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偏爱的有恃无恐完本[辣耽]—— by:素以初
素以初  发于:2017年03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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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点……嗯……”
“叫我。”
王清伦急促的命令。
“老公,老公……啊!”
冉杰的屁股挨了重重一巴掌,又染上一层绛红,布满汗水的臀瓣如浆果般饱满多汁,王清伦沉下的声音阴云密布,“想清楚再叫”
冉杰被操得猛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呜咽着乱叫:“哥……哥……啊……好舒服……嗯啊……!”
王清伦把冉杰的双手手腕握在一起把他拽起来,冉杰没有了支撑点,被操得如同暴风雨中的残叶,飘荡的找不着方向。
两个人不知何时倒在床上,侧躺着,王清伦腰猛地连撞几下,直抵冉杰的前列腺。
“呜……不行,不行了……啊!”
冉杰的精液射了一床,王清伦也跟着射了出来。
寂静的房间里只剩余韵后的喘息,王清伦果然是说到做到,冉杰的身体被他死死的绞杀在怀里,欲海沉浮,抵死缠绵,痛到极致,爽到忘我。
他被他从后面紧紧包裹住,逃不开,躲不了,被咬噬的后颈,只能仰着头被迫承受,从头到脚,从里到外。
“干得你爽不爽?”
冉杰眼睛被水意蒙住了视线,看不清窗外的夜景,只能恍惚中捕捉到点点灯芒,他无意识的喘息着,缓下欲潮翻涌过的余韵,从鼻腔中哼出一声笑,喊哑的嗓子只能用气声出音:“王清伦,说你禽兽一点都不算抬举。”
高潮后的王清伦缓慢的动着,由咬变舔,尝着他颈后渗出的细密汗水,“你这样总夸我,我会骄傲的。”
“明天我就要走了。”酒意随汗水蒸发出来,事后的冉杰懒洋洋的,枕着他的手臂。两个人身体相贴处汗津津的,那个禽兽却不肯放他去洗澡。
“我送送你?”餮足的王清伦,指腹摩挲着他的侧脸,体贴地问。
“不用了。”冉杰合着眼睛眯了会儿,“出去。”
“嗯?”
“我不想含着你那玩意儿睡觉。”
“洗个澡。”王清伦放开他走下床,把盛满精液的套套随手扔进垃圾桶,从衣柜里拿了件睡袍披上。
“腿软,不想动。”冉杰趴在床上,昏昏欲睡。
“不行。”王清伦一条腿跪在床上,探身过去把冉杰抱起来,往浴室走。
冉杰犯着困被扔进浴缸里洗涮了一番,等再出来时已经完全清醒了。
“王清伦。”冉杰咬牙切齿的喊他。
“怎么了?”王清伦靠在浴室门框上,明知故问道。他看着眼前正在照镜子的冉杰,这个人的身上布满了属于他的痕迹。从脖子到胸口都点缀着鲜红吻痕,舒展的肩胛后背以及浑圆白皙的屁股都是皮带抽出的红痕,腰上他掐出的青紫还未消退,只有笔直的两条腿还尚算完整,但大腿内侧也被他咬的红一块青一块。
“你这是真不打算让我回去了是吧?”冉杰看着镜子里惨不忍睹的自己,悲催地思考着这些痕迹要多久才能消退,或者用什么方法才能遮掩住。
“还记得我操你之前说过什么吗?”王清伦两步走过去,从后面抱住冉杰,手指享受着怀里人细滑的皮肤触感,“我说了,我要让你,一个月都不敢上那个男人的床。”
冉杰看着镜子里那个抱着自己的男人,讥讽了掀了下唇角,嗤笑:“王清伦你在想什么?”
“你这里不是挺清楚的么。”王清伦毫不在意他的讽刺,手指在他心脏的位置打着圈,淡定的回答。
“机票我已经买好了,睡吧。”冉杰推开他,从自己放贴身衣物的塑封袋里拿出条内裤穿上,坐到床边喝了口水,钻进被窝里准备睡觉。
王清伦笑了声,分不清悲喜,过去躺到他旁边,用遥控关了灯。
“晚安。”
夜寂静,没有拉窗帘的窗子外是车水马龙,万家灯火。月光透过窗棂落下余辉,在灰白的被子上形成一个又方又斜的光斑,歪歪扭扭。
“冉杰。”
“嗯?”
“冉杰。”
“说。”
“冉杰。”
“有话说,有屁放。”
“我喜欢你。”
“……”
“我认输。”
“……”
“我玩不过你。”
冉杰扭过头,看到月光凝成一个水滴,顺着他曾吻过的那个鬓角落下来。
“我知道了。”
“……”
“明天不用送我了。”
“好。”
当日光倾城之时,冉杰坐上飞机,飞离了这个他胡闹过的城市。
“冉杰,我分手了。”
冉杰开机,看到那条微信,他返回信息列表,将他和王清伦的对话框左划,点了删除。
他该回来了。
作者有话说:这次的肉写的感觉比之前顺了很多,量也足,感觉身体被掏空……
下次更新还在码,不过估计会走剧情,H要等下下章。
☆、06.回京惊喜(无H)
接机的师傅尽责的把冉杰送到了小区门口,坐在后面的冉杰隔着车窗老远就看到了等在那里的陶敬。车停下,司机帮着陶敬把行李箱从后备厢搬出,客气两句开车离开。
“累了吧。”陶敬拉着行李箱,捏了捏他的脸,“走,我叫的外卖都已经到了。”
“嗯,饿死我了。”冉杰把敞开的大衣两襟裹了裹,“北京太冷了。”
陶敬把行李箱转到左手,搂住了走在自己右边的冉杰,“你穿的太少了。”
冉杰嘿嘿一笑,“这不是为了美嘛。”
两个人回到家,冉杰第一件事就是扑到沙发上,把拔腿就要跑的糖包儿抱进怀里,蹂躏一番:“啊!大宝贝儿想死我了!”
糖包儿是只刚刚成年却早被阉掉的美短加白,母的,冉杰抱回来的。
“快换了衣服吃饭吧。”
陶敬把外卖拿出来摆好,再把糖包儿拯救出来,拽着冉杰到浴室洗手。
“不换!这高领毛衣是我在杭州刚买的,特喜欢!我要再多穿几天过过瘾。”冉杰明显还没过那个兴奋劲。1
“行行行,你要不嫌热就穿着,看你作的。”陶敬擦了擦手,无奈,“反正家里也有痱子粉。”
冉杰嘚瑟地扭了两下,过去跟他吃饭。
外卖还是那么回事,周围的外卖早就被他们吃了个遍,也没什么好挑的。
晚上陶敬先去洗澡,问他要不要一起,冉杰说要玩游戏,让他自己先洗,陶敬便自己去了。
冉杰摸了摸毛衣领子,妈的,真热。
手机亮了一下,冉杰解锁打开微信,是王清伦发来的。
“我年假凑好了。”
“?”
“[微笑]”
等等,什么意思???
冉杰眼睛睁大,卧了个大槽……
“忙,没空接待你。”
王清伦没有再回他,冉杰把两个人的消息框删掉,琢磨他的意思。
他和王清伦的关系在这次杭州之旅之前一直是朋友之上,恋人未满,是一种心照不宣的暧昧,王清伦从不逾矩,他也乐得有个人陪他在学校里浪。不经常联系,但是偶尔想出去看个电影了,就会发个消息,出去一趟。
数一数,他们三年也就单独出去了十次左右,平均下来可能两三个月才见一次面。毕竟两个人不同届,不同专业,再加上冉杰的宅,如果不是刻意约,可能在学校都不怎么会碰上,就连学生会冉杰也是去了几次就嫌麻烦退了。
所以,这就是传说中的雏鸟情结?
冉杰开着游戏界面却没有玩,他现在有点懵逼。
浴室的门开,陶敬洗完回来,冉杰把自己状态调整回去,决定暂时先不想。
陶敬坐在桌前玩WOW,冉杰躺在床上心不在焉的刷微博。
玩到十一点左右,陶敬关了电脑,关了灯,钻进被窝里来抱他,冉杰正侧躺着冲着墙玩手机,被他从后面一下抱住。陶敬有个很不好的习惯,喜欢把他挤到墙边抱着他,硬是把双人床睡成了单人床。
“宝宝你是打算睡觉都穿着这毛衣?”陶敬有点哭笑不得。
冉杰淡定的把躺了半天蹭歪的毛衣整整好,微笑:“是呀~”
陶敬的手从衣服下摆里探入,揉`捏了一会儿冉杰的小肚子,再往上摸了摸他的肉珠。
冉杰语气不太好的吐槽道:“不做就别撩我。”
陶敬的另一个不好的习惯是喜欢摸着冉杰睡觉,但是摸一会儿自己就会先睡着。
心大的人总是那么容易入睡。
“摸摸嘛。”陶敬跟他撒娇。
冉杰无奈的翻了个白眼,“随便你吧。”
陶敬笑了笑,去抓他的手,“你用一个手玩,另一个手给我玩。”
“拒绝。”
陶敬硬是抓了他一只手握在自己手里,让冉杰再次无奈的翻了个白眼,懒得理他。身上的重量越来越重,陶敬半个身子压着他,手拽着他的手,很快就睡着了。
冉杰被压得不太舒服,便挣了两下,把陶敬连推带踹的拱到了床的另一边,陶敬哼唧一声,翻了个身背对着他,手却没有放的还在拉着他,睡得香甜。
冉杰仰面躺着,看着素白的屋顶,不知道在想什么,没一会儿也闭上眼睛睡着了。
手机在黑夜里闪了一下,屏幕上显示着一条新的未读微信,片刻后,寂静的熄灭。
……
陶敬早起去上班了,他是老师,要早起,但他一向生活规律好,早起对他一点都不艰难。
冉杰在床上躺到中午才起来,洗漱之后跟糖包儿玩了一会儿,把正在充电的手机拔掉,手机屏幕亮起来,上面好几条未读消息。
“宝宝该起床了!外卖给你叫好了,别忘了吃饭。”
冉杰抓了抓炸着毛的头发,回道:“起来了。”
大学班级群里导员发通知,这学期就一门课,记得30号回来考试,还特意警告了不能找人替考,后面跟着一串“知道了”。
冉杰打开最后一条消息,是凌晨发来的:“8号晚九点到北京,出差。”
八号晚上,冉杰打开日历,今天就是八号了。
“今晚几点回来?”冉杰发微信问陶敬。
“会比较晚,今天有晚自习。怎么了?”
“我想吃你上次买回来的那个蛋糕了。”
“今天可能赶不上了,明天还要值班,晚上也回不去,十号下班早,买回去给你,好不?[可爱]”
两个人现在住的家是陶敬父母给他买的结婚新房,陶敬跟冉杰在一起没多久就跟家里出了柜,五年波折困难,他的父母也渐渐愿意接受冉杰的存在,只是从来不愿来新家这边,一次都没有。
陶敬每个月9号都需要在学校值班,早上早到,晚上值夜。但是新家离陶敬的学校很远,早上要坐一个多小时的车才能到,九号早上还要再早半个小时,其实陶敬父母家离学校只有十分钟的脚程,很近,但是为了陪着冉杰,他也乐意每天早上六点起。
冉杰摩挲着手机,缩在沙发里,想了一会儿回道:“好,早点回家。”
冉杰切回去打开王清伦的那条微信,手指飞快的打下一行字:知道了,我要跟他出门,大概没法尽地主之谊了,祝一路顺风。
想了想,删掉,又重新打下一行字:旅途愉快。
发送。
没过一会儿,那边回过来消息,“零点后,我在你家外面等你。”
冉杰惊了一下,立刻回道:“你怎么知道我家在哪儿!”
“接送机记录。”
冉杰握紧了手机,“你不要胡闹。”
“你可以不下来。”
冉杰忍住把手机扔出去的愤怒与抓狂,按下语音,严肃而气恼:“王清伦,有本事你就等,你看我下不下去。”
对方也发了一条语音过来,淡定的一如往常:“随你。”
糖包儿感觉到他的情绪波动,跳到他腿边,蹭了两下,开始狗腿的趴在他腿边给他踩奶。冉杰摸了摸她,感觉心累的很。
事情好像在朝着他不能控制的方向发展。
……
第二天要早起,陶敬晚上睡得也早,冉杰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最后干脆起身到客厅撸糖包。
客厅的挂钟滴答,滴答的走动着,冉杰盯着那个颤颤巍巍的秒针,手无意识的摸着猫。
已经一点了,冉杰起身走到落地窗边,透明的玻璃上结着晶莹的窗花,把外面的世界隔绝成模糊的一片墨色。
糖包在他的腿边用头蹭着,喵喵叫了两声,冉杰蹲下`身用手指轻轻挠着她,糖包儿舒服的躺倒在地,露出肚皮。
“你倒是享受。”冉杰笑着戳了戳他的肚子,转头又看向了窗外,灰白的世界,路灯也被晕成了一团,藏进雾霾里。
冉杰还穿着那件黑色的高领毛衣,下面是他平时在家常穿的一条灰色的休闲裤,垂坠覆盖住脚背。他走到门口,摘下外套,拿下挂在上面的钥匙,回头看了看关着门的卧室,出门。
凌晨的气温很低,刚从电梯里出来就感觉到一股冷气包身而上,冉杰将外套紧了紧,往小区外面走。
这里的安保很严,王清伦不可能开车进来。
走出小区门口,冉杰看到一辆陌生SUV停在路边停车位,开着大灯。看到冉杰走近,车上的人也走了下来,绕过车头,帮他把副驾驶车门打开。
“进来,冷。”
冉杰坐好,王清伦回到驾驶位,启动车,往前开去。
“你要带我去哪儿。”
“前面河边,安静。”
河岸静谧而冰冷,停在道边的车里空调开得十足,烘得冉杰口干舌燥,鼻子也痒痒的,他捏了捏鼻子,四周环顾了一下,侧头问王清伦要水。
今天的王清伦和之前上班时候的王清伦不太一样,脱去了西装,一件长袖黑T配个铅灰羽绒服,鼻梁上还架了副黑框眼镜,额前的碎发没有了发胶的束缚,支棱着,让原本斯文的气质多了点野性,淡色的唇抿成一条线。解开安全带,原本搭在方向盘上的手伸向后座,王清伦拿了瓶矿泉水,拧开后递给他。
冉杰咕咚咕咚喝了两口,递给他,“要不要。”
“喂我。”
冉杰看他一眼,把手收回来,“爱喝不喝。”然后自己又大口的喝了两口,差点呛到自己。
“你就穿这个出来?也不怕冻死。”王清伦打量了他一番。
冉杰转身,正对他,端坐,微笑:“傻`逼,我现在坐在这里,是因为谁?”
“我。”王清伦回答的理所当然,毫无愧疚。
“那你现在也看到我了,滚回去吧。“冉杰给他翻个白眼,不耐烦道。
“我还没看够。”
“……”
冉杰一脸“excuse me”的看着王清伦,恨不得立刻去转条锦鲤,他不过是想来一个旅游约炮,愉悦一下`身心,放松放松自我,所以找了当初很懂分寸的学长,结果出轨约炮,炮友变痴汉,还是怨气缠身的痴汉!
今年还有比这更操`蛋的事儿吗?下一秒冉杰知道了,还真有。
“我把刚申请的年假撤销了。”
“哦,算你理智。”
“换到了这次出差。”
冉杰心里毛毛的,感觉有种不好的事情要发生:“所以?”
“可以借此调到北京的分公司工作。”
WTF……?!
“王清伦你他妈傻`逼吧?”冉杰捏着手里水瓶,肺都要被他气炸,结果这傻`逼还一脸淡定的,好像刚才扔的炸弹只是放了个屁。
“你撩得我,”王清伦一脸认真,“你要对我负责。”
“我负你妈逼!”冉杰骂着,一手将手里没盖盖的水瓶劈头扔在他脸上。塑料瓶撞在王清伦的脑袋上,又掉下来滚落到座椅下,瓶子里的水也随着涌溅出来,把王清伦额前支棱的呆毛打湿,顺着羽绒服渗入流下。
冉杰像是不解气,依然喘着粗气,瞪着他,恨不得撕了他。
“你不爱他。”王清伦像没感觉一样,依然定定的看着他。
冉杰压住自己要爆炸的心情,咬牙挤出一句话:“我爱他。就算我不爱他了,也不会爱你。”
冉杰转身就要推门下车,拽了两下却发现打不开,车门被锁了。
“开门。”
“我明天还会来找你。答应我出来,就给你开门。”
冉杰怒极反笑,扒着门扭头看他,“王清伦你是脑子进水了吧?我有男朋友你也不是第一天知道了,操一个有夫之夫是不是特别爽?还是你开了荤,一天不操人就浑身不自在?精虫上脑,就去找小姐,哦对,你应该是更想操男人,那就去找个鸭子,给他几百块保证让你爽上天,比我活儿好多了。你想玩什么play不行,别说有男朋友的,就算……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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