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背人完本[强强甜文]—— by:皈墨
皈墨  发于:2017年03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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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越把那张照片放在胸口,文曲我去找你好不好,我不当缩头乌龟了,我们两个把话都说清了,你打我骂我都好,让我在你身边。
文曲坐在沙发上,身边围着一群狐朋狗友,手下带来一个人,“他一直在偷拍。”
文曲接过手下递过来的相机,把里面的照片一张张看了,冷哼一声,站起来把那个人踹翻在地,“怎么你是想让我操、你?照我这么多照片?嗯?怎么现在不敢看我了?”
靳华在旁边打着哈哈,“行了,大蚊子,人家说不定暗恋你?看着人长得也挺清秀的,你要不喜欢让给我,来来来,偷拍我多好啊。”
那人瞪了靳华一眼,周围一群人哄笑起来,“人家还不给你面子呢?”
“就是,就是。”
文曲把照片看完之后,看了眼躺在地上的人,轻轻吐出两个字,“恶心。”
那人憋红了脸,如果不是那家人给的报酬太丰厚,他是绝对不会答应做这种事的,现在还要在这里受这群社会蛀虫地羞辱。对,他们就是一群社会蛀虫,整天只知道吃喝玩乐,浪费国家的资源。
“行了,什么都别说了。”靳华搂过文曲来,“这个恶心,你挑,我这里面的人今晚随便给你挑,男的女的,是雏的不是雏的。”
文曲在扫了一眼,竟没一个看得上的,脑子里闪过的都是乔越的脸,文曲闭上眼想他干什么,皱着眉看到一个小男孩在那边,长得竟和乔越有几分相似,找个替身也可以。
“就他。”文曲指了指那个小男孩。
靳华笑了两声,把那个小男孩叫过来,交代了几句,然后把他推给文曲,“文爷今晚在哪享乐?”
“叫什么?”
男孩低下头不敢看他,小声答道,“贺合”
文曲点点头,“跟我走吧。”
作者有话要说:
为何杂物间突然传出男人的声音?为何十八岁少年倒在地上抽搐?为何少年夜不能寐?这究竟是人性的泯灭,还是道德的沦丧?
敬请关注本期《傻狗带你看世界》,大家好,我是傻狗的亲妈。

第94章 地下室

文曲不知道心中是怎么想的,竟然带贺合回了总部,反正那里也是个空壳子,他只是不想听别人再说,“小情人中他就带乔越一个人来过那里。”关于乔越的印象,文曲要一点点抹去。
文曲进总部的时候,一个手下迎过来,“文爷。”
“什么事?”
手下看了眼贺合,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文曲不耐烦地“啧”一声,“有话快说。”
“是,乔越在里面。”
文曲推开手下,快步走进去,他现在还敢在自己前面晃?胆子真是越来越肥了。
乔越拘谨地坐在沙发上,心中早以下好定论,一会无论文曲做什么,他就受着便好了,听到有人的脚步声,乔越激动地站起来,却看到文曲身后跟着一个清秀的小男孩。
文曲冷眼看着他,坐在身边的沙发上,翘起二郎腿,文曲以前从来不会做这么不雅的动作,但是今天,乔越知道什么都变了。
“文曲……”乔越开了几次口,后面的话还是没有说出来。
“你知道那些背叛我的人都是什么后果。”文曲看到乔越一直盯着自己身旁站着的贺合,文曲把人拉到自己身旁,对乔越说,“和你像吗?乔越,我忘不了你,你又做得太过分,我只能找个人代替你。”
乔越坐在文曲对面,死死低着头抠自己的手指甲,像以往做错了事情一样,闭口不言,他不应该来这里的,文曲恨他,他们再也回不到过去了。
“哑巴了?”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或者我说什么你都不会原谅我,你可以像对以前那些叛徒一样把我关起来,或者杀了,你能解恨就好。”
文曲站起来拽着乔越的衣领把他从沙发上提起来,“你就不打算解释几句?”
“我能解释什么?”乔越试图把文曲的手从自己的衣领上扯下去,但是文曲死死拽着不松手,乔越只能握着他的手继续说,“我现在说什么你都不会信了,我知道我错了,对不起,可我真的是为了你。”
文曲抬腿在他肚子上踹了一脚,乔越被他踹的向后退了两步,捂着肚子不可思议地看着文曲,他就不该来找文曲,操他妈的疼死了。
文曲冷冷地看着他,“你不是说让我像对其他人那样对你吗?”
“哦。”
文曲一脚把他踹翻在地,乔越抹掉自己嘴角流出来的鲜血,什么都没说,是自己太自负了,他本以为文曲会对他不同,没想到到头来竟落个这种下场。
“你们把他带到地下室。”文曲指了指站在角落的两个手下。
那两个手下互相看了一眼,他们都知道乔越不能被别人触碰,文爷现在让他们把他带到地下室。
乔越看了眼文曲什么都没说,撑着身边的沙发直起上半身,文曲是故意让手下把他带到地下室的,这算报复吗?像个小孩一样。
手下犹豫了一会,还是走过来架起乔越,怎么闹是主子的事,他们执行命令就行了。
乔越看着关上的地下室的门,瑟缩在墙角,身体还是在忍不住地颤抖。
其实谁都没错,文老爷子站在父亲的立场,文曲站在老大的立场,他站在文曲爱人的立场,无论谁做了什么,都有自己的理由,乔越不会去怪谁,怨天尤人的想法他从来都没有。
文曲不要他了,他就自己活下去,又不是没了谁,就活不下去,他和乔南说了,七天后来救他,到时候离开这里,去美国还可以换一个别的活法,他可以圆了自己的梦想,去做一个珠宝设计师。
文曲给了贺合五百块钱,让他自己打车回去,贺合接过钱,抓抓脑袋,“那个,文爷,我不知道我说的话你爱不爱听,但是我觉得你真的很喜欢刚才那个男孩子。”
文曲看了他一眼,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贺合说,“他也很喜欢你,无论他做了什么错事,如果你们两个人都互相喜欢对方,那些东西都可以被清零的。你一生讨厌的人趋于无穷大,但你喜欢的人说不定只有一个。”
贺合说完,又抬手抓了抓脑袋对文曲摆摆手,“我走了,祝你们早日和好。”
文曲点点头,“祝你找到对你好的人。”
贺合“嘿嘿”一笑离开了。
文曲坐在沙发上,想自己刚才做的是不是太过了,乔越为什么去告密,他也猜得差不多,他想让自己离开黑道,以前明着暗着和自己提示过很多次。
自己不是没有想过离开,但是那个男人会想从战场上退下来,回归于平静,文曲回到自己房间,乔越出现的还是有点早,应该再等几天自己想通了,他再来。
韩井恒回到总部之后就听说乔越被文曲关在地下室,韩井恒皱皱眉,那个叛徒竟然还敢回来,既然文爷不忍心对他下手,那自己就替文爷下手。
乔越听到开门声后,还以为是文曲来了,伸长脖子看向门口,没想到进来的是一脸怒火的韩井恒,乔越暗道一声“完了”。
韩井恒几乎算的是文曲的忠实迷弟,他知道自己背叛文曲之后肯定想手撕了自己,现在机会来了。
乔越两个小眼珠跟着韩井恒的脚步来回动,韩井恒最后停在一排鞭子前,这是要动刑?
“文曲让你来的?”乔越哑着嗓子问。
“不,文爷狠不下心来动手,只能我帮他处置叛徒了。”
乔越笑了一声揉揉自己的肚子,既然不是文曲让他来的,自己也没必要挨着几鞭子,就算真的要动手,能动他的也只有文曲,在别人面前,他没必要演苦肉计。
乔越从旁边的刑具上拿起一个铁棍,在手中掂了掂重量,“我告诉你,我没有必要白白受你几鞭子,就算真的要动我,也只有文曲一个人能动。”
韩井恒从一开始就知道乔越性格很不一样,但没想到现在沦落为了阶下囚还能如此硬气,把手中的鞭子扔在地上,也抄起一根棍子。
乔越招呼都没打,就像韩井恒冲过去,用棍子向韩井恒脑袋上抡去,韩井恒太起棍子抵挡。
论打斗乔越不可能打得过韩井恒,但也不会吃太多的亏,几招之后韩井恒一棍子打在乔越手臂上上,乔越手臂一痛,不小心棍子脱手。
乔越赶忙向后退了几步,不打算捡起铁棍,而是退到刑具旁打算在找一个趁手的,韩井恒显然没打算给他这个机会,步步紧逼,想一棍子敲砸乔越拿武器的手上,乔越躲过去跑到先前那个棍子那里,蹲下去去捡,手中握着棍子飞快地向旁边打了个滚,韩井恒那一棍已经落25 在乔越前一秒呆的地方。
想都没想,乔越站起来拿着棍子抡在韩井恒的手臂上,这次倒是打中了,但是韩井恒棍子并没有脱手。
两人的战局一时僵持了下来,韩井恒冷冷地说了句,“叛徒。”
“我□□妈。”乔越向他喊道,“我告诉你,除了文曲谁都没有理由骂我,韩井恒我他妈告诉你,我乔越没有对不起你,你什么都没有给过我,所以你就算被我害死了,我眼都不会眨一下,别他妈没什么破事就在老子着刷存在感,呸。”
“那文爷对你多好,你又做了什么?”
“你谁啊?我做什么关你屁事,你们这群人说的好听点他的过命兄弟,说到最后还不是你们一个个拽着他不让他从这要命的黑道中退出来,我没错,我只不过是不想看到他出事而已,你们呢?有一天他死了,你们谁会心疼?谁会?你们不过是依附他而活而已。”
“你闭嘴,你什么都不知道,而且你凭什么说这种话,你连他想要什么都不知道。”
乔越握紧手中的铁棍,“我知道,我知道。”乔越向前冲了一步,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住手。”
乔越把手中的棍子扔地上,只听到“哐当”一声,乔越默默地转过身去看着文曲,死死地咬住下唇,文曲走过来挑起他的下巴,“怎么刚才不还是挺能说的?我来了就成哑巴了。”
“你不都听到了?”
文曲手中一用力,乔越都觉得自己下巴要被他捏碎了,“你说你知道,你告诉我,我想要什么?”
乔越想把头偏到一边,奈何文曲手中的力道太大,乔越只好皱着眉和他对视,文曲低下头咬在他的嘴唇上,乔越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文曲的嘴唇。
文曲松开之后,看了乔越一眼,抓住他的头发,眼中的怒火都快要把乔越烧出一个窟窿,乔越把头埋在他脖颈间,吹了一口气,“你想要我吗?”
“想要吗?”乔越在脖颈上轻轻啃咬着,在这个角度正好能看到韩井恒铁青的脸色,乔越把下巴放在文曲肩上,对韩井恒露出一个挑衅的笑。
韩井恒阴着脸不说话,乔越抬起手比了个中指,韩井恒叫了声,“文爷。”
乔越箍住文曲的胳膊加了点力气,文曲拍拍他的背,对韩井恒说,“除了我,谁都不能碰他。”
“知道了。”韩井恒叹口气离开了地下室。
文曲把乔越放开,整理整理自己衣服上的褶皱,乔越看到文曲左肩上有一根头发,伸出手把头发捏起来,却在到文曲前面的时候被握住手腕,乔越尴尬地把手收回来,“有头发。”
“嗯。”文曲说完之后向外走去,乔越站在原地看着他,本来还以为他能原谅自己呢,原来是想多了,文曲站在门口转过身看着他,“等什么呢?”
乔越笑了两声跑到他身边,“我以为……”
“闭嘴。”
“哦。”没关系,坚强的自己不需要安慰,你现在是老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第95章 锁链

乔越醒过来的时候,窗帘还是拉着的,看着透过来光线的程度应该是中午了。
轻微动了一下身体,乔越觉得自己应该是要散架了,□□还在不断地跳动,就像有东西在里面一样,他不知道昨晚上文曲折腾到了几点,反正自己是被做晕了过去很多次。
乔越从床上下去还没站稳就跪在了地上,腿软得像面条一样,他烦躁地甩甩头,然后看到自己脚腕上有一个金色的小圆环,再顺着圆环向上看过去,一条金色的链子,很好,文曲,我有一句粗口现在就要爆。
乔越地上坐到腿都麻了,还是没人进来,或许文曲去外面找别人去了,走的时候对手下说,“谁都不要管他。”然后就剩下自己一个可怜的小囚犯在里面被狗链子锁着。
终于屋子里已经全黑了之后,有人开门进来,并把灯打开了,乔越扭过头去看,由于太过于用力把脖子扭到了,乔越看向来人发现并不是文曲而是一个而是二十岁左右的姑娘之后失望地把头扭回去。
“那个,你怎么坐在地上啊?”姑娘走过来把手中的饭菜放在桌子上。
“我喜欢。”乔越不说话还好,一开口发现自己嗓子哑的不成样子,而且一开口就像被刀刮一样疼。
“那个你先吃饭吧。”姑娘说道。
乔越点点头。
“我扶你到床上?”
乔越摇摇头,向后缩了缩身子,脚上的链子随着他的动作发出一阵哗哗的响声,乔越尴尬地把脸埋进膝盖中。
“那我出去了。”
乔越点点头。
怀蕊出去之后,叹口气,这些富贵人家的事情真是想不到,竟然把好好的一个孩子弄成了那副样子。
文曲在沙发上看报纸,看怀蕊下来,问道,“他醒了吗?”
“醒,醒了。”怀蕊有些怕这家的主人,听说以前是在黑道上混的,就是杀人不眨眼的那种,而且永远都是阴着一张脸都不会笑。
文曲把报纸扔在桌子上到楼上去了,怀蕊心想,那个小男孩肯定又要吃亏了,听说这些上层社会的人都喜欢养男宠,该不会那个小男孩也是吧,真是可怜。
文曲站在乔越面前,低下头看着他,“怎么不在床上?”
乔越不说话只是盯着自己脚腕上的链子,文曲用脚尖踢踢乔越的小腿,“昨晚上叫得挺欢的。”
乔越咽了口唾沫都觉得自己吞了个刀子,“你这么羞辱我,还不如杀了我。”
“呵,羞辱?”文曲蹲在乔越面前,捡起在地上盘了一圈的链子在乔越脖子上绕了一圈,只要一用力就能把人勒死,“你觉得我是在羞辱你吗?我只是看好你,毕竟你这么能闹腾,要是那天看不住,你又跑到外面和别人谋和害我怎么办?”
乔越抬起手在文曲脸上扇了一巴掌,但是胳膊根本没有多少力气,这一巴掌打在脸上就和挠痒痒差不多,但文曲却突然加大了手中的力气,乔越在心中想文曲是不是每天都在谋划着把自己掐死。
文曲看着乔越喘不过气了,把手中的链子扔在乔越身上,乔越靠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眯起眼睛看了文曲一眼,文曲的眼神想要把自己吃掉一样,乔越打了一个寒颤,然后手忙脚乱地把缠在自己脖子上的铁链解下来。
“这几天我心情不好。”文曲捏着自己眉心解释道。
乔越点点头。
“说话。”文曲没好气地吼了一声。
乔越被他一吼瞬间怂了,艰难地吐出三个字,“嗓子疼。”
文曲叹口气把他抱到床上,“吃点东西?”
乔越点点头,然后扭过身子去拿旁边桌子上的粥,一个没拿稳粥碗在桌子上转了一圈滚到地上,清脆地一声响,碗碎了粥洒了一地。
房间内安静地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乔越不敢去看文曲的脸色,挣扎着从床上下去,文曲把他按在床上,“我出去叫人来收拾。”
进来的是刚才那个小姑娘,唧唧喳喳说了些什么乔越没有听,怀蕊出去之前,乔越说了句,“帮我关下灯。”
“哦,知道了,你还吃东西吗?我帮你再送一碗进来吧。”
乔越想了想说,“谢谢。”
怀蕊没有给她关灯,不一会她又回来给他送了一碗粥,她出去之前,乔越又说了一遍,“帮我关灯。”
“好好好,记着呢。”
“谢谢。”
怀蕊怜悯地看了他一眼,文曲在旁边靠着墙抽烟,见怀蕊出来也进了旁边的房间。
乔越盯着头顶的天花板,文曲一晚上没有进来。
文曲第二天早上进来就看到乔越扭过头来看着他,说了句,“早安。”
“安。”
“醒这么早?”
“没睡。”
文曲坐到他身边,看到桌子上的粥碗空了,“怎么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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