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受]终于对冰山男主下了手 完结+番外完本[辣耽]—— by:季风堂
季风堂  发于:2017年04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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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灵飞:……
在场其他南山派弟子:……
季清白冷着脸动了动耳朵:「?」
「咳、」掌门老头挪了挪屁股,接着道:「这仙笋鹤白并非一般菜肴,鲜笋与山药,煨之以本派灵鸟,鲜嫩可口,清淡不腻,余香悠远,糯而不软……而这笋和山药,须得以本派山水才可养成,且不论春冬,四季皆有,却特质不同。是以又分时节而被分为四类……」
季清白不耐烦地动了动抱着剑的指头。
掌门老头又「咳咳」了一身,挥挥手,弟子端上来一盘菜,青白相间,带着一股沁人的清香,正是那道仙笋鹤白。「眼见为实,尝了才知道。而这仙笋鹤白,须得配以南山派特酿的桃花酒,各异的清香相会,才为上品。坐在老木下品尝,才为佳肴。」
季清白皱着眉头顺着掌门的手,向落木纷纷的窗外望了一眼,执著夹了一口,抿了下桃花酒。然后他不动声色地放下了筷子。
掌门看了看季清白,搓着手道:「如何?活活活,小友要是愿意拜老夫为师,以后保证小友每天都可尝到仙笋鹤白和这桃花酒。」
白灵飞和一众弟子已不忍去看掌门。
季清白抱着胳膊,不动声色地看了看掌门老人,冷冰冰地道:「也不是不行。」
白灵飞:……
其他弟子:……
季清白跟在白灵飞身后,旁边是打桩子练功的南山派内门弟子,一路走来,处处听到弟子们热情地呼唤白灵飞:「大师兄!」「大师兄你回来啦!」「大师兄请您收下这是我……啊,谁打我?!」
以及……「师叔好……」「快看那是掌门爷爷的关门弟子,咱们的小师叔!」「哼为什么他打了外门师兄还能……听说拜师时连跪都没跪」
季清白捏了捏怀里的书籍,听那掌门老头说,这是南山派的内心功法,叫什么「玄一诀」,是玄天诀的第一部功法。
不一会儿就到了季清白的院子,白灵飞将怀里的东西交给季清白,嘱咐道:「明天就要开始练功了,被褥衣物等已经被整理好放入你房间了。我修炼的是玄月诀,是玄天诀的第三步功法,同属一系,掌门有时不在,若是有什么不明白的可以来问我。小师叔。」

第15章 玄一诀(微h)

季清白坐在床上打坐,回忆着掌门老人所教的修炼方法,将真气沉于丹田,一股暖意顺着下腹运转至周身,「玄天归一,一生万物,物虚气实……」,口诀印于脑念于心,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定数又有变数,季清白手腕交替握了一个手诀,神魂中如万天繁星,幽而幽,玄而玄,又万法归一、万径归宗,只留深蓝玄幽,凛然冰清。
掌门老人说过,虽万万人修炼同种功法,功法的特性却因人而异。譬如这玄一诀,以前门派一位长老也曾修过,这位长老修炼出来的玄一诀,以炽阳入道,以固执为引。此后其掷出一根树枝,便可穿石入地,功气如日。
现在看来,季清白的玄一诀必是幽冷的特质了。
天下武功,修得内功才算入门,否则只能算花拳绣腿。这掌门老人便是瞧季清白天资卓越,未学过内功心法却能带出剑气,内中有气,百年难得一遇,这才有了惜才的想法。
而内功入门,门道有其二。除了入道的特质外,还有一引。即引人入道之物。此二者也可区分练武者的身份,不少时候破案就是看那伤口上残留的气来做考量。
扎了一天马步、又练了两个时辰拳脚的季少侠,坐在床上苦思冥想,口诀不由自主绕着他旋转。修了好一会儿内功的季少侠,他的引子是什么呢?
内功入门的季清白押了一个手诀,双眼紧闭,眉头稍蹙,只感觉一股热流升腾而上,流转在各个经脉。他知道这是自己仙人之体残留下来的一点熟悉的仙气,也正是这股仙气才能使他即便未入门,也能打过一些稍有成就的少侠。
突然一股厚实而灼热的气息从季清白丹田生出,季清白心中一动,几分暗喜,这正是习武之人应有的真气。这才是修炼内功心法而得的真气!接下来便是入道之引出现的时候了,季清白押了下手诀,不急不躁地将真气与仙气汇合绕周天而行。
季清白浑身都暖洋洋的,真气游走在他身上的每一处。他周身越来越热,脸上也有了红晕,脖子上出了薄薄一层汗。
「奇怪」——季清白心想。而比这浑身滚热更难挨的,却是他内里的那股燥热之感。他的乳头涨起挺立,顶在硬硬的布料上,恐怕红得要像被人咬过吮吸过一般了。季清白此时敏感得像被人剥了衣服舔过摸过一遍一样,每一根打开的汗毛、每一寸柔韧的皮肤都能感觉到衣物的挑衅。
季少侠压在床上的后穴,火热得要滴下汁来,他觉得那里就像个火焰洞,从里面烧出难以压抑的骚热,连自己蠕动的肠壁,每蠕动一下他的心神都会颤抖一次。他此时所有的神智只能感受到自己的秘宝肉穴,它像是在脑海里无限放大。它激动地痉挛着,触碰到周围的肉壁,挤压到穴口的穴肉。
季清白简直要呻吟出声了,他能感受到一股烧热像一把剑般刺穿自己的肉穴,那淫意直直升到脑海深处不可寻觅的缝隙里,如此凛利,如此势不可挡,如此欲罢不能。
季清白维持着练功的姿势不可动,一边急得一脑门子汗,一边不知所措得憋的阴茎又向上翘了翘。他缺乏常识的大脑里隐隐生出一股羞愧之意来,使得那肉穴急剧收缩着。季清白急得肉穴狠狠痉挛了几下,脑海中开出一片金花,他心想:这、这要如此下去,不就和前两天听的话本里的荡妇一般无二了么!
他感到那肉穴像个漆黑望不见底的山洞,只有入口的山壁上有几把火把,若想让火焰翻滚着照耀出洞里的样子,只能进去一探究竟。
季清白满面桃花,浑身泛着粉色,冷峻的面部挂着薄汗。他实在太想让人进去操一操了,用硕大的龟头顶开他的肉穴,被爆着青筋火热的鸡巴狠狠操进自己的穴壁,直顶进脑袋里。季清白简直要为眼前的幻想撞破了入定的状态。
他紧紧闭着双眼,微微皱着眉头,抿着薄唇,从喉咙里发出一阵阵满含春意的声音,终于在无比空虚的肉穴靠着一点蠕动带来的欲求不满的快感下,射出了一股强力的白浊。
而他的内功也终于运转满了七七四十九个周天。

原来季清白的玄一诀,其引子是淫欲。
第16章 门派大比·上(h)

季清白在南山派习武一月余,迎来了南山派一年一次的门派大比。今年的门派大比提前举行,也是为了择武功高强的弟子,为延期两月再开的武林大会做准备。
圆形的擂台,更像一个比武场。边界围着一圈木桩,场外站满了南山派弟子。门派大比分为两场,一为新人大比,即新入门一年内的弟子夺擂;二为门内大比,即为数不多三届内的内门弟子进行比试。
场外助兴擂鼓声声,弟子们各个目光如炬、气势如鹰,场上弥漫着紧张又亢奋的氛围。甚至还能看见外围有人押大押小、买定离手。而穿着南山派特有的白色长衫的季清白,蓝色发带将头发束得整整齐齐,抱着臂站在台下,丝毫不为各方隐隐投来的各式打量目光所动。场下以季清白为中心,出现了一个冰冷冷的小小真空圈。
此时擂台上一个弟子将另一个弟子击落,立于台上的人一身月白色长衫,抬着下巴,混身透着股骄纵的气质。他抬抬英俊帅气的脸,冲着季清白指了指,气沉丹田以全场皆能听到的内功传声:「你,上来,小爷挑战你。」
季清白看了看挑衅的人,是执法堂李长老的独子、上一届门派大比的夺魁者,场外顿时嗡声一片,看好戏的气氛狠狠涨了一涨。季清白冷冷勾起嘴角,一个飞身,轻飘飘地落到了台上。
若说这位先攻的挑衅者,虽为人骄纵跋扈了些,功夫倒绝不算弱。季清白以玄一剑法,冰霜之力,剑影如虹与他比武,招招动如蛟龙、行如苍松,台上两道你争我夺的身影,赢得台下阵阵惊呼。
在一个剑风断了台子一道鸿沟之后,季清白身上已添了好些伤口,而对面的人仅肩上被剑斩了一道口子,无论怎么看,都是季清白落了下风。
季清白盯着对面的人,默念玄一诀的剑诀,几道剑法在脑海中转了又转,还是没有全力抗敌的佳计。盖因自己内力远不及那李长老的独子,而季清白身为上仙的时候,都是一指定乾坤,何时想过什么破而后立的办法。
此时季清白耳旁又是一道鞭子扫来,季清白以绝妙的轻功避过,看着地上的鞭印,突然想起晏清池的九节鞭来。是了,这两人都是用鞭,而晏清池的武功不知比眼前这人的高超了多少,季清白连晏清池的十招也接不了。
霎时晏清池的招招鞭法在季清白脑海里活动起来,他的鞭法如其人一般,阴翳而狠辣,却带着不可名状的贵气。季清白再看眼前扫来的金色鞭子,一个旋身竟用剑勒住了,两人三个翻跃,用鞭的人一时竟收不回手,与季清白对峙着。
李长老的独子将内力提起,鞭身一震,季清白横剑一扫,挑开鞭子飞身而起,运用绝妙的轻功与鞭子你追我藏起来。
晏清池的鞭法和身手在季清白脑海中跳耀着,季清白只觉内力运转越来越快,体内酣畅淋漓,真气直冲灌顶,白瓷一样的脸上都带了一层芙蓉色。
季清白脑中一片清明,反手一震,身形快得不见几乎踪影。玄一诀更进一层。一直绝妙有余却略显单调的剑招刹那间灵活起来,白色剑光舞得像莲盛开,劈划扫挑间带着冰冷冷的剑气而来,如海天扑来、若冰山倾倒。对面的人全力对抗,意识里最鲜明的,却是季清白的一双眼睛。那双眼睛似狼、似鹰、却又似冰水般涌来,冰冷却单纯无暇。
骄纵的使鞭者将鞭子用得像条长龙,却再产生不了呼啸的效果。几次三番都捕捉不到季清白,使鞭者心中越发急躁,突然视野中茫茫一片,不见季清白人在何处。他耳边一片静寂,身后一阵冰冷的寒意,季清白的剑已经抵住了他的后心。
而季清白的剑气也冰冻住了全场,四周弟子鸦雀无声。
在情理之外又在情理之中,季清白当众博得头筹。门派大比的第二项也是最精彩的一项,内门大比在下午开始了。
季清白用过午饭,跨出大门的时候,一张冰山脸上,眼睛倏地睁大了。只见无花宫宫主姬乱天和风雨楼风楼主司徒誉站在他面前带着微笑。
而这内门大比也因两位贵客驾临,略改了改规矩。从以往的新人大比状元与内门三位众推者比试,变为了与两位贵客及一位内门弟子的切磋。这另一位弟子,自然是众望所归的、人人心目中的大师兄——白灵飞。季清白虽位份高,但初入南山派,还是得参加门派大比。而白灵飞作为大家心照不宣的南山派接门人,两人比武,倒还符合情理。
季清白站在台上时,还是恍惚着。不知为何,与自己关系最为微妙的三个人就聚在了一起,而自己还要跟他们比武?!真是莫名其妙、岂有此理。
不过这却由不得他,擂台周围被围了一人高的红绸,因着两位贵客的交流切磋,不可直白地让所有人都看个清楚。擂台外面的众弟子,各个抻着头望着,还有些蠢蠢欲动地想爬到树上。
还在季清白冷着脸恍惚的时候,姬乱天已飞身上来,站在他面前了。姬乱天眨眨不怀好意的桃花眼,假情假意又彬彬有礼地执了个礼。季清白意识回笼,冷冰冰地提着剑迎了上去,脚尖一点像一只雁般俯冲过去,姬乱天以剑相挽。姬乱天的剑像三月里的桃花,纷繁绕人眼,使季清白根本摸不出轨迹来,三番两次便乱了气息,喘起气来。姬乱天向空中送去几番剑影,擂台旁的百年桃花树便簌簌落下桃花,桃花被姬乱天的剑气一搅,飞了满天。
擂台外的南山派弟子们乱成一锅,吵嚷着这下彻底什么都看不见了。
姬乱天微微一笑,季清白直觉危机将近,竖起耳朵盯着姬乱天瞧。姬乱天长剑一扫,逼近季清白,他用内力压得季清白一动不动,自己拦上季清白的腰。在他耳边吹了下热风,姬乱天笑道:「季弟,大哥可想你得紧。」
季清白皱眉,问道:「你想做什么?」
姬乱天拿剑挑开季清白衣襟,微敞着露出里面白皙的脖颈和圆润的肩头:「当初把你气跑了,是大哥不对,大哥已经反省过了,季弟可能原谅大哥?不过季弟……你怎能穿成这样跑上来比武?如此……禁欲。」是了,南山派内门弟子的道服,领子比一般长衫略高,领口又裹得紧。
姬乱天剑光纷飞,将季清白的衣服划成布条,半遮不遮露出里面春光来。季清白僵着身子不敢动,冷气不要命地散发出来,他咬牙愤愤道:「你不要胡闹,下面都是观武的人。」
姬乱天大手伸进那半挂不挂的衣衫里捏着季清白的屁股往上提了提,揽进自己怀里肆意地摸捏揉舔起白嫩嫩的季少侠。他将季清白吻得嘴唇发肿,而可怜的季少侠也只能用鼻子哼哼出几声难耐的声音。姬乱天舔着季清白的脸和脖子,手指暗示性地插了插季清白身后的小穴,那丝滑的触感不禁让姬乱天抵在季清白跨上的阳具又坚挺了几分。姬乱天语气低沉地道:「季弟,若你愿意用上面的那张小嘴,替我裹一裹,大哥这回就放过你,好不好?」
季清白低头喘息的声音一顿,红着眼睛望了一下姬乱天,不可思议般微微张开了嘴巴。姬乱天低眼看着季清白放在男人脸上可称得上樱桃小嘴的红润嘴巴,伸手向那唇肉里探进一截指头。
姬乱天用剑一压,季清白不得不弯下腰来,姬乱天将鸡巴凑近季清白的脸,又是一个剑花,季清白身体前倾,闷哼一声张开嘴将嘴前的鸡巴吞了进去。季清白顿时被粗大的鸡巴撑得合不上嘴巴,姬乱天硕大的龟头卡在季清白喉咙里,季清白喉咙颤抖着憋得从脖子红到脸上。
姬乱天微微向后抽插了一下,又用剑一压穴位,季清白不由自主地裹紧了嘴巴,僵硬的舌头也开始颤抖起来,像是在姬乱天的鸡巴上积极地舔弄着。姬乱天一笑,摸了摸季清白头发,道:「季弟,技不如人,愿赌服输。你如此积极,害的大哥在这么多人面前都不好意思啦。」
季清白气得翻起了白眼,又因为想到台下还有黑压压一群观众,不由压低了自己喉咙里的声音。
此时季清白满身都是被姬乱天吻的种下的草莓,他弯着腰,衣衫半褪,姬乱天的剑身正一下一下拍打着他光裸的屁股。而姬乱天每用剑打一下他的屁股,季清白都不由自主地跟着姬乱天的剑前后摇晃着,只见姬乱天大刺刺地一动不动站在原地,季清白也自己向前向后让姬乱天的鸡巴插着自己的小嘴。
姬乱天就这样用剑法控制着季清白,拍打着他的屁屁,光天化日之下让季清白吞咽着自己的鸡巴。终于一场比试的时间,姬乱天腰身一抖,哗啦啦射进了季清白的肚子里。季清白抹了抹自己嘴边的白浊,恶狠狠瞪了姬乱天一眼。
桃花终于落完了,台下弟子好不容易挥尽了桃花,只看见台上两人已比试完毕,自家新晋的小师叔头发稍乱,嘴唇红肿,衣服被红绸挡着看不仔细,似乎是被姬宫主的剑划乱了。而姬宫主气定神闲地站在旁边,似乎比上台前的状态更好了!当下南山派弟子们纷纷竖起大拇指,对姬宫主高超的剑法表示了深深的敬佩之意。

第17章 门派大比·中(h)

还未等季清白喘口气,只见一道玄影飞身上台。定睛一看,原来是司徒誉。司徒誉似乎是为了见季清白好好打扮了一番,一向落拓不羁的旧袍子换成了玄色锦袍,趁着他邪气英俊的面容和宽肩窄臀的高大身影,让季清白武痴一般迟钝的心中又是隐隐觉出几分危机来。
季清白擦了擦破皮的嘴唇,盯着司徒誉,站了个进可防退可守的万无一失的姿势。司徒誉却是没有拿剑,而是空手上台,可见他是准备用和风中剑一般厉害的掌法来和季清白切磋了。
台下一阵激动的骚动,原来司徒誉身为风雨楼的楼主,虽没有雨楼楼主那般神秘到无人知晓其面目,却也是江湖中颇为隐秘的一位。司徒誉的剑法大家倒还被一些人见过,而与风中剑同样闻名的孪生掌法——风离掌,就连百晓生的招式谱里都没具体记载一二。至于「画影扇」,却如江湖传说般,司徒誉只用他随身带的扇子武了一次,便得了个「宁毁一座城,不招惹画影扇」的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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