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识春风》by司马缸砸光
文案:
原创 男男 古代 中H 搞笑 美人受 H有
此作品列为限制级,未满18岁之读者不得阅读。
娇贵少爷看中家丁神♂器,强用之后却收菊无情,且看家丁艰难维权路。
薄凉享乐受X器大活日久渐好攻
副cp暂不透露,不出意外应该是3p
京城往东有一小城,依江而建,因家家户户都会在自家门口种上几棵柳树,又唤作柳源城。这柳源城经过几十年发展变迁,也渐渐成了一座声名远播的繁华大城。
柳源城第一富当属唐家,这唐家世代从商,传到了唐大老爷这一代,更是将家业发扬光大,他家中有三子,精明能干的长子跟着他做生意,博学多才的次子在前几年高中状元,留在京城做了大官。次子高中那日,唐老爷宴请了整个柳源城的百姓,连乞丐都能分上一杯羹,唐家一时风光无限,也彻底奠定在柳源城的地位。
说完唐老爷的两个儿子,自然该轮到他最小也是最为宠爱的那个儿子了。
小儿子名唤唐江玉,是唐老爷五十岁时八抬大轿娶回来的一房美貌小妾所生,从小生的白嫩水灵,肤如无暇璧玉,貌若琼宫仙童,唐老爷给他取的江玉二字,正是意喻江边的美玉。
可惜那小妾生下唐江玉没多久便因病去逝,唐老爷老来得子,对这个从小失了娘亲的小儿子更是怜爱了几分,那叫一个宠溺,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口里怕化了,吃穿用度全是顶顶好的,堪比皇亲国戚。而上头两位哥哥对他也是百般宠爱,使得这唐江玉自小娇生惯养,目中无人。
晚霞消退,夜幕将临,唐家的红漆大门两侧已挂上了灯笼,门口停着一顶轿子,从轿子上下来个衣着华贵的公子,手里攥着一柄折扇,生的明眸秀眉,唇红齿白,光是站着不动便自成一身风韵。
这位公子下了轿子之后,走路却是摇摇晃晃,一步一个踉跄,身旁的小厮忙叫着少爷小心,生怕他跌了,想要上前扶他,他却一个甩手将人推开了去,面露不豫之色。
这便是唐家三子唐江玉,继承了他娘亲的一副好皮相,可惜平日里不学无术,结交了一群纨绔子弟,成天吃喝玩乐,唐家家大业大,养他一辈子倒也绰绰有余,所以在花费方面对他并无节制。
今儿个是他的生辰,原本他和那群狐朋狗友说好了要庆上一番,谁知他大哥坚持要他去陪陪道观里的老父亲,向来宠溺他的大哥难得坚持一回,他只得乖乖去了城外的道观陪他爹过了一日。他大哥面冷心软,平日里只要撒个娇都拿他没辙,反而总是笑眯眯的二哥,不是个好惹的主,唐江玉因惧怕他二哥还知道些收敛,不过自从他二哥离家前往京城做官之后,他这在家中便愈发无法无天了。
唐老爷年事已高,一年前将家中的生意全部交给了长子,自己跑去一个道观里出家做了道士,从此一心修道,不问世事。唐江玉听他爹说了老半天道法,眼皮打架,耳朵都快被磨出茧子了,傍晚时分总算逃了回来,路上偶遇一友人,去了就近一家酒楼里吃酒,玩到天黑才归家。
到家之后,他也不要贴身小厮跟着,一个人摸黑进了院子,本想到了自己的房间倒头就睡,路过走廊时耳边忽闻一阵暧昧的呻吟声,他仔细一听,是从假山那儿传来的,紧接着又是一声浪叫。
唐江玉本就未全醉,这下酒完全醒了,他一边竖起耳朵偷听,一边悄悄向假山靠近,不知道是哪两个下人在此地偷情,简直无法无天。唐江玉心想着既然今日叫他撞见了,定要好好敲打一番,本少爷的心情不好,哪里还轮得到他们在眼皮子底下寻欢作乐?
唐江玉正欲开口斥责,余光突然瞄到从假山后面露出的一角衣袖,那金丝绣边的团花祥云与自己是一样的料子,这、这不是他大哥的衣服吗?
他定睛一看,惊得差点连手里的折扇都丢了,那偷情的两人之一不就是他大哥,整日总是板着脸,不苟言笑,连花街柳巷也极少去的大哥,竟还有这幅孟浪的面孔。
更令他吃惊的是,在他大哥身下被肏弄得浪叫连连的人,居然也是个男的。
那小厮虽生的清秀,可的的确确是个男儿身,这点唐江玉可以肯定。只见小厮裤子半褪在膝盖,露出个白花花的屁股蛋子,而他大哥粗黑的性器正在一双雪臀间进进出出,将那对臀峰撞得劈啪作响。
小厮又哭又叫,一会儿爷用力些,一会儿爷饶我,他大哥暗骂了句骚货,掐着小厮的细腰,快速摆动着下身,直干得那小厮欲仙欲死。
唐江玉咽了口唾沫,双腿间那玩意儿在不知不觉中也立了起来,他这年纪也是经历过人事的,妓馆里的花魁也睡过几次,却是头一回看到男子间的性事,没想到男人后头也是可以弄的。
他右手撸着前面的肉根,躲在一旁偷看着两人交合,弄了半天还犹觉不够,索性用嘴叼着折扇,左手偷偷摸上了自己的屁股,手指往藏在臀缝里的小穴探去。
“少爷,少爷。”
唐江玉的贴身小厮发觉他不在房内,正四下寻找。
听见不远处的声响,唐画山草草射在小厮体内,整理了一下衣冠,忙从假山处走了出来:“怎么了?”
“回大少爷,小少爷刚到家,现在不知去了何处。”
“多叫几个人去找。”唐画山叹了口气,他这幼弟是越来越放肆了,成天在外头厮混,白日里让他去道观里陪父亲静静心,不但没有收敛,反而更加荒唐。
另一头的唐江玉早已偷偷溜回了自己屋内,他取来手帕将自己手中的污浊一一擦去,一头睡到了床铺上,舔舔嘴角,意犹未尽,从此便惦记上了这事。
几日之后,唐江玉在街上又遇友人,两人说好一同去青楼里逛逛。最近花红楼里新晋了一个花魁,年方十八,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唐江玉一见,果然长得花容月色,只是他最近实在提不起劲来,便做了东,将那花魁包下一夜送于友人。
友人大喜,看唐江玉兴致不高,随口问道:“唐兄可有心事?”
唐江玉将心中所想告知了对方。
这友人名叫朱毅,平日里旁门左道的点子最多,一听唐江玉的话语,直言道他是想要尝尝新鲜的玩意了,便向他推荐了一家开在对角的南馆,说这南馆里必有唐江玉想要的东西。
唐江玉带着疑惑去了南馆一瞧,里面尽是清一色的男倌,个个长得清秀可人,雌雄莫辩,远胜那日他大哥玩过的小厮,他当即点了一个活好的,搂着进了厢房。
"爷,您长得真好,"一进房里,小倌就拉着唐江玉往床上躺,急色地扒他衣服,献媚道,“奴家做了五年小倌,遇到的客人里数您最俊,就是不收钱也愿意和您一度春宵哩。”
唐江玉很是满意他的话,掏出一块碎银赏了他。小倌开心地将银子收下,三两下脱光了唐江玉,随后也脱掉了自己的衣裳,身上细皮嫩肉的,单薄的胸膛上挺着两个小乳头,乳晕也较常人大一些,一看就是被人玩得熟透了。这一点唐江玉当然知道,只是不知为何突然有些介意起来,再看小倌下身, 那雀儿生的小巧玲珑,根本不够看。
唐江玉顿时没了兴致,不管小倌如何拿出看家本事挑逗他,他都没多大反应,小倌以为自己没伺候好,急得都快哭了,唐江玉只好再赏他一锭银子,让他多讲讲男子间的风月之事,给自己长长见识,这才才把人哄住。只是他到最后也是没碰那个小倌,早早回了府上。
回家路上唐江玉纳闷,自己的确是想跟男人干那档子事,可为何就是没有反应,到底是哪里不对呢?
秋高气爽意正浓,眼下正是赏菊的好时节,听闻万菊阁新到一批名贵品种,朱毅便邀了唐江玉一同去赏玩。
“唐兄,这瑶台玉凤如何?”朱毅拿着一盆白色菊花道,“你看这雍容饱满的花瓣,层层叠叠,片片相绕,密而不分,当属极品。”
唐江玉点头。
“再看这朱砂红霜,一瓣双色,一面为朱,一面为赤,实乃罕见,好似那神龙爪中的火球。”
“朱兄所言极是,”唐江玉又点了点头随口敷衍道,他哪里懂这些,只是跟着那群公子哥们凑热闹,越是名贵的品种越是受捧,还争相作诗赞美菊花的品德,什么落花终无言,什么君子淡如菊,无非是闲来无事的消遣,暗地里相互攀比。
他一掷千金,选了好多品种,吩咐贴身小厮去家中叫几个力气大的家丁过来,替他把这数十盆菊花完好无损搬回家去,随后便同其他几个公子哥们游湖去了。
唐江玉的贴身小厮叫唐正,从小跟在唐江玉身边,对他主子的心思最是了解,哪怕是不喜欢的东西,只要他还未丢弃,谁都不准动一根毫毛,一旦他不要了,就是再贵重也能随手赏赐给下人。
唐正不敢怠慢,当即去唐府上找了十多个干力气活的家丁来。“你们可仔细着点,这些菊花金贵的很,要是弄坏了,你们做一辈子工都赔不起。”
几个家丁连连称是。
唐正站在一旁巡视着,一群虎背熊腰的大汉中,有一高瘦的青年显得格外瞩目,他一挑眉毛,指着那人道:“你,怎么混进来的?瞧你那细胳膊细腿,推得动板车?一边儿凉快去。”
“唐哥,您有所不知,”边上的另一个家丁道,“他天生怪力,别看人瘦,力气可比我大多了。”
果然,需要三人才能推动的板车,那人以一人之力便稳稳当当推了起来。唐正满意地点了点头,心想倒是可以把他收做小弟。
再说唐江玉那头,他在船上用了点心,晚饭随便吃了几口便饱了,想起白日里买回来的数盆菊花,便一路哼着小曲儿前往了花园。
家丁们早将菊花摆了满园,形态不一的菊花争奇斗艳,美不胜收。然而再好看也是花罢了,唐江玉没几眼便看厌了,蓦地想起了那日假山后的事,他心里痒痒,脚步也不自觉朝那儿走去。
假山后头当然半个鬼影也没有,草地上唯留下几个杂乱的脚印,暗示着这里曾发生过什么。唐江玉心里忽然来了气,狠狠踩了草根几脚,往假山群深处钻了进去。
天色渐暗,深处的小道愈发曲折,假山中怪石嶙峋,在夜色下显得有些可怖,唐江玉心里害怕打起了退堂鼓,却发现绕进来的那条路已经找不到了。
他朝着天空喊了几声均无人回应,只好硬着头皮继续往前,一路走走停停,累得他满头大汗,忽见前方有微弱的光,忙走上前去,硬是从两座假山狭小的缝隙里挤了出来。
视线豁然开朗,只见一全身赤裸的男子站在一口井边,正拎着一桶井水往身上倒,胯下那根大屌着实晃眼。
搬了大半日盆景,他满身是汗,晚上才寻了空到井边刷洗一番,殊不知自己洗澡这一幕被唐江玉撞个正着。
唐江玉上下打量着对面的青年,身材高挑精干,全身覆着一层薄薄的肌肉,犹如行云流水,充满勃勃生机,最重要的是他胯下之物,唐江玉用手指比划了下,竟有这般大。
唐江玉转了转眼珠子,假咳了几声,大摇大摆从假山后走了出来。
那人看到唐江玉,直接傻眼了,楞了半天才慌慌张张套起衣物来。
“你是哪边的下人?”唐江玉也不避嫌,问道。
“厨、厨房。”那人光顾着穿衣服,连头也不敢抬起来。若是换作以前,有下人敢这般不知礼数,老早被唐江玉责罚了,不过看这青年呆呆傻傻的模样,他反倒起了逗弄的心思。
唐江玉踱步到青年身边,细细瞧他,长得倒还能入眼,浓眉朗目,五官分明,还有不少水珠正往刀刻般的下巴处滑落。“你平日在厨房里都做什么活计?”
“砍柴……”青年这才想起要用敬语,忙改口。“回少爷,小的砍柴、挑水、卸货都做。”
“嗯,都是体力活,看来你力气很大哩。”唐江玉道,“本少爷走累了,你背我回去。”
“背、背你?”青年一时手足无措,唐江玉看上去身子骨娇软的很,而自己整日干粗活,浑身硬邦邦的,生怕一个不小心弄疼了他家少爷。
“背人都不会?还要我教你?”唐江玉嗔道。
青年站在原地不动,茫然地望向唐江玉,见唐江玉勾着嘴角也在看着他,两人的目光撞到了一起,他忙不迭又低下了头。
“跪下。”
青年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心想着这下惹怒少爷了,他听到窸窸窣窣一阵衣服摩擦的声音,忽地背后贴上一团软软的东西,原来是那唐江玉走他身后,扑到了他的后背上。
唐江玉故意凑到青年耳边:“背我起来。”
青年耳朵一热,只觉耳边传来一阵似有似无的温甜香气,少爷呵出的热气直往他的耳朵、脖子里钻,弄得他整个人都快烧起来了。
他闭了闭眼镇定下来,将唐江玉往背上一托,把人背了起来,唐江玉双手搂着他的脖颈,双腿挂在两侧晃啊晃,显得格外愉悦。
他大掌托着唐江玉的腿根处,只觉所触之物软绵无比,仿佛稍稍用点力就会被他揉破。
“左转,再左转,笔直到底,右边。”唐江玉耐心指点着。“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春来,回少爷,小的叫春来。”
“春来这个名字好,”唐江玉赞道,“前边就是我的住处了,背我进去。”
“是,”春来健步如飞,不知怎的他浑身发烫,只想把少爷背回房里,然后尽快回去。
门口的唐正急得跟个没头苍蝇似得,一直在屋外打转,见唐江玉被人背了回来,总算松下口气,一同伺候唐江玉进屋歇息。
唐江玉躺在柔软的锦被上,打了个哈欠让唐正去准备热水,自己要沐浴更衣。春来正打算抬腿走人,还未出屋门又被唐江玉叫住了。“你在这候着。”
唐江玉洗了个热水澡,神清气爽。方才他走累了,腹中有些饥饿,便吩咐厨房做些可口点心端上来。
回房时见春来站在门口一动不动,心想这呆子可真够呆的,他对这青年各方面都 很是满意,虽然呆了点,但这样的人才会听话,也足够忠诚,叫他往东他不敢往西。
“春来,”唐江玉走上前去。
“少爷,”春来忙回道,转身去看唐江玉,对方穿着一件白色的对襟长袍,略带湿意的墨发拢在胸前,腰间系了根玉带,不足盈盈一握,在月光的衬托下,仿佛是从画卷里走出来的仙人般。
春来暗道糟糕,身体又热起来了,低下头不敢去看唐江玉, 他性格正直憨厚,平时只顾干活,寡言少事, 也曾远远见过唐江玉几面,但从未有过今日这般冷热无常的反应,莫不是方才洗冷水澡的时候着凉了? 可他从前在腊月寒冬时也照洗不误,从小到大身体强健极少生病,眼下天气还不算冷,不该着凉啊。
唐江玉见春来不知在想些什么,皱着眉头的样子颇为有趣,便道:“愣着作甚,还不进屋去?”
春来只好硬着头皮跟在唐江玉后头,他低着脑袋,眼睛不小心瞄到对方裸露在衣摆外的半截雪白脚踝,心里猛地一颤,好似魔怔了一般紧紧盯着那处,方才他搬运的其中一盆菊花名为雪海,通体洁白无瑕,温润如玉,可跟自家少爷这一比,仍旧逊色了几分。
“怎的又开始发呆?”唐江玉好笑道,春来愣神这会,他已经坐到了床铺上。“过来伺候我,对了, 你平日里不来前院,定是不懂如何伺候人了,不过嘛,我可以慢慢教你。”
春来没明白唐江玉的意思,这是要升他到前院伺候的意思吗?唐府里的下人分两等,上等的会赐予唐性,比如唐正,专门在主子身边伺候,而下等的若是没事是不允许进前院的,所以唐江玉在机缘巧合下才能遇到春来。
“过来,先把我这鞋脱了,”唐江玉向床内仰去,腿抬向春来。
春来半跪在地上,小心脱去唐江玉的织锦布鞋,一双玉足露了出来,雪白细腻,脚趾圆润饱满,没有半分细茧子,要知道这唐家小少爷平日里四肢不勤,能躺着就绝不坐着,能坐着就绝不站着。
唐江玉脚趾一抖,故意将右足滑进了春来怀里,春来急忙捧住,粗糙大掌紧紧抓着那只右足,茧子磨得唐江玉脚底发痒,忍不住笑了出来:“方才走得我脚酸无力,你给我揉揉。”
“是……”春来没给人揉过脚,一时不知该如何进行,大拇指轻轻按压脚底,他略通穴位,记得涌泉穴可以纾解疲累,便朝这个穴位一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