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是你亲徒弟吗?完本[古耽]—— by:箜篌响
箜篌响  发于:2017年03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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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回:伤心桥下春波绿,曾是惊鸿照影来(四)

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就成了负心人,辜负了师父的一番心意。跟师兄谈过后又跟教主谈,我严肃道:“教主,你到底想怎么样?不怕我师父揍死你?”
教主一脸茫然:“什么怎么样?我都说了是因为跟陆青舟打赌输了。”
我说:“打什么赌还不是随你说,无事献殷勤肯定不安好心,平时怎么不见你多守信用?”
教主:“你给我滚!”
我接着2 道:“而且上次说好了给我买书到现在都没买……”
教主:“闭嘴吧,回头给你买。我是要干大事的人,谁跟你似的满脑子那档子事。”
我怒道:“你别胡说!”
教主道:“给你留点颜面,我就不说你每天偷看你师父的事了。”
我解释道:“我只是心情不好的时候需要看一点赏心悦目的东西,师父的脸最好看。”
教主问:“那你为什么被他打了还很开心地傻笑,死命不让你师兄碰他,他一使唤你就乐颠颠的以及怕你师父发现连亲姐姐都不敢认了?”
“……”
我无言以对,愣愣道:“教主你说得有道理,原来我还没认清自己。”
教主哼了一声:“你就是喜欢被打,跟我一……呸,不跟你说了,我要去干大事。”
见他要走,我才想起最重要的事:“还有,禅宗的心法我练到最后总是运行不畅,阻在厥阴经停滞不前,这该怎么办?”
教主道:“肝气不顺,心情郁郁,吃点逍遥丸吧。”
我:“教主再见!”
逍遥丸:女科圣药。疏肝健脾,养血调经,用于肝气不舒所致月经不调。
*********
自从师兄和教主走后,师祖也经常不在了。我却心不在焉,一直在胡思乱想师父为什么对师兄那么说,难道说……
师父其实第一眼看到我的时候就喜欢上我了?
这么一解释就合理了,师父把我抓回来,名义上说是收我为徒,其实是想拿我当禁脔。难怪师父不肯教我武功,因为在他心中我根本就不是徒弟!
呵呵,这是不可能的。
我偷偷瞄了师父一眼,一如既往地阴沉。我崩溃地揪头发,师父到底是怎么想的?师父心海底针!
“徒弟?徒弟!”
我魂不守舍,听到有人叫我,一个激灵清醒过来:“师父我在呢!”
师父面无表情道:“为师让你拿书来,你看看你拿的是什么?”
“啊?”我愣愣地看着手里的藤条,被烫了般地松手丢远,惊魂未定,头发被冷汗打湿,难道我内心渴望的是这个?
我摇摇头,师父见我这些天精神恍惚,难得关心地问我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我犹豫再三终于鼓起勇气问道:“师父,那天你为何对师兄那么说?”
师父轻描淡写地反问道:“那你又为什么对你师兄那么说?”
我突然意识到师父好像问过一次这个问题,当时我怎么说的来着?我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总觉得这个问题很重要,无论是对我,还是对师父。
我只是……很不想和别人分享师父而已。
我偷偷打量师父的表情,他模样一直看起来很阴沉,冷冰冰的很少笑。但我见过两次,一次是欺负我欺负得开心了的时候,还有一次……是威胁我威胁得开心的时候???
好吧我下定决心了,反正大不了被师父打一顿再罚跪,根本不怕。
“师父,你答应我说了不要生气……”
师父还没开口,我就又道:“不过你就算生气要打我,我也要说。”
我紧张地捉起师父的手,鼓起勇气道:“师父!其实我……”
轰隆一声巨响!
房间的门被从外击成碎片,闯入的是个身穿黑衣的中年男人。我初窥门径,虽然不太懂,但却好像隐隐从那人身上看到了肆意挥发的幽幽阴邪之气。
“好久不见,影。”
见有外人在,好不容易有勇气的我受惊地猛地缩回手,不敢说了。师父的手还悬在半空,他低下头肩膀抖得厉害。静默持续了一会,师父缓缓抬头,眼中漆黑阴森,咬碎了牙。
“滚。”
他说着随手拿起手边的刀,罡气不受控制地狂涌将空气搅动,我几乎承受不住这样的杀意,那人却面色如常地躲过了这刀,大笑:“哈哈哈,你看你,这么久了,一见了我就动刀动枪的……”
话没说完师父就冷着脸把他一脚踹了出去:“废话这么多,你烦不烦?”师父说完转向我,“徒弟,你刚才要说什么?”
我看到墙都砸裂了,虽然平时寻仇的很多,但今天的人比往常任何一次都可怕,我有点吓到了,往后缩了缩摇摇头不敢说话。
师父皱了皱眉,虽然神色不悦,却没打我,还摸摸我的头安慰道:“别怕,为师能控制住,只要……他不找死。”
他说着反身接住一掌,掌风气劲将他束起的长发打散,显得阴骇吓人。那掌在壁上印出半人高的痕迹,墙皮簌簌龟裂掉落,只听傅无极阴狠道:“十年前,要不是你毁了无极!……”
师父脸阴着,抓起手里的刀,冷森森道:“看来你很想死。”
我惊瑟地躲到一边,看无极首领与他拳掌相接,招招要命,险象迭生。我大气不敢喘,暗暗希望师父赶紧打完了事,偏偏事不随心,这次师父却没能像往常那样一招解决掉对方。
我想躲得再远一点,却看到无极的首领傅无极突然看向我,瞪得大大的四白眼放出凶光,只觉劲风刮过,他那一掌便向我这边印下。事发突然,我反应不过来要躲,更何况早已腿软,什么都来不及看。只记得那个时候师父挡在我身前,他四肢修挺,身型颀长,有些单薄,就用这身体完完全全地受下了那掌。
“师父!”
傅无极大概没料到这样的结果,狂笑道:“哈哈哈,这是你新收的小徒弟?我的化功掌能化去七成内力,纵你内力再深也无能为力!”
“咳!”
师父退了好几步,背撞在墙上猛地咳出血来,低头不语。我看到那摊血迹发着污黑的光,惊恐地睁大眼睛,心如一团乱麻。傅无极心情极好,悠悠道:“影,你还装什么?忘了你帮我杀过多少人吗?”
师父沉声道:“闭嘴。”
傅无极笑道:“不要说你当时不知道,但凡你动手前先确认过,他们又怎么会死?”
师父阴着脸不吭声,任由他说:“难道没人问起过,那么多人来闯无极,为什么只有你活着?还不是因为你和我一样,那些小孩的命在你眼里根本就不算人命,你骨子里跟我一样冷血。不过我一直想问你……”
师父依旧不说话,我脑中一阵翁鸣。
傅无极捉住他衣襟将他提了起来,缓缓道:“亲手杀死自己挚友的滋味如何?”
“我让你闭嘴。”
师父被傅无极提着,像挂在枝上的枯叶摇摇欲坠。他抬起黑森森的双眸,恍如早已经过万道轮回,历尽穿心之苦,每一字都带着血。虽然他一贯阴沉,这次却像从地狱里爬回的厉鬼,愈发煞气腾腾。我腿在发抖,紧贴着墙站着,身子抖得更厉害,他这样对方越是得意:“还有,被你徒弟杀的滋味,可还好受……”
锵!
锈剑出鞘发出一声脆响,打出的剑气虽然被避开,但傅无极已经再次看向了我,这一次他眼底全是惊愕。
“陆青舟?”
师父垂眸轻声叹:“青舟……”
这声叹息仿佛有千万缕情绪蕴藏其中。气血翻涌,震得我几乎呕血。我拿着陆青舟的剑,强压下那股真气,铁锈的气息在口中蔓延:“我师父让你闭嘴,你听不懂人话吗?”
傅无极看清后反而冷静下来,大笑道:“影,把陆青舟的剑给你的小徒弟,你是脑子坏掉了吗?”
师父没说话,我已经出剑,他那双掌我不敢轻易靠近,半点不能分心。可能是他太过轻敌,竟真的经被我刺中了一剑,但那剑只是擦着他的手臂过去,反而在靠近的时候将我的剑击了出去,跌出老远。
他卡住我的脖子将我提起,我感觉到脚尖几乎碰不到地面,艰难地呼吸。
“要怪就怪你师父吧,要不是他把陆青舟的剑给你,你也不会死。”
“呵呵呵呵……”
我低垂下头让呼吸更顺畅,忽然低声笑了起来,他掐我的力气加大:“笑什么!不许笑!”
“哈哈,所以我说……”
我脑中想起师父的话,剑意融会于心,无剑胜有剑。我慢慢地抬起手来扶住他掐住我脖子的手,声音发抖:“你根本不明白……陆青舟的剑是什么……”
真气终于突破滞涩,无处而逃只能沿着我指尖斜飞出去,打在他的肩上将他刺穿,冲劲猛地将无极首领钉在背后的墙上,另一面墙也轰然坍塌。我捡起地上的剑,面无表情道:“你记住了,我不是陆青舟。我杀你不是替天行道,只是因为你让我师父不高兴了。”
可偏偏这时身体不争气,真气在内体快速的涌动,我眼前只有猩红一片,模糊得看不清人在哪里。身体越来越热,只能无力地跪倒在地,手里的剑也不知丢到何处。我觉得自己几乎要被撕扯得四分五裂,这时却感觉到有个怀抱将我拥住,师父的气息萦绕在身侧。耳边本来嗡鸣一片,我却在嘈杂中清晰地分辨出他的声音,让我躁动不安的身体得以平息。
“闭眼,静心,舌抵上胯,意守丹田……”
我本能地照他说得去做,静下心来抛却杂念,师父给我顺功,引导真气运行一周天,收回丹田,这才睁眼。而无极首领却再次从废墟堆里站了起来,我不得不佩服他的顽强,正要去找那把剑,师父却按住我的手,淡淡道:“别动,筑灵丸的药效太猛,你现在无法操控。”
“可是师父……”
师父没理我,而是慢慢走向无极首领,这次毫不犹豫,一掌相接,只听咔的一声脆响,无极首领另一只手臂也被折断。我缩了缩肩膀,光听着就觉得疼。
傅无极惊道:“怎么可能!你明明中了我一掌!……”
师父淡淡道:“对付你,一成都不用。”
我目瞪口呆,你的内力是无底洞吗?!
傅无极仍不敢相信地瞪着他:“你,你……”
师父幽幽盯着他,唇边忽得绽出一抹嗜血的冷笑。
“你现在该求饶。”
我再次目瞪口呆地看到师父把人打得无法辨认,偏偏还不弄死他,连我都忍不住打了个寒战,缩在一边半声都不敢吭。
这才是我师父没错,刚才那样我还以为是认错人了。
这一夜格外漫长,直到天东边放亮,武林盟和七星教终于姗姗来迟地到了。

第五回:断无蜂蝶慕幽香,红衣脱尽芳心苦(上)

师兄来的时候我正战战兢兢地给师父捏肩,他看到倒了的两面墙就知道发生什么了,连忙关切地拉着师父的手问:“师父对不起,我来晚了,你没事吧?”
我很想说师父除了打人打累了外根本没事,衣服上的血也不是他的。然而师兄说着就上下其手,要检查师父身上有没有受伤,靠近的时候被一把推开。
师父脸上若无其事道:“没事,交给你处理了。”
师兄执扇作揖:“是。”说着便去查看已经昏迷的无极首领。
师父这才转向我唤道:“徒弟……”
“师父!”我嗷得一声扑进师父怀里,呜呜哭了起来,“师父,谢谢你!”
谢谢你在经历了那样的事后,仍然选择相信我。
谢谢你还愿意对我敞开心房。
谢谢你在那天捡到我。
我感觉到师父的身体僵了一下,抬手轻抚我后背,声音温柔了许多,“徒弟,你……”
我越想越心疼师父,哭着打断他道:“师父,什么都别说了,我都懂,呜呜呜……”
师父脸一沉,不耐烦道:“我问你心法是跟谁学的,你再敢给我哭一下试试!”
我立马老实地闭嘴了,愣了一会再次扑进师父怀里打滚认错:“都是教主!我不想学的他非要逼我学!还说让我学来打你!”
师父慢腾腾地看了不远处、刚回来的教主一眼,教主不经意地打了个寒战。我继续在师父身上边蹭边撒娇,“师父您才不舍得打我呢,对吧?”
“舍得。”
师父毫不犹豫地在我额头敲了一下,淡淡吩咐道:“这次饶了你,为师受伤了,你要好好侍奉为师。”
“嗷!好的师父!”
教主这次回来带了我想要的书,我每天伺候师父过后就偷偷看书。正所谓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小黑屋,而教主给我的书基本上都是徒弟把师父关进小黑屋的故事。
什么?关进小黑屋以后做什么?
当然是……一起练功了,小黑屋不就是用来促进师徒感情的吗?
我看家里正好房子塌了一间要重新修葺,师父又“受伤”了,我便干劲十足地去修那间屋子,顺便准备需要的媚药等道具。师兄和教主见我这么积极都在劝我不要自寻死路,但沉迷故事的我并没有在乎。
小黑屋修好后,我内心激动不已,当夜我便把一大壶媚药倒进杯中,还匀出来一杯,我顾不上倒回去,迫不及待地拉着师父进了小黑屋。
师父问我那是什么酒,我说葫芦酒,师父狐疑地看着我婉言拒绝道:“谢谢徒弟,为师身上还有伤,不能沾酒。”
我:“……”
我隐约觉得师父似乎看穿了什么,偷偷看了他一眼,反应好像又很平静,一定是我想多了。
我劝道:“师父,小饮怡情,大饮伤身,喝一点没关系。”
师父说:“为师不渴,徒弟你喝吧。”
我:“……”
事到如今我觉得事情的发展开始超出我的掌控了,于是我放下酒杯道:“那,那等下次再说吧,师父我先走了……”
师父冷声道:“回来。”
我老老实实地回去站着,师父冷声命令道:“喝了它。”
我惊慌地问为什么,师父说他高兴,我还想再求,师父眼神更冷:“为师的话你都不听了?是不是不想认我这个师父了?既然不认我了,那现在就打死你吧!”
我说:“当然不是了……”
师父道:“那就喝了它。”
我:“……”
我想讲道理,但是在师父面前没有任何道理可言,因为师父本身就是道理。没办法,我只好含着泪一饮而尽。药酒过喉灼烧般地刺激,喝过之后我声音都哑了,听起来像是染了风寒。
“师父,您先歇息,徒儿该走了……”
我知道那药效果极烈,着急想走,师父却拉住我慢条斯理道:“徒弟,我们师徒这么久还没怎么谈过心,长夜漫漫,我们不如聊聊人生吧。”
你再这样我没有往后的人生了!我都快哭了,带着哭腔道:“师父我困了,该睡……”
师父毫不犹豫道:“那就在为师这过夜吧,今夜我们抵足而眠。”
我看着师父的身影越来越花,事到如今如果还觉得是巧合我就太傻了,我扑通跪下哭着认错:“师父我错了,您饶了我吧!我只是一时糊涂,以后再也不敢了!……”
师父正要说话,却无意间发现了我藏在床底下的书,他随手翻了几页,脸色越来越阴沉:“谁给你买的画本?”
我犹豫着要不要出卖朋友,师父却又没追问,而是面无表情地对着我伸出手来。他的手却轻抚了一下我的侧脸,冰冷与滚烫相交,留下经久不灭的触感,我觉得脸更烫了,师父问道:“哪里错了?”
我浑浑噩噩道:“徒儿不该……想要轻薄师父……唔……”我说着,几乎要蜷成一团,控制不住心底升起的欲望,语焉不详地求着。
不知过了多久,隐约听到师父冷冰冰道:“既然知道错了,就罚你跪在这自己弄出来吧,为师看着。”
“唔……师父……”
“快点。”
我没有办法,已经支撑不住,就算他不逼我我也快要被这渴望逼疯,迫不及待地寻求慰藉。于是我缓缓地解开裤袋,早已笔挺的性器立马弹出,暴露在空气中。立夏的夜不算太冷,但说不上热,我感觉到师父正坐在床边,压迫的视线让我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垂下头,认命地握住根部慢慢向上撸动。
一旦开始就很容易进行下去,我反复上下撸动着,师父只是静静看着,时不时吩咐:“腿分开一点。”“胸挺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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