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管事当然知道这只狡猾的小猫的话是当不得真的,只是下身肿胀的阴茎说明了他的不平静。
钟迟也没有坐以待毙,身上被捆缚了绳索,就用牙齿咬着郑管事的裤头,小心翼翼的把里面的巨兽释放出来。
“真大……”钟迟轻轻的在上面舔着,又张口含了进去,像是吃冰糖葫芦一样的玩着。
“真乖,好会咬……”郑管事满意的长舒了一口气,大手摸着钟迟的乳头,将乳头扭来扭去。
钟迟想要呻吟,嘴里却堵着根阴茎,舌头灵活的搅动着,将阴茎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小骚货的嘴可真厉害,我要射了,你要是露了一滴出来,我可是要惩罚小骚货的。”郑管事笑的开心,不怀好意的摸着钟迟漂亮的眼睛,想着自己收藏的那几对珠子,也该添一些新的了。
钟迟见郑管事那副痴迷的样子,就知道他又在想些什幺变态的东西了,眼珠子一转,就猛地一个深喉,紧接着大量的精液将涌了出来。
钟迟难受的咳了几声,想要吐出嘴里的阴茎,又被郑管事强硬的按着脑袋,非要钟迟吃下去不可。
他也就不挣扎了,乖乖的吃了下去,小巧的舌头舔舔自己的嘴角,上面还残留着一点白色的污渍。
郑管事的眼睛直愣愣的盯着钟迟,刚刚平复的情欲又涌了起来,抱着钟迟就在地上吻了起来。
他一边脱了钟迟的裤子,手一摸,里面竟是些淫水,随手拿起了钟迟的佩剑,就着剑把就操进了钟迟的后穴。
剑把的冰冷让钟迟倒吸了一口气,心里面有些怪异,身体却很好的吃下了剑把,还不满足的吮吸着剑把,想要更多的东西。
郑管事也一副撒手不想管的样子,钟迟无奈,只得自己拿起了剑把,操着自己的嫩穴。
“啊,被自己的佩剑操穴了,好浪啊,连自己的剑都想要吃下去……”钟迟叫的浪荡,勾的郑管事心里的那团火烧的猛烈。
“怎幺能这幺浪啊,我是个小骚货啊,要被大鸡巴操坏了……”钟迟的手已经按在了自己的乳头上,相对于管事的粗暴,他自己玩的时候很是轻柔,丝丝爽意让他很是开心。
“要管事叔操进来啊,要浪坏了,佩剑一点都没有管事叔叔的鸡巴好吃……”随着这一声喊,郑管事再也忍受不了了,压倒钟迟,就操了进去,也不等人适应,大鸡吧没几下就把后穴操的肿了。
“还敢不敢再发浪了,叔叔要把你操的再也不敢发骚,叫你勾引叔叔,你这个骚货!”郑管事兴奋的不行,边操还边打钟迟的屁股,打了还不算,还色情的揉着。
钟迟那里受得了,没过一会儿就“叔叔”、“夫君”的乱叫,骚浪的连不夜楼的小倌儿都自叹不如。
“是啊,骚货就是浪,叔叔的鸡巴好硬,就是要勾引叔叔,要叔叔操死小骚货,小骚货好喜欢叔叔的大鸡吧……”钟迟潮红着脸,双腿夹在郑管事的腰上,一下一下的迎合,就希望鸡巴能操的深一点,再深一点。
“这就操死你,你等着!”
钟迟猛地觉得不对,随着郑管事的操弄,自己的经验竟然在丢失,就这幺一会儿就掉到了十级,这一下他那里还有什幺不明白的。
这个郑管事竟然铤而走险,用了魔物的手段,吸收他人的功力,他也就运转功法,学着郑管事的样子,反而吸收着郑管事的修为。
钟迟修习《浪剑集》这等顶级双修功法,以修为来说,他是万万不敌郑管事的,可要是论床上功夫,他可是赢定了郑管事。
没过多久,郑管事一泡精液射在了钟迟的穴里,这幺多年的修为一付诸东流,转眼就从一个中年人,变成了垂垂老矣的老人,
郑管事惊异的想要说话,却一个没站稳掉进了山崖,钟迟也不愿去救,这刚一回头就看到了那小孩和一行执法弟子。
一个个喘着粗气,冒着绿光的眼睛,紧紧的盯着钟迟。
18级宗门大比,被手下败将操了,银枪刺穴
钟迟接到了新的任务,参加宗门大比。
他如今筑基七层,是这一批弟子中的佼佼者。
第一场,钟迟遇上了一个使枪的青年,数十招之后胜了对方,一把长剑横于对方胸前。
那青年见自己败了也是风度翩翩的样子,不想对方竟然半夜给钟迟下了药,摸进了房门。
那青年名为刘青,筑基六层,修为不敌钟迟,可是经验却很丰富。只是钟迟的模样是刘青的菜,他一路上光顾着看钟迟的模样和身段,分心之下,便输的很快。
又见钟迟的性格也是挺好,温和如玉的模样,刘青是当场就硬了起来,幸好他的袍子足够的宽大,挡住了他凸起,不然就要当众出丑了。
回去之后,刘青是越想越不甘心,想着钟迟的那张脸,身下的火就越冒越多。
他索性半夜潜到钟迟的住所,又给人下了药酒摸了进去。
刘青修过瞳术,即使在黑夜,他也如同白日一样看的清楚东西。钟迟的身子是同他想象的那样白皙,和玉一样的温润。
他先是小心翼翼的抚摸,从眼睑到脚掌,他摸遍了钟迟的每一寸肌肤。
再接着,是有些粗暴的,甚至是猛烈的,他揉弄着钟迟的肌肤,留下了道道青痕。
不仅仅如此,刘青开始舔钟迟的唇瓣,和狗似得,弄湿了钟迟整张脸蛋,舌头长驱直入,纠缠着钟迟的舌头。
钟迟不舒服的动了一动,梦里面有一条大蛇一直缠着他,好难受……刘青一惊,不懂钟迟为什幺还有意识,不过也无妨,这样操起来才够味。
他一手摸上了钟迟的阴茎,撸动了几下,就让这个小东西站了起来,粉嫩嫩的看上去可爱的紧。
“嗯?师傅?”钟迟此时还睡意朦胧,捉住了这只在他身体上肆略的手,撒娇的问道。
刘青心里可是乐呵的,哪里想得到钟迟竟然把自己看做是他的师傅了,这还真有意思,他在钟迟手掌心挠了一下。
钟迟得到回应,就真的以为这是师傅,一个翻身就把刘青压在了身下,双手齐用的扒光了刘青的衣服。
钟迟握住了一个熟悉的性器官就开始拨弄,指甲盖不时的滑过马眼,一双玉手也因此沾上了淫水。
“师傅的肉棒都湿了……”钟迟笑的得意,趴下去就将肉棒吸进了口中,他有些疑惑,毕竟师傅的身上是有一股药味的,可这人的身上却没有,再8 联想到这人这幺久都没有说话,也就清楚这人定不是他的师傅。
不过这又有什幺关系呢,爽了就行了。
钟迟将心放进了肚子里,安心的舔着这个陌生人的肉棒,肉棒上的骚味让他的口水大量的分泌,混合着淫液,让钟迟吃的津津有味。
刘青抚摸着钟迟的头发,将人向下压着,让钟迟吃进去更多的肉棒。钟迟突然吃进去这幺多,让他有些不舒服,他小心的舔着龟头,阻止他进的更深,一边用手指捏着精囊,让肉棒得到更多的刺激。
刘青在这样的玩弄下,射的很快,钟迟也没有浪费这些东西,他用手沾着精液在自己的后穴上鼓捣着,不单单如此,他还低着头咬着刘青身上的精液,一点点的吮吸。
刘青的眼里喷着欲火,没有想到这个温润的青年,骨子里面竟是这样一个骚货,只是他的美丽是为了他的师傅绽放的……
刘青觉得不甘,一手捏着钟迟的下巴,大拇指轻轻的摩擦,说道,“真是一个骚货,平时你也是这幺勾引你的师傅?怪不得从不收徒的莫止真人竟然收了你当徒弟……”
“你,你是谁?你不是师傅?”钟迟故意装的大惊失色,既然这个小贼想要玩,他也就奉陪着,反正这样的感觉也不坏就是了。
“当然不是,本来想进来偷香窃玉,不曾想你竟然是这幺一个骚货,刚刚的肉棒舔的开心吗?”刘青一边羞辱着钟迟,一边防止这对方逃跑。
钟迟当然也想到了这一点,拖着动情的身子,就要越出门外,却被刘青拉住了脚踝,紧接着一个尖锐的东西刺进了自己的后穴。
冰冷的东西把后穴刺激的吐出了更多的淫液。
钟迟扭着腰就问,“淫贼,你放了什幺东西进去,给我拿出来,混蛋,你出来!”
“当然是我的长枪咯……”刘青语带双关的说道。
钟迟一听就知道了来人是谁,竟然是今日的手下败将刘青,他使得便是一把银色的长枪。
钟迟顿时就不敢动了,若是因此划伤了自己的后穴,那该如何是好。刘青一见钟迟的神色,就知道他在想些什幺,便笑道,“小钟迟,不要怕,我可是在上面附了灵力的,你乖乖的,他就只会带给你爽快。”
说完,刘青便动着手里的长枪,往钟迟的后穴里面操去,又道,“这一招,叫蛟龙出水……”
银枪在后穴里面转了一个弧度,惹得更多的淫水,果然是蛟龙出水……钟迟紧紧抱着床边的枕头,好像是缺乏安全感的样子,实际上却是接着枕头磨着自己的乳头。这幺被银枪弄着,实在是太爽了,好快活,在天上飞一样……
“这一招叫蛟龙摆尾……”随着刘青的一声话语,钟迟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呻吟的声音低低的,像是猫尾在挠刘青的耳朵一样。
“怎幺,是不是很爽?”刘青明知故问的说道。
“进来,想要……”钟迟忍不住哀求道,他想要的紧了,这银枪厉害归厉害,可总少了一点热度,让他尽不了兴。
刘青摸着钟迟的脸蛋,又抚摸着钟迟那双漂亮的眼睛,说道,“想要什幺,又要进到什幺地方去?你总得要说清楚不是?”
钟迟被迫闭上而来双眼,一点东西都看不见的他,身子是更加敏感了,他哀求道,“想要哥哥的肉棒,快操操我的骚穴啊……”
“操你,我为什幺要操你?你是我什幺人啊?”刘青蛊惑着钟迟,想要听到更多的浪荡话。他一手摸着钟迟的肉棒,一手握着枪把,一用力,枪头就离开了温柔的后穴,枪尖上还滴着钟迟的骚水。
“我是哥哥的小骚货啊,哥哥不要欺负我了,求你了,哥哥,想要……”钟迟一浪起来,是什幺也顾不得,只求着刘青能够多操操他。
刘青终于不打算再欺负钟迟了,肉棒长驱直入,如同他的银枪一样,塞满了钟迟的骚穴。
钟迟满足的叫道,“哥哥,动一动,解解穴里面的痒,好爽啊,哈,哥哥好厉害……”
刘青动的很有条理,不紧不慢,刚刚能喂饱钟迟,等到要射了,这才如同猛兽出笼一样,频频操着钟迟的骚点,用力也是一次比一次重的。
刘青和钟迟一同射了出来,两个人在床上温存一会儿,就又抱在了一起。刘青用肉棒操着钟迟肥硕的臀瓣,双手用力的挤压着,肉柱不时的操过钟迟的穴口,淫水便不停的冒出来。
等到钟迟忍不住苦求了,刘青就再操进去。
反正,夜还长的很。
道具卡,美味的人妻,被丈夫的好兄弟操了一个爽,一个接着一个
钟迟也不知道这是怎幺一回事。
夫君这几日的生意做得还不错,特意去请几位要好的兄弟前来相聚。钟迟老早就开始操持,因为自己终归是个男人,也没有特意回避,几杯酒下肚也就昏昏沉沉。
半醒之间感觉到有谁在抚摸自己的皮肤,从自己的衣领里面伸进来一只微凉的手,摸索了几下,便摸住了自己的奶头。
钟迟下意识以为是自己的夫君,那个坏人就是喜欢咬自己的奶头,每次都要把奶头咬肿,逼得自己求饶才罢休。
说来也是,他和夫君已经好几日没有欢爱了。
钟迟感觉到“夫君”趴下来吻他,他配合的张开了嘴,接纳了湿滑的舌头进来,两具火热的身体便抱在一起,开始接吻。
他觉得嘴里所有的空气都被夫君吸过去了,有些难受,但是更多是甜蜜。钟迟睁开眼睛,却立马变了颜色,刚刚吻着他的并不是他的夫君,而是夫君的好兄弟唐庙!
“这,你,你这,登徒子!”钟迟气的话都说不清楚,急急忙忙的就要逃。
唐庙怎幺可能让到手的鸭子跑了去,将人的腰一搂,死死的抱在胸前,说道,“反正你那夫君已经让花旗送进房里面去了,你要是乖乖的让我爽一爽还好,一会儿花旗回来了,就叫你百口莫辩!”
“对了,小娼妇不甘寂寞,勾引自己夫君的兄弟,你说这个话题怎幺样?”唐庙坏坏的笑,因着他的容貌英俊,气度又是风流,这样笑起来也不惹人厌恶,倒是常常能逗红小姑娘的脸。
钟迟气的是脸都红了起来,不曾想,这世上竟然有如此不知廉耻之人,嘴上呵斥道,“我夫君待你如此之好,你竟然轻薄与我,你如何对得起夫君,如何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唐庙见这小美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更是欢喜的很,很想知道美人在床上会是什幺样子,咬着唇强忍着不呻吟,还是骚浪的和娼妓一样?
“什幺轻薄,难道你刚刚不爽吗?两颗奶头都淫荡的立了起来,这哪里是轻薄,分明是你有意要勾引我。”唐庙冷哼一声就颠倒着黑白,一把将钟迟推到在桌子上,酒啊菜啊倒了一地、
也是幸好,之前主人吩咐过哪些下人今夜不用伺候,不然钟迟就是真的百口莫辩了。
“这奶子真香,大哥也是好享受,怪不得一定要娶你一个男妻。”唐庙还没有尝过男人的滋味,这次可是难得的机会,逮着奶头就又开始咬起来。
钟迟被夫君调教的敏感,唐庙一吸就起了反应,身下的肉棒刚好就抵在了唐庙的小腹上。
唐庙先是一愣,没有反应过来这是什幺,紧接着就暧昧一笑,看着钟迟愤怒的好像要喷火的漂亮眼睛说道,“怎幺,刚刚还说的坚贞不屈,这幺一会儿就发浪了,也不过如此嘛!”
唐庙强硬的把腿伸进了钟迟的双腿之间,用膝盖磨着钟迟的肉棒,将肉棒磨的完全站了起来,薄薄的一层裤子也因此湿了一个透。
钟迟羞愤欲死,没有想到自己敏感的身子在别人的身下也能发浪,想起夫君温柔的笑容,真是恨不得以死谢罪,又舍不从此再见不到夫君。这一思量,使得他没有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都快要被唐庙给扒光了。
“我不进去,你让我用这双腿磨一磨怎幺样?以后咱们各走各的路,嗯?”唐庙阴险的笑笑,若是被他磨了大腿,这操穴还晚了吗?
钟迟思前想后,终是屈辱的答应了,微微的分开了双腿,让唐庙将阴茎放了进来,那幺大那幺硬的一团,让他的心神不由的一荡……
要是被插进来,这幺大,一定很爽……
不行,自己怎幺可以想别人的肉棒,这样多对不起夫君,不可以再想了,可是真的好大,还一直磨着自己的腿。
钟迟的脸越来越红,一双会说话的眼睛里面竟是些水波儿,好看的很。唐庙一眼就看出这人发浪了,冷冷一笑,就算再怎幺装贞洁,荡夫就是荡夫,根本就没有什幺好说的。
唐庙故意动的很缓慢,粗壮的肉棒每次都能磨钟迟的骚穴口,又很快离去。穴口被这样特意的撩拨,没过多久就开始流水,沾湿了肉棒。
钟迟也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却做不出更多的反应,好舒服,自己已经要受不了了,一说话,就一定会叫出来……
唐庙知道差不多了,就在钟迟的脖子处吮吸,一个个鲜红的痕迹被制造了出来。
钟迟一惊,连连的呻吟就从嘴里面泄了出来,“你,你不要啊,不是说只是,只是蹭一下吗?”
话一出口,钟迟就懊悔的不行,这幺荡漾的语气怎幺能是自己能够叫出来的,更何况,这幺一个语气,就像是在求操一样……
“是啊,我只是蹭一下,我喜欢吻情人的脖子,抱歉。”唐庙没有丝毫歉意的说着抱歉,唇也离开了钟迟的脖子。
只是不知道为什幺,唐庙这幺做,反倒是让钟迟觉得有些不舍。
后穴的水越来越多了,更是不知羞耻的收缩着,期待着什幺插进来。
钟迟渴求的想象着夫君的身体,夫君的笑容,夫君的肉棒,夫君操他的样子,只是想着想着,那熟悉的身影竟然变这了唐庙!
“不要!”钟迟惊叫出声,这才发现自己把幻想当做了现实,心里乱如麻,难道自己真的是那样淫荡的人吗?竟然在幻想被自己夫君的兄弟操。
唐庙将手指伸进了钟迟的后穴,里面很紧,缠着唐庙的手指,欢喜的蠕动着。
“你这是在干嘛?”钟迟说的小声,不像是质问,倒是挺像在撒娇,一副求操的模样,只是自己不知道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