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仪完本[古耽]—— by:喵小追
喵小追  发于:2017年04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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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檀这才定了定神,提气飞奔,跟上他脚步。
三人运起轻功,在林间疾行如风,雁过无痕,足下半点声响也无,只听清脆的玉器之音在无边暗夜中回荡。
容媚脚腕所佩的璎珞乃是初唐时期的宝物,深得她喜爱,片刻不离身,此时为了逃命,只好伸手扯去,心里极为不舍,更加记恨这两个少年。她脚步略一停顿,景夜趁机欺近丈余,拎着她破成布条的裙摆一抖,卷住她腰身,一下子拉到自己近前。
容媚气急败坏,手中金刚杵对准景夜,另一手把着尾端,不知揿下什么机关,一股薄红色烟雾自内喷射而出,洒向景夜。
周檀见状,一颗心提到嗓子眼,巴不得替对方挡下,只是两人间隔着一段距离,赶也赶不及了,大呼道:「景兄,小心春药!」
景夜竟不避退,柳眉微蹙,目中精光乍现,霎时浑身真气鼓荡,生生将那药粉吹飞。容媚不想他内功深厚如斯,害人不成反害己,被糊了一脸。她深知此药厉害,急忙运气调息。景夜敛去内力,后招接着递出,点了她几处大穴。容媚身子一软,瘫倒在地。
周檀大喜,挺剑上前,眼看就要刺穿她胸口,却被景夜拦下,「檀弟且慢!」
第8章
周檀对景夜言听计从,虽然极不乐意,仍停了手,问道,「景兄,你为何阻我?」
景夜道,「先打听清楚她把人藏在何处。」
周檀适才想起被捉去练功的壮丁,心道,还是景兄考虑周全,我实在太冲动了,只想着手刃仇人,自己痛快。踹了容媚一脚,问道,「妖女,你快说出人在何处,免得吃苦头!」
景夜手法独到,容媚倒在地上,屡屡提气,偏冲不开被点穴道,身体渐热,知道药性即将发作,急于吞服解药,又怕她一松口,对方便就引剑刺下,送她见阎王,极是矛盾,嘴硬道,「那些汉子已经等同废人,有什么好救?你要杀就杀,老娘黄泉路上有这许多人作陪,也不会孤单寂寞了。」
周檀此前便是她口中的一个废人,气得直想骂粗话,然而平时师门管教甚严,只说了一个你,后面的便就闷在喉咙里。
景夜见过周檀药瘾发作,知道这春药的厉害,想容媚大半是虚张声势,从容道:「倘若此药有方可解,那些人便就有救,要是无方可解,那你不也已经成了一个废人么?」
他这番话逻辑严明,容媚无可辩驳,身子以下腹为中心愈来愈热,腿间升起一丝细痒,不禁低头看向收藏解药之处。
景夜捕捉到她目光,说道,「檀弟,你检查一下那金刚杵。」
恐怕触动机关,周檀用块布隔着,拾起容媚掉落在地的兵器。那金刚杵不知是什么材料所制,触手温热,漆黑莹润,夹杂金丝,像是墨玉又像乌金,一头雕刻着莲花花苞,另一头则是一朵盛开的莲花,两头间柱身圆直,一条蛟龙盘曲其上,单看花苞一头和柱身,倒像是男子的那话儿。
周檀一拧尾端,那盛开的莲花竟是活动的,一粒红色丹丸自莲蓬中心掉落。
景夜密切关注容媚神情,见她眼底闪过一抹亮光,知是解药无误,说道,「妖女,你还要负隅顽抗么?」
容媚久经风月食髓知味,瘙痒一起,饥渴难耐,然而穴道被制不能动弹,强忍情欲,出了一身薄汗,微微喘息道,「好,我说,只是你得答应,放我一条生路。」
周檀正要阻止,景夜一个颔首道,「好,我答应你。」
周檀急道,「景兄,你这不是放虎归山么?」
景夜道,「救人要紧。」朝他使了个眼色。周檀虽不知他打什么主意,却是一阵安心。
容媚遂将囚禁之处告与他们知道。原来她迷住看守,竟将人藏在衙门地牢之内。她眼巴巴望着周檀手中解药,说道,「该放我走了吧?」
景夜道:「我既然答应了你,就不会食言。」朝她俯身下去。
周檀恐她一得自由开就要对景夜不利,持剑在旁,不敢懈怠半分,景夜却并未解开容媚穴道,只将她四肢摆正,说道,「檀弟,我要废了这妖女的邪功,你从旁助我。」
容媚心中涌起一股不祥预感,颤声道,「你……你有何企图?」
景夜并不作答,伸手按在她阴户之上。余下两人俱是大惊失色,周檀如遭五雷轰顶,浑浑噩噩想道,景兄难道对这妖女……?再看对方,却仍是一脸浩然,不见丝毫淫邪之色,转而心想,景兄行事虽然有些古怪,但品性却是一等一的善良,这里面或许有我不明白的关窍。
容媚修炼阴阳和合大法已久,下身力可裂竹,只需闭紧玉门,便无人可逼她行那事,不巧今日害人终害己,中了自己的独门春药,药性发作,欲火焚身,兼穴道被制,软绵绵的提不起劲来,被景夜挑开封纪在挺立的肉珠上揉了两下,阴埠一张一合,激动地向外淌液。景夜拇指在那肉粒上按摩不停,食指与中指并拢,借着润滑,直插入她小穴内,然而只进了寸余,刚过琴弦处便就停下,关节蜷曲,在内壁上飞快搔刮。
他手法极为老道,每一下都正落在女子身体最敏感之处,快感被药力放大,容媚浑身战栗,不停高声浪叫,淫水流了一地,伴随景夜手指动作,水声噗嗤噗嗤响个不停。周檀在旁不知目光往何处放,见容媚面颊绯红,神色恍惚,心里又酸又涩,竟希望自己取而代之。
景夜弄了一会,女子肉核在指腹下愈感硬挺,小穴内传来一阵阵痉挛,挤压着他手指,知她高潮将至,命道:「檀弟,你去她身后,把她架起来。」
周檀想着自己心事,被点到名字,如梦初醒,依言将容媚从地上扶起。景夜抽出湿淋淋的手指,跪坐在女子双腿之间。
容媚就要泄身之际,对方却从她体内抽离,下腹涌起一股难以忍受的空虚,穴口吞吞吐吐,只盼有什么东西插进来痛快一番。迷蒙中撑开眼睛一看,见景夜分开她大腿,撩起自己衣摆, 隐约猜到他意图,心内大骇,一声不可还未出口,对方已挺身而入。小穴先前已被指奸得肏开了,又湿又软,毫不设防,景夜阳物势如破竹,直顶花心,将她填得满满的。手指再怎么灵巧,到底不比肉棒粗大雄伟,容媚轻哼一声,双眼后翻,似要爽晕过去。
景夜抬头看见周檀双眼圆睁,脸色惨白,心里莫名地感觉对不住他,扯过容媚破烂的裙子,遮住两人交合之处,腰间挺动不停,口中说道,「檀弟,这事我过后再向你解释,你千万别往歪处想。」
眼见自己的救命恩人与不共戴天的仇人行那亲密之举,周檀矛盾之极,内心激烈交战,最后到底是对景夜的信任占了上风,这才没一走了之。
容媚不愧为个中1 高手,即便药瘾发作,五迷三道之时,小穴亦本能地又吸又夹,景夜只第一下趁她不备顶到了花心,后边却每每被不断收缩蠕动的内壁阻在半途。他虽然修习两仪神功已久,但真的提枪上阵还是首次,一时陷入僵局,只觉下身阵阵酥麻顺着脊梁直窜头顶,竟是把不住要泄,连忙运功支撑,复又伸手在女子的肉粒上猛力揉搓。
一根粗长阳物在体内捣弄不已,外阴敏感处又被攻陷,容媚啊地大叫,在药力的作用下竟冲开穴道,猛地抬起臀部,迎向对方疾风暴雨的突刺。
她一耸动腰肢,景夜顿时觉得龟头发涨,下腹涌起一股热流,咬牙道:「檀弟,快制住她!」
周檀双臂穿过容媚腋下,将她死死抱住。景夜加紧动作,记记直捅到底,只觉得那紧闭的花心越来越松,越来越软,忽的一下突破进去,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龟头被一个软热潮湿之地紧紧包裹。容媚头向后抛,浑身痉挛,口中溢出一声绵长的浪叫,似是极爽,又似极痛,终于完全失守,整个下身瘫痪了一般,任景夜长驱直入,顶得她一抖一抖。
景夜知道胜利在望,然而他撑到现在也已到了临界点,柳眉紧蹙,秀气的面庞憋得通红,细声道,「檀弟……你……你快弄她乳头。」
周檀面露难色,「这……」
女子花心吮得他双腿发软,景夜估摸自己不出数十下必要出精,语带恳求,「檀弟……你快些……否则我俩今日命丧于此!」
周檀听他口吻严肃,这才解开容媚抹胸。两团白晃晃的奶子顿时弹出,在他视野里跳荡。周檀何曾把玩过女子酥胸,无从下手。忽的想起红色月光下的幻境,依样学样,两指夹住对方乳尖,上下滚动。
容媚胸口传来两道电流,浑身巨震,喉咙里一声凄厉的惨叫,阴精倾泻而出,景夜挺身上前,只觉一股热流浇在龟头之上,烫得神魂出窍,连忙屏息凝神,潜心运功。
只见他头顶白雾袅袅,面上容光焕发,整个人竟像夜明珠,在黑暗中熠熠生辉。周檀瞠目结舌,再一低头,怀中女子身上的皮肉正在急速消萎,一忽儿满头青丝皆成雪,成了个形容枯槁的老太。
景夜适才收功,整理衣衫,站直身体,解释道:「这些年来,她夺取男子精气以葆青春,其实,这才是她原本面目。」
只见容媚双目浑浊,皮塌肉陷,至少也年逾花甲,周檀说不出是厌恶还是惊吓,急忙丢开她,一轱辘站直了,问道:「景兄,那这妖妇往后,是不是再也不能害人了?」
景夜道:「不错,她全身功力皆已散尽,往后便只能做一个寻常老太。」
药性消退,容媚渐渐恢复神智,躺在地上喘歇,问道,「你究竟是何人?为何使得我教不外传的秘术?」夺人精气乃是阴阳和合大法之精要,莲花教中人皆修习此功,因此互相之间敬而远之,防范甚严。
景夜不屑道:「我所学的乃是玄门正宗,怎可与你们魔教的妖法混为一谈?」
没想到中原武林也有如此奇功,容媚摇头叹息,忽然猛扑过来。她功力尽失,周檀毫无防备,大骇之下不及纵退,却不想容媚抢过剑尖朝脖子一抹,一蓬鲜血喷溅而出,当即毙命,死不瞑目。
第9章
逝者已矣,两人将尸体就地埋葬,前往地牢,喂众壮丁服下解药,遣散回家,及至黎明,方才回到客栈歇息。
周檀精疲力竭,却不能成眠,眼前总浮现出那妖妇与景夜下体相连在裙摆之下耸动的情状,虽然知道无关情爱,心里仍然觉得十分憋屈,在床上翻来覆去,暗恨自己怎不是女儿身,想着想着,竟气得滴下泪来,怕景夜闻见,咬紧被角无声啜泣。
他沉浸在自己世界当中,不曾察觉对方来到床边,直至一个暖热的身子滑进被里紧贴着他,才猛地回过神来。
景夜在他脸上一摸,满手湿泪,讶异道:「檀弟,你哪里不舒服,怎么哭了?」
周檀被他一问,更是伤心难过,忍不住伸出双臂搂紧他,却只说了个我字,便就说不下去,擦干泪水道,「不碍事。」
景夜松了口气道,「无碍便好。」又问,「今夜我不许你杀了容媚,你是否感到费解?」
周檀实话实说答了个是。
景夜好似预感到他会这样讲,叹息道,「本来我也不愿与那妖妇……这般,确实事出无奈。」
周檀疑道,「此话怎讲?」
景夜转身面向他,眸子在暗处澄澈如星,「檀弟,魔教除了那妖妇之外,往上还有左护法金轮,教主上天乐,二人修为更加高深莫测,我等再练上十年恐怕也不是他们对手。而今魔教在中原作乱,为祸众生,亟待有人挺身而出,主持正义,然而整个武林之中,恐怕也只有我对这魔教底细最为熟悉……」
周檀听到这里,忽然想起他们初见之时,景夜自语说不管成败都要迎难而上,想他不顾自身安危,一心为苍生着想,侠之大者,莫过如此,胸口一阵热暖,又听对方接着说道,「……当时那妖妇害人终害己,我道是天赐良机,才出此下策,借她修为,或可与二人一战。」
周檀义愤填膺,道:「景兄,铲奸除恶乃整个武林正道义不容辞的责任,怎能让你一力担之?我愿与你共闯龙潭。」
景夜本要求他襄助,不想他竟自己说出来了,大为感动,低语道:「檀弟,你真好。」
周檀如闻天籁,胸臆中柔情满溢,过了片刻,忽然一声叹息,「只是……我武功低微,帮不上你什么忙。」
景夜道,「哪里话?」顿了一下,又说,「其实,我现下便是要说此事。近来我仔细参详这两仪神功,发现其中载有一门高深的心法,可以在短期内令修炼者取得长足进步,只是须得双人合练才有效果……」
周檀打抢白道,「我愿与你合练。」
他总是这般急性子。景夜一笑,「檀弟,你且听我说完。此功不是随随便便两人便可合练,须得修为相当,否则弱者必死。」
周檀为难了,「那……」
景夜道:「此功连我师父都未曾练过,恐怕修炼起来凶险异常,你若真的有心一试,我便将那妖妇的功力渡给你,咱们赌一把。」
周檀嗨的一声道:「我早已死过一次,怕他什么?」
景夜道:「那好,我这就传功与你。」教给周檀几句心法,令他记熟。这几句口诀与此前的入门心法颇为相似,周檀很快背得滚瓜烂熟。景夜嘱咐他届时记得运功,伸出手来,似要解他中衣,犹豫了一下道:「檀弟,这传功之法……」
周檀猜了个囫囵,心里一阵突突乱跳,嗫嚅道:「我不讨厌,只要是你,我……喜欢得紧。」却不知两个男子要如何行那事。
听他说喜欢,景夜心中登时一软,忍不住揽他亲吻。周檀闻见对方身上熏香,接着唇上触到一片柔软,只觉浑身巨震,一股热流由胸口直逼下腹,瞬间阳物翘然。
传功本不必亲嘴,景夜却不知为何多此一举。他从小无父无母,只有师父一个亲人,与周檀朝夕相对这许多日,竟是动了真情。两人口舌缠绵,一时忘我,仿佛置身天上云端,世间其他的统统消失不见。景夜除去周檀贴身衣物,两人裸裎相对。周檀摸索到景夜阳物,想起那天早晨的意淫,忽然揭开被子,借着熹微晨光仔细端详。
他本以为景夜练那两仪神功已久,胯下定然更加巨伟,一看与他却也差不多,只颜色较为浅淡,没那许多青筋褶皱,与对方整个人极为相宜,龟头润泽如玉,周檀不禁伸手包在掌心,细细把玩。
他状似痴迷,景夜看得好笑,抚摸他面颊道:「这有什么好看?」
周檀道:「你身上每一处都好看。」忽然有种渴望,把对方含在口中,吓了一跳,想自己怎么这般没羞没臊,只是那念头一起,便就遏制不住,实在顾不得了,伸出舌尖在那柱身上舔了舔。
景夜亦是惊得一跳,「檀弟,使不得……」
周檀舔了一下还嫌不够,含住整个龟头,好像吮吸什么美味,上下吞吐,用舌头包裹着打转。细小味蕾刷得景夜极是爽快,余下的话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呻吟。周檀又在他柱身上来回扫荡,把整根阳具都舔得湿淋淋的。景夜怕未及传功便就交代在他口中,抓住他胳膊,把他拉起来,伸手探向他会阴。
周檀尚在回味心上人的滋味,脑中迷迷糊糊,忽然感觉异物侵入自己后穴,猛地惊醒。景夜还只推入了一个指节,被他夹得生疼,停下来安抚道:「檀弟,你放松,我不会伤你。」
周檀终于恍然大悟,原来男子之间竟是这样欢爱!偷眼一瞧,只见淡淡光线照着景夜俊逸面庞,大为害羞,面上涨得通红,想到待会对方要像弄女子一般弄他,阳物竟更加硬了。
景夜一手在他下身套弄,一手替他扩张。周檀双腿大开,努力配合,习武之人身体柔韧远超常人,片刻已能容纳三指进出。景夜遂抽出手指,向他俯下身,龟头在他后穴试探两下,徐徐顶入。周檀初时觉得有些疼痛,只是想到心上人进入了自己,两人合而为一,激动不已,阳具夹在下腹,一抽一抽的跳动。约进了三寸,景夜停下让他适应,在他额上细细亲吻,问道,「檀弟,你疼么?」
周檀道,「你很温柔,我不疼。」
景夜适才缓慢顶弄,渐入渐深,及至整根阳具嵌入他体内。疼痛过去,周檀后穴竟无端生出一些陌生的细痒,只巴望有什么粗长之物狠狠捣进来,双腿环在对方腰际。两人似乎心有灵犀,无需言语,景夜便就明白他所想,更加压向他,捉住他腰,下身急插猛送。周檀抬起胯部迎合对方,浑身被插得一颠一颠。阳具每每顶过一处,下腹便是莫名酸胀,直传到龟头处。挨了一会肏,马眼竟是汁液横流。整个下体都酸胀得不行,便像是要失禁那般,四肢脱力,失神地乱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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