中损失惨重,星和我也身受重伤。”他眼睛里有我看不清的东西。
我恍惚了下,脑海里闪过很多片段,忽然有种感觉,看似零碎的东西,却总觉得一切隐隐被什么东西联系着。
“心心?”肩膀被人拍了下,我回过神。
“赫赫……”尴尬地笑了几声,居然听这么重要的东西都会走神,重新接上,“那是因为什么意外?”
“那是……”欧阳的眼深不见底,好像会被吸进去。
“那肯定是江湖上恩恩怨怨小意外,不会有什么事的。”北堂睿冰凉的声音忽然插了进来,打断了欧阳的话,令得原来紧绷的气氛稍稍松弛了些。“看来欧阳兄也是个奇才,我倒是想听听你对现下的看法,可有意去书房详谈?”北堂虽然是问的,但他做出了个请的手势,那眼神是毋庸置疑的。“正合我意。”欧阳翩然一笑应允。
下意识地跟了过去,可是出门口时被挡了回去,北堂睿敲了下我的头,“你就不用来了,看住自己别出状况了,本王没闲暇顾及。”我求救式地看欧阳,他望了我一眼,道:“你去看看星吧,逃避不是办法。”
我愣住了。
他有些不太一样了……
“进,不进,进……进——”从来不知道原来自己也会有这么纠结的时候,蹲在门口随手扯了一朵花,继续拔。我进去,该说什么好?手不自觉地碰了下藏在腰带中的那包东西,我终于明白阎王那老奸贼当时为啥会破例跟我约定了,他老早算准了啊,叹气——
“……”可恶,我拔,拔光你的胡子,把花臆想成某人,用力扯。
“这里的花都快被你拔光了。”头上传来了熟悉的气息。我受惊起身的结果就是——
“彭”的一声,痛不欲生,我的脑袋,捂头又蹲回去,抱头看向他,他也略显吃痛地揉了揉下巴,不过语气还是侃侃的那种:“你还真是没变,每次都让我意想不到。”
“那还真难为你了。”摸了摸头顶,他下巴什么做的?这么硬。但看他只披了件单薄外衣就更来气了,“身体好些了?穿这么少出来,你是不是想勾引哪家姑娘?外面风大给我回去!”这人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身体的?无论是不是走火入魔!
“你桃花比较多,惹的祸事不少,自然要盯得紧,不然都让人得逞掳走,自然是风大也要牺牲下了。”看着他笑着慢慢走近我,温柔地揉了揉我的头,自从他走火入魔变了一个人后,我就天天震惊着,看他脸上的血色似乎又退了些,连忙把他拉进屋,他手心传来的冰冷触感,透得我心刺凉的,可以说我几乎是推他到床上的,他还很配合地柔弱地看着我,额,咋感觉我是那种强抢民女的恶霸。“要做何事?”他表情是惊讶的,眼睛是笑着的,语气是古怪的。
“盖被子。”真是想不通,尹星痕只有走火入魔,才会这么不正经。伸出手从里面扯过锦被想给他盖上,不料反被他扣住拽到床上,他抱得还真是紧。“这样才暖么。”他一副理所当然的奸笑,我倒抽了口两期,不过想来打不过,也只能鸵鸟不与他计较了。
“你知道了?”他轻轻地问。
“嗯。”闭上了眼睛。
“那边找你了?”他声音很柔和。
“嗯。”睁了睁眼,“你又知道?”
“你什么事能瞒得过我?”他臭美道。
“切,你走火入魔得治治。”其实……还是很难开口的。
“我觉得这才是我的样子?”他扳过我的头,脸凑近了些故作神秘道。
“你原来的样子,比你现在还要欠打。”长长地叹了口气。
“那你喜欢我现在这样子?”他笑不出来,认真地看着我。
“比原来顺眼。”我掰开了他的狼手,自从他入魔后那串紫色佛珠就没有停止亮动过。
“那就一直这样好么?”他狼爪重新圈住我,抱着我的力道重了很多,我急着找到转世投胎的心底那个人,哪有时间跟他耗着,可是就是这么天不从人愿。
“不可以。”想都没想就说,泪眼婆娑,希望走火入魔的他发发慈悲心,“我这串佛珠告诉我找到那个人了,你能不拖着我找人么。”
“原来这么重要啊。”他依然打趣道,却有种莫名的情感……好像挺开心的。
“……你不嘲讽了?”我挑眉看他,觉得他走火入魔虽然古怪,感觉没这么拒人于千里之外。
“我没嘲讽过,只觉得你很可爱。”他眼睛亮了,笑眯眯看着我。
“你还是去治治你的走火入魔吧。”我还是没好气道。
“或许是那个心上人的错,不应该让你去找他,而是他去找你。”他拍拍我的背安慰道,“我还能留几天?我是说走火入魔,要治几天?”
“不足一个月。”舍不得啊。
“长痛不如短痛?”他声音更低了,好像在自己问自己一样,“只觉得你很幸苦。”
“你怎么还不睡觉,”拉紧了他的衣服,走火入魔的话听不得,“别再拖着我就行了。”
“……累了吧。”他抱得很紧,“好睡了。”
“刚起来。”我有异议。
“那也得睡。”他一改语气。
“脸变得真快……”一阵安心的睡意袭来,我抵挡不住睡去了。
倏地耳边响起了隆隆战鼓声,天21 地变色,风起云涌。唉——黄金剧场咋又开播了。这次的我身披银色铠甲,我后面还密密麻麻地排列了一堆银甲的天兵。而我眼前面对的是——身着紫晶甲的紫魅,他浑身散发着厚重的魔气,腾云驾雾?
不是吧?怎么一上来就这仗势?
“为什么你要这么做?”感觉“我”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心也是痛的。
“这上界太多束缚,我要改变这一切。”紫魅定定地说道。
“你入魔了……为何会这样?你解放魔尊对天地人三界的后果,难道想象不到么?”我十分悲愤地斥责,“你何以面对仙师,天帝,还有紫瑶?”
“如果你是要说这些,”紫色的寒光一闪,他抽出宝剑,“我只能说不要白费气力了,倒不如真正的打一场。”
中间那些刀剑交接的画面,飞速略过,我不敢看,等我感觉好了些,睁开眼我看到的是,一身是血的紫魅,他看着我眼中有着悲愤和哀伤,这是战败者的悲哀?似乎有些不像……紧接着我也呕了口血,单手用剑支撑着自己。
“你居然用了徊魂禁术,用自己的魂灵做牺牲来提升一时的法力。”他难以置信道,“难道你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我自知不是你的对手,但是必须阻止你,就算魂魄飞散到天外九重也在所不惜。”
“你……”他脸色苍白倒在地上动弹不得,没想到他也有过如此狼狈的时候,而我则提剑一步步向他走去,而身体浮出一颗颗白色的光粒,随风慢慢消散。我要死了,要在死之前解决掉对自己重要的人——我感受到“我”当时唯一的念头。
“姐姐,抱歉。”可是后脑重重挨了一击。“我”是失去了意识,可我还清醒着,原来“我”并没有把紫魅关到虚无啊,那是怎么回事啊?

☆、欣怡郡主
又是一个非常宁静的清晨,空气新鲜,感觉像刚用完XX牙膏刷牙,清凉舒爽,晶晶亮透心凉,适合跑步,爬山,做操……但是闷在房间里,我却没感到丝毫的轻松,感觉周围的气氛都很是压抑。
日子一天天过去了,时局依然很是紧张,听外面的人讲:北辰的帝王,北堂轩澈的老爹病情似乎越来越严重了,至于那块徊魂玉镜的下落,北堂睿几天前忽然来找我,跟我说,那块镜子在那时天诛袭击御剑门的时候,也就是我晕倒的那会儿的确是货真价实的。
后来他和欧阳凌设计给御剑门主,说用假的一块来做障眼法,传出宋少侠因为担心妹妹的是因为那块镜子的关系中邪,没死,让欧阳凌伪装宋墨溪,成不惜得罪御剑门去盗宝物,结果使得镜子在盗窃过程中,被人发现,争夺中损坏,而御剑门门主深明大义,给他欧阳凌的义父鹤伯,面子,不予计较。
原先是设计混乱的时候,把那块道具镜子换成真的带出来,只可惜之后墨溪拿出那块镜子的时候,北堂睿一眼就看出来是假的,欧阳凌则是激动地把镜子砸碎。本来他也以为是被老门主看穿了,但是后来查到北堂轩齐和宋家有来往,他怀疑上欧阳凌,可就当那会儿王旧病复发,北辰时局混乱起来,他们只好又匆匆地带着我回来。
“为什么突然告诉我这么多?”我当时看着他。
“只是最近忽然觉得你也蛮可怜的。”他说这话的那会儿,眼里有什么东西闪了一下。
“还真谢谢了,我不需要同情。”他这话的意思是在嘲笑我?
“你和欣怡真的很不同,即使长了同一张脸……”
“你到现在才明白,我记得我解释过很多遍了。”白了他一眼。
“如果那个人恢复到原来的样子,你将来下的去手么?”
“跟你无关。”一如往常一般,对他没啥好语气,只是他没有预想中的生气或者反击,只是默默地盯着我看了很久,然后很客气地道别,走的时候还顺道关上了房门。让人感觉……很萧条。他们到底在计划这什么?我只是隐隐觉得,墨溪的血,欧阳的武功,无休止的梦镜,一切才只是开始而已……
“看来你过得还真是不错啊,被关心着……”阴寒的声音仿佛带着从地狱深处传来的怨念,周围的一切似乎笼罩了一层阴影,一个小小的身影在幽暗的紫光中慢慢浮现。
“你终于又出现了,到底在见不得光的地方待久了,也是要出来透透气,更何况有两年多了吧,我们都没再见面,是不是你那紫魅主子闲你太矮,不让你出来让人笑话呐。不过我现在最大的疑问是:我……该称你北堂郡主吗?”看着眼前一脸阴霾的看似只有8、9岁女孩的阎罗刹,我很难想像她会是那个把院落里种满竹的北堂欣怡。
“你怎么知道?”她的瞳孔满出了一片墨色,看不出一丝的光亮。
“文采虽然不值得称赞,可这里面的文字道尽了笔者的真情实感,我认为能写出这些,笔者必定是个真性情的,本性善良的人,”从怀里掏出那本黄色的小札,见她的脸色微变,我略带了一丝惋惜,“只可惜读到最后,我怎么也想不到居然会是你。”正视她无神的双眼。里面写到最后了北堂欣怡遇见紫魅,豁然一睹,诈死做了紫魅的随从。
她微微一怔,倒也不避开视线,随后她嘴角微微上翘,那抹笑中带了很多的嘲讽。
“呵呵,主人说得真对呢,你的确是个伪善的女人,”她恶毒地笑,“你只会装成最无辜的那个人,摆出一副纯洁,道貌岸然的脸孔去欺骗所有的人。你其实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吧?当初其实你早就知道宋家人养育你这么久,别有目的,当年,你和宋家用来考验你武功的木行甲人比拼之前,你早就知道那些木头被动过手脚了,你却守口如瓶,借那件事情,来催动宋家快点把你这颗棋子放出来,你好顺理成章地出去不是么。”
“……”陈年旧事被翻出来,我很是意想不到,我认为自己隐藏得很好,原来功力还不到家。“怎么?没话说了。”她眉开眼笑道,“还有很多事情,你要听么?”对方在向我示威了,我也露出招牌笑容:“洗耳恭听。”
“你其实早就知道,宋家有内奸。你心里明白得很,内奸是谁。可是你偏偏要装做那个最不知情的人,哭丧着脸。我和你初遇的时候,你早就算好了,甚至欧阳凌出现救你,也在你的预料之内,因为你知道了宋家的意图是要你当个盾牌和诱饵,既能引出天诛的人,又能当沈芊芊的替身,你也清楚了欧阳凌必定和天诛有关系,必会在暗中跟踪你。”
“呵呵,有点意思,继续。”我笑着,既不否认,也不承认。当时只是有点茫然,不过那时以我这么危险的身份,突然窜出个小女孩跟我这个陌生人亲近,任谁都会有点疑心吧?不过欧阳跟踪我,我的确当时有察觉到,还以为他们一伙的。
“尹星痕用药物使得你失去一部分记忆,但是你恢复记忆之后,你明知道他是天诛教主,却依然还装做若无其事,在御剑门山下的酒寮,堂堂教主又岂会因为几杯酒就醉得不醒人世?而让你把他重要的锦囊丢给了山贼去?你早有预谋不是么。”
“这你都看得出来,你也跟踪我这么久了。”我应和着点点头,看见他和洛影一起的时候,着实怀疑过他,后来看出来他对洛影只是虚情假意作做不然,只是看着哪个大男人把那么艳的锦囊放身边的?那也太娘了!所以随手扔扔了。我是真的真的没想过……当时他原来城府如此之深,也的确在酒里悄悄地放了些药,不过……只是□□,想来个生米煮熟饭的,没想到那药过期了,药效变迷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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