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从小练出来的。”陆岳川的嘴唇在对方的耳下位置到脖颈之处流连不去,也不介意将往事当故事一样说给对方听,“我爸以前忙着做生意,那应该是九几年,改革开放嘛,很多人下了海,他也是。虽然手上有点人脉,但也算白手起家,一天到晚忙工作。我妈身体又不好,基本上没有精力管我。我就自己一个人在家,给自己弄吃的。我第一次做饭的时候,才六岁,只有这么高。”
在孟冬临的腰下比了个位置,他很瘦,腰部非常细,但是因为晚上吃得多,所以肚子那里鼓了一点出来,摸着肉肉的,陆岳川觉得手感很奇特,摸了好几下,知道孟冬临听得认真,便继续说下去:“人小嘛,够不上灶台,我就搬个小板凳垫着,然后炒菜。有的时候,还得给我妈熬药,恩,我从小讨厌中药味,大概就是那个时候起的。”
孟冬临知道众鑫传媒的董事长陆子澜一生情人不断,但是从来没有什么私生子的传闻,而且妻子亡故之后一直没有续娶。那个时候,陆岳川大概只有十二三岁。可以想见,没有母亲的照拂,陆岳川的青少年时期想必过得孤独而苦闷。
不由得有点心疼他。孟冬临把洗好的碗用热水过了一遍,擦干放进消毒柜,转身用洗干净的手抱了抱陆岳川。陆岳川嘴角带笑,把笑意闷在对方的颈侧:“孟老师的心这么软啊。”又道:“其实这些事都过去了,我觉得也没有什么。比起那些弄出一堆私生子来抢夺家产,或者娶个心肠恶毒的后妈来虐待自己孩子的,我爸已经是很对得起我了。”
他的声音里也确实听不出悲伤的语气,孟冬临微微放松下心神,结果衬衫就被对方咬开了一个扣子,陆岳川用舌头舔他裸露出来的肌肤,嘴里道:“我要收我的生日礼物了。孟老师许不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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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的衣服本来就少,两个人纠缠着倒在沙发上的时候,孟冬临身上只剩下了一条内裤,还差点被自己脱下来的裤子绊了一跤。陆岳川护着他的头,让他倒在两米长的沙发上,虽然知道沙发的柔软度是足够的,但是下意识地会害怕对方受伤。
因为中央空调的温度偏冷,孟冬临的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于是更渴望地拥抱住覆在自己身上这具温暖的肉`体。因着两个人关系的深入,他现在也不复最开始的生涩,在陆岳川吻他的时候,他也会用力去回吻,甚至趁对方一个不注意,反手起身将对方压制在下面。
陆岳川倒没因为对方试图反攻的行为而恼怒,反而觉出了不同寻常的意味。他感受到孟冬临的亲吻落在自己的脸上,耳侧,胸前,慢慢下移,到了肚脐眼的位置,孟冬临停了下来,似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用舌头在脐窝的位置上舔了一口,陆岳川整个人都颤抖了一下。然后他听到孟冬临似是轻笑了一声。
陆岳川被这个笑声勾得心痒起来,用手引导着对方的头部往下移。到三角位置的时候,孟冬临盯着凑在眼前勃然欲发的性`器微一犹豫,抬眼看到了陆岳川充满着情`欲与期待的眼神,那一丝排斥被心里的柔软压抑住了,孟冬临连自己都难以置信地俯下头,含住了对方。
他以为自己已经尽力将对方含得深入了,但其实离目标还差得远。但是对陆岳川来说,对方这个行动所具有的含义远远大过快感本身。所以孟冬临含了没几下,便被陆岳川推开,然后重新被压在下面,有点酸麻的嘴被热烈地吻住了,陆岳川激烈地在他嘴里扫荡,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两个人分开的时候甚至带出一缕银丝。
然后,他刚才对对方做的动作,被陆岳川一一复制,并以更完美的技巧反用在他身上,他的欲`望被含住的时候,孟冬临浑身都颤抖起来,低低呼喊了一声:“恩,陆岳川。”他平时都是充满含义地叫“陆总”,只有这个时候才会呼唤自己的名字。陆岳川隔着内裤舔对方的性`器,并不住地用手摩搓他,等唾液和龟`头分泌的液体把孟冬临的内裤濡湿了,才顺手把他的内裤脱下来。
这个时候孟冬临已经陷入欲`望的深渊,连意识都有点不清了,只是把下’身往陆岳川的嘴里送。陆岳川加快了吞吐的速度,在不停累积的快感之中,孟冬临控制不住地射在陆岳川嘴里。他有些慌乱,急忙要去找纸巾。却被陆岳川止住了,他做了个吞咽的动作,擦了擦嘴角说:“味道不错,孟老师要不要尝尝看?”
他用帮孟冬临含过的嘴跟他亲吻,孟冬临说不上是嫌恶多一点还是刺激更多一些,正意味不明的时候,下’身一疼,是陆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