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教主总喜欢作死完本[古耽]—— by:柚子酱是个绅士君
柚子酱是个绅士君  发于:2017年04月0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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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褪下那身繁重的喜服,换上便衣,夜晚的风吹得有点冷,我眯了眯眼,又加件披风。
我正琢磨着接下来该怎么走,系统提示的声音就来了。

还差30%,一切就结束,时间拖得越晚越难处理,所以什么都得尽快。
我大可先不急着计划离开,且先等待系统后边发布的任务,再仔细定夺。
“阿弥陀佛。”
我抬头,就见那手缠佛珠的和尚向我敬礼,虽为和尚,他的相貌却长得极好,一双眼睛特别有神韵。
这位就是早在先前就见过面的曲白,艳阳寺的和尚。
灯火照应在他的脸上,显得那张硬朗的轮廓更加迷人,有种禁欲的即视感。
我心里偷偷拍自己一巴掌,靠妖!我在想什么鬼!绝壁是和这些基佬们在一起时间长了,连自己都变得有些心术不正!我可千万不能变成gay啊!不兰我就真的毁了!
第八十章:自己造就好,干嘛嗦粗来
我并拢双手回了一个礼数,曲白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做,他极其带感的声音响起。
“施主有礼了。”
我瞬间感觉自己的耳朵要怀孕惹……捂脸……
记得那时第一次见他,就觉得这和尚声音好听到爆!如果能把他的声音转换成我的那就更好!这样的外挂对剧情有帮助啊系统君!
当然,这时候系统是不会回应我的……
我忍不住多看两眼那身高八尺的和尚,曲白则保持着标志性的微笑。
我有点不好意思,当初自己还老霸道地抢了人家保护的九龙玄戒来着,而且口气很生硬……话说……他会不会记仇。当时只顾着各种装X加夺得神器,所以压根没在乎人家的感受,现在想想,自己不厚道啊!
我抱歉道:“小师傅,当年的事,真是对不住。”
曲白将并拢的双手放在胸口,说:“既然施主选择那样做,必然有施主的理由,万事皆有它的目的。施主不用向贫僧致歉,贫僧不过是个媒介,一切还得看施主自己。”
我佩服:“小师傅到是看的明白得很。”
曲白笑笑:“施主谦虚了。”
外人面前,我自然得隐藏好自己的怪异的变化,若顶着一双蛇眼拖着长长的尾巴见人,多半被当妖怪给诛得灰飞烟灭。平日隐藏起来完全没问题,但恐怕情绪波动得过于激烈就会不受控制。
这也是让我非常头疼的地方。
曲白看着我的眼睛,明明面带微笑,却让我觉得像是被对方看穿了什么似的,浑身不舒服。再一想人家是个和尚……
哎呦我去!艳阳寺的和尚不灭魔人的吧!不灭的吧!是吧!是吧!
我被他看得毛骨悚然,忍不住开口:“小师傅有什么话直说无妨。”
他上前两步,缠在手掌间的佛珠取下,握起。那佛珠碰到我眉心的一刻,我被那滚烫的温度惊得猛地后退一步。
那是一种要被灼伤,撕裂的错觉,可那佛珠躺在和尚手心里,那和尚至始至终都无异样,我就奇了怪。
曲白见我疑惑不解,说道:“施主,怨念在你的心中,恐怕连施主自己都察觉不到它已经到了坚不可摧的地步。”
我更加不明白:“我能有什么怨念?”
他说:“这就是答案。”
什么?我怎么还是不明白。
“你的心中有魔,不仅仅存在于表象。”
心中有魔……
我的指尖触碰眉心,并未发现哪里不对的地方,再转念想到,这和尚不会看得见自己的原身吧!
曲白说:“施主,是你的心入了魔。”
我的态度变得冷漠:“你看得出来?”
曲白摇摇头:“贫僧并无这样大的本事。”
“那你……”
“眼睛。”
我觉得奇怪:“眼睛?”
“施主的眼睛出卖了一切,藏的住不一定就是秘密,施主的思维凌乱,羁绊太多,过头的掩饰反而容易出破绽。”
我冷笑:“我不该唤您小师傅,应该改口叫高僧才对。”
曲白微微俯首:“不敢当。”
我满脸讽刺:“有何不敢的,你那‘火眼金睛’不是看了个透顶吗?”
“施主严重了。”
我的瞳孔变成蛇仁眼,眉间的那两点若隐若现:“入魔又如何?比起你们整日念我佛慈悲的虚假僧人,我可坦诚得多。不会因想杀一个人,还会口是心非地说自己没有那般念头。”
“施主这么认为的?”
我靠近他:“为什么不呢?”
我渐渐浮起一抹笑意,在他的耳边说:“你们和尚真的都戒色吗?”
曲白后退一步,表情凝重道:“阿弥陀佛,施主请自重。”
我要扯住他挂在脖子上的佛珠,他忽然就移动到长廊顶上,又念叨一句阿弥陀佛:“贫僧已停留多时,本是提醒施主别再执迷不悟,但施主不肯受教,还望施主今后别鲁莽行事。”
否则,他怕是要亲自出手解决这个棘手的问题。
再眨眼,那和尚没了影。
我觉得相当无语,和尚就好好当你的和尚!过来凑什么热闹!还什么提醒施主别再X迷不悟,劳资特么X迷不悟什么了!就算如此跟他有个鸡毛的关系!他是要很伟大的为民除害吗!
科科!
“洛什么时侯对和尚感兴趣了?”
觞无狱自身后环住我的腰,下巴磕在我的肩上。
我问他:“你什么时候来的?”
觞无狱有点醋意地说:“就在你调戏那个和尚的时侯。”
“你还跟和尚吃醋不成?”
觞无狱委屈:“洛觉得那和尚好看吗?”
我真想一个白眼翻死他:“这哪能比。”
“怎么不能比?”
“那你把头发剃光试试。”
“我才不要出家当和尚。”
他还要和洛长相厮守,做和尚岂不是非常吃亏。
我说:“所以你还要跟和尚比吗?”
觞无狱想想觉得有道理:“他没头发,我有头发,光这点就不能相提并论。”
所以他果然还是比辣臭和尚好看有木有!他好机智啊!哦呵呵呵呵!
呵你个溜溜球!怪不得说恋爱中的人智商会降低,尼玛这小子是降到负数了吧!
“洛……”觞无狱咬咬我的耳朵,“不对,现在应该叫夫人。”
夫人你大爷!
我瞥他一眼:“你想反悔吗?”
“没有反悔呢……”他无辜道,“是夫人自己说‘我是夫,你是妻’不就是夫人吗?”
劳资真想一脚踹过去,去shi啦你!什么鬼逻辑!
“你都忙完了?”
“嗯。”
我转身要回房,辣就碎觉!
觞无狱拉住我:“夫人干嘛去?”
“睡觉!”
你不用睡啊!你不用睡可以不睡啊!拉劳资做甚!
觞无狱笑容满面,愉悦地说:“好,睡觉去!”
待我进房,只褪了披风,连便衣都懒得换就扯过被子躺下,才发现好像被坑了……
我淡定地翻过身看着一同躺下的觞无狱,他那双猩红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我。
我说:“你不用去其他地方吗?”
觞无狱凑过来:“我为什么要去其他地方?”
他的热气吐在我的脸上:“今晚可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卧槽!洞房X烛夜!我们跳过这个情节可以不!
觞无狱说着就要脱我的衣服,我赶紧阻止他的行为,解释道:“今天忙活这么久你累了吧!改日再把洞房花烛夜补上也不迟!”
“当然不……”他两三下就扯掉我的便衣,“洞房不能补,我就要今晚。”
他接着说:“夫人睡觉都穿着衣睡的?”
我特么还不是为了防你!谁造你给劳资说脱就脱!还给点面子不!
他要来扯我的里衣,我按住他的手,喊道:“慢着!”
觞无狱皱眉:“又怎么了?”
我争辩:“说好我是夫,你是妻,自然,自然由我来主持一切!”
觞无狱像是明白什么不得了的事,暧昧地对我说:“原来夫人想当上面的那个。”
còu小子!自己造就好!干嘛嗦粗来!
他爽快道:“既然夫人如此主动,我当然得从了夫人才行。”
我正想着这傻逼被我唬弄住了,反正结果都是被爆菊,当然是大爷我爆他的!年龄比我小还想反攻!胆子不小啊臭小子!越长大越嚣张!不好好治治得飞到天上去!
我解开束发的缎带,把觞无狱的两手给绑住,指尖一股白丝流动到缎带上,为它渡上一层防护罩,以免轻易被挣脱。
对于我的做法,觞无狱先是一愣,然后笑道:“夫人喜欢这样吗?”
我挑眉:“你喜欢吗?”
觞无狱露出很为难的表情:“如何是夫人的话……我不介意……”
我捏捏他的脸:“我很想把你打一顿。”
只会惹我生气,各种欺压,我还不得不忍着,最可恶的就是你了臭小子!
觞无狱可怜兮兮地说:“让夫人消气是我的职责,夫人想打便打吧……”
我翘起唇角,挑起他的下巴:“看不出来你还有抖M的潜质。”
他不明白:“抖M?”
我放低声音:“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我突然想到什么,钳住他的下鄂,说:“到底谁才是妻!”
觞无狱笑了:“洛还真执着。”
“所以……你这是承认了吗?”我手指点点他的嘴唇,“夫人……”
觞无狱显然因夫人两字,明显的抽搐了一下,对于这个反转性的称呼,他果然不太适应。
我的手指顺着他的眉心划过鼻子,一路划去,碰过他的喉结时,还恶趣味地用力按了一下。
觞无狱不太舒服的蹙眉,闷哼一声。
我慢慢地一点点脱掉他的外衣,扔到地上,再一层层脱掉他里面的衣服。我故意把速度放得极慢,只留一件里衣,缓缓地撩开他的衣领。
美好的胸膛随着我的动作袒露进视野里,那精悍的肌肉让我嫉妒,虽自己不至于瘦弱,但和觞无狱的身材比起来还是有差距的。
话说少年时期的他那幅瘦不拉几非洲难民的样子,如今怎么逆袭成这副模样!主角光环的待遇也太优越了点……
我手里变出一条鞭子,那鞭子并非那些杀伤力极强的武器,算是比较柔软的材质,再怎么挥舞也不会造成严重的伤害。
觞无狱还不晓得怎么回事,我就一鞭子打在他袒露的胸膛上,抽得他下意识的哼出声。
虽没有杀伤力,但打在人身上疼是必然的,造成点皮肉伤还是没问题。
第八十一章:夫妻制度
觞无狱当然没想到我会真的打他,这种感觉不同于那种造成严重伤害的折磨,更像是增添情趣的恶趣味惩罚。很微妙,嗯……也很奇怪……
我继续一鞭子打在他的肩膀上,那恰到好处的力度,正好能将他的里衣划破一条口子,里面的肌肤划出一道红痕。没有真正意义上的伤到皮肤,似有似无的疼痛感,却能恰到好处的让对方发出令人愉悦的声音。
再一鞭落在他的小腹上,他的腹部紧缩,那多出来的痕迹竟显得格外迷人。
觞无狱皱起的眉宇极其好看,如同忍受什么屈辱的事物,他压抑着,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点:“洛……你这是在做什么……”
虽然对方不是要伤害自己,他知道对方没那个意思。可这近乎惩罚的难堪感,让他处于下风的气势相当不好。他有种被对方反将一军的错觉,是不是有哪一步不对……
我似笑非笑地用鞭子抬起他的下巴,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他那殷红的眸子里全是迷茫,我的唇隐隐约约擦过他的脸颊:“你认为我在做什么呢?夫人……”
觞无狱的眼里还是迷茫,我扬起唇角,鞭子戳戳他的胸膛,近乎命令的口气:“叫夫君!”
觞无狱差点就被那强硬的气息给带进去,他差点就要把‘夫君’两个字说出来,再一转念,他立刻又闭上嘴。
我瞧他不愿开口,鞭子毫不留情地继续抽打着,力气比之前大了许多。鞭子与肉体摩擦出的声音刺激耳膜,那一条条痕迹遍布在觞无狱的皮肤上。一层薄薄的里衣几乎变成零星的碎片,藕断丝连地那么挂着,非常可怜。
谁知那矫健的身躯,蜜色皮肤,好似被凌虐后的模样竟分外诱人。那头长发因‘鞭刑’而凌乱起来,七零八落地散乱在床上,那修长挺拔的身材会让人产生征服欲望。
想要让这个看起来强悍之人,臣服在脚下。
鞭痕层层叠加,很快觞无狱的身上便全是抽下的红痕,有的甚至有些发紫。一系列过程中他再怎么强忍,还是会从喉咙里溢出两三声低吟。
在我没注意到的时刻,觞无狱勾起一个充满邪念的笑容。说实话,从前他确实没接触过类似这样方式的行为,他学习能力很强,差不多能摸索出其中的技巧。
他认为,洛是在为自己挖了个坑。
我打累了,不得不佩服觞无狱的精力,他一个被打的人看起来还精神抖擞的模样,我的手都扬得有点酸。他的耐力可出乎常人的强……
不愧是……欠虐的体质……
我放弃地躺一旁,侧撑着脑袋,眯着眼瞧他一副被虐待后的模样,双手因捆绑的束缚不能动弹。
我心情大好,心想,这臭小子果然欠打!当妻子的就该好好服从丈夫,而不是压制对方。
我愉悦地拍拍他的脸:“夫人这样才乖。”
觞无狱越发清晰的红色眸子盯着我,完全没了刚才的恍惚和迷茫,反而显得精明许多。像是发现什么好玩的事情,还带着意味不明的笑意。
我的脸色顿时很难看,妈的,这臭小子又在脑补些什么鬼……
下一秒,觞无狱轻轻松松地扯开绑住双手,明明是加过禁断术的缎带,就这么轻易的被松开。
他揉揉?4 嵴偷氖滞螅酉咭恢狈旁谖疑砩稀?br /> 我还在懵逼中,他怎么辣么容易就弄开束缚?
再然后,觞无狱猛地翻身,把我压制住,我懵得忘了反击。
他低沉地说:“夫人玩儿够了吗?”
他的舌尖舔过我的唇角,妖冶的笑意恍花我的眼。
他拾起一缕头发迷恋地放在鼻翼前闻过:“夫人的方法很奇怪。”
我有点紧张:“还……还好……”
他两手撑在我身旁,脸埋在我的颈间:“如果用在夫人身上的话……”
“你敢!”
我跳起来,与他保持一定距离,夜晚的烛光忽明忽暗,映在他脸上异常鬼魅。
他舔舔嘴唇,如同捕猎什么野物,眼里发光。
我退到桌子后,胆战心惊:“你站那别动!”
我的气势一下子全没了,他到是逆转处于上风,完全无视我的话,一步一步慢慢地朝我走来。
尼玛!劳资刚才就不该辣样纸!结果把这小子的狼性给引粗来惹!
我虎视眈眈地监视他的一举一动,他前一步我就退一步,就这样偷偷地挪到门边,我以为可以成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跑出去……
但……我真是想得太美惹有木有!
我推推门,没反应,再拍拍,还是没反应。
觞无狱竟然笑出声来:“夫人,我可是让人从外边给锁了。”
卧槽!什么时侯的事!天要亡我吗!嗷嗷!觞无狱你个奸诈狡猾的臭小子!
一个软软的,蠕动的东西就缠住我的腰把我往后扯,接着我整个人被甩到墙上,我被甩得快要脑震荡……
觞无狱觉得抱歉:“不好意思,没控制好力度。”
尼妹啊!看不出来你还是触手系臭小子!我哭丧着脸,可是……这黑黑的粘粘的东西……真的好恶心……
伸过来另一只触手缠住我的手臂,我看见那团围绕在觞无狱身上的黑雾里,数十条触手正张扬五爪,再就是他的一双血眸。
我挣脱那触手的纠缠,化为蛇仁的瞳孔,接受外界的信息会更灵泛。看到我的变化,觞无狱居然更兴奋。
我骂了句脏话,本想从窗户跳出去,他扬鞭竟活生生把我打了下来。
背上的一鞭很疼,觞无狱用的他妈的是真鞭啊我去!那傻逼是想闹哪样!啊!啊!啊!
他的面目表情变得扭曲,沙哑道:“夫人想跑到哪里去?今晚可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洞房你大爷的花烛夜!不要动不动就鬼畜化好吗!倒霉的是劳资!我问候你大爷!
正所谓,自作孽不可活。
啊呸呸呸!这句话谁说的!谁说的!给劳资站粗来!酷快站粗来!保证不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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