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跑囚妃,暴君我要离婚!完本[穿越古言]—— by:月华清薇
月华清薇  发于:2017年03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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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殊珺心头一紧,重重的闭上了眼睛,这个丫头为什么对他这么执着。他是一个将死之人,就算从他的嘴里听到了她想要听到的话又能如何!他希望她立即离开这里,安可儿在皇宫里得罪了凤家的人,一旦他驾崩了之后,就不会再有人保护她了。
可是,这个丫头,用怎样恶毒的都赶不走。难道真的要捅她一刀,才能让她死心?可是,他舍不得伤她!
轩辕殊珺思忖了半晌,才缓缓的开了口:“安可儿,既然你想知道,那朕就明明白白的该诉你。朕救你,是因为朕对自己的有信心,能够保全我自己的平安。所以,你不要再自作多情,自寻烦恼了。”
☆、她都快被挤怀孕了
她都快被挤怀孕了
轩辕殊珺毫不让她失望的又说出了一大段伤她心的的话来。
安可儿微微的皱着眉头,感觉心里有些隐隐作痛:“是么……你只是因为有把握自己不会有事,所以才救我的……那么,陛下,你每次就我的时候,我都看得真切,你没有考虑也没有犹豫,直接冲过来救我了,难道不是么?”
轩辕殊珺冷哼着:“没有犹豫,是因为没有时间犹豫。如果给我时间考虑的话,我是不会冒险救你的。”
安可儿看着轩辕殊珺一脸高冷不屑的藐视着她,嘲笑她自作多情,心里特别的难过。
看到他这样口是心非,不肯和她好好的谈情说爱,她决定要放大招了。
忽然,“噗通”一声,安可儿两眼一闭,晕倒在了地上。
轩辕殊珺黑瞳倏地收紧,紧张得立即就站了起来:“可儿!”
这么急急的呼唤着她的名字,他快步赶到了她的身边,一把抱起了不省人事的她,小心的搂着她,让她的头轻轻的枕在他的怀里:“安可儿!”
安可儿虚弱而苍白的脸,无力的靠在他裸露的坚挺的胸肌上,缓缓的睁开了眼睛:“陛下,我……我好像也被蛇咬到了……”
说着,她就抬起了她的手腕,给轩辕殊珺看她的伤口。
轩辕殊珺的脑子,蓦地一下,一片空白!
一滴泪珠划过她像芙蓉玉质一般晶莹剔透的脸颊,她伸出手,去抚摸着他刀削一般俊美的轮廓,迷恋的目光,缠绵而苦涩的微笑:“所以,陛下,不要赶我走……就让我死在陛下的怀里吧,陛下,你能……能抱抱我么……”
心已空,轩辕殊珺已经失去了所有的言语。冷峻的脸紧绷得没有一丝的血色,冻到了冰点的表情就好像随时都会崩溃得碎掉。
抱抱她……
他的脑子里只回荡着这三个字。一双铁一般有力的臂膀圈住了娇小的身躯,死命的狠狠的把她按进怀里,就好像要把她整个人都揉进他的身体里……
安可儿被这副如铁一般坚硬的身躯,碾压得骨头都在隐隐的发出咯咯的声响,好像要碎掉的样子,简直太恐怖了——她装不下去了!
艹!轩辕殊珺难道看出了她是在装晕,是故意这样揉她的是吧?!她的胸都快被挤爆了……再挤,再挤下去她都要怀孕了!
两句身躯,紧密的贴合在一起。少女纤细柔美的手臂,像藤蔓一样盘上了他的脖子,用力的勾住,送上他的樱唇……
轩辕殊珺蓦地一震,怀中昏迷的小女人苏醒了?!
正当他还在惊讶的时候,他因为心痛到了极点而得没有一丝温度冰冷的唇,就被一双透着芬芳的樱唇俘获了。
安可儿本来以为,轩辕殊珺大小老婆塞满了整个后宫,吻技会很好,可是,当她的丁香小舌探进他的嘴里,纠缠他的舌头,她才发现他的吻……很生涩。刚开始轩辕殊珺是任她为所欲为的在他的口中搅腾,到后来,似乎对她的频率不满意,反守为攻!不是力道把握不好磕着她的牙,就是兽性大发的咬破了她的唇。
她把藏在舌根下的迷~药差不多都送进了他的口中之后,她也是够累了,呜咽着垂着他的胸,让他放开她。捶了半天,他还是沉迷在她的唇舌之间无法自拔……
安可儿怒了,抱住他的头,在他的唇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舌尖,血的腥甜弥漫。
轩辕殊珺的眸色一暗,透出了一股凌厉,本想继续狠狠的惩罚这个骗人的小妖精,但是迷~药的效力,已经在他的身体里渐渐的发挥了作用。他的意识开始渐渐的被麻醉,不自觉的他的舌头也渐渐的从她的蜜汁一般芬芳甜美的小口中退了出来。
等他完全退出来的时候,安可儿整张嘴都是麻的!口腔璧又痛又麻,比吃麻辣火锅还酸爽,根本就连嘴都合不拢。
因为体力不支,渐渐昏迷的轩辕殊珺缓缓的靠在了她的胸上,因为太柔软太舒服了,他还凭着直觉蹭了蹭,调整了一个他最喜欢的角度。
安可儿小脸一红,护着自己的胸:“色……色狼……”
安可儿抱着昏迷的轩辕殊珺,那健硕的身躯压在她的身上,如同泰山压顶一般沉重,她根本没有办法把他抬到高处的玉座上,只得就近找一块柔软一些的地毯,把他拖过去,免得挨着地板砖着了凉。
安置好他之后,安可儿就打算走出御书房,去找司徒老头,让他为陛下换掉毒血。
谁知,她的前脚刚刚迈出去,她的后脚就被一只大手紧紧的握住了纤细的脚踝,安可儿一个站不稳,直接载倒在地上摔成了一个大马趴!
安可儿“嘶嘶——”抽着凉气,揉着差点被摔扁的鼻子,气愤得用脚蹬他的脸,狠踹了几脚:“放开!再不放开我,我咬你了!”
哑暗而低沉的声音在她的身后响起:“你,为什么给我下药……”
安可儿吓了一大跳,不敢蹬了他的脸了……原来陛下居然还是醒着的?!
安可儿心惊胆战的爬起来,跪坐在轩辕殊珺的身边,小心谨慎的望着他。
轩辕殊珺的眼睛是微微阖着的,半睁着的眸光恍惚而迷离,半昏半醒的状态躺在地毯上,高大的身躯,他身上那一块一块健美的肌肉微鼓起充满了力量的弧度,放眼望去像一片连绵起伏着雄伟山峦。
真是,好山好水,好沟壑……
纯洁的安可儿把脑袋里的污全都拍飞,然后开始坐在地上一根一根的掰开他的手指头。
熟料,还没有把她的小脚从轩辕殊珺的大手里解救出来,她掰开他手指这些动作,惊醒了躺在地上的轩辕殊珺,
猝不及防的一个猛扑,娇小的安可儿再一次被山一般雄伟的男人压在而身下!
四目相对,英俊的男人睁开一双迷离的黑眸,眸光流转着浅浅的哀伤:“为什么……为什么给我下药,为什么要……离开我……”
他身上的重量几乎都坐在了她的盆骨上,安可儿吃痛的皱着眉头:“陛下,你先放开我,我都快被你坐死了,陛下,你相信可儿吗?可儿永远都不害陛下的。可儿会救你的。”
轩辕殊珺看着她的脸?3 统辽逞谱派簦凵袼苹哪话惆Я梗骸澳阏娴幕峋任遥俊?br /> 爱,是一种飞蛾扑火的感觉,感觉身体在被烧灼,但是却义无反顾。
她坚定的说:“是的,陛下。我会拼尽全力去救你。你救我是因为你很强,你觉得你救了我,你也不会死。可是我明明知道自己很有可能会死掉,我也还是会救你的。陛下是凭着一时的勇气来救我的,如果让你有时间考虑的话,你反而会犹豫。而我呢,把陛下放在心头反反复复的衡量着,即使再犹豫不决,我也还是会救你。”
安可儿心里很清楚,如果易位而处,如果轩辕殊珺需要用他的命去救她,那他绝对不会为了她而放弃什么的。可即便是这样,她也还是放不下他。
轩辕殊珺现在显然是意识不清的状态,似懂非懂的听着她的话。半昏半醒。
修长的而骨节分明的手,抚上她的脸颊,如夜的墨瞳深深的映着眼前倾国倾城的容颜,痴迷的望着,喃喃道:“霖铃,霖铃……为什么要背叛朕……”
安可儿的心,就好像从云端一下子跌进了冰冷的谷底。
她这才明白,轩辕殊珺已经把她当成另外一个女人了。安可儿不用猜她都知道,就是那个长得像她的,他心头的最爱的女人!
他抱着她,在她的耳边低声呢喃着:“不要,不要离开我……”
她不挣扎,也不动了。任凭他亲吻她,抚摸她,叫着那个女人的名字。
寝殿外的司徒御医,轻轻地敲着门,问她,进行的怎么样了,什么时候开工?
安可儿,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回答着:“司徒老头,你别进来!你……你现在不方便进来……陛下应该还有一会儿就能完全晕过去了……”
她的眼睛里盈盈的闪动着泪光,一双温柔的手抚摸上他英俊的轮廓,含着泪笑道:“陛下,我不会离开你的,我会一辈子陪着你的,哪怕我的一辈子就到明天为止,我都会守着你的。”
轩辕殊珺痴迷而热切的望着她绝色的容颜:“只要你肯回到朕的身边来,朕原谅你的……朕好想你……”
☆、最憋屈的红颜祸水
最憋屈的红颜祸水
又一大滴眼泪从她的脸颊滚落,原来,那个女人,一直都是占据着他的整颗心么?似乎她的地位从来没有动摇过呢。那么,她安可儿在陛下的心里,究竟是个什么位置呢,或许,连一席之地都没有吧,她只能站在那个女人的阴影里。
很奇怪的,她本来以为自己会痛彻心扉,可是她现在却一点都感觉不到心痛,因为她已经不知道她的心在哪里了,
安可儿眼含着盈盈的泪光,问道:“陛下,你真的爱明妃吗?你这么爱她,那为什么你又要杀她呢?”
高大的身躯压下,俯下身附到她的耳边,嗅着她的气息:“爱……朕也不知道爱,还是不爱。朕只知道,皇位,天下加起来都不如你,你在朕的心中,重若泰山。可是,朕却不能选择如此重要的你,朕只能舍弃你,(因为朕还有很多的遗书要写)……”
她苦笑着,清甜的声音都被泪水淹得沙哑了:“陛下,你在我的心里,也像泰山一样沉重。我比你幸运,你的肩上背负着整个国家,而我的肩上,只需要背负着我心爱的人就好了。所以,我如论何时,都不会舍弃你的。”
他俯首埋在她的颈窝里,默默的流泪了,泪水滴到了她的伤口上:“你真好……永远都不要,离开我……”
蓦地,她的颈项感觉一片冰凉,湿湿的咸咸的黏着她脖子上的伤口,让她一阵一阵的刺痛!
轩辕殊珺已经完全闭上了眼睛,沉沉的睡着,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她的身上,鼻息轻柔而均匀的呼吸着。
不知何时,司徒御医也已经走进了大殿,一边叹息着,一边看着她和轩辕殊珺,生离死别。
安可儿像推翻一座大山一样,推翻了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抬起袖子在她的脸上胡乱的抹干净了泪水:“司徒爷爷,有盐吗?”
司徒御医有点反应不过来:“你该不会是哭伤了脑子吧,你确定你刚才问的不是‘有酒吗’吗?”
安可儿认真的回答着:“酒,酒伤身。不过可以准备些温酒敷眼睛,消肿。今晚我哭得太多了,哭得太厉害了,身体盐分流失得太多,要喝点盐水,补充一下流失的盐分。”
司徒御医默默的白了安可儿一眼:“小可儿,你确定你,你真的很伤心么,还是,你哭了这么久,是为了把身体里的毒素排出来?”
安可儿小鼻子一哼:“你这个没有同情心的老头子!”
司徒老头啧啧叹道:“丫头,你最需要的不是同情,你的心大,也许你不相信,这个世间没有人能伤得了你,就连你心心念念的陛下都没这个能耐能让你情伤。我老头子是过来人,看人也是很准的,你是肯定不会为了男人心碎的,反而呢,将来你肯定会让无数的少男心碎一地!”
安可儿无奈的摇摇头:“老头,托你吉言吧,如果我还能活着的话……”
司徒御医最后一次郑重的询问者安可儿:“你真的决定了?如果陛下的血液和你的血液相斥,你就把你的血全斗换给陛下?”
安可儿点点头,然后一张漂亮的小脸蛋就这么垮了下来::“唔。司徒爷爷,你不要再问我的,我担心我会后悔!总之你就这么办吧!唔……抽我的血之前,先麻醉我,我怕疼……”
司徒御医挑眉,戏谑道;‘你放心,我老头子跟你保证,一点都不疼,嗯……就是有点恶心。我们用水蛭来给陛下你和陛下换血,那个小东西吸血的时候,吸盘贴得可紧了,绝对不会浪费你一滴血的。不过,丫头你的做个选择,一百多只水蛭,你希望它们全都咬你的手臂,还是咬你小腿?”
安可儿在心里默默的诅咒着,司徒老头,我恨你一辈子……
换血治疗,在轩辕殊珺的寝殿里秘密的进行着。
其实根本不需要麻醉药,安可儿在抽第一只水蛭的血的时候,她被吓晕了。
像花生米这么大的恶心的软体动物,一张吸盘,紧紧的扒在她的手臂上,猛地吸了几口血之后,就膨胀的想鸡蛋一样大,安可儿漂亮的小脸蛋一片惨绿,然后被恶心的晕过去了。
等到安可儿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她就连睁开眼皮的力气都没有的。
整个身体的血液都被放空了的感觉。
司徒御医像是在检查她时候还活着,两只手指扒拉开她的眼皮子,终于松了一口气似的说:“还好,还好,眼珠子还会动,丫头还活着!”
安可儿虚弱的说:“司徒爷爷,我想喝点血……”
司徒御医被活生生的吓了一跳,以为安可儿已经神志不清了,赶紧把两根手指放到她的眼前:“丫头,这个是几?”
由于司徒御医实在太二了,安可儿都懒得回答了,她悲哀的想着,失血太多了,感觉这辈子都不回来大姨妈了。
司徒老头看见安可儿不理他,于是也就收起了老顽童的姿态,不去闹她了:“丫头,你难道不问一下,你最心爱的陛下现在怎么样了吗?”
安可儿头脑冷静且清晰:“嗯?这还用问吗?我现在是清醒着的,活得好好的。那么陛下肯定也是已经脱离危险了。”
司徒御医扁扁嘴:“你真是不可爱,真是枉费了你长了这么可爱的一张脸。这个时候你应该哭着跑到陛下的床前,抱着他呼唤着陛下的名字,直到陛下清醒过来为止吧。”
安可儿鄙夷的看了司徒一眼:你琼瑶剧看多了。不对,这个小老头应该是琼瑶剧的鼻祖。
司徒老头闹腾了一下之后,真正的关心起来她来,说了句比较像人的话:“丫头,你现在感觉怎么样,饿不饿?能吃得下东西了吗?”
安可儿摸摸肚皮,扁扁的,很饿,但是却不想吃东西。
于是,为了促进食欲,安可儿就十分顺溜的报了十几种精美的点心的名字。
司徒御医一听,下巴就惊吓的快掉了:“丫头,你吃得了这么多么?”
安可儿摇摇头,说她这只是在刺激她的食欲。正当安可儿在犹豫着,该吃饭还是喝几碗猪血补一补的时候,纳兰天音带着一众像仙娥一般步履整齐且缥缈的宫女进来了,但是,一向一丝不苟、纹丝不乱的纳兰天音,此时看起来却十分的凌乱。
安可儿一眼就注意到了,纳兰天音的脸上有一个鲜明的巴掌印!
她惊呆,想不到在皇宫里,还有敢打纳兰天音的人。
安可儿也没想到,纳兰天音一张口,说的第一句话就把她吓得半死:“安姑娘,太皇太后要见你。”
安可儿不爽的挑眉:“为什么?我又没犯法。”
纳兰天音看到安可儿那一股嚣张的气焰,顿时怒火中烧:“别以为你救了陛下,你就能如此放肆!做奴婢的,就算是为陛下上刀山下火海都在所不辞。”
安可儿脸色蓦地一变,但是因为失血过多,脸色苍白,再怎么变也看不出个颜色来。
安可儿凑到司徒御医的耳边,悄声道:“你不是答应替我保密的么?”
司徒御医同样压低着声音道:“我当然没说,你的血能包治百病。我只是说,陛下突发急症,这种急症,需要用心爱之人的血做药引,才能治好。”
安可儿白的不能再白的脸色,一片惨白:“我擦!你这是在害我,你想让我后宫的女人们把我生吞活剥剁成泥,然后做成肉包子吗?”
司徒御医捋了捋胡子,一副我是雷锋,你要感谢我的样子,十分欠扁:“我这不是看你和陛下两个人,明明想爱,却不肯承认对方,我老头子才多管闲事的帮了你们一把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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