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跑囚妃,暴君我要离婚!完本[穿越古言]—— by:月华清薇
月华清薇  发于:2017年03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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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么做,值得吗?
你这么做,值得吗?
慕容秋逸望着瓦罐里一个一个吸得饱血的水蛭,头皮发麻。难怪刚才抱着她的时候,几乎一点重量都感觉不到,她轻得好像随时都会被一阵风吹走,
他叹了一口气,背靠着她的床榻,也是一身湿漉漉的坐在地上,语调哀凉:“丫头,你这么做,值得吗?”
安可儿软绵绵的躺在床上,声音也是轻得能被一阵风吹走:“不要问我这个问题……我现在每分钟后悔八百遍……”
慕容秋逸轻叹了一声:“即使后悔,也为了他这么义无反顾?”
安可儿默不作声,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安可儿救他并不是为了他,而是为了我自己。因为她,没有办法看着他死掉。
吸在她掌心的那一只水蛭,已经撑到不能再撑了,渐渐的松开吸盘,从她的掌心上滚落下来,啪的一声掉在那个瓦罐里,里面一只圆滚滚湿漉漉的水蛭,像鸡蛋一样摞起来,不停的蠕动着。
安可儿刚刚跟司徒老头说好了,等她把血都吸出来之后,就拿到寝殿里去给他,然后司徒老头在伺机给陛下换血。
可是,安可儿现在这个样子,已经走不动了。
她躺在床上,艰难的张开嘴,吃力的说:“慕容,帮我……帮我把这些水蛭交给司徒……”
慕容秋逸没有动,依旧背靠着她的床榻坐在地上,把头抬起来,望着窗外深不见底的黑暗,微微眯眸:“我刚刚从陛下那里回来。因为陛下的暗卫们防着我,所以,我根本进不去。可我还是担心他,躲在屋顶上偷看着他。我看到陛下,紧紧的抱着纳兰家那位的大小姐,两个人滚在床上。你心爱的陛下无论如何都不肯松手。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一个男人在性命性命攸关的时候,紧紧的抱着一个女人。好,我也相信陛下并没有那么中意那个像僵尸一样无趣的女人。他只是昏迷了,认错了人。但是,纳兰天音她是清醒的,她能够在那种时刻有机会抱住他,那就证明了她也一定会成为你们之间的阻碍。”
安可儿很少见的静默了下来,本来还想说一句打趣的话,活跃一下气氛的,但是现在无论如何都笑不出来了。
她静静的闭着眼睛,瞪着那一阵心疼自己缓过去:“慕容,你喜欢过一个人吗?"
慕容秋逸沉默了。
安可儿笑了笑:“真羡慕你呢,从小就被女孩子拼尽全力的追着,就算是你不喜欢的女孩子,可是,其实你并不讨厌西媛,对不对?其实,我和西媛也是一样的,我昧着良心帮你摆脱她,可是,其实我的内心深处是希望你们在一起的,相信我,如果你娶了她,你作为一个男人得到的幸福绝对不会少。”
慕容秋逸意思青涩的苦笑:“那你呢?打算这么追着陛下一辈子?你相信我说的么,你永远都追不到他。西媛追着我,是因为她知道,只要追到了我,我就会是她一个人的。而你呢,他的心里,他的怀里,从来都不会只有你一个人。而且,你将面临一个名为‘江山社稷’的最强劲儿的情敌。你这么做,真的一点都不值。”
她的眼泪,已经忍不住的流了下来。
安可儿继续把水蛭放到她的手腕上,从静脉里吸血,因为安可儿的身体眼中缺血,那个恶心的小东西扒她的小腿上,已经吸不到血了。
她静静的躺在床上,呆呆的望着天花板,湿漉漉的黑发,冰凉的贴在她的脸上,精致美丽的小脸渐渐的透出了绝世的冰白颜色。
慕容秋逸看着她还在继续的放血,几乎都有些生气了:“笨蛋!你真的想死吗?!那种男人随他去就好了!就算他心里有你又怎么样,他绝对不会把目光停留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的。”
安可儿虚弱得像一只薄薄的煎饼,软绵绵的贴在床上,虚弱得连流泪都流不出来了。既然哭不出来,那就笑一下吧。
于是,安可儿虚弱的笑了一下:“喜欢一个人,肯定是希望能得到对方的回报的,如果无法获得同等的回报,心里还会有所怨恨,严重的还会因爱生恨。可是,当喜欢一个人超过了一定的限度之后,那他是不是同样的喜欢着你,就已经不重要了。”
安可儿很悲哀的想,特么怎么会拥有的这种万年备胎的品质呢?而且还是备胎中品质最好的默默情深款。
爱情的故事里,女主角难道不都应该傲娇得把男主甩了一遍又一遍,恣意的挥霍男人的宽容,随心所欲误会男人,然后发脾气,冷战。
男主像条优质的忠犬一样怎么赶都赶不走,还要把全世界都捧到你面前,宠你一辈子……这样的故事才是大块人心的啊。
想到此处,安可儿扑哧一声笑出来:“看来我前世肯定不是个女人。慕容,女人有时候是很自私,很弱小的。我也是个女人,我也扮柔弱,扮蠢萌,希望被爱无条件的呵护着,可是呢……我发现我并不是那种柔弱的女人,我更渴望守护他,保护他。”
忽然,修长而粗粝的指尖轻轻的掠过她的脸颊。
反应迟钝的安可儿猛地一震,然后一把打掉了他的手,神色紧张的望着他:“你……你该不会是想趁人之危?”
慕容秋逸那双比夜色还要漂亮的眸子,深深的望着她:“其实,我该告诉你。以前我们有过婚约的。不过,我们从来没有见过面。”
安可儿差点从床上滚了下来,还好慕容秋逸一把接住了她。
安可躲在儿想触了电飞快的逃离了慕容秋逸的触碰,吓出了一身的虚汗:“居然能高攀上你们慕容氏,所以,我的身世果然是某个名门望族的小姐,被仇家杀了满门,然后流落成奴婢吗?然后像只乌龟一样的皇宫里,才能长现在这么大一只?那个,我们家欠仇家的肯定不是‘十几头猪,二十几头羊’之类还得清的东西吧?”
慕容秋逸看到安可儿的反应这么可爱,他恶作剧似的够了勾唇:“可不是嘛。你们一家子,奸淫掳掠,偷鸡摸狗,上蹿下跳无恶不作。”
安可儿不屑的剜了他一眼:“你胡说!我长得这么好看,怎么可能会恶人家族的孩子。”
慕容秋逸一听,笑得就更开心了:“美貌就是正义吗?你的脑袋里装的都是些什么东西。难怪你会对着陛下流口水。”
安可儿刚刚这么激动一下,现在已经满眼都是亮晶晶的小星星了,晕乎乎的又倒下去了……
慕容秋逸瞟了一眼瓦罐里的吸血的虫子,果断的把它们拿走了。在继续放血的话,安可儿恐怕就要不行了。
安可儿看到他要走,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袖:“慕容!你会把它们送到寝殿的,对不对?就算你有一天需要与陛下为敌,你也不会在这种时刻,趁机害他去死,这么龌龊的事情你是不会做的,对不对?”
慕容秋逸冷笑着:“虽然我也这么想过。只要陛下死了,很多人都会过上轻松愉快的日子,不过,我下不了手,至少现在不行。”
安可儿总算能勉强的把心放了下来。
她撑着最后清醒的意识和他说了最后一句话:“慕容,我们之前的婚约,你就忘了吧。你的未婚妻已经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肯定有必须消失的理由。我就当什么都没有听过,继续把你当成好朋友,你也不要对我有所愧疚。唔,如果你真的有愧疚的话,就给我一笔钱,让我吃穿不愁一辈子就好了……”
慕容秋逸看着滔滔不绝的小丫头,说着说着就体力不支的闭上了沉重的眼皮,进入了昏睡的状态。
英俊的男人唇角勾起一抹苦涩的微笑:“你真聪明。你知道自己已经不存在了。如果我能早一点遇见你该多好。最起码,能救出你一个也是好的。虽然,我对你并没有多少情意,但是看着你过得那么辛苦,看着你成为他的女人,我的心里还是……”
安可儿睡了很久很久,整整一天一夜。
恍惚之中,她好像是掉进了一片温暖的大海里,海水温柔的濯洗着她的毛孔。
似乎还有人在搓揉着她的身体,深深浅浅的揉捏着,像是在唤醒她身体的感官意识。
她想,如果不是被人这么搓着,她也许真的会就这么一直意识不明的昏睡下去了呢。
粗重的呼吸声,灼热的气息,身体好像被什么重物碾压着。
她的耳边传来的是这样沉沉浮浮的声音:“小浪货,喜欢么,喜欢就醒过来……”
☆、陛下把精力都贡献给国家
陛下把精力都贡献给国家
她的耳边传来的是这样沉沉浮浮的声音:“小浪货,喜欢么,喜欢就醒过来……”
安可儿的身体腾起了一股异样的感觉,不过其中最异样的莫过于……湿湿的……
一股浓浓的中药味的液体,被渡进她的嘴巴里,黑色的药汁从四片唇瓣交合的地方,一路流下,滑过精巧雪白的锁骨,融进了一池热气氤氲的浴汤里。
“咳咳咳……”
她终于被苦涩的药汁给呛醒了。
当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水雾弥漫的浴池里,全身***的趴在一块浮木上,背上盖着一片几乎是透明的薄纱,薄纱下的玉肌若隐若现。
热气腾腾的水面上飘荡着各式各样的花瓣,因为是药浴,池子里的浴汤是都散发一股淡淡的草药味,气味酸涩,微苦,不太好闻,还让人晕乎乎的。
耳边传来了男性的声音,醇厚而性感:“小浪货,果然要这么对你,你才会醒?”
安可儿吓了一跳!像条美人鱼一样‘哧溜’的从浮木上滚了下来,下意识的往角落里缩。
轩辕殊珺的眼睛里,美丽的雪景浮在水面上,随波荡漾着,融进如夜一般的深邃黑瞳之中,乌黑的长发水中飘展着,姿态妖冶得就像是专为了勾引男人而生的绝色女妖——让男人想揉进身体里,狠狠的疼爱!
因为昏睡了太长的时间,所以,安可儿有点分不清这是梦境还是现实。而且,她从未在见过一向禁欲,把精力都贡献给朝政的陛下,眼中会有这种浴望。
她狠狠的捏了一把自己的脸蛋:“嘶——好疼!不是梦啊……”
沙哑的嗤笑声从水面上传过来,安可儿猛的抬起头来,轩辕殊珺已经向她走来,修长有力的腿在水中行走着,哗哗作响,那声音,即波浪声好动听……
纯洁的安可儿立即捂住了眼睛,从指缝里看他,每一块肌肉都这么完美,好雄伟。
安可儿默默的咽了下口水,这福利要不要来得这么猛!
轩辕殊珺冷冷的嗤笑着:“遮什么?你不是还偷看过吗,不是喜欢看吗?等会我们试试,嗯?”
安可儿捂着脸,下意识的就从嘴里冒出了一句话:“不要!我们还没领证呢!”
轩辕殊珺双瞳微微眯起,闷声问道:“什么?”
安可儿把手拿开,凭着骨气把目光从少儿不宜的地方挪开:“哦,没什么,当我胡说!”
她尽量把脖子以下都藏在水下,下意识的离轩辕殊珺游远了一些:“陛下,这个药浴是为我准备的吗?怎么司徒老头都不见人呢?”
安可儿的鼻子十分的灵光,一下子就闻出了水里有川芎、白芍等女性补血活血的药物,刚刚喂进她嘴里的,很明显一股浓浓的阿胶味,显然就是给她治疗贫血的。
轩辕殊珺眉头不悦的一凝:“你认为,朕会让别的男人出现在这里?为什么,你醒过来的第一句,是问别的男人?你难道,一点都不关心朕的安危?”
安可儿无语了,默默的翻着白眼,司徒老头那像算是别的男人?老得都能当她祖父了。
安可儿微微的哼着:“陛下就在我眼前,我又没瞎,当然能看到陛下好端端的。”
对于安可儿的抵触,轩辕殊珺隐隐的不爽,男性的危险的气息一点一滴的渐渐的将圈她她,这画面有点像猛兽在围困猎物。
安可儿如临大敌一般的猛咽口水,被他逼得一步一步的往后缩:“陛下,你有话好好说,我会好好听的,你没必要靠我这么近!”
轩辕殊珺邪魅的勾唇一笑,忽然一个扎猛潜入了水底,激起的水花四溅,大落在她的脸上。她还没反应过来,一条小腿就被他的大手握住,然后举了起来!
安可儿重心不稳,向后倒去,男人为了不让她摔倒,另一只手还稳稳的扶住了她的腰。
她脸眼睛都不敢睁开了,现在的这个姿势,很是不堪……不堪入目,全都走光了!
男人低沉哑暗的声音,冷冷的嗤笑着:“害羞什么?又不是第一次,你身上我哪里没看过?你,把眼睛睁开,朕有话要问你!”
安可儿羞得满脸通红,恨不得马上钻进水里,像只乌龟一样把头缩起来。
眼看着自己的××和男人出现在同一个视野里,这个画风太银荡了,而且还是大白21 天,处处光线都那么清晰可见的……
轩辕殊珺此时的眼眸里,却在紧紧的盯着她那一截小腿上,猩红点点,密密麻麻的咬阖伤口,手腕上也是,深邃的眼眸掠过一丝疼惜。
安可儿注意到他在看什么的时候,她的心里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轩辕殊珺肯定是早就看见了她身上的伤,他肯定起了疑心。司徒老头,会不是已经把她招供了?
安可儿有种特别强烈的预感,她一定要在轩辕殊珺之前了解她自己的身世,不然,她小命难保。
因为她发现,她信错了这位生性多疑,宁可措杀也绝不放过的暴君。
轩辕殊珺嘴上说不介意她的过往,实际上无时无刻不在观察着她,求证着她是不是对他有威胁。
湿淋淋的小腿,想刚刚出水的芙蓉,莹白娇嫩的还滴着水。粗粝的指腹轻轻的刮过那些猩红刺目的伤口,引得女体一阵阵的战栗。
凛冽而冰冷的声音,缓缓的开口:“你身上,怎么会有这么多水蛭咬阖的伤口。你的身体为什么这么虚弱,真的是因为月事?”
安可儿时刻已经把羞耻心完全都泡在脑后了,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保住自己的小命。
她谨慎的想了想,打好腹稿,然后小心的解释着:“陛下,你忘记了,臣妾也是被毒蛇咬了,虽然不像陛下中毒这般眼中,但是也需要放出些毒血来治疗。臣妾,不知道陛下您究竟在怀疑些什么?请陛下明示。”
轩辕殊珺危危的眯起了冷厉的眼瞳:“天音说,你和司徒有勾结,朕也觉得你们之间的关系非同一般……”
安可儿因为心慌,直接就打断了他的话:“陛下!我怎么会和那个老头子勾结呢?我不喜欢吃老肉的,我要勾也是勾陛下!”
果然,她的话成功的分散了轩辕殊珺的注意力,男性魁梧的身躯都贴近了几分,哑暗的嗓音,低低的笑着:“噢?你终于承认了,你一直以来……都是在勾引我,是么?"
太刺激了,安可儿受不了了!这么污的画风,这么完美的肉体,这么强壮的男人,她都要流鼻血了,好想立即扑上去……
安可儿捂着鼻血涌动着燥热的鼻子,要忍住啊!
轩辕殊珺看到她用力的捂着口鼻,还仰着头,以为她不舒服,反而靠得更近了:“哪里不舒服?”
安可儿很想说,没什么,就是有点痒……
但是一想到轩辕殊珺可不像纯情的青衣,不管她跟轩辕殊珺讲什么荤段子,他都是完全听得懂的。
咳咳……于是,安可儿就只得打住了,换了个高贵矜持的借口:“陛下,我在水里泡久了,小腿抽筋。这几天月事浑身上下都不舒服。能不能让臣妾先御医院那肌肤要回来调理下身体,如果陛下喜欢鸳鸯戏水的话,臣妾下次必定陪陛下玩个尽兴。”
听到她说小腿抽筋,轩辕殊珺非但没有松手,反而一把将她打横抱起,要送到岸上,让她平躺着。
安可儿刚刚被拖出水面,脸红耳赤,紧张得都不知道该捂哪里了。
她一杯放在软榻上,就一把扯过了毛巾,把自己的身体盖了起来。
轩辕殊珺握着盈盈玉腿,有一下没一下的给她按着,像是故意说给她听的:“司徒,以后都不会再出现在宸宵宫了。”
安可儿蓦地一震,一把抓住了轩辕殊珺的手臂:“他怎么了?”
轩辕殊珺微微的眯眸,瞳色冷厉,这么紧张,绝对有不为人知的关系。
“在朕没有查清楚,你和司徒之间,对朕隐瞒了什么,真是不会放过他的。如果你不想他受苦,你可以主动的向朕坦白。”
精致美好的容颜,一瞬间就沉了下来:“陛下,司徒是你忠实的仆人,也是你的救命恩人,您该不会为了无中生有的猜忌,就要致他于死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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