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倌无敌一受成王 完结+番外完本[古耽]—— by:苏深
苏深  发于:2017年04月0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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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怎么会知道的?”
“呵,这天下,除了死人我救不活,其他的,只要没有断气,都不在话下,像你这种活死人,我怎么会不出来?我已经救过你一次了,我们扯平了,这是我救人的原则。”听他这么一,秦伯牙也无话可了,但是南风浅眼珠子一转,却忽然,“虽然你又丑又老,还半人半鬼,我要救你,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要继续留在红楼,帮我找我师妹的消息。”
“这算是什么救法,如果要留在红楼,我根本就不需要你来救我。”秦伯牙气结。
“哎哎,但是没有我,你根本就连红楼都留不下去的,你那么差的身体,不定明天就断气了!”既然那拨人在这个范围之内消失了,那么红楼,必然也是安全的,何况,青楼妓院这种地方,消息最了。
“死了一了百了!”
“不行的,我都没有你可以死,你怎么可以死,都了要留在这里,就留在这里,不然我就让你生不如死!”南风浅差一点就忘了他最擅长的不是循循善诱,而是下药和救人,“不过如果你肯帮我,我就帮你病,你的脑袋里面,可是被放了东西的。”
“什么?”秦伯牙疑惑地问,虽然南风浅神神叨叨,但是他相信他的医术,他不想死。
“你这么笨,了你也不明白,总之我可以救你的,但是你必须留在红楼。”
“但是,我不想接客,你能不能给我类似曼陀罗的迷幻药?”既然不能指望他逃出去,那么只退一步再做打算了。
“咦,不是这里的倌吗?这种地方不都是要接客的吗?”南风浅探过头来,奇地盯着秦伯牙,“皮肤粗糙哦,纵欲过度哦,难怪医术上做这种事情的老得快……”
“……”秦伯牙一直自视是优雅大体的人,但是在这个所谓的毒舌神医面前,那些教养,谈吐优雅就全部被抛到了脑后,“我是老啊,你年轻,你漂亮,非男半女,跟个人妖一样!”
“恩,我就是年轻漂亮啊,这世上还会有比我更漂亮的人吗?连师妹都了,像我这么漂亮的人,真是天上有地下无啊……”刚刚还一直沉浸在自己世界的南风浅,一听到后半句,立即就柳眉一竖,大声叫道,“不对不对,什么叫非男半女,我是男的!还有,什么叫人妖?难道是人和妖交合之后生下的孩子?”
章节目录 我愿意接客
“……反正你的样子就是人妖了,起来半人半妖的!”
“你才半人半妖呢,你最像妖怪了,妖怪都长得很丑的!你才是又老又丑的妖怪!”
“谁的,妖怪都是和你这样的,你的医书上怎么可能告诉你什么是真正的妖怪呢?所以,你这样非男半女的,才是妖怪!”
……
结果到最后,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就吵开了,完全没有什么章法和形象可言,简直就是两个相互诋毁的妒妇。直到南风浅忽然就伸手按住了他的嘴唇。
“唔唔唔……你做什么……”秦伯牙显然没有料到他突如其来的动作,使劲挣扎着。
“别动,有人过来了,待会知道怎么吧,你要装的像我不在一样……”手心传来秦伯牙呼出的气息,带着苏苏麻麻的感觉,南风浅不知道该去怎么形容这种感觉,该不会是手心有哪个他没有学过的穴道吧?
“我知道了……你先放开?”脚步声越来越近,不止是一个人,而且还是浩浩荡荡的样子,秦伯牙从南风浅的指缝里挤出了几个字,被这么抓着真是难受。
“我信不过你啦……”他就抱着这个男人,明明他就讨厌被人触碰,明明这个男人又老又丑,但是为什么他偏偏,不舍得放开手?
难道是因为喝了他的血,去除了寒冰之毒后,两相反应,产生了新的毒性?可是医书上没有提到过啊,得回去研究研究,一想到这里,南风浅一下子就撤回了自己白皙的右手,撤回来的同时,还不忘咕哝一句,“谁要握住你啊,脏死了……咦……都是口水……”
脏你就不要碰啊,秦伯牙真恨不能一巴掌拍死这个毒舌男人,但是门口,已经传来了老鸨的声音,然后门一下被打开了,一群披红带绿的人不由分地就走了进来,他转头想要提醒南风浅让他躲起来,一才发现自己身后根本就没有什么人,是什么时候不见的呢,他怎么一点儿都不知道?
“哟,乌鸦真是大的排场,连妈妈来都不放在眼里了,还敢转头?”那一群红男绿女里传出一个尖细的声音,秦伯牙望过去,原来是刚刚被喜鹊挤下头牌的孔雀,这会子正在老鸨耳朵边煽风点火,难道喜鹊这么快就把他抖出来了?
“呵,反正明天都要接客了,他能硬气到什么时候!”孔雀身边的厮也不忘见缝插针,帮着他的主子一起落井下石。
“妈妈明鉴,我并没有无视妈妈,只是妈妈身上太闪眼了,我一时没有适应过来。”脸上带着讨的笑容,他做来并不顺手,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哦?乌鸦这一次醒过来,像变化很大嘛,难不成是真的想通了?”老鸨上下打量着他,自从容公子把他送进来以后,这个无名无姓的贱民就一直痴痴傻傻的,偶尔清醒一些,也尽是想要逃出去,为了这个人,她可是耗费了无数心神,死了也就算了,偏偏他就死不了。
“是,妈妈,我想通了,我愿意接客。”他抬起头微微一笑,那种镇定自若的傲人光彩,忽然让那些站在他面前的人,有一种屋子忽然亮了的感觉,乌鸦醒过来以后,真的,有什么东西,变了。
章节目录 迷幻药
“哟,来不需要喜鹊为他求情嘛,妈妈让他开始接客吧。”花枝招展的孔雀又开口。
笆橇耍热幌踩刀记罅宋胰媚阌胨ǎ庖淮危揖透阋桓龌幔媚惚硐忠幌拢裢恚墒且盐张叮馐且路兹福广蹲鸥陕铮话岩路蜕先ィ俊崩橡币惨恍Γ莨又涣艘涌停芡蛉绥栉郏挥泄豢梢缘翘ǎ飧鑫谘唬词撬郧白哐哿恕?br /> “是,妈妈。”粉蓝色的纱衣被不情不愿地推到了秦伯牙的面前,孔雀他的眼神,跟刀子一般,“你就等着出丑吧,老男人。”衣服被接过的瞬间,那个尖细的声音压低了,在他的耳边恶毒地着。
“会让你满意的。”原来只是嫉妒而已,来喜鹊并没有失信,秦伯牙不屑地低声回应,嘴角还是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只怕以后,你要连妈妈跟班的位子,都失去了。”
“你……你……放屁!”
“妈妈,我能要一块黑色的绸布吗?”无视孔雀涨得通红的脸,秦伯牙直接绕过他走到老鸨的面前,“这个,恐怕不适合我这样的年纪。”
“咦,乌鸦真的是变了,黑色的绸布,可以,需要师傅帮你剪裁一下吗?到晚上来得及吗?”老鸨已经眼尖地发现了孔雀的异样,不过,拔了毛的孔雀,不定,真的是比不上这只浑身污黑的乌鸦,谁知道呢?
“谢谢妈妈,我既然要接客了,那么我会有自己的房间吧,乌鸦要求不高,只是要一个独立的房间。”即使他不需要,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的南风浅也会需要。
“这个,要你今晚的表现了,不过即使不,我也答应了喜鹊了,可以让你和他睡在一起。”老鸨继续笑,然后从身后另外一个盘子扔过来一块纯黑的丝绸,“我猜你就会开口要的,这是叶城能找到的最的丝绸了。”
黑色的丝绸扬起,秦伯牙失神地接住,然后着那个女人一步三扭地转身离开,脸上挂着笑容,簌簌抖动之下,能震下一层的脂粉,但是,这个女人,真的是这个样子的?望着老鸨珠光宝气的背影,秦伯牙,陷入了沉思。
“喂,人都已经走远了,你还什么!该不会那么丑的老女人,你也上了吧?哇哇,你这是什么口味啊?就她那个德行,剁碎了喂狗都不会有狗去碰的……”
“了,就算是我上了她又怎样,不上你南大神医不就了?”南风浅还要喋喋不休,秦伯牙却立即阻止了他,“对了,把那个迷幻药给我,我晚上再来找你,我要去找喜鹊了,再迟,就来不及了。”
“什么嘛,万一你逃走了怎么办,晚上我还要解毒呢!”一听他要把自己就这样留在这里,南风浅心里就不是滋味了。
“我能去哪里,刚刚你不是也听老鸨了,我要为晚上接客做准备,你怕我逃了,等会儿去花厅着我不就了?快一点,把药给我,不然就来不及了……”秦伯牙不耐地催促着。
“了嘛,给你就给你,不就是几颗迷幻药嘛,记得,不准逃跑,不然我就……”
“让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对吧?南神医,我记住了,下次拜托换点新鲜的辞……”
章节目录 更的解决办法
“你都不听我,换了,也没有意思哇……”望着秦伯牙已经冲出了柴房大门的背影,南风浅低声的着,“真是讨厌死了,这种又老又丑又脏的老男人,最讨厌了!”
秦伯牙抱着那块据很是昂贵的丝绸,一口气跑到了喜鹊的房间,少年正坐在菱花镜前,不知道为了什么在唉声叹气,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怎么了?”秦伯牙走到他的后面,然后摸了摸他的脑袋。
熟悉的声音响起,镜子里也忽然出现了这个人的身影,这么快,就回来了,妈妈果然没有骗他!“怎么样,柴房里面还吧,我都要担心死了,妈妈忽然你想通了,怎么就忽然想通了呢?你该不是要逃出去吧?难道你忘了之前逃出去的后果?……”
少年噼里啪啦地问着,让秦伯牙根本没有应答的时间,拉着他仔仔细细地把他从上到下打量了个遍,确定没什么事情之后才重重地舒了一口气,“我还怕你是屈打成招呢……”
“怎么会有事呢?我真的想通了,这不,找你来帮忙了?我不会做针线。”安慰着喜鹊,不知不觉间,他已经把这个少年当成了自己的亲人,上一世因为自己的偏执缺失的东西,像慢慢地在补回来。总之,这个少年的关心,让他觉得温暖了。
“可是你之前不是过不会接客的吗?怎么可以出尔反尔?”他以为喜鹊会高兴的,没想到少年却气得几乎要跳脚了,一脸不敢置信地望着他。
“我只是接客,不是那种接客,我是想通了,但是不是就这样喜欢上男人了。”
“你的意思是?”喜鹊不解地望着他。
“我的意思是,我找到了更的解决办法,”嘴角扬起了温柔的弧度,“如果我可以让你不那样接客,你愿意和我合作,或者,你愿意,相信我吗?”
“咦?”听他这么一解释,喜鹊眼睛的不解没有减少,反而加重了,“但是,我愿意相信你,乌鸦,我知道,你不会害我的。”
“那也不一定,不定,有一天,你也会恨我的,所以没有那么绝对的事情,但是现在,你愿意帮我做衣服吗,我一个人,到天黑,恐怕也做不了。”
“你的道理我都不懂,但是我愿意帮你,你是第一个对我的人,也是第一个让我敬佩的人,我会帮你的。”
“谢谢你。”浅浅的笑容逸散开来,似乎,他真的变得,比以前要温柔了。
夜色初降,红楼,华灯初上,大红的灯笼,粉红的纱帐,桃红的罗裙,各种各样的红色,散着脂粉香的空气无声息地蔓延着,传递着惹人躁动的勃勃情、色意味。今天是月初二,是这个月的头牌正式接客的日子。
“据这次的头牌,腰扭得那叫一个出神入化,脸蛋那叫一个清秀水灵……”
“不对不对,据这个月的,是一个不食人间烟火一样的仙子,清秀水灵倒是没有错。”
“什么啊,你们都不知道,这次的倌,是个带劲儿的雏儿,上次的表演我可是亲眼去了的,可惜,就是没有到脸,不过今天,除了他,像还有另外一个倌要一起竞价呢,真是可怜,一出场就碰到了头牌,以后,可就难混了……”
……
红楼外,各种议论声已经传得纷纷扬扬,所有今晚来红楼的男人,不外乎就是为了见一见这次把孔雀赶下了头牌宝座的,叫做喜鹊的少年,对于今天同样会登场的另外一个,他们根本就不抱有任何的期待。
章节目录 价高者得
“爷,已经查清楚了,今天出场的,确实不止是喜鹊一个,上次的乌鸦……也在。”到乌鸦两个字时,连城不由停顿了一下,起来,他还和这个男人,有过一夜夫妻,而二皇子,也为了他得罪了四皇子。
“这次又是两个一起吗?”连子期坐在二楼的雅座,微微地皱着眉,然后转过头,“你四弟,会喜欢吗?”
“连城不知,不过四皇子既然要让爷来挑人,那么,他就是相信爷的眼光的。”连城低头,目光却不由地往楼下的花厅望去,中间偌大的花台上,此刻,正安静地站着两个人,一个是白衣胜雪,另一个则是黑服如墨,他们脸上都蒙着面纱,不清面容,站在花台的两个角落,没有动作,却已经把全场的人的目光,吸引了过去。
“怎么,连连城都动心了?”连子期站了起来,顺着自己侍卫的目光往楼下去,但是,他没有把目光落在那白得像雪一样的身影上,而是停留在了另一个漆黑的身影上,微微地一笑,他忽然道,“果然是,美人如玉,墨玉,可惜了,埋没在这样的地方。”
“连城不懂。”着不懂,那个侍卫的目光,却还是舍不得收回“算了,继续吧。”连子期温柔地笑着,目光,却不曾有半分的游移。
同上次一样奇异又激烈的鼓点和琴声响了起来,一黑一白两个人,画着与上次类似却又有些不同的舞步到了舞台的最中间,柔艳的烛火摇曳着,给他们镀上迷幻的色彩,这么奇怪的舞蹈,和上一次又有什么不同呢?连子期皱着的眉,又紧了两分。
等松开的时候,那个身穿黑色服饰的人,已经握住了那个白衣男人纤细的腰肢,那个白衣的男人就如同一只柔弱的,美丽的纯白色的蝴蝶一般,在那个黑色衣服男人的手里翩翩起舞,但是这样的柔弱,却是通过激烈的舞步来表达的,而显然,即使那个白衣舞者表现地再,也没有那个黑衣舞者那种纯熟的,举重若轻的舞步来得鲜活动人。
是的,问题就在这里,上一次,只有一个人,这一次是两个人,这支舞蹈的含义也就出来了,这应该是一对情人的共舞,而那个黑衣舞者则充当了舞蹈中强势的一方,尽管他没有太的表达,但是,他君临天下的态度,已经明了一切。
君临天下,想到这个词时,连子期不禁要哑然失笑了,就这么一个年老色衰的老倌,也配得上,连自己都不敢触碰的,君临天下,这四个字?
楼下已经响起了大声的欢呼声,叫价的声音,也此起彼伏,一声高过一声。老鸨站在角落里,喜笑颜开地望着那些躁动的男人,恨不得把这些男人都塞进乌鸦和喜鹊的房间里,乌鸦,真的是不简单呢,来这一次,她是捡到宝了。
不过真是可惜,按红楼的规矩,价高者得,一夜,只能是给一个男人的,所以,银子再再可爱,她也只能拿走其中的一份,虽然是最大的一份。
“了了,大家不要急嘛,今天的情况也些特殊,因为喜鹊和乌鸦是很的姐妹,所以,今夜,如果诸位要喊价,只能两个一起喊,也就是,要喊双份的最高价,才可以抱得美人归,大家,明白了吗?”老鸨使劲地挥了挥手里的红手帕,让场面安静下来,然后又,“不过,一夜双飞,左拥右抱,尽享齐人之福,也是不可得啊。”
章节目录 脱得真是豪放啊
红楼的头牌价格,已经让人望而生畏了,一次还要两个,确实是负担不起,原本场面已经有些冷下去了,但是,老鸨最后两句话一,冷下去的场面又开始窃窃私语起来,而窃窃私语,渐渐地,也变成了大声的议论。
“这么高的价钱,妈妈至少也让我们先验验货啊,把面纱捞起来让我们啊!”
“是啊是啊,总要先上一面的……”不知是谁先喊了一声,花台下的客人们都开始要求了起来,老鸨却有些流冷汗了,喜鹊还,打扮过后,倒也算清丽脱俗,但是乌鸦的年纪,却是根本就遮不住的,这该如何是?
“既然,大家都想,我就献丑了。”低沉悦耳地声音响起来,不卑不亢,老鸨惊讶地转过身,想要阻止,但是秦伯牙已经把脸上的黑纱掀了起来,“不过,我们头牌的,是不轻易亮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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