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王归来之盛宠萌妃 完结+番外完本[穿越]—— by:唐久久
唐久久  发于:2017年03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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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孙文婧不敢置信地看向他,面色涨红身子摇摇欲坠,几乎羞愤欲死恨不得立时有个地缝能给她钻进去。他竟然将她等同于那些低三下四送上门爬床的女人?难道她长得不够美身份不够尊贵吗?她自认为哪里都不输给姚景语,甚至在相貌才艺上,要远远胜过她,宋珏怎么可以如此羞辱她?
宋珏可没心思关心她受到了多少伤害,直接面色冷峭地扬长而去。
“师妹,”彼时,赵楠转动着轮椅到了她身边,心疼道,“宸王一向是个冷心绝情之人,除了姚景语,他从未将任何人放在眼里,他不值得你如此对她!”顿了下,掩下眸中失落,“你这么好,就该找个一心一意将你捧在心上的人才是!”
孙文婧闭了下眼,斗大的泪珠倏地自眼中落下,她掏出帕子擦了擦眼角,扭过头,对着赵楠扯出个勉强的笑容:“师兄,你不必再劝我了。你知道的,我早在十二岁那年看到他的第一眼就再也看不进去任何人了。现在我只想着能帮他解了身上的毒,就算没有正经名分,只要他好,我就什么都不在乎了。就算,就算日后他和姚姑娘双宿双飞,我……我也会祝福他们的……”
说到后面已经是泣不成声,泪水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停地往下掉。
赵楠心头抽搐不已,一时情急之下就握住了她的手:“师妹,你别哭,师兄就算是拼了自己的命也会帮你的!”
彼时,孙文婧非但没有斥责他失礼,反而是反握住他的手,蹲下身子与他平视,柔声道:“谢谢师兄,这世上,除了祖母之外,你便是对我最好的人了!”
有这句话就够了!感受着手里的温软热度,赵楠此时已经很满足了,就算是立刻让他赔上了性命,他也无怨无悔!
而宋珏这边,出了鹤颐楼上了马车之后,燕白踌躇了许久,终究是开口道:“王爷,眼下您体内的寒毒越发地重,若是拿不到解药,只怕炎阳神功也没用了。”
这些年,宋珏体内的寒毒全是靠着他修炼至刚至纯的炎阳身功来压住才能使得他与旁人看起来无异。然则炎阳神功本就有害,极易使人脾气暴躁,若是稍有分心还有走火入魔之嫌。宋珏之所以常年佩戴着染着药兰的香囊,便是因为它能使人静下心神,压制心头的燥气。然而这还不是最坏的情况,寒毒扩散越发厉害,每压制一回便要修炼更高的一层,但现在神功已经到了最高层,再无可练了……
宋珏微微侧目,凉凉道:“所以,你的意思是让本王接受赵楠与孙文婧的威胁?”
燕白见他眼中墨色翻滚,知道他说这话便已经是生气了,于是便抿了抿唇,低下头没再继续说下去。其实在他看来若是和孙文婧行一次夫妻之事便能解了毒,那也没什么不可的。横竖只要王爷不说,也没有人有那个胆子敢将事情捅到姚七小姐跟前,若是那个孙文婧到时候不安分的话,他们有的是法子让她永远把嘴闭上!
燕青见宋珏拧着眉,便拿胳膊捅了下燕白这不省事的家伙:“我看你是在女人堆里待久了把脑子混坏了吧?”
“说什么呢?”燕白扭过头气急败坏道,别以为比他先出生个一时半会就能整日拿哥哥的架子教训他,他不也是为了王爷分忧解难吗?
燕青板着脸道:“那孙家小姐很明显是不安好心,你怎么知道她说的就是真的?一次就能解了毒?万一根本就不是这样呢?或者王爷碰了她之后就离不开她呢?”
燕白面上一愕,他还真没想到这个问题,于是面羞愧颔首道:“王爷,是属下鲁莽了!”
宋珏摆摆手并未计较,只是冷声问道:“之前让你们去打听鬼医的下落如今还没消息吗?”
燕青赶忙请罪:“属下惭愧!自从两年前鬼医在青州城的黑风山出现过之后就再没了他的消息,那时凌姑娘说他是去找毒娘子了,可属下打听过,毒娘子在江湖上也是销声匿迹许久,在鬼医之前,她就没了消息。”
宋珏嘴角一寸一寸抿起,沉吟道:“只怕他们二人是被人控制起来了!”
燕青和燕白相互对视一眼,能同时将医毒双绝给控制住,那人得有多厉害?江湖上居然还有这么一号人物?
宋珏微微眯眸,讥诮道:“有时候最好下手的便是最亲近的人,本王早该想到的,稍后你们派一队人紧紧盯着赵楠与孙文婧。”
二人一顿,立马领命:“属下遵命。”
姚国公府,洗三宴尚未开始,姚贤妃却是先行找上了姚行之,将所有奴才都遣退下去之后,她一把抓住姚行之的手,迫不及待地问道:“大哥,他还活着是不是?”
姚行之面上一震,但只是很快的一个瞬间,他就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别开脸去:“娘娘这是听谁在胡言乱语?当年后秦国破的时候,他就丧生在西路军的埋伏里了。”
姚贤妃摇头不信,泪水已经在眼眶里开始打转:“当年我并没有亲眼看到他的尸首,而且……”顿了下,声音重了几分:“有人告诉我,他就在国公府里,而且已经待了十几年了!”
姚行之转过身迎上她的视线,绷着脸道:“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觉得我故意隐瞒他的死讯?”
姚贤妃咬着唇,慢慢地,面上一阵羞愧。刚刚她的确是那么想的,若是当年她知道徐玉珩还活在世上,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死了心进宫的。她进宫之初,正是姚家归降南越后不久,完完全全就是一桩政治搏斗,她的进宫,代表着姚家自此以后会不遗余力地为南越皇室效力,代表着姚行之和姚家军的忠心。可这会儿那阵胡思乱想过去,她就暗自摇了摇头,大哥是个什么样的人她再清楚不过了,他绝不会为了自己牺牲她。
贤妃垂下眸子连连摇头:“不是的,我不是这样想的。”说着眼中泪水便掉了下来,抬起眸子泪眼朦胧道:“大哥,你知道的,我和玉珩当年两情相悦,若不是那个时候发生战乱,后来我们肯定是要成亲的,然后也会儿女绕膝,像你和大嫂一样其乐融融。而不是如现在这般孑然一身,每到深夜辗转难眠的时候,灯影之下,只有孤影相伴。”
姚行之对这个妹妹到底还是愧疚的,原以为徐玉珩死了,她自己又愿意进宫,怎么着以后也会有个孩子不会孤身一人,可谁知皇上根本就不信任他连带着连累到了雨蝶,近些年,漱宁宫更是等同于冷宫无异。
“是大哥对不起你!”姚行之怅惘长叹。
姚贤妃摇头:“不,大哥,所有的事情都是我自愿的,我从未怪过你。但是……你让我见见他好不好?哪怕只是一面,就是让我死了也无憾了!”贤妃眼中泪水戚戚,满是恳求与渴盼
姚行之转过身去背对着她:“非是我不愿意,其实玉珩当初来找我的时候,我就想过告诉你。这些年,看着你孤身一人,我更是曾经想过让你诈死离宫,随玉珩一起离开。”
他臣服南越,唯一对不起的人就是徐玉珩,他们曾经把酒并肩,也说过要做一辈子的兄弟,更是一起击掌说要誓死捍卫后秦。可到后来,他被迫弃了誓言,留他一人孤军作战。经年过去,他们二人一个位极人臣,另一个却下场凄凉。若是能让他和雨蝶再续前缘,也算是了了他多年的一桩遗憾了。
“那后来为什么……”为什么一直要瞒着她呢?
“是玉珩不愿意!”姚行之叹息道,“他已经不是当年那个玉树临风的天下第一公子了,他不愿意见你,也不想让你知道他还活在这个世上。”
其实,同为男人,姚行之十分理解徐玉珩的想法,若是换做他毁了容又瘸了腿,他也不愿意让最爱的女人看到自己潦倒不堪的一面。
“我不在乎的,我不在乎,大哥,你让我见见他好不好?不管他现在什么样子,他在我心里,都是当年那个玉珩公子。”贤妃一把抓住姚行之的衣袖,神情十分激动。
彼时,大宫女迎春和立夏二人在外头喊道:“娘娘,国公爷,外头夫人派人来传话,说是请你们过去。”
立夏虽然是她的大宫女,但实则是宋衍放在她身边的人,听到她的声音,贤妃赶紧抹了把泪,抓紧时间道:“大哥,你且将我的话原原本本的带给他,今日我在府里不宜多留,回头你让人进宫给我递消息,我等着你的消息。你告诉他,最多三天,如果他还躲着我的话,便是天涯海角,我也要将他揪出来!”
贤妃性子利落,就算是在宫里呆了多年,这股风风火火的性子也自始至终都深藏在骨子里。
姚行之望着她,最后重重地1点了点头。
彼时,宋珏到了国公府之后直接被等在二门处的慧竹领去了锦澜院。姚景语将兰姨娘的事情前前后后全都告诉了他,又道:“你能不能想办法帮我查一下府里一个叫花伯的人?”
“怎么?你怀疑他有问题?”宋珏问道。
姚景语点头:“之前六哥成亲的那天晚上我曾无意中撞到他和兰姨娘偷偷会面,可是后来派人打听他的身份,却什么都没查到。关于兰姨娘的事情,我总觉得父亲还瞒了很多,心里头有股直觉,和这个花伯有莫大的关系!”
既然当时父亲没说,回头就算她去问的话,也未必能得到答案。但是,既然兰姨娘是前朝余孽,花伯恐怕也脱不开这个身份,再联想一下她们家事前朝降臣,一个大概的脉络已经在心里形成了。不管怎样,她不能任由父亲为了自己的原则与义气将整个姚家至于险境,不能被动地等着事情去发生。
宋珏抬手抚上了下巴,前世的时候姚国公府里的事他知道的还真不多,除了几位主子,根本没和其他人接触过,不知道前世这个时候兰姨娘是否也被秘密处置了。后来又因为去得早,也并不知道后来小语和国公府的后续……
略微思忖,他沉吟道:“若是你猜想的方向没错的话,回头我会派人去查探一下你父亲年轻时候在后秦时的事情,既然能让他冒死收留,必然不会是一般的关系。”
“好,我等你的消息!”姚景语弯起了眼角。
宋珏看她笑得眼角弯弯似月牙般的样子,一时没忍住,就倏地把人拉到了怀里俯下身在她眼角啄了下。
姚景语惊得一把推开他,往旁边跳开了几步,又看房门大开,几个丫鬟就站在门外,只消微微侧目就能看到屋里的情景,就跺了跺脚,低声嗔道:“不要脸!”
宋珏努着嘴,反以为荣,眼里带着戏谑的笑意将她全身上下打量了一遍:“害羞什么?反正再过不久,你就全身上下都是本王的了!”
姚景语面上一红:“不跟你说了,我要去看看小烨儿!”嘴一撇,提着裙子转身就跑了出去。
“本王和你一起去!”宋珏随后追上了她,硬要将她的手握在手里,姚景语挣脱几次,他反而握得更紧了些,到最后也只能随着他去。
两人一路说笑,宋珏想了又想,最后还是没有将自己身有寒毒这件事告诉她,也不想让她知道孙文婧来找过自己,只不过没想到翌日孙文婧却将姚景语约了出去。
因为香囊的事情之后,姚景语本就对孙文婧有了几分防备之心,这次她一让人递了消息过来,姚景语就有一种直觉认为是和宋珏有关系。
情敌都明目张胆地找上门来了,她要是缩着脑袋不应岂不是得让人看笑话?姚景语不仅去了,而且破天荒地让静香几人费心给她打扮了一番。出门前,又亲自动手锦上添花地在眼角贴了几片衬玫红色衣裳的桃花花钿。
妙菱眼前一亮,不住地夸道:“依着奴婢看,小姐装扮一番,是一点儿都不比那个什么妙手观音差。”
姚景语笑了笑,她和孙文婧本来就不是一个风格的。孙文婧一袭白衣就有一种娇不胜衣之态,令人一看心生犹怜。但是若她也盲目地照葫芦画瓢,最后只怕是东施效颦,还不如换一些适合自己的明亮风格。
彼时,进了东盛茶楼的包厢,孙文婧已经等了有一会儿了,小炉上烧着的热茶滋滋冒烟,推门进去,一股茶香扑鼻而来。
孙文婧似乎也没想到姚景语装扮起来竟也不比她差,前几次见她都是不施粉黛,今日一见眼前一亮,这也使得她心里更多了一分计较。
孙文婧起身相迎,上前挽着她的胳膊一面往桌边走,一面笑道:“妹妹可算是来了,刚刚姐姐还以为自己眼花看错人了呢,要是平时你都这样装扮,只怕如今国公府的门槛都被人给踏平了!”
什么姐姐妹妹的?上次还叫自己七姑娘,这几天不见就熟到了姐妹相称的地步?只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姚景语不动声色地将自己的胳膊抽了出来,淡淡道:“孙姑娘还是叫我的名字吧,我家中并无姐姐,以前被潘家收留的时候也是长姐,被人这么叫多少还是有些不习惯。毕竟我也快要嫁进宸王府了,到时候让人听到了有什么误会就不好了。”
孙文婧面上一怔,笑容就有些尴尬了,姚景语这般毫不客气地戳破自己的心思,是因为之前香囊的事?如果是这样,那想必姚景语心里已经在怀疑她和宋珏又牵扯了,这倒是好事!
她若无其事地坐到了姚景语对面,取下茶壶亲自斟了杯茶递给她,笑道:“七姑娘,刚刚是我失言了,这杯茶,我向你赔罪,你可别与我计较才是!”
姚景语接了过来,低头抿了口,嘴角隐晦地牵起了一个弧度,并没有回应些什么。
屋子里沉默了一会儿,孙文婧朝姚景语身上瞟了眼,就不动声色地将话题往宋珏身上扯:“七姑娘,不知我送你的那个香囊是否好用?”
姚景语放下手中的茶杯,忽然扑哧一声笑出了声来,孙文婧就觉得十分奇怪,笑容讪讪:“你在笑些什么?”
姚景语掩着帕子重重地咳了几声,借此将笑意缓了下去,又擦了擦嘴角,双眼弯弯地看着孙文婧:“只是想起了一些好笑的事情罢了!”
“好笑的事情?”孙文婧向她递了个不解的眼神。
姚景语耸了耸肩,却不再纠结这个问题,而是回答她刚刚的话:“刚刚孙姑娘说香囊吗?实在是不好意思,那日你走了之后我二哥家的那两个混世小魔女一看那东西稀奇,两人就你争我抢的谁也不肯让谁,最后一不小心——”
顿了下,眼神倏地凛冽,嘴角的笑容也冷了几分,一字一顿道:“就被扯了个稀巴烂!”
孙文婧笑容一滞,就十分突兀地挂在了嘴角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半晌,她勉强维持着笑意,垂眸去端手边的茶:“没关系,既然七姑娘喜欢,回头我再做一个吩咐丫头给你送去。”
什么被小侄女扯了个稀巴烂?几岁的孩子能有那么大力气?依着她看,是姚景语自己嫉妒,所以将香囊给毁了吧?孙文婧心里不屑,就这种沉不住气的妒妇,还想和她斗?
“不用了!”姚景语摆摆手,直接拒绝,“你那种香囊,类似的我在宸王府不知见过凡几,真要是想要,回头让王爷给我送几个来便是。真要是不行的话,让他将自己贴身的送给我也行啊!”
姚景语说得十分随意,话里话外的语气恍如将宋珏彻底视为了自己的所有物。
孙文婧触在杯壁上的手下意识地压紧了些,指腹很明显地晕开一圈白色。姚景语这是在和自己炫耀宋珏对她言听计从吗?看来她之前果然想得没错,这女人果然有点心思,今日故意盛装打扮,也是为了给她下马威吧?
不过孙文婧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她端起手边的茶抿了一口,慢条斯理道:“别的倒还好说,若要是让宸王将自己贴身的香囊送给你,那还真的是不行。”
“何意?”姚景语的声音里听不出太大的情绪。
孙文婧也不急,在她看来,她和宋珏之间的事情就恍如飞在高空中的风筝,飞得离她再远,但是线还握在自己手里,迟早是要回来的。“王爷体内有寒毒,这些年他一直靠着修炼炎阳神功才将毒素压了下去,但炎阳神功极易使人丧失本性,暴躁易怒,而那香囊是由药兰浸染过的,能使他保持平静。”
姚景语心头震惊,原来宋珏根本就不是因为喜欢兰花才随身佩戴着那个香囊。他体内有毒,为什么都不告诉自己?这个孙文婧又到底和他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私密的事情?
看姚景语抿唇不语,孙文婧就知道宋珏肯定是没有将这件事告诉过她,而且她是习医的,看姚景语走路的姿势,就知道宋珏根本就没碰过她,这让她心里舒服了不少。也是,宋珏岂会为了一个女人伤害自己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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