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打脸虐渣攻略完本[甜文]—— by:秋十杀
秋十杀  发于:2017年03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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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没事。”危游看青黎一脸担忧,便忍不住凑过去亲亲对方,然而刚一靠近,那浓郁的血味就被青黎闻道,他抿着唇,低头避开了危游的吻。
“先上药。”青黎闷声说着,头也不抬,伸手将危游的制服完全脱下,又靠近些去结对方的衬衫扣子。
两人凑得很近,彼此的信息素完全融合在一起,青黎却一点旖旎的心思都没有,他满心都是危游帮自己挡子弹的那个画面,一帧一帧全部回放在他脑中,痛的好像自己也受伤了一般。
在此之间危游完全没有说话,只是将一只手搭在青黎腰上,一下一下的摩挲着,青黎以为他是疼了,索性更加小心,又靠近了些,几乎将自己的头埋在对方的胸膛里解扣子。
直到青黎将危游的衬衫全部解开,面对白皙健美的肌肉时,他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是以一个什么样暧昧的姿势坐在这。
他两腿分开,跨坐在危游腿上,几乎以一种完全贴合的姿势面对着对方,而危游则眯着眼搂着他的腰,满脸惬意的表情。
这幅样子哪里像个病人,反倒像个吃自己豆腐的老流氓!
流氓危游正享受着青黎的伺候,还没享受够对方就停了下来,他不明所以,又继续道:“怎么不动了?我这快疼死了。”
“疼你个大头鬼。”青黎忍不住瞪了危游一眼,说道:“你这不是挺舒服的吗,哪疼?”
危游知道自己露馅了,连忙睁开眼,装作疼的样子道:“真疼,就胳膊那,你不摸我我就疼。”
“你……”青黎被危游调戏了,不气反笑,“我以前怎么不见你这么会耍流氓?”
“遇见你就自然而然这样了。”危游笑了一下,又挑了几瓶药,说道:“这几个好用,你帮我涂上。”
“哦。”青黎瞪了危游一眼,还想再说点什么,就瞧见对方那衬衣上浸湿的一片汗,还有危游没血?7 牧常睦锩焕碛傻奶哿似鹄础?br /> 这个人可真是,明明疼的不行,却还忍着装作没事,想要逗自己开心,他这辈子算是栽这人身上了。
“哎,我真不疼的。”危游见青黎这样,忽然有些担心,捏了捏对方的脸,说道:“傻瓜,你帮我上药,我开心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会疼啊。”
第65章 星际贵族19
危游这话刚说完,便侧过头去吻了青黎的耳朵,对方像是受惊的小动物,先是愣了一下,继而脸颊爆红,连小巧可爱的耳垂都成了粉红色。
危游觉得对方的反应可爱极了,忍不住又凑过去亲了一下,这次青黎学乖了,他立刻躲到了一边,危游笑着又追上来,像是和对方玩捉迷藏似的。
“嘶,我这又疼了。”危游说着,脸上还带着调笑,但青黎立刻服了软,连忙坐好不动,让危游亲了个正着。
两人亲着亲着就有些忘了正事,直到青黎不小心碰到危游有些濡湿的胳膊,才想起来对方还是个伤员,他的职责是给对方上药。
“快别闹了,我先给你上药。”青黎连忙用手挡住危游凑过来的唇,含含糊糊说道:“你刚刚不还说疼吗,怎么也不提醒我一声。”
“一亲你就忘了疼了。”危游嬉皮笑脸的说着,很听话的把自己胳膊伸向青黎,对方毫无威慑力的瞪了他一眼,开始仔细的包扎伤口。
危游的胳膊上的肌肉不是那种鼓鼓囊囊仿佛要撑爆了的,而是一种健美的,每一丝肌肉都是紧致而充满力量的类型,当青黎用酒精清洗对方的伤口时,他才发现危游伤的远比自己想象的要深。
“我尽量小心一点。”青黎长长的睫毛颤了颤,才继续说道:“你要是疼了……”
“我要是疼了,就咬你的耳朵。”危游忽然接话道:“咬掉了不负责,反正这是我替你受的伤。”
青黎愣了一下,心里莫名的有些难过,他点了点头,便感觉自己面前一片阴影,紧接着,耳朵就被一个温软湿润的东西包裹住。
“有些疼了。”危游含糊不清的说这话,所有的热气都顺着耳廓钻到了青黎的耳朵眼里,让他忍不住有些发颤,对方轻笑了一声,轻轻用牙齿惩罚式的咬了一下他,没有任何疼痛,倒是痒的不行。
青黎忽然感觉自己身体一阵脱力,身体像有一股电流划过一般,让他忍不住呻吟,但这种感觉转瞬即逝,下一秒危游还在舔弄着自己的耳垂,除了痒和小小的舒服感就没别的了。
可能是太累了吧。青黎这样想着,倒也觉得没什么,勉强打起精神后又开始为危游处理伤口。
他专注于某件事时的样子非常美,至少在危游眼中,青黎的一举一动都让他移不开眼,他微微低着头,刚好能看到对方纤细的脖颈,以及那充满诱人香味的香腺。
每个alpha都会对omega的香腺特别敏感,危游自然也是如此,他喜欢青黎,会忍不住的想吻对方,想更深入的探究对方,甚至是用牙齿咬住对方的后颈,进行仪式般的标注。
当他看到对方毫无保留的将后颈露出,放在自己眼前时,他就忍不住想凑上前去,如果稍微张张口,就算是亲吻一下也好。
淡淡的梅酒香在休息仓内飘散,青黎似乎并没有发现自己的异常,他身体有些热,或许只是天气热的原因,这并不影响他。
青黎擦了擦额头的汗,将纱布缠好,系上一个活结,才长长舒了口气,他脸上带着笑,刚想和危游说话,就感觉自己腰上一紧,危游温暖的身体就覆了过来。
他紧紧搂着青黎,将头搁在对方的肩窝上,深深吸了一口气,仿佛一个有毒瘾的人遇到罂粟一般,几乎沉醉在青黎的气味里。
青黎体内那股子燥热又涌了上来,他心里一阵慌张,不知该怎么做,又碍着对方身上还有伤,只能任由对方抱着,让危游的信息素萦绕在鼻尖,勾的他心痒难耐。
两个完全没什么实战经验的人就这么抱着,不知抱了多久,危游才再次吻了吻青黎的侧耳,恋恋不舍的放开他,轻声说道:“我去看看外面的情况,你先睡会,我稍后就来。”
青黎嗯了一声,对方就用他未受伤的那只胳膊将青黎抱着放倒在床上,轻声关了门,只留一室缱绻。
青黎的确很困,不是熬夜之后的困,而是精神高度集中后的乏困,他虽有心想去前方查看一下现在的状况,却因为危游的话放下心来,像是中了魔咒一样,渐渐昏睡过去。
驾驶舱内,众人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
“情况怎么样了?”危游忽然走出来,问道。
众人立刻站起身,毕开无奈的笑了笑:“我们把星舰开到了附近一个山洞,张平和孙林作掩护,我和毕程找了点石头把洞门挡上了,那些大个头奈何不了我们。”
“做的不错。”危游走到操作台大致扫了一眼外面的情况,说道:“叶源带的食物很多,够我们食用四天,星际风暴预计三天后结束,到时候我的手下会来对我们进行救援,大家这几天只需安心等待即可。”
大家点了点头,对这个承诺很是相信,危游见状,又继续说道:“现在我们有六个人,分两人一组轮流看守,一旦有突发情况必须第一时间通报,孙林张平第一天,毕开毕程第二天,我第三天,有异议吗?”
“没有没有。”大家纷纷摇头,这个分配很公平,就是……
“那副队呢?”毕程不合时宜的问道。
“我替他守着。”危游说完,大家都一副我懂得的表情,瞧瞧他们这个队长当的,不仅能轻松处理重大事故,还能随时随地虐狗,真是佩服佩服。
大家简单商议过后,危游就从仓库里搜出一套工具,带着几个人去修理星舰,逃生艇只有三艘,对于他们根本不够用,还容易造成内讧,危游干脆全拆了,取出有用的零件设备,全部组装到现在这艘星舰上,假设搜救队无法找到他们,他们也可以自己飞回去。
这样一来大家的积极性一下子就被提升了起来,危游作为帝隆集团的继承人,身价比他们高得多,景然愿意拆毁逃生艇与他们生死同舟,这点是谁都没有想到的,所有队员因此更加团结,全心投入到星舰的修补过程中。
快到傍晚的时候,星舰的修复工作已经进行了三分之一,主要的中心设备基本恢复正常,危游洗了洗手,几位队友正和他说话,就感觉整个星舰都飘着一股淡淡的梅酒香。
“老大,这……这……”张平吞了吞口水,有些紧张的看了危游一眼,身体不由自主的被这股甜腻的味道所吸引。
他们知道这个队伍里只有青黎一个人是omega,所以这种能让所有alpha相如疯狂的极品信息素的味道自然是由青黎发出来的,大家都是单身,如果不是碍着危游的面子,他可能会……会忍不住第一个冲过去享用他。
但现在显然不可能。
孙林也闻到了这个味道,眼睛忍不住总想往休息仓内看,他此刻的心季候都被勾了过去,但心里又有些诧异,这味道这么浓郁,显然是没有被标记,难道,难道队长和副队的关系其实是假的?
两人正想着,就感觉周身气压忽然降低,整个人都在这种强大的威压下喘不过气,他们心里一寒,连忙抬头,正好看到危游眼中那残忍的杀意。
“想都别想。”危游说着,这两人竟感觉自己腿有些软,一时没了力气,就这么直直坐在了地上。
危游不想和他们废话,冷眼扫过几人,留下了一个足以让他们臣服的眼神,就匆忙向休息仓走去。
青黎一觉睡到下午,等再次醒来时便感觉周身燥热无比,就连呼出的空气都带着灼热的温度,他的腹中仿佛有一团火,烧的他难忍无比,全身都敏感的不行,只要轻轻一蹭就会呻吟出声。
这种感觉太诡异了,室内信息素的味道越来越浓,让青黎猛然意识到自己的发情期到了,他心里又是惊吓又是焦急,这种像中了春药一样的感觉让他脑中一阵混乱,他想叫危游过来,但只要自己一出声,就会发出那种甜腻的声音,他怕会有人觊觎他。
怎么办!青黎感觉自己快坚持不下去了,身体里的热浪一股翻过一股,让他忍不住大口喘息,门不知什么时候被推开,他满眼泪花,艰难的爬起来,终于看到了那个熟悉的人。
“快……快来帮帮我。”青黎嫣红的唇张张合合,仿佛在引诱对方。
第66章 星际贵族20
看到这章的小天使们大家好,因为这章太太太太太太(我这是为了凑字数)污了,所以被锁了,啊我超想哭的嘤嘤嘤嘤,因为这是v章,所以修改过后的字数必须必原来的字数多或者一样,我原来有4294个字,我现在也得凑这么多,啊啊啊啊啊啊要死了,不过购买了这章的小天使不要担心,因为这章的内容被我放在微博上了,你们搜一下66章和谐内容就能找到,微博名是我笔名,在这里先和大家说声抱歉,啊啊啊啊啊我也没想过我能翻车啊,辣鸡jj,难过死了,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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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来一段《逍遥游》吧,我记得挺长的:
来,大家和我一起回忆一下哈~
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是鸟也,海运则将徙于南冥。南冥者,天池也。《齐谐》者,志怪者也。《谐》之言曰:“鹏之徙于南冥也,水击三千里,抟扶摇而上者九万里,去以六月息者也。”野马也,尘埃也,生物之以息相吹也。天之苍苍,其正色邪?其远而无所至极邪?其视下也,亦若是则已矣。且夫水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舟也无力。覆杯水于坳堂之上,则芥为之舟;置杯焉则胶,水浅而舟大也。风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翼也无力。故九万里,则风斯在下矣,而后乃今培风;背负青天而莫之夭阏者,而后乃今将图南。
蜩与学鸠笑之曰:“我决起而飞,抢榆枋而止,时则不至,而控于地而已矣,奚以之九万里而南为?”适莽苍者,三餐而反,腹犹果然;适百里者宿舂粮,适千里者,三月聚粮。之二虫又何知?(抢榆枋一作:枪榆枋)
小知不及大知,小年不及大年。奚以知其然也?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春秋,此小年也。楚之南有冥灵者,以五百岁为春,五百岁为秋。上古有大椿者,以八千岁为春,八千岁为秋。此大年也。而彭祖乃今以久特闻,众人匹之。不亦悲乎!
汤之问棘也是已:“穷发之北有冥海者,天池也。有鱼焉,其广数千里,未有知其修者,其名为鲲。有鸟焉,其名为鹏。背若泰山,翼若垂天之云。抟扶摇羊角而上者九万里,绝云气,负青天,然后图南,且适南冥也。斥鷃笑之曰:‘彼且奚适也?我腾跃而上,不过数仞而下,翱翔蓬蒿之间,此亦飞之至也。而彼且奚适也?’”此小大之辩也。
故夫知效一官,行比一乡,德合一君,而征一国者,其自视也亦若此矣。而宋荣子犹然笑之。且举世誉之而不加劝,举世非之而不加沮,定乎内外之分,辩乎荣辱之境,斯已矣。彼其于世,未数数然也。虽然,犹有未树也。夫列子御风而行,泠然善也。旬有五日而后反。彼于致福者,未数数然也。此虽免乎行,犹有所待者也。若夫乘天地之正,而御六气之辩,以游无穷者,彼且恶乎待哉?故曰:至人无己,神人无功,圣人无名。
哦次奥,才一千四,我再背一段《离骚》吧~
长太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艰;余虽好修姱以靰羁兮,謇朝谇而夕替;既替余以蕙纕兮,又申之以揽芷;亦余心之所善兮,虽九死其尤未悔;众女疾余之蛾眉兮,谣诼谓余以善淫;固时俗之工巧兮,俪规矩而改错;背绳墨以追曲兮,竞周容以为度;忳郁邑余挓傺兮,吾独穷困乎此时也;宁溘死以流亡兮,余不忍为此态;鸷鸟之不群兮,自前世而固然;何方圜之能周兮,夫孰异道而相安;屈心而抑志兮,忍尤而攘诟;伏清白以死直兮,固前圣之所厚。
悔相道之不察兮,延伫乎吾将反;回朕车以复路兮,及行迷之未远;步余马于兰皋兮,驰椒丘且焉止息;进不入以离尤兮,退将复修吾初服;制芰荷以为衣兮,集芙蓉以为裳;不吾知其亦已兮,苟余情其信芳;高余冠之岌岌兮,长余佩之陆离;芳与泽其杂糅兮,唯昭质其犹未亏;忽反顾以游目兮,将往观乎四荒;佩缤纷其繁饰兮,芳菲菲其弥章;民生各有所乐兮,余独好修以为常;虽体解吾犹未变兮,岂余心之可惩?
哦西八,才一千八,我要死了,再来!
唧唧复唧唧,木兰当户织。不闻机杼声,惟闻女叹息。
(惟闻通:唯)问女何所思,问女何所忆。女亦无所思,
女亦无所忆。昨夜见军帖,可汗大点兵,军书十二卷,
卷卷有爷名。阿爷无大儿,木兰无长兄,愿为市鞍马,
从此替爷征。东市买骏马,西市买鞍鞯,南市买辔头,
北市买长鞭。旦辞爷娘去,暮宿黄河边,不闻爷娘唤女声,
但闻黄河流水鸣溅溅。旦辞黄河去,暮至黑山头,不闻爷娘唤女声,
但闻燕山胡骑鸣啾啾。万里赴戎机,关山度若飞。朔气传金柝,
寒光照铁衣。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归来见天子,
天子坐明堂。策勋十二转,赏赐百千强。可汗问所欲,
木兰不用尚书郎,愿驰千里足,送儿还故乡。(一作:
愿借明驼千里足)爷娘闻女来,出郭相扶将;阿姊闻妹来,当户理红妆;
小弟闻姊来,磨刀霍霍向猪羊。开我东阁门,坐我西阁床,
脱我战时袍,著我旧时裳。当窗理云鬓,对镜贴花黄。
出门看火伴,火伴皆惊忙:同行十二年,不知木兰是女郎。
(贴通:帖;惊忙一作:惶火伴通:
伙)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浔阳江头夜送客,枫叶荻花秋瑟瑟。主人下马客在船,举酒欲饮无管弦。醉不成欢惨将别,别时茫茫江浸月。忽闻水上琵琶声,主人忘归客不发。
寻声暗问弹者谁,琵琶声停欲语迟。移船相近邀相见,添酒回灯重开宴。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弦弦掩抑声声思,似诉平生不得志。低眉信手续续弹,说尽心中无限事。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霓裳后六么。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暂歇。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曲终收拨当心画,四弦一声如裂帛。东船西舫悄无言,唯见江心秋月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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