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难逑,王爷要追妻完本[穿越古言]—— by:紫萱妃暄
紫萱妃暄  发于:2017年03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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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遥珈手的抽离,百里泽一瞬间觉得自己的心也随着她这个动作被抽空了。
“百里泽你走吧,从此我们桥归桥路归路,再也没有任何关系!”遥珈淡淡的开口,只是藏在被子中的双手却是拧在了一起,现在这是一个和百里泽彻底了断的好机会,她既然不可能陪他到老,还不如现在就断个干净。
“桥归桥路归路?杭遥珈你休想,我们的纠缠至死不休!”百里泽说得既坚毅又狠戾。
遥珈这才转过头去看他,“百里泽你不要忘了你现在是大渝的太子,而我是连阳的未婚妻,你是想与北燕为敌?是想让大渝百姓耻笑你无德?”
“那又如何?我为何要去在乎别人的看法,还有是北燕镇南王抢我未婚妻,他北燕有什么理由与我为敌。”百里泽满不在乎。
那又如何,她差点忘了百里泽怎么会惧怕别人。可是长痛不如短痛,她现在必须得狠下心来,“百里泽你又何必如此,天下女人何其多,你又何必强留一个心已经不在你身上的女人呢?”
几乎是她话音刚落,百里泽眼中迸射出能杀死人的阴沉,遥珈的话句句诛心,让百里泽甚至升起了想要将她活活掐死的念头。
“那就把你的心给我找回来!你是我百里泽的女人,这天下除了我百里泽能碰你,谁若是敢我便杀谁!”百里泽恨恨的低吼。
“你留不住我的?3 币g煲膊蝗鲜涞姆床怠?br /> 百里泽忽的一笑,那嘴角微勾像极了嘲讽,覆身到遥珈耳边,“那若是我手中有能为你父亲洗脱罪名的证据呢?”
遥珈瞪着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百里泽,百里泽看她的神情就知道这步棋他走对了,这就是她的软肋。
“我凭什么相信你?”遥珈的声音中有些颤抖,比起报仇她更希望为父亲洗脱罪名。
“你确定要和我在别人跟前谈这件事?”百里泽目光瞥向沁碧和白芷。
遥珈这才发现沁碧和白芷在一旁站着,“你们两个先下去,我有事跟他谈。”
沁碧和白芷出了之后遥珈问道:“你现在可以说了吧!”
☆、第255章 255 上穷碧落至死不休(二)
“还记得你父亲之前有一个亲信叫做白擎吗?”百里泽问她。
“记得。他跟了我爹很多年,一直是我爹最信任的心腹。”
遥珈不知道百里泽问她这个到底是什么意思。
“若我说他一直是杨开安排在你父亲身边的细作呢?”百里泽的声音淡淡的。
“你说什么?”一听白擎竟然是杨开的细作遥珈就激动了起来,这一激动惹得她咳嗽连连。
百里泽见状忙把咳嗽不止的遥珈扶起来抱在怀中,轻轻的抚着她的背为她顺气,“在滑州刺杀虢国侯的刺客就是他放进军营的。”
遥珈眼中浓烈的恨意迸发而出,一双手紧紧的扯着被子,额上隐隐浮现的青筋昭示了她心中的怒恨。
百里泽把遥珈的手握在掌心道:“而白擎认罪的罪状就在我的手上,他本人也被我的人扣押起来。遥珈你要是想为你父亲洗脱罪名,只要你安安心心留在我身边我一定会替你父亲洗脱通敌叛国的冤屈。”
“即使是一具躯壳你也要?”遥珈轻轻推开百里泽眼底有着掩盖不住的悲凉。
百里泽咬牙道:“即使是一具躯壳,杭遥珈你也休想离开我的身边!”
百里泽神色坚毅,容不得遥珈有一丝一毫的反抗。突然的遥珈就想通了,她左右逃不过他的手掌心,那不如就趁着她现在还有时间就陪在他身边。或许这还是一个好机会,可以让她伤透百里泽的心,让他对她死心,那么到时候就算她死了他也不会那么痛苦的。
“好,我答应你!不过也只是因为你手上有能替我爹洗脱罪名的证据,仅此而已!”遥珈故意说着伤人的话。
百里泽的确是被她的话给伤到了,不过只要她还在他的身边就好。她说她的的心不在他的身上了,那他就亲自把她给找回来。
百里泽看着遥珈紧抿的唇苍白没有血色,心中一疼,却也忘了自己此时也是差不多是如此。眼看着百里泽的吻就要落下来了,遥珈连忙头一偏,却叫百里泽将她的下巴给钳住了,把她的头给掰正,而后他的唇覆上她的。
百里泽细细的吮吸着她的两片唇瓣,一手扣住遥珈的后脑,一手揽着遥珈的腰,顺势将她放倒在床上,然后覆身上去。
遥珈有些慌乱,因为她已经能感受到他已染上了些许情谷欠。一想到他与其他女人也那样亲密过遥珈的心中犹如针扎,手抵在百里泽胸口,不意间听到百里泽突然闷哼的一声,她这才想起来百里泽被她给刺伤了,手一下不敢再乱动,只能任由百里泽在她唇上辗转流连。幸好百里泽再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在她脖子上狠狠的吮吸了几口就将她给放开了。遥珈已经能想到此刻自己的脖子上是一番怎样的光景,他这样做还叫她怎么见人。
只是一番轻微的折腾,百里泽的伤口就已经裂开了,有血透过衣服渗了出来。
见遥珈盯着他伤口渗出的血迹来,百里泽将遥珈的眼睛给捂住,“乖,在这等我,我处理一下伤口就过来。”
遥珈把百里泽的手从眼睛上拿下来,轻轻道:“对不起!”当时她被恨意掩盖了理智,一心想要寻找一个发泄口,才会一时失了理智刺伤了百里泽。
百里泽反手握住遥珈的手安慰道:“只是小伤而已!”
百里泽并没有说实话故意瞒着她,不想她知道其实她那一剑刺的很深,甚至从他的心脏边沿擦过,她的剑要是再偏一分恐怕他早就死了。百里泽不想让她对他有任何的愧疚,他要的是她像他爱她一样爱他。
百里泽处理伤口的动作很快,不一会儿就回来了,而且回来的时候他的手上还端着一个小碗,说是姜无涯熬的药。
一听说是姜无涯开的药遥珈的眉头都拧到了一起,虽然知道姜无涯开的药对绝情蛊是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可是她要是不喝的话会让百里泽有所怀疑。
只是只要一想到要喝那苦死人不偿命的药,她就壮志难酬,实在是无法英勇就义。百里泽也知道她怕苦,给她喂到嘴里她肯定就吐出来了。百里泽端着碗不顾遥珈讶异的神色将药一饮而尽,然后扣住遥珈的后脑,钳住她的下巴,把药给她哺进去。遥珈把药尽数吞下百里泽依旧没有放开她,将她口中的苦味一扫而尽这才意犹未尽的放开了她。
“这里不适合你养病,我已经吩咐了暗卫准备了马车带你离开这里!”
遥珈低着头没有说话,她以为百里泽说的地方是东宫,那个地方他有着自己明媒正娶的太子妃,她不愿意去那里。只是她现在有求于百里泽,就算再怎么不愿意她也不能表现出来。
百里泽揭开被子将遥珈从床上抱下来,遥珈大惊失色,“我可以自己走,你快放我下来!”他现在身上有伤,本来就不能乱动,现在还要抱着她走出去,他是不要命了吗?
百里泽才不理会她的反抗,“我的女人我还是能抱动的!”
走到门口沁碧和白芷就在门外,见百里泽抱着遥珈连忙跟了上去。
“你们两个不必跟上来,要真想跟在你们家小姐身边就自己去东宫,自会有人安排你们的去处。”
百里泽抱着遥珈大步流星的向驿站外边走去,只不过刚走几步就看到了向他们走过来的连阳。
百里泽脚步一顿,看着连阳眼中带着敌意。
遥珈一扯百里泽的袖子轻声道:“放我下来,我有话跟连阳说。”
百里泽抱着她没动,“有什么话就这样说!”很显然他是不打算给她和连阳有接触的机会。
他这样抱着她要她怎么说啊!
“百里泽,连阳帮我的太多,现在你就让我跟他说几句话吧!”遥珈看着百里泽一脸的恳求之色。
百里泽心中痛处,他的女人为了别的男人恳求自己,这得要多么的悲哀。不过百里泽还是把遥珈给放了下来,“给你半盏茶时间!”
对于百里泽肯让步遥珈已经觉得皆大欢喜,怎么还敢嫌弃半盏茶时间短。
遥珈走到连阳跟前,连阳笑着看她道:“今天看起来气色好多了!”又看了百里泽一眼,“你决定了要跟他在一起了?”
遥珈点了点头,“嗯!”对于她是怎么打算的,她并没有跟连阳说,或许这样才可以让他彻底死心,这样他以后才能找一个值得他倾心相待的女子。
“连阳欠你的我怕是还不清了,不过日后你如果需要帮助,尽管开口,上刀山下火海都在所不辞。”遥珈信誓旦旦的跟连阳保证。
连阳扑哧一笑,“上刀山下火海是没有这个必要,不过以后真需要你的帮助我也不会客气的。”连阳不想遥珈有什么负担故意接住她的话,即使他心中清楚他从来不需要她还什么。
两个人对视一眼会心一笑,这一幕在百里泽看来着实有些刺目。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她这样对这连阳笑过多少次,百里泽承认他很嫉妒,嫉妒的都要发疯了。
黑着一张脸走过去把遥珈揽到自己怀里,“半盏茶时间到了。”
连阳无奈的耸了耸肩,百里泽把遥珈藏到身后不让他跟她接触,“那你自己保重,我就先走了。”
刚才连阳同她说了他要回北燕去了,他皇兄现在正跟摄政王连释打一场硬仗他作为连缺的亲弟弟必须回去和他肩并肩了。
“再见!”遥珈被百里泽给挡在身后,并不让她在跟连阳有什么近距离的接触。
百里泽一听遥珈的话就火了,再见,她竟然还想跟连阳再见!不,绝对没有这个可能!
百里泽阴沉着一张脸转过身就要去抱遥珈,遥珈却先他一步往后跳了一下,“等一下,我还与我的丫鬟有几句话没说呢!”
说完也不等百里泽说话就赶紧跑到白芷身边忙道:“这次陈绮罗逃脱,她绝对会向腾蛇一族求助,你立马让元翼暗地里回苗疆,告诉白矖长老让她防着腾蛇长老,有什么情况立马通知给我。”
白芷点了点头,“属下知道了!”
吩咐完这件事遥珈才松了口气,慢悠悠的走向百里泽。她本来是觉得跑着过去也没必要这才慢慢走着,可看在百里泽眼中却是以为她是不愿意。想到这里百里泽的脸就更黑了,快步走到她跟前二话不说就把她打横抱起来。
遥珈担心他的伤根本就不敢乱动,一路任由百里泽抱着她,一直到把她塞进马车里,随后百里泽自己也坐了进来。
只是看来她的担心并不是多余的,百里泽的伤口果然又开始渗血了。
遥珈蹙着眉看着百里泽胸前被血晕湿了一圈,眼中有很明显的自责。
只是她的自责并不是百里泽想看到的,起身从马车座位下的暗格中拿出一个小箱子放到遥珈跟前,“要真是觉得对不起我的话,这药就由你来上了。”
遥珈接过百里泽手中的箱子打开,没想到里面的东西真是齐全,看了一下遥珈把箱子放到一边。然后动手去解百里泽的衣服,手放在他衣服上的腰带上顿了一下。不是因为她害羞什么的,比这更亲密的事情他们都做过,这真的不算什么,而是他系着的腰带是她曾经送给他的。
遥珈也只是顿了一下就又继续去解那腰带,然后将百里泽的衣服褪至腰际。他的胸口缠着厚厚的纱布,而这纱布早已被鲜血染红。遥珈一圈一圈的将纱布拆掉,等纱布被尽数拆了下来,遥珈才看清了百里泽的伤口。伤口极深且狰狞的可怕,光是看一看就已经觉得痛的难以忍受。可百里泽却是带着这样可怖的一个伤口从皇宫追她一路到驿站,然后还守了她一夜。
百里泽你究竟有多爱,才能忍住这样的伤口一路来到我身边。这样执着的你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彻底死心,才能让你不会再为我如此。
虽然不是第一次处理伤口了,可是遥珈的手却一直颤抖个不停。她冰凉的手指触到他的皮肤上,让他心中一动。
猛地一用力就将遥珈扯到自己的怀中,然后快速的低下头去探她的唇。遥珈的一只手死死的攥着药瓶,心中庆幸幸好她握的紧要不然这药瓶非得摔下去摔碎不可。
百里泽重重的喘着气,一个禁谷欠一年的男人此刻像是爆发了一样,一发不可收拾。
他抵着她,心中明了他的情谷欠已起,可是又不敢有什么动作就怕碰到了他的伤口。
而百里泽却是极为的不安分,一双手在她身上游动,让她像触电了一般。
“别,百里泽,这是在马车上,外边还有人!”遥珈艰难的挤出这么一句话。
“什么该听什么不该听,他有这个自知之明!”这算是对她的回答。
可是这是什么回答,什么叫外边赶车的那个人有自知之明,这不是掩耳盗铃吗?更何况这马车就与外边隔了一层车帘而已,这和在别人面前上演一出活.春.宫有什么区别,她可做不到。
遥珈反抗着又不敢太用力,百里泽知道她的脸皮薄也没有再强迫她,虽然放开了她可是情谷欠却是一点都没有消退。
遥珈心惊胆战的给他上完药再给他包扎好然后极快速的给他穿上衣服,就怕他再一个冲动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百里泽看她一副囧样觉得这样的她可爱的紧,目光灼灼的望着遥珈。
遥珈被百里泽烫人的目光看的十分的不自在,于是挑开窗帘想透一口气,这才发现马车竟然是走在郊外,怪不得刚才她一直觉得外边有些过于宁静了。
“我们这是去哪?”遥珈心中有些好奇。
“七里庄园!”百里泽的回答很简短。
七里庄园遥珈以前听过从来没有来过,这个七里庄园在盛京还是很有名的。那是在盛京北郊的一处园子,这园子的主人也不知是什么来历,竟然买下整个北郊盖了这所七里庄园。而庄园中有不少独特的美景,有不少京中的达官显贵都喜欢到这里休憩几日放松放松。
其实这七里庄园就跟现代的度假村差不多,不过遥珈倒是很佩服这园子的主人真是有生意头脑。
马车到了以后有人在门口迎接,不过因为庄园太大,马车是一路行驶到他们住的地方。
这个住的地方很是幽静,遥珈透过窗帘观察了一下,虽然是冬天,可是一路走来这里的景致却是很别致,可见园子的主人的用心。
不过百里泽并没有给她更多的时间再去欣赏景色,马车刚一停下百里泽就抱着她下了马车,径直走进屋子。
这屋子是用竹子做的,刚一进门就能闻到一股竹子的清香,而屋内所有的摆设都是用竹子做成的。
百里泽走进卧室将遥珈放于竹床之上,随即压了上来。遥珈一直都知道他刚才在马车内起的情谷欠并没有消退,而这会似乎是比刚才更甚了。
“百里泽!”遥珈突然有些怯怯的,虽然不是第一次了,可是竟然比第一次的时候还有些紧张,大概是因为他们分开的时间太久的原因吧!
百里泽抚着遥珈的脸,“别怕!”
“你的伤……”他现在还有伤,这么折腾伤口怕是很难好。
百里泽已经是箭在弦上,哪里还顾得上伤口的事情,“只要你乖乖的,我的伤就没事。”
什么叫她乖乖的,说的急不可耐的好像是她一样。
百里泽已然被折磨的生疼,可他还是忍着去逗弄遥珈。
等到遥珈有了反应之后,百里泽这才挺身进去了。
许久未经人事,初初还是有些痛,只不过痛处很快便被愉悦取代。
百里泽却像是不知餍足,一次一次的要着她,而遥珈觉得自己就像是被拆了重组,组了又拆,浑身的骨头就像是快要散架了一般。
到了晚饭的时候,饭菜是百里泽亲手做的,至于菜便是在园中采摘的。
遥珈早上醒来除了喝了一碗药,什么都没吃,然后又从驿站一路奔到郊外,而且,而且还和百里泽折腾了那么久,她不饿才怪呢!
遥珈竟是破天荒的吃了两碗饭,吃完之后百里泽不知道从哪里便出来一碗黑乎乎的药递给遥珈。
光闻着那药味遥珈就能想象到这药有多么的苦,自然是拒绝不肯喝。
百里泽却是不肯放过她坐到遥珈身边把遥珈禁锢住,“良药苦口利于病,你这么推诿难道你其实是想我用早上喂你药的方法再喂你?”
百里泽这个激将法果然有用,为了证明自己并没有这个想法,遥珈拿过百里泽手中的药碗捏着鼻子咕咚咕咚的就给喝光了。只是这么逞一时之勇的后果就是喝完药之后遥珈的五官都皱到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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