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世之炮灰反派抱团记完本[快穿]—— by:llandu
llandu  发于:2017年03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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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住在铜钱胡同二十七号,不过我现在也不想回家,我我我我我我就和芳芳挤着睡就好!”

林炀脸色黑如锅底:“你们必须走,就是抗旨我也不能留你们。”

“唉,你怕什么啊?都说了不会碰你了。我们俩都是已婚妇女,我还怀过孩子呢,你就当我们是俩婆子就好!”李芳拍拍胸脯道,“不要有什么顾忌!”

“哎呀,人家就被皇上幸过一次,容妃娘娘说了,一次和没有差不多。”尤淇淇害羞道。

“哦?像是我姐会说的话。”不知何时,西边的墙上坐了一个年轻人,他的语气吊儿郎当,和容妃简直像了八成。

林炀紧张道:“你不是明天才到京吗?”

“这不是想你了,日夜兼程赶过来的吗?我爹他们还在五十里外呢。”容郁道,从墙上跳了下来,冲着外面吹了声哨,没多久门口就想起了有节奏的撞击声。

林炀走过去把门开了,一匹高头大马兴高采烈地进来了,认路般跑到后院马房那休息去了。林炀把门关好,转过头看到容郁正好奇地看着院子里的两人,立刻道:“我明天就送她们走。”

“别呀,留着吧。会做饭吗?去给我弄点饭去。”容郁吩咐道。

尤淇淇看着容郁,完全想象不到其他宫人嘴里那个嗜血杀人狂就是眼前这个年纪不过十五六岁的少年公子哥。尤其是当容郁走到有灯光的地方,尤淇淇看清了他的脸后,之前她脑子里幻想的杀人狂模样立刻崩塌得连点渣渣都不剩了。

“会,少爷您想吃什么?”尤淇淇语气发飘道?
“他这能有什么,淘个米做个粥吧,翻翻有没有腌菜咸鸭蛋什么的。”容郁摸着肚子,又改了主意,“算了,什么快做什么吧,我要饿死了。”

林炀忙道:“我去吧,有老唐送来的烧饼,再做个汤,就一会的事。你先去梳洗下换身衣服,我给你打热水去。”

“这么热的天要什么热水啊,我用井水冲冲就好了。”

“可你病不是才好吗?再发起烧来怎么办?”

“你怎么这么烦啊,你再叽歪我不住这了。”

已经完全被无视掉的尤淇淇和李芳忍不住咬起了耳朵:“我的妈呀,他们俩是不是一对啊?”

“嘘,你小声些,他们会听到的!”

“我忍不住啊!”尤淇淇兴奋道,虽然她也不晓得自己在兴奋什么。

而且这种兴奋和刚看到林炀的脸时的兴奋不一样,她也不晓得不一样在哪。

林炀一脸黑线地看着那两人,容郁乐不可支地搭着他的肩膀道:“这两人多有意思啊,留着吧留着吧。你去做饭,你们俩,那间屋子归你们了,快收拾出来睡觉吧。”

容郁指着一间偏屋道,尤淇淇和李芳在这个院子原本主人没反应过来前,狂奔去了屋子里,把门给关上了。

李芳拿出火折子点亮了,找到油灯点燃后,和尤淇淇开始收拾屋子。外面的林炀看着有些心疼,灯油很贵的啊。

容郁瞧出来了,道:“她们是我姐送过来的人,月例和一应的用度自然是我们容家出。别心疼了,去,给我热饭去。”

林炀自暴自弃道:“随你们的便,反正我下个月就要回边关了。”

“那我们就跟着去咯,你去哪我们就去哪啊!”容郁理所当然道。

林炀好笑道:“你爹舍得你去边关那地方吃沙子去?”

“他管得了我吗?”容郁得意道,跑到后院打井水洗澡了。

院子里只有一口缸,在厨房外面。林炀热烧饼做汤的时候,尤淇淇和李芳就端着盆跑过来打水,一边打水一边花痴他的颜。

“真是越看越好看。”李芳喃喃道,“看过他再看其他男人,无法入眼。”

“容少爷还是可以入眼的。”尤淇淇反驳道。

“对对对,他可以,很可以。”

俩人花痴完,在林炀爆发前脚底抹油嗖地又跑回了屋,一边激烈地讨论着林炀和容郁的二三事,一边热火朝天地收拾屋子。

屋子里有一张床、两个柜子、一套桌椅和一溜箱子,柜子和箱子全是空的,也不晓得这屋子以前是干什么。幸好屋里不太脏,两人忙活了半个时辰就搞定了。

林炀抱了一床被褥过来,放到桌子上就走了。过了会,他又拿了一套茶具来,把油灯给收走了。

尤淇淇和李芳在黑暗里面面相觑,半响才道:“他是不是嫌我们一直点着灯费油了?”

“好像是哎,他看起来很清贫的样子。”

“对了,咱们真要跟他一起去边关吗?”

“废话啊!不然咱出宫是为啥?”

对啊,出宫是为啥啊?尤淇淇想着,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我知道有的筒子不喜欢看耽美,可我写着写着耽美情节就冒出来了=。=哦腐女伤不起,我尽量不连着写耽美,穿插着BG或者无CP
☆、第三世(3)
第二天俩人天没亮就爬起来了,李芳跑去厨房里生火做饭,尤淇淇去井边打水。后院很大,井和马房在东西两个角上,中间空着,是林炀训马和练武的地方。

马房里两匹马还在睡觉,尤淇淇不敢靠近,好奇地看了半天,突然发现马房外面卧着一只毛茸茸的东西。

似乎是感觉到尤淇淇的视线,那只老狗晃了晃尾巴,掀了下眼皮。

尤淇淇力气小,每次水桶都只打半桶,来回好几次才把水缸倒满了。李芳已经把火升起来了,淘好米放到锅里煮着。案板上是切好的胡萝卜条,李芳找到腌菜的小缸子,正在往里面放调料。

尤淇淇闲着没事,拿着钱出去溜达了一圈,认了认道,买了一篮子菜回来。

她们俩把早饭做好,午饭和晚饭的菜也都洗好择好了后,林炀才端着脸盆出了屋。

他看到厨房里井井有条的样子,很是吃惊,他以为宫里出来的都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姑奶奶呢。

“将军早,昨天忘了问你,你和少爷有什么忌口的吗?”尤淇淇欢快道。

“没有,额,你们有钱?”林炀看着新鲜的菜,皱眉道。

“有,容妃娘娘给了我们些私房钱,放心,没有卖了你的什么宝贝出去换钱。”李芳道,“将军要是没别的吩咐,我和淇淇一会还要出去一趟,买点针线碎布回来做点女工卖钱。将军放心,我们俩自己能养活自己,不花你一分钱!”

林炀看着那两人扬起来的笑脸,总觉得自己似乎是这里唯一一个无法融入到这个院子里的人。这几人是不是太随遇而安了些?

林炀兑了一盆温水端回了屋,过了一回又出来把脏水倒了,端了早饭进去。李芳在后院对着马房,和尤淇淇比划道:“该在这垒个鸡窝,不知道将军同不同意。”

“马上就要走了,别垒了,去边关垒吧。”尤淇淇道,然后瞠目结舌地看着林炀的白马自己把马房地上堆的草料叼到食槽里,叼满后又叼了一个水桶去井边打水。容郁那匹不知道在高兴个什么劲的黑马打了个响鼻,开始吭哧吭哧吃起早饭来。

“我的妈呀,这马成精了!”李芳和尤淇淇蹭蹭往后退了几步,瞪着白马用蹄子把吊上来的桶里一踹,桶里的水哗啦啦倒进了井边放着的水桶里,大部分洒到了外面的地上。如是几次后,井边的水桶终于满了,旁边的青石板也都湿透了。

林炀挽着袖子走过来,穿着木屐拿水瓢把还干着的地方也都浇湿了,脏的地方就多冲了几遍。后院地是斜的,脏水汇聚着向着墙边的水渠流去,流入了外面街道边的暗渠里。

李芳和尤淇淇也就一路躲回了屋子,看着林炀把前院的地也都浇了一遍,日头渐高,暑气渐重,院子里却还算凉快。容郁只穿着一件单衣,拖拉着木屐散着头发出来了,拿着头绳找林炀给他梳头。

李芳和尤淇淇出门买针线时,顺便也一人买了个木屐穿。尤淇淇还想买件新衣服,算了半天还是心疼钱,扯了布打算自己做。

李芳带着东西回去了,尤淇淇拎着李芳做的一坛酱菜回了家。大街小巷还是那样的熟悉,尤淇淇才走到巷子口,眼泪就掉下来了。

街坊看到尤淇淇,一个个都吃惊不已,也不敢上前来问。尤父尤母都在家,看到女儿回来了,还以为是在做梦。

尤淇淇把门关好,放下酱菜,道:“爹,娘,皇上把我赏人了,我现在的主子是个骠骑将军,下个月初一就要出发去边关带兵了,女儿也要一同去。唉,说来也怪丢人的,可是皇命难违。”

“淇淇啊,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尤母忍不住道。

“娘,我就是真得罪了什么人,我也不知道啊,你不知道我傻吗?”尤淇淇诚恳道,“不过这次一同出来的还有一个李姐姐,她原先和我是一个宫室。哦对了,你们俩也别在京里待了,一来我一个美人灰溜溜地出宫当奴婢了,街坊肯定会笑话你们,里正也不会再罩着咱们家了;二来我听说明年京里可能要出什么事,留在这里也危险,你们还是回老家吧。”

“呀,这么突然。老江家还约我秋天去他们家喝埋在树下的梅子酒哩,你娘还有两身衣服,在裁缝铺里没拿回来呢。”尤父道。

“唉别惦记那梅子酒了,衣服买两身现成的路上穿,得了,就这么定了。”尤淇淇拍板道。

“在宫里待了这两年,淇淇竟像个大姑娘了,还会给爹娘出主意了。”尤母又自豪又激动,抹了抹泪道,“娘知道你肯定是为了家里好,娘信你。你们要去边关什么地方啊?你吃得了那个苦吗?”

“吃不了也得吃。”尤淇淇道,上辈子更苦的她也吃过了,“这酱菜是我帮着李姐姐做的,你们带着吃,就当女儿在路上孝敬你们了。”

三个人抱头哭了一会,尤淇淇一步一回头地走了,尤父尤母看着外面街坊的眼神,心里拿定了主意,当天下午就开始收拾行李了。

三天后尤淇淇又来了一趟,一直把尤父尤母的马车送到城门口,尤父死活不肯让她再送了:“别送了,一会再迷路找不回来了。到了边关落了脚就给家里送信啊,地址可还记得?”

“记得记得,青县铜雀街一百二十七号嘛,铺子在东街十七号,随便哪个都能找到你们。”尤淇淇道,抹了把泪对尤母道,“看好我爹,别让他一个人乱跑,他比我还不认路呢。”

“放心,你也照顾好自己啊,缺钱了就和家说。”尤母眼泪汪汪道。

目送着爹娘出了城,尤淇淇再忍不住,蹲下一边嚎啕大哭起来,把守城的侍卫吓了一跳。

容郁在一旁看了半天戏,走过来踢了尤淇淇一脚:“行了,哭长城啊?起吧,别错了饭点。”

尤淇淇吃了一惊,抬头道:“少爷?您怎么来了?”

“正好路过。”容郁道,捏着尤淇淇的发髻把人给提起来了。

尤淇淇捂着头发站起来,跟着容郁往林府走去。

路上,容郁用很随意的语气问道:“你和我姐姐很熟吗?”

“不太熟,容妃娘娘独来独往的,为人很有侠义之气。”

容郁噗的一声乐了:“侠义之气?就是喜欢管闲事。”

尤淇淇犹豫了下,道:“容妃娘娘似已看淡了生死,奴婢觉得她这样的年纪,有这样的想法很奇怪。”

容郁停了下来,转头看着尤淇淇。这是尤淇淇在见到他的这几天中,第一次看到他脸上不带笑意的样子。

容郁怔怔的模样,让尤淇淇猜测,容家的打算是瞒着这个儿子的。送女儿入宫,就是为了利用她的死谋反,容郁若是知道了,会怎样做呢?

他和容妃的感情,似乎还挺深的。

之后的路上容郁没有再说话,他低着头,还没走到林府便又停住了,对尤淇淇道:“你和将军说一声,我有事去我外祖家了,晚上就回来。”

尤淇淇哦了一声,看着容郁匆匆离开了。她喜欢容妃,那是宫里难得的好人。就算容妃没帮她,她也不能坐视容妃就这么死了。
☆、第三世(4)
容郁晚上并没有回来,一直到林炀领了圣旨准备去边关军营的前一天晚上,他才翻墙跳进了林府。

“阿郁,你受伤了?”林炀扶着容郁,看到他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大吃一惊道。

容郁是家里的老来子,家里上下几十口都没有人动过他一根指头,把他惯得简直要上天。

“老头子揍的,还想把我关起来,我诈死跑出来的。”容郁得意道,一副‘我聪明吧‘的样子。

“你爹怎么舍得揍你?”林炀更吃惊了,他还以为容郁是让某个路人甲打了呢。

“唉,没什么,对了,你行李都收拾完了吗?”容郁问道。

林炀皱眉看了他一会,才道:“收拾完了,你的我也给收拾好了。明天,你还跟我走吗?”

容郁道:“自然是要跟你走的,好了,我要洗澡,还要吃饭,你给我烧热水去。”

林炀跟着容郁进了屋,脱了他的衣服细细瞧了半天他的身体,见他只有左臂有一块青肿,其他地方都无事,才松了口气:“你先洗吧,一会我给你上药。”

容郁伸手搂着他脖子,低声道:“他们想让我姐死。”

林炀低下头,看着容郁眼下睫毛所投下的那片阴影,轻声道:“我以为你知道呢。”

容郁猛地抬头,林炀立刻往后一躲,险险避开了这一碰撞。

“你知道?!”容郁震惊道。

“猜到的,我毕竟是个将军,能看到兵部的一些调令布防信息。有些事,不是容将军一人能做到的。有人在背后做推手,你爹,他被推到台子上,下不来了。”林炀叹气道,“不做,会死,做,也许有一线生机。”

“屁的生机,他以为他能玩过谁?”容郁冷笑道。

“那你呢,你打算怎么办?”林炀担心道。

容郁靠到他身上,闷声道:“我想救我姐。”

林炀闭了闭眼,沉声道:“我不是问这个,我是问,你要怎么保住你自己?难道就跟着容家这条船,一起沉了?”

容郁就不吭声了,林炀等了半天等不到回答,知道他的心里此时定是一团乱麻,只得拍拍对方的背,去厨房烧水热饭了。

尤淇淇揉着眼睛从床上爬起来,走到窗边的李芳身边,一起从窗户缝里往外瞧:“少爷回来啦?又不走正门啊。”

李芳的脸色有些难看,她把窗户关严了,低声道:“容将军竟然揍了容家的宝贝金疙瘩,究竟是怎么回事?”

“家事吧。”尤淇淇有些心虚道,推着李芳回到床上,“睡吧睡吧,明天还要赶路呢。”

李芳板过她的脸,细细打量了半天,道:“你是不是有事瞒我?”

尤淇淇心更虚了,眼神四处乱瞟道:“我能有什么事瞒你?”

李芳冷笑一声,把她往旁边一摔,道:“是不是京里要出事了,你才把你爹娘都忽悠走了?还求容妃把咱俩送出来,难道我们躲去边关就能无碍了吗?”‘

“总好过待在这里等死。”尤淇淇四仰八叉躺在床上,无奈道。

李芳道:“看在你还算有良心,知道带着你姐姐我逃命的份上,我就信你这一次吧。”

尤淇淇不满道:“我比你大啊,你怎么成我姐姐了?”

“三岁小孩都够格当你姐姐。”李芳吐槽了句,拽过被子盖在身上睡了。

第二日,尤淇淇和李芳登上马车,容郁坐在前面车夫的位置,林炀骑着马在一旁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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