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周六我来更新啦～耽误了一点时间...明天要是不加班就双更么么哒～
☆、另一种可能性
日子一天天过去，很快的一周就过去了...牛若依旧是每天晚上都来报道，在帮助乌野训练训练的同时，偶尔也会有其他队伍来请教，或者是请他帮忙，牛若也是来者不拒，态度非常好...这也帮助他收获了很多人的好感，无意中为他读的那个大学做了一波免费的宣传...这也算是意外之喜吧～
而乌野也因为去年受到音驹等学校的帮助，并没有有什么不满的心思...而是乐见其成，这也算是小小的回报了...
一开始只是音驹，后来枭谷也参与进来了，再后来就是其余学校...每天晚上的训练都格外的热闹，每个学校与学校的界限越来越模糊了...大家都渐渐地融入到了一块儿，不再分彼此...当然，在每天的练习赛上，大家可是毫不留情，绝不手软！
而每天早上跑步，这么大的动静肯定是瞒不住的...零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电灯泡部队从一个人，增加到两个人，然后再是一整只队伍，最后变成所有的队伍...
偶尔早起的猫又教练，在教学楼上看到浩浩荡荡跑步的大部队也是吃了一惊...后来了解到情况了之后也是乐见其成，甚至非常开心的对着晚上陪他喝酒的武田监督说：“不愧是乌野啊！每次都不按常理出牌，每次都能给我带来新的惊喜啊！”
而武田监督自然是与有荣焉...
周六的早上，跑完步以后，牛若并没有向往常一样返回学校，而是很有礼貌的向众人询问：“我可以去观看一下你们的训练吗？我想为我们学校这届招生考察一下，毕竟东京的强校基本都聚集在这里了，机会很难得...”
众人都跟牛若混的比较熟了，而且受到牛若的指导颇多，这点小要求怎么可能不答应？于是都嘻嘻哈哈的同意了，并自告奋勇的要给牛若带路...
零在旁边则有些紧张，牛若要来看他比赛了啊...
带着牛若去了食堂，腻在一起吃了早饭，虽然众目睽睽之下不能做什么，但在桌子底下拉个小手还是可以的...
吃完以后，零就领着牛若来到了练习场...乌养教练跟猫又教练他们早就到了，看到牛若来了都吃了一惊...
牛若则是很有礼貌的像两位教练微微鞠躬：“你好，我是牛岛若利...今天是来观摩选手的，打扰了，请多指教...”
猫又教练对这种事自然是不陌生，就是有些奇怪...观摩选手不是应该是在赛场上吗？这样才能更好的观察出每个选手的潜力...
不过他也没多想，哈哈大笑：“可以可以，不过他们愿不愿意跟着你去，那我就不知道了...”
牛若再次微微鞠躬，就到了乌野那边的休息区，看着场上的情况...
乌野也很快入场了，他们这次的对手是生川高中，那个发球十分强力的学校...
零开始还有些紧张，毕竟牛若在旁边看着...但是哨声吹响的那一刻，零什么都不顾了，满心满眼的只有眼前的对手...
比赛开始了，乌野这边很快的就开始行动了...
看了几球之后，牛若心中有些惊讶...零现在的打法，跟上回比赛他看到的，完全不一样了...之前的打法还处处都充斥着他的影子，但是现在却完全看不到了...而且不仅是他，还有乌野的所有人，打球的感觉跟之前都有些不同...
武田监督感受到了牛若的震惊，微微一笑：“很惊讶吧...”
牛若确实有些惊讶：“是的...”
看着场上的零，武田监督跟欣慰的开口：“零的打法跟之前完全不一样了呢...”
牛若点点头：“存在感变弱了...”
武田监督继续开口：“以前他想得分的欲望压倒了一切，眼里除了排球什么都看不见...但是现在，他能把队友看在眼里了，他现在的存在感，也只有在扣球的那一刻才能爆发出来吧...”
“他现在隐藏在翔阳的身后，虽然收敛了自己的光芒，但相应的却散发着灼热的温度...虽然没有以前那么耀眼了，但是在扣球的那一刻，队里所有人的热情都被他点燃了呢...”
牛若点点头，确实...零真的把他的光芒收敛起来以后，反而更危险了...像一座随时要爆发的火山一样...
武田监督又笑了一下：“之前零那个恐怖的力度，所有人都觉得他跟你是同一个类型的选手，但是那次输给了伊达工以后才知道，零跟你的类型是完全不同的...”
牛若“嗯...”了一声...当时他也没看清楚零的本质，导致在比赛前给了零错误的意见...虽然不能说那场比赛是因为他输了的，但他觉得他自己确实是有责任...
而此时的场上，队形已经转到翔阳影山在前排，零在后排的形式...影山把球托给了翔阳，在对面所有人都以为会用快攻时，翔阳在扣球的那一瞬间改拍为托，把球往后托去...零立即从后排跳起，挥动手臂......
但是球从他的指尖上方飞了过去……
零落了下来，生气的大叫：“好可惜！又跳早了...就差一点点了！！”
翔阳倒是很光棍，还跑来安慰零：“没事没事，我也没托好，托的离你太近了...不过这次比之前好多了不是？”
牛若第一次看到这个套路，也惊讶了，不自觉的喃喃出声：“三人组合技？”
武田监督很骄傲：“是的！这可是我们的撒手锏哦！虽然还完全没有成型...但是成型了之后一定会很厉害的...”
牛若点头，以他的眼力，自然能看得出来这个技能的潜力...
而这一局，乌野不负众望的输了...组合技也还是一次都没成功过...
等众人都围拢过来，乌养教练训话完以后，牛若开口了：“我有个想法想说一说，关于你们组合技的...”
众人都很惊讶，不过还是看着牛若...
牛若咳了一下：“我在旁边看，你们组合技威力如何，我不太清楚，但是有个很明显的目的...就是避开拦网...”
说着看向零：“这个组合技里面，你是起一个类似于大炮的作用，而日向的作用就相当于炮台...但是你明显太过于关注对方的拦网了，导致球的时机错失...但是你们托球没有练好也是其中的原因之一...”
然后看向日向：“你关注的应该是前方的拦网...但是很明显，你一直在关注着零在哪个方位...你在前排，关注后面会影响你的托球。你应该注意的是拦网，至于你把球托往哪个方向，应该是零来配合你，炮台的作用就是决定往哪个地方发射的，而不是想着炮的位置...”
牛若的话把他们带入了一个全新的方向，但是还没完，牛若继续说道：“我觉得可以这个可以分为两个阶段来练，首先是日向的托球，完全可以不看零的方位托球，零就跑到球的方位跳起来扣球就行，把决定权完全交给日向...而且就算日向失误了，或许也能弥补一二...而且连自己都不知道方向的托球，对面就更无法判断了...这样你们的灵活性就能增强...”
“接下来是第二个阶段，日向可以看清对面拦网情况之后托球，零你技术成熟了完全可以往对面的拦网手上砸，尝试拦网出界...不过这可能要很久...毕竟要考验的地方实在是太多”
牛若很少一次性说这么多话...说完之后还略微有些不适应...
当他抬起头来的时候，却发现乌野的众人像看着什么怪物一样的看着他...
零最先从惊讶中反应过来，忍不住在这么多人的情况下，一把抱住牛若，头还在他怀里蹭来蹭去：“你太棒了！你给我们指出了一条完全不同的可能性...”
牛若一把按住零的脑袋，阻止了他的动作，再这么蹭下去他保不准想做点什么：“我只是说出了我自己的看法...”
乌养教练也很高兴：“我都没考虑到这么多，我们只是不想让零的力量浪费而已...你不仅一眼就抓住了重点，竟然还把它完善了...这样就完全把翔阳作为诱饵的出色能力还有零的力量与灵活性发挥的淋漓尽致了...”
随即看向众人：“以后就朝这个方向努力！”
众人也很激动：“是！！！”嗓音中气十足...
等众人活力十足的上场以后，武田监督依旧平复不了内心的激动：“真想，在春高来临前看一次腾飞的乌野啊！”
牛若看着场上活跃的零，嘴角扬起一抹自信的笑：“会看见的...”
虽然牛若有帮忙指明了方向，但组合技练起来依旧不容易，毕竟是三人组合技，难度跟两个人完全不一样...
结束的哨声吹响了，乌野依旧不出所料的输了...
力集合所有人：“今天的最后一次，蛙跳一圈！”
而乌养教练看着场上蛙跳的众人，难得笑得很是开心：“在飞起来以前...这样的日子，估计还要持续很久呢！”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双更，明天不加班啦啦啦～
评论里小黑酱的想法很好，我也想写啊...但可惜晋江不能开车...至于小树林啥的还是算了...开车啥的，我也只能做到这一步了...过会儿还有一章，我要好好斟酌一下...
☆、进一步的关系
在惩罚结束以后，终于到了一周的休息日，这天晚上跟第二天是不允许训练的，必须要给肌肉充分放松的时间，一张一弛才是正道...
零要跟牛若一起走，跟教练打了一个招呼以后就跟着牛若去了他的学校...
牛若把零带到宿舍，零一进去就震惊了：“这简直像个小公寓一样...”
所有的家具、生活用品一应俱全，还贴心的留了一间小客房，以免家里人来看望却没有住的地方...
零有些嫉妒了：“你竟然住的这么好...而我就只能睡大通铺...”
牛若简单的解释了一下：“入学条件之一...”
然后从浴室拿了一条毛巾出来甩在零的头上：“去洗澡...”
零这才尴尬的发现，因为要去牛若的宿舍太激动，脑子一热就跟着牛若走了...他什么都没带...
牛若看出了零的窘迫，什么话都没说，从柜子的抽屉里找出他平常跑步穿的，一件纯棉的白色短袖.，然后递给零：“这件拿去当睡衣吧！我的睡衣对你来说应该太大了...”
零乖乖的接过去洗澡了，牛若也坐在沙发上随意的翻着排球杂志...
过了一会儿零出来了，身上套着牛若的那件短袖...牛若的衣服穿在零身上确实是大了，衣服直接垂了下来，到了零的大腿处...而纯棉的衣服基本都是圆领的不说，弹力还不是很好...领口那儿就松松垮垮的卡在零的肩膀处，零还时不时的要往上拉一拉...
零很不满意：“怎么感觉像穿了裙子一样...”说着就想要脱下来...
牛若赶忙阻止了零的动作：“就今天一晚上，凑合一下算了...”
零想了想也是，于是勉为其难的同意了...
牛若也拿了衣服去洗澡，而零偷偷摸摸溜进了牛若的房间...牛若的房间很简洁，除了基本一个柜子、一个书桌、一张床就找不到其他的东西了，并不算很大的房间硬生生的被他整出了一种空旷的感觉...
零环视了一圈，一眼就瞄上了靠床的那张白色大床...直接就蹦到了床上，零在上面左滚滚右翻翻，都是牛若的味道～
又嗅了嗅肩膀处的衣服，上面都是牛若的味道，这件衣服他肯定经常穿～
开心的在上面滚来滚去，滚来滚去～零已经忘记了时间...
不知道过了多久，零突然感受到一股强烈的视线...抬起头一看，牛若穿着睡衣靠在门边，不知道看了多久了，表情很有点微妙...
零毫无自觉，拍了拍他旁边的位置：“来，一起睡觉～”
牛若没有理他，从他旁边走过去，从衣柜里拿出一床被子，就到旁边的客房去了...
把被子铺在床上，牛若才返回来：“你今晚在客房睡...”
零转了转眼睛，猛的坐起来，拍拍自己旁边：“聊会天行吧～”
牛若从客厅拿了一本杂志，就坐在了零的边上，随手翻阅着：“你想聊什么？”
零不干了，杂志有他好看？
一骨碌爬起来，零直接就跨坐在牛若身上，然后猛的使劲把牛若扑倒，一双手按在牛若的肩膀上，从上俯视着牛若...整个动作一气呵成～
牛若也没反抗，就这么平静的看着零...
零被他这么看的有些恼火，他想看看牛若更多一点、15 更激烈一些的表情...
但是很快的，零的眼睛就被牛若袒露在外的胸肌吸引了...牛若的睡衣，是很常见的那种v领系扣子的睡衣，而牛若经过常年锻炼，身材极为壮硕...即使是宽松的睡衣，也被撑了起来，胸前露出了一大片...
零的手开始不受控制，贴在了上面，忍不住摸了两下...然后就从衣服空隙里面伸进去，缓缓的往里面探索...
一把抓住零的手，牛若的表情绷不住了：“住手！”声音罕见的带上了严肃...
零却仿佛受到了某种鼓励一般，开始上嘴了，从脸旁边往下亲了下去...然后又找到嘴唇，随即吻了上去，下半身也轻轻的蹭着...然后手缓缓往下滑...
牛若再迟钝也感到不对了，一把抓住零的手：“你要干什么？”
零开心的笑了：“我想要你...”
牛若默了，他还没那么天真的以为零的“要”跟他心里想的“要”意思是相同的...
心里盘算着怎么打消零的念头，牛若抬头看着零：“我明天要训练...”
这下换零沉默了，过了好久零才闷闷的说：“好吧，那我去睡觉了...”说着就推开牛若，竟然真的准备去睡客房了...
牛若赶紧抓住零：“这次是我，下次换你...”先解决了这次吧...真到了下次，零可就没那么容易被打发了...
零想了想，觉得也可以，他也可以观摩一下经验，听说第一次很痛的...
到进入的那一刻，零虽然有准备，但还是咬紧了牙关...真的很痛啊！
牛若也不好受，但还是坚定的，一点点的向前送了进去...痛吗？我也是...那就好好的记住吧！
在到底的那一刻，零猛的睁大眼，看着牛若满是汗水的脸...不知道怎么回事，心里突然就憋了一股气，偏过了头，零对着牛若撑在他耳边的手臂上狠狠咬了下去...
很快的，零感到了嘴里的铁锈味...抬头看了看牛若，发现他依然看着自己，目光满是温柔...
零鼻子突然有些发酸，侧过头，心疼的在牛若的伤口处亲了亲，然后伸出舌头在上面舔了舔，等到血腥味不明显了，零抬头看向牛若，目光里满是歉意与讨好...
而牛若眼睁睁的看着零舔在了他的伤口处，一股濡湿带着微微疼痛就这么挑起了他此时敏感的神经，然后回过神来就看到了零像小动物一般的眼睛...
感觉大脑里的一根弦猛的崩断，牛若再也忍不住...
夜还长着呢...
第二天一大早，零就醒了...一睁开眼就看到牛若还躺在身边，开心的一把抱住牛若，就在他光滑的胸口上面蹭啊蹭...
牛若正在假寐，怕零今天会尴尬，但这货好像完全没这种想法...
没办法，牛若只好睁开眼，一把按住零的头：“够了，你再睡一会儿吧...我去给你弄吃的...”说着就准备起身...
零才不要，一把抱住牛若的胳膊：“不吃，陪我再睡一会儿...”
没办法，牛若只好又躺下来，用一只手抱住零：“睡吧...”
零满足的枕在牛若胸口上，听着里面“咚咚咚”的声音，不知不觉中又睡过去了...
等到零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牛若早就已经不在了，替换他的，是昨天零穿的那件睡衣...
零不满的扔开那件睡衣，起床来到客厅...整个宿舍空荡荡的，牛若应该是去社团了...
环视了周围一圈，零发现桌子上有个便签...走过去一看，是牛若写的...我去社团了，午饭热在锅里面，记得好好吃！下午就待在公寓，晚上我送你回去...
零走到厨房，揭开锅盖，发现是很粘稠的一碗粥...
带着手套小心的把碗取出来放在桌上，舀起一勺吹了吹，感受到粥散发出来的热气，零笑弯了眼...真好！
晚上牛若亲自把零送到了教学楼底下，等零进去了以后牛若才准备离开...
刚转过身，眼前就出现了一个橘黄色的脑袋...牛若仔细的盯了一会儿：“混凝土出生的日向翔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