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鱼干女与口口日常完本[穿越]—— by:一枚银币
一枚银币  发于:2017年04月0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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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天亮的时候,宫千然终于起来了,她立即闭目装睡,感觉额头上被印上一个吻,头发被卷弄了一会儿后,他终于出了房间。
身边终于彻底安静下来,这个时候,她才真正得以入眠。
只是好景不常在,她才深睡了一刻就被人弄醒。
“雨晨,起来吧,我做了早餐…我们吃完了一起上班吧……”
江雨晨正睡得死,迷糊中挥了挥手想要将带来噪音的苍蝇赶走,随后翻了个身子背向声音的来源。
他凑了过去俯下身,轻轻啄了她的唇一下:“起来…再不起来就…唉…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说着,簿唇随即又点在女人的额头、眼睛、鼻尖,最后又落回唇上,动作而且愈来愈强烈。
江雨晨是被一阵抚弄给弄醒的,迷糊的睁开眼睛,便看见宫千然的脸放大在眼前,正在不知餍足地占□□她的双唇,而且大手在胸前放肆。
她猛地清醒过来,推开他,这一次,药力已除,加上宫千然没有防备,竟倒下了床。
江雨晨意识到过了火,怕惹怒他,立即起来道歉。
宫千然见她关心自己,神色没了阴郁,连眼睛里都带着笑意:“我没事。”说罢,站起坐回到床边,抚了抚她的头发:“时间有点晚了,雨晨快起来换衣服,早餐在车上再吃吧。”
见他并没有怒意,她才微微舒了一口气,看了一眼已经回到原位的小海豚闹钟,时间似乎有点赶,而且…一起上班?…呵,这不是等同公布有二人有“关系”?
怎么可以……
“那个…我好累,可以留在家里休息吗?”
宫千然想不没想点头,目光虽然温柔似水:“当然可以。”
“谢谢。”
宫千然轻轻吻了她脸颊一下,按着她躺下来,然后,自己也躺了下来,盖上同一张被子,侧身支头笑吟吟看着江雨晨。
江雨晨暗暗咽了口口水:“你…不是要上班吗?”
他搂着过她,将脑袋埋在江雨晨的颈窝,磨蹭一上,像只撒娇的小猫磨蹭着,:“我当然要陪着雨晨呀。”
她浑身颤了一下:“其实,我一个人就可以了,你去上班吧,不用陪着…”
宫千然勾唇轻笑一声,唇贴近她的耳际,轻咬了一下,呼着热气吹进她的耳中:“不行啊,我怕雨晨会逃走。”
“……”江雨晨再次被鬼畜的神直觉惊叹不已,但是,她当然不会也不能承认这个小打算:“怎么可能,我像是这种人吗?”
“像。”
“……”
“雨晨总是不好好吃饭睡觉,也不好好呆在家里,只要一个盯不紧,下一秒就会消失不见,就像之前那两次一样。”
他的语气里带着怨气,江雨晨虽然觉得错不在自己,也只能呵呵:“那个时侯…因为不知道是你,觉得害怕…所以才……”
宫千然收紧了在她腰间的手:“是那样吗?”
江雨晨感到危险地猛点头。
“那雨晨从什么时候喜欢上我?”
“……”对于一个不存在的答案,这个问题对于江雨晨来说实在挺有难度,她第一个脑海浮现的答案是游戏封面,但是,第一个最合乎她口味与兴趣的是凌影洌。
臀部突然被拍了一下,把她从神游中拉回来:“为什么要想这么久?”
卧槽,神经病又怀疑了……
“啊,抱歉,我太疲倦了,一不小心就会走神……嗯……什么时候……嗯……是在……不知不觉间!”她终于想到了合适的答案。
宫千然闻言,神色松动不少,回复了笑意:“真的吗,我也是……在不知不觉间深深爱上了雨晨。”
江雨晨不明所以的望着他,期求对方解释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落得如此下场。
可是,对方只是深深回望,然后吻了下来,追捕她的喘息。
“别……”说出了这个字后,江雨晨觉得自己好像说着游戏里的啪啪对白,羞赧得说不出声,但很快,腿间再被顶着,她不得不开声制止。
“就只是吻,我不要你。”他按着她的头,抚了抚她的柔软的发丝。
好一会,他才恋恋不舍地退开,最后又咬了一下她被吻得微肿的红唇,才停下来,抱着人儿同睡。
江雨松了口气之余,同时又苦恼。
旁边睡了个人,叫她怎么睡……
宫千然感觉到她的辗转反侧,睁开眼,果然见她没有睡觉,睁着眼望天花板发呆:“怎么了,你不是很累吗?”见到她眼底下淡淡的阴影,他知道她没有睡好。
“那个……我还是决定上班去。”
他指尖摸了摸她的脸颊,柔声道:“你脸色似乎不太好,再睡一会吧。”
“但是我睡不着。”
他很快想到了答案,立刻神色一紧:“是因为我的关系吗?”
江雨晨想了想,为了以后的着想,摇了摇头道:“我习惯了一个人睡,旁边突然睡了人会睡不着。”
宫千然松开了她,退开了点:“这样可以了吗?”
“那个,听到呼吸声也会睡不着。”
“……”

第16章 距离

窗帘拉上,日光被挡,房间里半明半暗。
在江雨晨的努力争取后,宫千然最终被安置在靠着房门的一幅墙下的位置。
而这个范围,就是二人之间的睡觉距离。
虽然江雨晨多次提议对方回家睡最好,但都被无情否决,坚持同一屋檐下的原则生活。于是,她再退而求其次,建议他睡在厅外的沙发上,可惜,宫千然以必须在视线范围内的低线作出让步,否则……咳,他没有说下去,只是笑意异常邪魅,于是江雨晨指出了一个位置给他。
最后,宫千然以暂时同意的姿态,接受了江雨晨要求。
虽然江雨晨心理对于那个靠坐在墙,而且目光幽深望着自己的男人感到心理压力,即使转过身背着他,那道目光彷彿仍然感觉盯在自己身上,令人十分不自在。
但是,因为她已经一夜睡不好,在脑海内思考如何摆脱鬼畜的方式中,不知不觉就睡着了,直到醒来后,墙边的男人已经不见。
看了一下时间,才中午而已。
她压制着自己想要立即飞奔而逃的冲动,步伐一如平常在家的时候走出了房间,然后厕所……再后是厨房……到处都没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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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宫千然在桌上留下了外出一会儿,很快回来的字条。
他不在这里……
得到了这个结论的江雨晨心里激动了一下,在下一秒她心里更是没有底。
这到底是测试还是另有机关?
正如他曾说在家里安装了提示系统,那么,只要她一出了这个一门,提示就会响起通知?
如果是测试,对方很可能就在这里附近潜藏着,相信出了门口,下一刻就会被马上递到。
不论如何,她决定先观察多一点。
举头仔细环视了一下这所房子,她依然很难猜测宫千然把微形镜头藏在哪个地方里,猜疑到浴室如果也有的时候,更是恶寒了一下。
原本想要沐浴的想法因着这个猜想打消,连去厕所都不想去了。
但是,人很难忽视一些生理上的需要。
江雨晨在十多个小时没有尿尿的情况下,尿意愈来愈强,在快要到达临界点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冲了去厕所,用衣服遮遮掩掩的解决问题。
舒畅过后,肚子的飢饿感觉更加明显,她最后吃下宫千然放好的早餐,然后打开了手机打算了解一下“提示”系统。
就在她刚点进了一个网站的时候,宫千然回来了。
大门传出开锁的声音,「喀唧」一声,宫千然满手都是东西,额头带有微汗有些狼狈又愉悦:“雨晨这么快醒来了?吃了东西了吗?我买了很多食材,你现在想要吃东西了吗?”
他一边走了进来一边说。
换鞋,放东西,洗手,所有动作一气呵成,没有停顿。
江雨晨忽略了他的问题,脑子里都被被他光明正大出入家中,十足在此生活已久的模样冲击,不由抽了抽嘴角,忍不住对在墙边铺床铺的人问:“那个,你什么时候配了我家的钥匙?”
宫千然眼镜镜片闪了闪,笑了笑:“刚才呀。”
江雨晨对这个答案很是意外,甚至不相信:“那你之前是怎么走进我的家?”
他神色有些扭捏,同时又显得有些羞赧,抿抿唇才开口:“我…在你楼上买了一个单位…”
江雨晨:所以?
见她一脸不解和疑惑,宫千然咳了一声,道:“方便我可以爬下来。”
“……”江雨晨愣住片刻,随即又道:“这里是十六楼……”正因为这里位居高层,江雨晨晚上睡觉时多打开一点窗睡觉,没想到正正给了个机会让对方轻易闯入。
不过,要说是轻易,其实也,不算轻易,即使对方可以熟能生巧,也是冒着生命危险在高处爬上爬下。
“雨晨是在担心我吗?”说罢,不等她回答又一脸人畜无害笑道:“放心,我有安全装备,上下出入很容易的。”
江雨晨对他的无耻程度擦新了一个新的程度,哭笑不得:“那个…在泰国的别墅房间里,深夜时份,你是不是重施故技潜入了我的房间?”虽然是问题语气,但是根据当日的疑点之处,很多东西都能够推敲出来。
宫千然主人房的位置、阳台上的入侵痕迹,还有深夜沙滩上巧合的出现,都符合了那夜的黑影就是他。
宫千然神色有些惊讶,似乎想不到江雨晨会知道这件事:“因为那时候想雨晨想到快要疯了。当时你突然不回家,我只能在公司看看你。但是,这样子还是不够呀,我想和你更多接触,在遇到凌影洌后,你神色有点不对,于是那日夜里我忍不住来看一看你……却没想到你醒了……话说回来……”
说着说着,宫千然的笑意愈加温煦,只是提到凌影洌的时候,眼睫下的阴影显得深沉,犹如暴风雨的前兆:“雨晨怎么跟凌影洌认识?”
突然改了攻守位置,江雨晨此刻有种想死的感觉,对方频道转得太快,而且不受控制似的,让她对将来的日子更是担心。
“巧合,有一天下雨在避雨亭遇到,之后就没有见过了,我跟他一点都不熟,真的。”知道宫千然讨厌凌影洌,她自然不会细说,而且要精简平淡化,将关系撇清得干干净净。
“雨天?”他思索了一下,又问:“莫非你之前的脚受伤是因为他?”
江雨晨被宫千然鬼畜的记性弄得心里吓了一跳,对方记性未免太好,瞎掰有点难度,不由吞了一口口水,再道:“嗯,发生了一些冲突,不小心弄伤了。”
她心里期求对方不要再问下去,再仔细的事情她不想再提了!
幸好,宫千然似乎听到她内心的诉求,没有问下去,笑道:“他很危险,以后不要接触他,知道吗?”
他的语气像是命令又像是警告,即使在笑容下也遮掩不了他周身危险的气息。
江雨晨立即猛点头,他又问:“那么,雨晨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午夜要外出,不好好睡觉?”
她心里咆哮:那是因为你呀!还有,这个问题你有资格问我吗?
当然,她不敢真说出口。
宫千然看着她一脸无欲言又止,有口难辩的模样,走了过去将她搂在怀里,脸颊贴着脸颊磨蹭:“雨晨能好好留在家吗?不可以随便走啊。”
一日未刮的胡须触及她细腻肌肤带来微微刺痛感,她微微推开他一点,抬眼,正好对上了他的目光,深邃得彷彿要将人吸进去。
最终,她垂下眼,点了点头。

第17章 耳环

宫千然见到她点头,满意的勾勒出一抹俊美的笑,伸手将她有些凌乱的的发丝轻轻撩至耳后,然后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耳垂,俯身凑天她的耳边,低低一笑:“雨晨的耳朵好软好可爱,真让人想咬一口啊。”
他的唇瓣贴着她的耳垂,谈吐间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上面,声音轻缓而低迷,让江雨晨不由颤了颤。
然而,只是在心神紊乱的一瞬间,她的左边耳朵突然一阵刺痛,还没来得及发出痛叫,下一秒,就被宫千然紧紧紧的拥在怀里,后脑勺也被限制住,使她动弹不得。
在刺痛中,她感觉到耳垂上多了的一点重量,那阵冰凉的金属质感慢慢的融合她的体温,化成一体。
宫千然在她耳垂温柔地印上了一吻,轻声笑道:“这是我们的定情信物啊。”
虽然耳上的刺痛很快就不见,只剩下一阵灼热感,但江雨晨想到未来的日子,只觉得心里一阵酸痛,莫名有股想哭的冲动:“我有一段时间没有戴耳环了,耳洞早就堵了。”
听到她哽咽的声音,他放开面对着她,指腹温柔地摩挲着抚慰她耳垂上的痛苦:“这次重新打通了就好,以后不会痛了。”
双手得到了自由,她立即抚了上去,想要解除这个不适的来源,却发现怎么也脱不下来。
见她有点犹豫不安,他按住了她的手,笑得愉悦:“这只耳环是特制的,跟普通的货色不同,一般方法脱不掉的。”
她不由央求的喊道:“那怎样才能拿掉?我…耳朵痛。”
他轻柔地摸摸她的头,安抚着她:“不能拿掉啊,因为这是情人耳环,以后,不论你去了哪里,世界各地也能知道呢。”
对于对方无耻将追踪器讲成充满罗曼蒂克的情人耳环,江雨晨内心几乎是崩溃。
而且,这耳环具有全球定位功能,她的后备潜逃梦瞬间被击碎成渣渣!
见到他那张笑咪咪的脸容,一阵无力感伴随着怒气由江雨晨心底逐渐从升起:“你用得着这样吗?”
宫千然见她眼睛有些发红微湿,知道她的压抑,逐将她搂在怀中,下巴搁在她的发顶蹭了蹭,一手轻缓的拍着她的背:“我不相信雨晨会喜欢这样子的我,只有这样,才能多给我一点安全感,所以,不要生气,好吗?”
闻言,江雨晨更是不满,之前乖巧温顺的模样消失不见,面容变得有些咬牙切齿:“那你自己怎么不戴上呀?”
宫千然从一只手从裤袋里掏出什么,摊开手心,一只环形的银色耳环展现眼前:“我准备了,只等你为我戴上。”
见他眼帘垂下,耳朵不自然的红了,一副羞态,江雨晨全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你根本没有耳洞,我怎么帮你戴上去。”而且,如果他真的戴上,那不是向公司里的人无言宣布这个不寻常关系?不,她怎么能够再雪上加霜。
他将耳环放进她手心,弯下身转过脸来,让耳朵展现在她的眼前,语带期待与兴奋:“不要紧的,只要雨晨为我戴上就足够,来吧,用力一点按下去。”
预想到血流成河的画面,江雨晨不由抽抽嘴角:“抱歉,我不喜欢男人戴耳环。”说罢,她心里为自己不自觉的道歉又是一阵抓狂。
言罢,宫千然呼吸一窒,随即,唇角略微弯起,只是双眸中露出一丝打击:“是吗…那我不戴了。”
对着这样的他,江雨晨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她不明白对方为毛一脸被她伤了心的模样,而且,为毛错的都是她!明明她才是受害者!
。……
。……
由于宫千然“光明正大”的闯入,江雨晨的生活起了很大的变化。
第一,当然是搬回来。
话说,宫千然很“开明”的给过她选择,一,搬去他家(楼上的或市中心的家),二,回来这里住。
虽然宫千然强烈推荐前者,以环境更好空间更大为由,但江雨晨更担心那里更多作案工具,不用想已经选择了后者。
然而,搬回来后,情况也好不了多少,因为,她被逼全天侯二十四小时都要对着他!
上班的时候,他经常召唤她进他的办公室“工作”,就算吃午餐的自由时间也消失不见,原因是,他做了二人便当。
在回家后,他更是猖狂,经常不穿衣服走来走去,而且时而在她面前雄起,约炮意味甚浓。
而且,每当她入睡不久,他就□□裸的“梦游”到她的床上来,害她不能好好安睡。
每次推醒他后,他都一副委屈欲哭的模样蜷缩在墙下望着她,而每一次,她都背过身去在焦躁中睡去。
这样的日子不到一星期,在多日睡不好的情况下,江雨晨积累的抑郁终于爆发了,在他再次偷偷贴上来的时候,她情绪突然失控,掩面哭了起来:“你不要这样,我真的睡不着…好辛苦,你知道吗?鸣…要不,你像以前那样下安眠药给我吧……我受不了,好疲累……可是我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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