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星]付之一沦完本[耽美虐恋]—— by:祭望月
祭望月  发于:2017年04月0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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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信息太庞大,粉丝们需要时间去消化,但网上的不入流主编可不会闲着,纷纷放出关于岑仑和傅家真正关系的猜测,甚至还发了傅家的家谱,一个个推测岑仑该是谁的孩子。
如果岑仑真是傅家的私生子,那将会是本年度最重磅的新闻。
晚饭过后傅知伸带岑仑进了书房,他办公的桌子上放着一个紫色的天鹅绒盒子,岑仑有点摸不着头脑,实际上他总觉得傅知伸最近很奇怪。
傅知伸叫他过去,拉在腿上坐好,然后当着岑仑的面打开了盒子。
岑仑有一瞬间的紧张,虽然他这段时间上网的时间被傅知伸控制,但也从网页一些角角落落看到一些关于他们流言的蛛丝马迹,加上前几天傅知伸跟他一同出席福特斯的见面会,岑仑怀疑傅知伸要和他一起出柜了。
如果真是那样,也没什么可怕的,就算因为是同性/恋在国内没了发展前途,但他愿意为傅知伸争取在国外打拼。美国也好欧洲也好,那边总不会歧视自己。
岑仑想着会不会是戒指,结果傅知伸打开盒子才发现是一只手表,跟傅知伸手上戴的那只无异,纯金打造的外壳,银制走针,钟表底盘是紫色水晶片,仿照矢车菊花瓣放射状镶嵌,简略的时分则刻在边沿。
傅知伸将手表戴到岑仑手腕上,这个手表外形粗狂霸气,很有重量,足金足银打造出来的,更不说里面产自乌拉圭的紫色水晶。
这只手表已经超出手表的范畴,不是用来看时间,而单纯只是一种身份的象征,是一件昂贵的饰品。
岑仑能察觉到这只手表的贵重,他不明白为什么傅知伸要送他这件礼物。
傅知伸亲吻了一下岑仑的手背,解释道:“傅家以钟表业立业,虽然现在钟表产业在渐渐弱化,但祖传下来的手艺还在。傅家每一个孩子即将成年之际都会有专门的钟表师按照曾祖父的设计图制作同样的手表,并在后?3 婵躺厦郑旰笳庵皇直斫晌矸莸谋曛尽!?br /> 岑仑将手腕抬起,仔细看这只手表的造型,人工设计的紫色晶簇在灯光下折射着紫色的光。
傅知伸靠在椅子上,对岑仑说道:“名字刻在背后,因为你之于我比较特殊,所以刻的是我的名字。”
岑仑小心翼翼地取下来,果然看到背后刻着“Eric’s”。
“去年我带你回去的时候,爷爷就已经吩咐人去定做了,今天才从德国送过来的,费了好一段时间,不过赶在你二十一岁前做出来了。”
“可是我……并不是傅家真正的孩子。”岑仑抬起头去看傅知伸。
傅知伸拉他到怀里,吻着他的额头,一边将手表重新戴上,说:“你是,你是我这辈子视如珍宝之人,Du bist meine einzige,没有人能比你对我更重要了。”
岑仑的心跳动得厉害,多年前他以为为傅知伸萌动的种子只能埋藏在心里,或者因为不见天日而腐烂,没想到熬过了几个冬天,居然因为傅知伸给予的阳光雨露而生根发芽,日渐茁壮。
他虔诚地亲吻着傅知伸的额头,用戴着同样手表的手紧握着傅知伸的手,轻声说道:“我爱你,傅先生。”
次日拍摄写真,天气是北方冬天里难得一见的大晴天,甚至气温都有所回转。
大早上的岑仑的经纪人助理以及造型师服装师摄影师灯光师道具师都来了,岑仑还在和傅知伸吃早餐。
他们看着自己的大老板旁若无人地剥了一颗鸡蛋,然后放到为了不耽误工作而赶着喝粥的岑仑嘴边,温声说着:“宝宝把鸡蛋吃了。”
如果不是公司员工里早就传言岑仑跟傅总关系密切,他们见到这一幕一定会更加吃惊。
大概都没想到传说中手段强硬不苟言笑的大老板原来也有如此温情的一面,来人都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尴尬地站在客厅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傅知伸看出岑仑连吃饭都集中不了注意力,瞥了一眼等着开工的工作人员,跟管家说道:“先带客人在屋子里四处走走,一会好敲定在哪里拍写真。”
这才缓解了气氛,岑仑囫囵将鸡蛋咽下,差点被蛋黄噎死,傅知伸连忙给他喂了口牛奶,皱眉道:“慢点吃,今天拍不完还有明天。”
岑仑连连点头,心里却觉得纳闷,何芳通知他说要在家里拍写真,岑仑以为只是在傅知伸市中心的房子里拍,没想到居然是来大宅。据他所知这边除了傅知伸的老友或者助理,一般外人是不允许过来的,这种森严的隐秘性连外界都知道。
可何芳居然跟他说这是傅知伸安排的,写真也是傅知伸提出来的,岑仑不免觉得惊讶。
吃过饭岑仑便上楼化妆换衣服,二楼除了傅知伸封闭出来的套间,还有几间客房和一个会客的书房。
岑仑在这边原本没有自己的卧室,即使刚来时候傅知伸对他再怎么冷漠,都没把他赶下过卧室的床,虽然岑仑每晚都睡得战战兢兢,但其实傅知伸也没在睡觉的时候多为难过他。
不过为了拍摄需要,傅知伸让人把次卧整理出来,并购买了一系列合适少年人的家具和装饰,岑仑的一部分衣服放在柜子里,看起来有住人的样子就好了。
因为岑仑被福特斯指名为新电影的主演之一,不少服装首饰商家听说他要拍写真,都纷纷抛出合作的橄榄枝,提供的衣服几乎放了一个车厢,都是一些国内外青少年知名品牌,小雯挑挑捡捡选出了十几套。
傅知伸今天也不去公司,就在一旁看着他们忙活,搞得工作人员战战兢兢的,生怕一个小动作引来大老板的不满,又怕破坏了宅子里的摆设,如履薄冰一样走动着。
岑仑穿着宽松的棉料居家服,光着脚踩在卧室地板上铺着的粗羊毛毯,背后是几层白纱窗帘,阳光半透进来,配合灯光,显得特别素白。
然后换成针织休闲装坐在客厅沙发里,大白被安排趴在他脚边,阿黄则趴在他怀里,他拿着一本书。
接着是书房和阳台,然后到琴房。
小雯举着手机给粉丝们直播拍摄过程,粉丝们都是第一次见到岑仑住的地方,已经被宅子的装修格局震慑,最后只能感叹岑仑果然真是个隐形壕。
琴房是主要阵地,换了不同的造型不同的角度灯光动作位置拍了几十张,岑仑不厌其烦地根据摄影师的要求变换动作,直播间里的粉丝就只顾着吃惊了。
岑小仑:这果然是专业的!
岑宝宝:我滴天呐,这个琴房!如果我有这样的环境,我一定好好练琴!
最亮的星:这真是岑小仑家么!我的妈!这么壕为什么还要当演员!
麋鹿:施坦威150周年限量版钢琴啊。
甜蜜蜜:看到了熟悉的背景233333
岑宝宝:这堆琴谱,我选择狗带。
天伦党头顶大草原:卧槽刚才走过的那个很高的男人是谁!!!!!
小仑仑总受:卧槽卧槽,求转个镜头!
傅知伸没有察觉自己进了镜头里面,只是见岑仑头顶沾了东西,而他还不知道,其他人忙着布置背景,才走过去帮他摘下来。
岑仑感觉有人靠近,并摸了自己的头发,猛地回头看见是傅知伸,下意识摸了摸耳垂,为了不显得太突兀,不高不低地喊了声爸爸。
我仑:卧槽刚才岑小仑说了什么!我是不是耳朵出问题了!
岑小仑:我感觉我活在梦里!谁掐我一把!
岑宝宝:??????卧槽@麋鹿我姐你一语成谶???
岑仑的老婆:老公是富二代怎么办急在线等!
作者有话要说:
完全不知道自己写了啥为了不断更我还是发上来了后面有什么不妥再修改吧QAQ
第103章 chapter103

室内拍摄已经要收尾,一会还要到外面,于是摄影师决定先拍了封面。
岑仑坐在书房的真皮长沙发上,沙发上随便铺了张米色长毛毯,根据摄影师的安排先后摆了几个姿势,最后敲定用侧面。
拍封面的服装选定用一套时尚感十足的休闲西装,岑仑穿在里面的白色衬衫解了三个扣子,随意地敞开,露出一小片白净的胸膛,上面那根黑色挂饰是某家奢侈品的新款,挂着的黑曜石闪闪发光。深色休闲裤脚塞进翻皮小短靴里,看着贵气又不羁。岑仑的头发也用摩丝固定成半卷的发型,露出的那个耳朵耳郭上扣了三只蓝色钻石耳饰。
原本很酷的造型,岑仑听摄影师讲解的时候却走神,被喊了名字还一脸茫然,那张漂亮的脸天真无辜,粉丝们在直播间里狂刷呆萌。
组织的叛变者:助理小姐姐,快让岑小仑跟傅总同框啊啊啊啊啊!
今天起是父子档:求同框!!
助理看着粉丝们的刷屏速度,偷偷地把镜头转到傅知伸那边,傅知伸正在跟Andy说着什么,敏锐的观察力使他第一时间就发现了小雯的动作,往她这个方向看了一眼,几乎要把小雯吓得摔手机。
岑宝宝:卧槽好帅岑小仑还缺后妈么!
amei:楼上你矜持一点!
我仑:今天受到的冲击太多无法消化了。
说话间岑仑已经坐到了沙发上,侧坐着翘起一条腿,一手搁在沙发扶手上撑着自己的脑袋,袖子往下拉了一些,露出那只金表,在灯下反射着光,另一条手臂则搭在沙发背上,手腕处戴了一个h扣金属手镯。
拍完这一组,阵地转移到外面,小雯暂时关闭了手机,帮忙拿东西。
傅知伸对着裹了羽绒服还喊冷的岑仑拍了张照片,发到了自己的微博上。
@傅先生:看这小家伙冻得。[图片]
他难得在微博上发表文字,以至于岑仑的粉丝看到他的微博都有点反应不过来。
@仑仑:天呐这宠溺的语气(捂)
@amei:不知道要说什么的我还是保持沉默吧(二哈)
@岑小仑:难道只有我今天才知道“傅先生”这个ID就是傅知伸么(疑惑)
@最亮的星回复@岑小仑:你不是一个人。
@我仑:脑补霸道爸爸和呆萌儿子的日常(doge)
@amei:再给你们透露一条信息,上次岑仑的宣传短片就是傅知伸在德国的庄园里拍摄的,短片从头到尾都是傅知伸一个人制作(嘘)
@小白兔仑仑回复@amei:我也想要这样的爸爸(再见)。
@岑宝宝:隐藏得太深了,太深了QAQ保密工作要不要这么好!
傅家的庄园里有个跑马场,趁今日天晴,也到那边去拍了写真。
岑仑换了一套牛仔装,傅知伸扶着他上马,这还是他除了拍戏外第一次坐马,而拍戏时的经验并不是很好的回忆。
那时候不是替身就是龙套,并不能错位或者后期剪切,为了不失去工作的机会,即使坐在马上并不安稳也紧紧抓着缰绳不敢放松警惕,还有过几次因为颠簸从马背上摔下。
傅知伸有过一段时间热衷于骑马,无事在家的时候就会过来,这边养了几匹马,都是高大壮实的伊犁马,马头比岑仑高出很多。常年的人为驯养使它们性子温顺,但岑仑并不敢靠近,所以每次傅知伸过来,他都只能远远地看着,无聊而枯燥。
跑马场并不是他喜欢的地方,除非傅知伸要他作陪,他是基本不会过来的。
岑仑的手不敢松开傅知伸的手臂,而天气实在太冷了,他也不知道是冷的还是怕的,身体一抖一抖,跟远处的何芳说:“何姐要不我们还是不拍这里了吧,我……进不了状态。”
粉丝们看到他都要哭出来的委屈样子,一个劲刷着2333333333333、hhhhhh,那边傅知伸拉住缰绳,牵着马带他在马场走起来。
手机已经捕捉不到他们说话的声音,但还是能看到他们在做什么,只见岑仑俯身趴在马脖子上,跟傅知伸说了什么,然后傅知伸停了下来,不一会儿也翻身上马,坐到了岑仑背后,两人骑着马在跑马场上走起来。
岑仑有点冷,往傅知伸敞开的大衣里蹭了蹭,整个后背都靠在他身上,在风的喧嚣中问傅知伸:“他们好像在直播,傅先生您出现在镜头,真的不要紧么?”
傅知伸空出一只手,将他往怀里揽了揽,说道:“没关系的,我们的关系早晚都要公开出去,一切有我来。”
岑仑身体僵硬了一下,好一会才说:“如果……如果傅先生想公开我们的关系,我也无所谓的,反正国外风气开放,我、我努力赢得比赛,然后往国际发展,到时候我们还能注册,只要不影响到您和公司的声誉就好。”
傅知伸将下巴搁在他头顶,低笑道:“这么为我着想么?不怕受委屈?”
岑仑小声说:“是我的原因,傅先生才这么为难,如果我不进娱乐圈的话,我们还能做更多的事情。”
傅知伸心里一暖,摸了摸他放在身前被风吹得冰冷的手,安慰他说:“没事的宝宝,有我在,我会帮你挡去所有阻碍,一切交给我就好。”
过几天刚好是傅知伸的四十岁生日,这是个整数生日,傅宅里这几天都在忙着布置,因为一直定居在德国的傅老爷子和傅家两兄弟以及傅知伸的兄姐侄子们要回来小住,还要在这边过年。
傅知伸为了不影响岑仑练琴,便将他带去市里居住,因为外界已经有风声传岑仑的身世,所以岑仑连公司都没去,公告也都推完了。
岑仑在城西那套房子被傅知伸让人重新装修了一次,换了一些家具,里面那架陪了岑仑十几年的雅马哈立式钢琴也请人来维护过,这段时间他们便住在这里。
傅知伸以准备生日宴会为由,这段时间都不再去公司,重要的事情让秘书和助理发到电脑上阅览审批。
这片旧城区居民房已经没有多少人住,年轻人都出去了,剩下的都是退休的老人或者外地来的打工者,白天也安静,出入的人也少,因为太偏远,也不会有狗仔,就是空气和环境不是很好。
岑仑打开了母亲以前住的房间,里面因为很久没人住,不通风,生出一股家具油漆和木料混杂在一起的奇怪味道。他拉开了窗帘,打开了窗户,风吹进来,吹散了那股闷气。
他翻开母亲留下来的遗物,被他放在抽屉里,不多,都是一些很有意义的物品,母亲和父亲的结婚照还放在桌子上,蒙了一层灰。
岑仑将相框擦干净,放到向阳的地方,里面岑母还很年轻,穿着一件拖地的白色婚纱,头纱在蓝天下的风中飞舞。而父亲半跪在地上,将脸贴在岑母弯腰凑到他面前的脸上,笑得很幸福。
为了拍婚纱照,甚至还拜托摄影馆的工作人员摆了一架钢琴在沙滩上,设计专业的母亲和钢琴专业的父亲总是很浪漫。
岑仑搬出抽屉,想把一些纸张的东西拿出客厅里晾晾,以免放久了发霉。
傅知伸在客厅看电脑的文件,见他搬着个抽屉出来,便起身要帮他。岑仑看到他身上穿的浅色衣服,怕弄脏,没让他接手。
岑仑绕开沙发到空着的地方去了,傅知伸走在后面,捡起了掉在地上的一个信封。
他拿在手里,翻过来一看却是写给他的,上面娟秀的字明明白白写着“傅先生收”,署名是秦瑟,是岑仑的母亲。
岑仑蹲下后看到傅知伸还站在那里,手里拿了一张纸还是什么的,便问:“傅先生,我是不是掉了什么?”
傅知伸下意识把手往背后一收,说道:“没有,我突然有点困了,你先收拾,肚子饿的时候进卧室叫我起来给你做饭就好。”
岑仑不疑有他,继续整理母亲的东西,应道:“好的,傅先生您先睡会,我下午就不练琴了。”
傅知伸回了卧室,掩上了门,开了床头灯,坐在床上翻开那封信。
傅先生:
您好!
感谢您百忙之中抽空打开这封信,我是岑仑的母亲,很抱歉如此突兀地打扰您,请允许我占用您一点私人时间。
四年半前,岑仑为给我凑钱治病,瞒着我从您这里拿了五十多万块钱,作为补偿他自愿留在您身边长达四年多,作为母亲我感到自己的失职,也为此对您感到抱歉。岑仑年纪还小,很多事情无法做出正确决定,我无法继续参与他的人生,并不是位称职的母亲。刚知道他跟您在一起时我愤怒过,反对过,因为我自认为我了解自己的儿子,他并不是一个同性/恋,而他还那么小,我认为这对他的人生是很不负责的一个冲动决定。我甚至用自己的健康威胁他离开您,也冷暴力对待过他,他还依旧坚持回到您那里。他常常跟我提起您,他跟我说他是多么爱你,而您对他有多么照顾,您会在半夜起床给他换被汗沾湿的衣服,会在他生病的时候请家庭医生,会在他做噩梦的时候给他安慰,会照顾他一日三餐,保证他的衣食无忧……作为母亲,我忙于工作,甚至无法做到如此细致,我感到十分惭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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