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皇后:凤倾天下完本[穿越古言]—— by:云先森的喵
云先森的喵  发于:2017年04月0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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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这还真是奇怪啊!在沙漠中失踪了六日,还能够平安地回来,不得不得说,这李巧儿还真是命大啊!”
☆、第一百一十九章 调查、心痛
沙漠有多危险,巫跃竹和牡丹都很了解。在沙漠中失踪更是危险中的危险,而且李巧儿还是失踪了六天,这已经不是能够用危险来形容的了。
一望无垠的沙漠中,一个单身的姑娘,在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情况下,一下子就失踪了六天!
巫跃竹只是想想,就觉得其中的事情很蹊跷。
那难道李家的人就不了解吗?巫跃竹皱眉,手指在床面上轻轻地敲着。
也许李家不是不了解,也许他们知道了什么,但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也许……他们是真的一点都不了解,可不管是什么情况,巫跃竹都觉得李巧儿这个人一定有很大的疑点。
牡丹坐在一边的垫子上,神情也很严肃地看着面前桌子上的琴。
巫跃竹没有再说话,牡丹也在静静地思索,房内一片安静。
只有一边桌子上的香炉在不断地冒着袅袅青烟。
许久,牡丹突然抬头,眼神坚定地看着巫跃竹。
“主子,如果皇宫内的两起中毒事件都和李巧儿有关的话,她的最终目的可都是皇后……”
“是啊,她的最终目的是小颜!”
如果不是因为牵扯到凌沫颜,宋止墨的皇宫内就算是死绝了,那也和他没有半点关系啊!
可关系到凌沫颜那就不一样了,巫跃竹可以看着任何人在他面前受伤甚至是死掉,唯独凌沫颜不可以!
巫跃竹的眼神渐渐地变得严肃起来,牡丹注意到之后,双眼微微地垂了下来。
虽然在心中不断地跟自己说,她要做主子身边最有用的那个人,而不是一个在后宅中勾心斗角的怨妇。
可真正面对着主子对另一个女人的在乎时,牡丹的心里还是多少会有些不舒服。
这个世上很多事情,说的很容易,可做起来又会觉得难!
牡丹现在就是这样的情况,她可以一下子就理解了巫跃竹所说的一切,但是理解归理解,让她一下子就做到的话……牡丹觉得还是有那么一点困难的,但困难又能够怎么样?
她可以很爱很爱眼前的这个男人,但却不会爱到没了自尊,爱到没了属于她自己的那一份骄傲!
牡丹的想法很简单,她爱巫跃竹,如果他不需要自己像个情人一样来爱他,那么她就像个谋臣一样站在他的身边!
牡丹定了定心神,手指轻轻地在琴弦上拨弄了下,这才淡笑地说道。
“主子觉得,李巧儿为什么要针对凌姑娘呢?”
“对啊,为什么要针对小颜呢?”巫跃竹神情淡淡地看着牡丹,眼中甚至还带着点点的笑意,可只是转瞬间巫跃竹的眼神又变得凌厉了起来。
“如果本王知道的话,还躺在这里跟你说这么多的话吗?”
牡丹神情一怔,很快又低下了头,双手无意识地拨弄着琴弦。
巫跃竹躺在床上闭目养神,牡丹想了一会,这才抬头望向他。
“属下会让人全力去调查关于李巧儿的所有资料,尤其是她在西域这些年的经历。”
“再去查查凌家有没有什么仇家,尤其是小颜。”
如果不是跟凌沫颜有深仇大恨的话,谁会这样想要她的命呢?
可是凌沫颜会有什么仇家呢?战场上的还是私人上的?
可是京城距离西域这么远,她怎么会跟西域的人扯上关系呢?
巫跃竹闭目,脑中却不断地思索着关于凌沫颜的事情。
其实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就会对凌沫颜有那样心动的感觉。
也许这就是缘分吧,巫跃竹想到这里,唇角露出了一抹极其浅淡的笑意。
牡丹虽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是看到他脸上的笑容,心中还是有些苦涩。
主子,你的心里真的是盛满了凌沫颜,你知道吗?我真的很羡慕很羡慕她,如果可以的话,我宁愿也做你心中的那个人,而不是……贤德宫,李巧儿坐在房内,望着镜中精致又美丽的小脸,眉头突然皱了皱。
“娘娘,时辰不早了,还是早点休息吧。”
宫女低头,轻声地劝着。
李巧儿收回思绪,脸上的神情又是一贯的冷淡,伸手开始卸头上戴的发钗。
“你们都下去吧,本宫换了衣服就休息了。”
“是,娘娘有什么事情,就喊奴婢。”
李巧儿没有说话,宫女低头悄悄地退了出去。
一头青丝披在身后,眉目如画的脸上戾气越来越盛。
终于,李巧儿伸手把面前的铜镜扣在了桌子上。
她趴在桌子上,看不见她的脸,谁也不知道她的心中到底在想什么。
许久许久之后,李巧儿抬头脸上的神情依然很淡,她起身慢慢地走到床边躺下休息了。
这一夜,同样是一个多事的夜晚。
舞家,舞宰相在书房内来回走动,脸上的神情也是越来越难看。
查了这么久,关于舞家是前朝遗孤流言的事情,还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这段时间,宋止墨对他的态度明显和以前不一样了。
舞宰相想不多想都不行了,他经过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才到了现在的这个位置。
现在他所有的一切,即将要被一个流言彻底给毁掉了!
这是舞宰相绝对不愿意看到的事情,现在却是,不管他愿不愿意看到,这样的事情都在发生着,而且还将要持续地发生下去。
舞宰相真的是不知道,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如果送孩子莫真的因为这个流言对他做出处罚,就算是他也说不出任何反驳的理由。
因为舞宰相无法找出证据,来证明他是无辜的,证明那些传出来的流言是有人在刻意地陷害他!
“哎,到底是谁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呢?”
舞宰相坐在椅子上,望着门外漆黑的夜,重重地叹气。
“舞家是得罪了什么人吗?才会有人出这样狠毒的主意来对付我们?”
舞宰相不断地自言自语着,可他想来想去,还是没有想出个所以然。
这些年来,他一向秉着和气升官的态度,虽然贵为宰相,得罪的人却不多。
现在让他去找出一个跟舞家有过节的人,还别说,一时半会真找不出来!
越是这样的情况,舞宰相就越觉得不安心。
想来想去,还是什么都想不通,舞宰相只能够是重重地叹口气,整个人颓废地缩在椅子里。
这段时间,就连倾城也没有从36 宫里出来,舞宰相想看看她现在怎么样了,可是他一个大男人怎么能够随便就进了后宫呢?
想让倾城出来吧,又想到了宋止墨对她的怀疑,舞宰相终究是忍了下来。
只能不断地在心中安慰自己,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倾城在宫里越是安静,那就说明她现在的情况就越是安稳。
只要倾城没事,那他就还有力气继续去查流言的事情。
翊坤宫内,舞倾城在寝殿中走来走去,脸上的神情同样是焦急。
锦红把端进来的热茶放在了桌子上,这才看向舞倾城。
“娘娘,夜深了,还是早点歇息吧。”
她也想早点休息啊,可是她只要一想到宋止墨最近对她的态度,整个人就怎么都睡不着。
自从流言的事情发生,宋止墨来翊坤宫的次数就越来越少了。
即便是来的话,也不过是和她随意地说几句话,更没有在这里过夜过。
舞倾城想要出宫去找舞宰相商量一下,可禀告了宋止墨却得到了一句。
“近期宫外据说在流传瘟疫,皇贵妃还是等等再出宫回舞家吧。”
一次这样,两次这样,舞倾城还能够相信是真的。
可三次、四次之后,她就是再笨也能够想到是怎么回事了。
宋止墨这是在故意不让她出宫,是啊,一个那样的流言在四处流传,宋止墨又怎么会让她这个流言中心的人出宫呢?
“锦红,你说皇上……是不是以后都不会在翊坤宫过夜了?”
舞倾城无数次地想要不理宋止墨,可是她爱他啊!
无论怎么想,都改变不了,舞倾城想要见宋止墨的心。
“娘娘,你不要想太多,皇上……只是这段时间太忙了吧,等皇上忙完了,奴婢相信,他一定会来看娘娘的!”
锦红这样安慰着舞倾城,其实不只是在安慰她,也是在安慰自己。
她最大的心愿就是能够出宫,想要出宫的话,就要舞倾城能够坐上皇后的位子。
如果舞倾城现在失宠的话,那她距离那个位子就会遥遥无期。
她做不上皇后,那锦红也就别想出宫了!
“忙?他哪里是忙啊!”舞倾城坐在椅子上,面带苦涩地看向门外。“你知道吗?最近他不是去德贵妃那,就是去贤妃那里,还有啊,他前几日又新纳了几个妃子!他可一直都在忙这些啊!”
舞倾城的话略带着苦涩,锦红听在耳中,一时也不知道该拿什么话来回答她了。
最终,只是无奈地叹了口气,走到舞倾城的身后,轻柔地为她捏起了肩。
“娘娘,你和皇上毕竟相爱了三年多,奴婢相信,皇上心中还是爱娘娘的,要不了多久,他一定会来看娘娘!”
是啊,他们曾经有过三年多相爱的感情,可那又怎么样呢?
宋止墨要是真在乎他们曾经的感情,又怎么会不相信她,反而去相信外面那样不靠谱的流言呢?
舞倾城朝锦红摆了摆手,径直走到了床边,上床后把床幔放了下来,整个人都躲进了床上。
“你也下去吧,本宫想睡觉了!”
☆、第一百二十章 怪人、相信
巫跃竹在宫外调查李巧儿的时候,凌沫颜在宫内也没有闲着。
因为宋止墨无法拿出确凿的证据,关于凌沫颜对宋天宁下毒的事情,最终不了了之了。
凌沫颜分析茯苓打听出来的消息中,也觉得李巧儿有着极大的嫌疑。
可没有确凿的证据,这样下毒谋害皇子的罪名也不是随便就能够扣在别人头上的!
更何况,李巧儿身居贤妃之位,还有个做尚书的爹,单凭这些,凌沫颜就不能够随随便便把这个罪名安在她的头上。
别说现在只凭一些查到的线索,就是真的证据确凿了,凌沫颜知道,也绝对不能够随便就说李巧儿是幕后黑手的。
可这不代表着,凌沫颜就能够任由别人在暗中这样害她!
她虽然没有想要去害人的心思,却不代表着,她就能够容忍别人来肆无忌惮的对付她!
“茯苓,不如今日我们出宫一趟吧!”
凌沫颜收起手中的书,浅笑地看着茯苓,她的提议让茯苓立刻笑着拍手。
“小姐,你是认真的吗?”
“当然了!去带点银子在身上,我们出宫!”
凌沫颜放下书,起身去寝殿内换了一身寻常的浅蓝色长裙,就连发髻也被她梳了一个简单的丸子头,用一根银簪子固定住。
凌沫颜的脸很精致,本身又有着清丽脱俗的气质,她不似寻常那些闺中女子充满了柔弱的感觉,凌沫颜的气质中透着英气,就是这种英气,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格外的与众不同。
这样的凌沫颜,完全不适合浓妆艳抹,反而是越简单的妆扮却能够突出她的气质。
就像是现在,一身浅蓝色的长裙,搭配一件纯白色的披肩,干净利落的丸子头,只要往那一站,就透着光芒,任谁也忽略不了她的存在。
“小姐,你真美!”
茯苓搓了搓手,小姐这个简单的发型真好看!
她以前怎么就想到为小姐梳这样的发型呢?
这看起来只是挽个发髻在头顶上,再戴一枝发钗就美得不像话了。
茯苓越看越觉得自己以前真是吃力不讨好啊!那么繁琐的发髻,每天早上只是梳头都要半个时辰,现在……哎,小姐真是太坏了,明明知道简单的梳头法,却是一点都不告诉她!
坏,太坏了!实在是太坏了!
被茯苓夸的某个人,一点都不知道有人在心中暗戳戳地说她坏话呢!
反而是伸手摸了摸被她梳的整齐利落的长发,略微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她前世是一头利落的短发,对于扎头发什么的,根本就没有什么心得。
之所以像现在这样扎,其实完全就是因为……
她不会别的啊,这样随便扎个小揪揪在头顶多简单方便啊!
“好了,带好银子我们赶快走吧!”
凌沫颜的脸微微有些红,她一直都知道原来的凌沫颜很美,但是茯苓这样赤裸裸地夸奖,凌沫颜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小姐,我们就这样出去了,皇上……会同意吗?”
茯苓屁颠屁颠地跟在凌沫颜身后往宫门方向走,凌沫颜没有因为她的话而停下脚步,步子反而更大了。
“不会的,你尽管跟着我就是了!”
凌沫颜摸了摸袖中的令牌,那是宋止墨以前给她的出宫令牌,只要她拿了这块令牌,就能够随意出宫了。
当然这个随意出宫,并不是说,凌沫颜能够随随便便就出宫,而是相对于其他的宫妃来说,有了这个令牌,她出宫的时候就不用征得宋止墨的同意了。
“嗯,奴婢相信小姐。”
茯苓重重地点头,话里对凌沫颜也是充满了崇拜。
两个人出宫之后,凌沫颜往前走了一段路程之后,突然停下了脚步。
“茯苓,我们应该朝那个方向走才对!”
茯苓站在凌沫颜的身边,抬头看了一眼凌沫颜眼中的失落,轻叹一口气。
凌家已经不在京城了,她现在就是顺着这条路往前走,也不知道该去哪里才好了。
凌沫颜的心里有着失落,她第一次觉得偌大的一个京城,居然没有一个她可以去的地方,更没有一个她可以信任的人了!
这种感觉和她前世在孤儿院的感觉一样,凌沫颜从心里就讨厌这样的感觉。
尤其是在这里经历过有父母哥哥弟弟疼爱的亲情之后,凌沫颜对这样孤独又无助的感觉,更加的讨厌,不,确切地说应该是极度的厌恶才对!
“我们去这个方向。”
凌沫颜朝以前凌家的方向深深地看了一眼,就转身往相反的方向走了。
茯苓望着她落寞的背影,也重重地叹了口气。
小姐也是够可怜的了,老爷和夫人都不在京城,就只留她一个人在皇宫里。
如果皇上对小姐好的话还好说,可关键是,皇上对小姐根本就是一点都不好!
也不知道小姐的心里会是多难受啊!茯苓这样一想,立刻跑上去跟在了凌沫颜的身后。
“小姐,以后奴婢一定会好好伺候小姐的!”
“呃?”凌沫颜扭头就对上了茯苓关切又坚定的眼神,她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这丫头受了什么刺激。“你现在伺候的就很好。”
凌沫颜淡淡地说了一句,就继续往前走了。
在来到一个十字街道的时候,凌沫颜突然停下了脚步。
“小姐,我们现在往哪里去?”
茯苓差一点就撞到了凌沫颜的身上,她四个方向都看了一遍,在心里无比的确定,不管往哪个方向去,都没有凌家任何的亲戚!
“往这边去吧。”
凌沫颜想了想还是朝前面的方向走,茯苓虽然不知道她到底要去哪里,还是顺从地跟在了她的身后。
很快,凌沫颜和茯苓就来到了一座看似寻常的府邸。
李府,苍劲有力的两个字落在匾额上,茯苓不解地看着凌沫颜。
“小姐,我们来这里做什么?”
“嘘!”凌沫颜朝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她只望了一眼李府紧闭的大门,就拉着茯苓躲在了不远处的巷子里。
“这里是贤妃家。”
茯苓虽然还是不明白,但也认真地点了点头,真就是一句话都没再问。
主仆二人躲在巷子里,眼神却一直都盯在李府的大门上。
凌沫颜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来这里做什么,可是让她一直无所事事地呆在宫内,她又呆不下去。
她本来就不是一个能够按捺住事情的人,现在李巧儿可是想要她的命,这样的情况下,凌沫颜如何能够坐着什么都不管?
“小姐,我们躲在这里看什么?”
茯苓还是没忍住,小声地问了出来,凌沫颜看都没看她。
“我也不知道。”
这个答案,简直让茯苓有种想要去死一下的冲动了。
不知道就在这躲着?难道说看李家的大门能够看出什么线索吗?
“那我们在这里看什么呢?”
凌沫颜沉默,其实她也不知道要在这里看什么,终归做点什么,她心里多少会有点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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