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男主攻略手册完本[穿书]—— by:师缨
师缨  发于:2017年03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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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却是一个极有耐心的人,拒绝一次第二天又来点。白寞连着几日拒绝,让爹爹有些不满。
毕竟,刘罹虽然人品不太好,却是京城小倌里鼎鼎有明的玩客,要是得罪了她,青衣楼的生意也不太好做。
“白寞啊,爹爹知道你不喜欢刘罹大小姐。可做我们这一行的,哪能凭喜欢去选客人。你再是倾国倾城也好,在这个圈子比你小比你漂亮的人眼巴巴地盯着你的位置,恨不得你快点被拖下来取而代之。刘小姐是脾气不太好,可是这几天眼巴巴地过来等,不就为见你一面。听爹爹的,去见下刘小姐。行不?”一个花枝招展的男人语重心长地说着。
白寞想起那天,整个人都不太好了。刘罹,你倒还敢来,我就让你兜着走。他低沉着清柔的脸,语气淡淡地说:“爹爹,您放心。我会去见她的。”
刘罹照常地点了一个雅间,拒绝了爹爹含来的各色美男子,一个人喝着茶水。都怪原主之前那样恶劣地对男主,害得她都见不到他了。
不过她这几天连续地过来,也不怕白寞不见她。毕竟就算他再不愿意,可是青衣馆的爹爹不会不愿意了,在重掷黄金下,果然最后白寞还是来了。
一袭华贵的细纹白袍,长发披在背上,看起来华美飘逸。在一张柔美清俊的面孔的点缀下,整个人如同一朵开在清风深处的白芙蓉,出水仙姿,带着点傲气,从百花里走了出来。
真是很让人有虐他,看着他在身下哭的想法。
刘罹笑着迎了过去,“白寞儿,你终于来见我呐!这么多天没见,想死你了。”她星眸微闪,看着他的脸,目光清澈没有一丝玩亵。
跟那天夜晚看到的刘罹,有点不同。
不,也许只是她的伪装。
其实,她就是那样下流的人。
白寞在心里冷笑一声,道:“我这种身份低微卑贱之人,承蒙刘小姐看得上。”
刘罹当做没有听见他的不愿,做出个你坐的姿态,先他一步坐在一边。
白寞皱眉,看着她身边的凳子。因为这里,除了刘罹坐的,便只有这一张。
果然狗改不了□□。
他在心里暗骂一句。
尔后,冷着脸坐下。
刘罹不说话,他也不说话。
刘罹说话,他也很少说话。
一直端着一副高冷的样子。
刘罹还是决定用不久决定的攻略方式。白寞是一个很纯情的人,而且还很高傲。如果总是这样一味地奉承他,一点也被他轻视,像从前的恩客一样对待。
反正白寞不是讨厌她嘛!
干脆就让他继续讨厌下去了。
还可以多增加一点印象。
但是她现在是要维持风流,而不是像刘罹一样的下流。
风流惹人爱,下流招人厌。
“白寞,我就明人不说暗话了。这次来见你,是有原因的。不久我有个宴会要参加,必须要带男客,你是知道我的名声了,清白好人家的不愿跟我去,愿意跟我去了,要不是身份太低就是相貌素了点。思来想去,还是你最合适。放心,我绝对不会像上次那样的你放心。出场的银两绝对不低于三位数。怎么样?考虑考虑?”刘罹从怀里拿出一把风雅的桃花扇,把玩着,眼睛却是瞄着他的。
白寞听罢,什么也没说。低眸错过她的目光,好久才道:“我不愿意。”
刘罹好奇地问:“为什么?”这不是很好嘛,亏她想了好久,结果男主三个字就推翻了。
白寞道:“我可不敢信你。你说是宴会,万一是那种……”他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是目光闪烁。不用想,刘罹也知道他在顾忌什么。
她嘲笑一声,道:“我像是那种急色的人吗?如果我想要你,便是现在强上,你看谁人会阻止?放一百个心,这可是正经宴会。你看看。”她递出一张红色的请帖。
白寞闻言,既羞又恼。
不过她还说得不错。
像他这样的人,若是此刻被刘罹强占去身子,爹爹最多是让她付下巨额大款,至于他,也许会由此被爹爹骗去卖身。
馆里不都是这样。
虽然对刘罹不屑一顾,但是她除了那夜有些过分,在他遇见的恩客里还算不错的。起码,那天气恼地打了她几巴掌也没见她报复。
这样一想了,面上柔和了几分。
接过请贴一看,道:“请给几天让我考虑一下。”
ok。
第一步完成了。
她吊儿郎当地站起来,扬扇一笑,意态风流。
“那你好好考虑,改天我再来。”
走到门口的时候,好像想起什么来,脚步微停,笑面招人。
看对着里面的如玉公子飞了一个媚眼。
“不过,说真的话。你的腰真的好细好瘦,不知道那天我有这个荣幸呢?”然后在白寞脸都要黑了时,摸着鼻子道:“开玩笑的,别太在意啊。”
几日后,杨柳青青,暖风轻吹。
一个青衣华服雍容华贵的高挑女人走进了青衣馆。
“白寞。”华丽悦耳的女声惊醒了正在窗边弹琴的玉面公子,他手指被这句呼叫一惊,落入了弦子里一刮,一滴血珠在葱白的指间凝洁。
“雍容。”他惊喜地回道:“这么久不来,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叶雍容快步过去,捧起他滴血的手,心疼地道:“你手受伤了。”
白寞不好意思地别脸,“这点小伤不必在意,说起来关于兵部柳尚书的一下消息。”他起身要去拿东西。叶雍容一下阻止了他,替他收拾好了伤口。
“那些东西又不是生了脚会跑,别急。在我眼里一切都比上你啊,寞儿。”她款款深情地道。
白寞甜蜜地低头一笑,从床上的机关里拿出一本蓝色的书本,“具体的他这一个月的行踪我都一一记录了下来。”
叶雍容迫不及待地打开蓝书,仔细地翻了几页,坐在旁边看了起来。
白寞看着这样的她,叹了一口气。本来还想跟她说说话的。但是——她的大业未成,那有那么的心思同他说些儿女私话。
一想到这里,白寞突然想起不久之前的恩客说的话,一双眼睛顿时眯了起来,衬着眼那几粒泪痣说不出的妩媚,清俊秀美的脸庞惊心地铺上一层清愁。
到底是不是真的。
雍容居然要迎娶镇国将君的独生子华真?
他偷偷地瞧了一眼,一脸认真地看书的叶雍容,那句话怎么也问不出口。但是如果不问的话,那么他又每天都很难过。想了一下,他还是问出了口。
“雍容?”
“嗯。”她头都没抬一下,手指轻翻书页。
“有件事我想跟你说。”
“说啊。”她抬眼,很快又回到书上。
不知道为什么,她这样总是让他很难受。明明说喜欢自己,每次过来却都是是看着那些情报,根本就没怎么跟他这个恋人说说话。
一种疲倦感突然袭卷他的心。
真的好累。
“听说,你要娶镇国将军的独生子华真?”
叶雍容闻言,立马从书的世界醒了过来,脸上换成情深意重的样子。
寞儿,对不起。华真是父皇给我指的亲事,我是无法拒绝的。但是我最喜欢的人还是你啊,寞儿。这么多年来,你还不相信我的真心吗?你要是不愿意,我立刻辞去这门亲事就是,反正我就不喜欢他。我最想娶了人是你。”
“不。”白寞悲伤地移开眸子,看着窗外的流云道:“不行,你现在不满拒绝你父皇。忘记我们的约定了吗?你可是要登上那至高无上的位置雪我白氏冤案的。不过,你娶他可以。但是不可以爱上他。”就算只把那颗九窍玲珑心留给我也好。
“你放心,等我临帝,一定不会辜负你。只是现在要委屈你了。”叶雍容上前想要抱住他,却被他一个不经意的后退所避开,心里顿时有些不快。但是在脸上隐藏得很好。
白寞从花瓶里掐了一朵还带着晨露的紫色绣球花,替她簪在发间道:“希望你得偿所愿。”
他在窗前看着叶雍容从后门上了一架简陋的马车离开。
早时清风袭来,吹起他额边的碎发,他的眼神看着漫无边际的长空,云彩,飞鸟,俱在他眼底有不在他心里。
光明正大。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失去了这四个字呢?
每个人,来到这里都是他的恩客。
不论是美色也好,还是其它,都有所求。
连她也不例外。
叶雍容,华真。
一想这两个名字。
心就隐隐作痛。
一直被抛弃的感觉如此鲜明地在心头留下痕迹。
自白家满门被斩,他被叶雍容救出来后。
过去了三年。
现在是他生命中最美好的日子。
却每天弹琴陪客饮酒,应对她们的调戏。
本来他也应该有一个快意的少年时期,却全被圣上毁了。
他自幼饱尝诗书知道如此是不对的。
但还是忍不住。
纵然,他母亲是被奸臣污蔑。
但是如果圣上清明,又这么会发生这种事?
他看着自己的葱葱玉手,只觉好笑。
☆、第44章 风流世家小姐VS纯情花魁公子(三)
“你就是白寞?”一个红袍雌雄莫辨的美人儿,挑眉抱胸看着他,眼里满是轻蔑的光芒。
白寞从他身边经过,不明所以地回道:“我就是。请问你是?”一个良家男子到这种地方难免让人想入非非。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这位公子是他某位恩客的夫郎。
这种情况他也不是第一次碰见了。从刚开始的怒火攻心到现在的漫不经心,所以的一切都是时光所赋予他的宝物,尽管他一直都很不屑。
红袍公子冷笑一声,高傲地启唇道:“你这种人也配知道本公子的名字,下贱的东西。不过是有张漂亮的脸,此外一无是处。”他玉瓷一般明亮的手缓缓地摸着自己的脸,以一种分外自恋的语气说道:“而且,本公子自觉要比你美得多。你觉得呢?”尾调妖娆地拖长,显得分外地华丽。
他究竟想说什么?
难道只是以语言上争风吃醋?
出乎意外地没有得到男子怒火冲天以及不顾一切都要打来的巴掌。白寞微微一笑道:“白寞青楼中人,怎敢跟公子这样高贵的人来比较。”顺从他,如果能让满意地离开,又不折一物的话。
红袍男子却对他这态度有些不满,语气恶劣地说:“那你为什么要缠着容容?她可是本公子未来的妻主。这般死不要脸地纠缠,真是卑微。”
白寞闻言,秀美的眉毛皱起。什么容容?从来没听说过。心里却突然飘过了叶雍容的名字。
他平静地开口问:“公子说的容容……?”
红袍公子嘴角微扯,扯出一个嘲讽的角度道:“装什么傻,容容不就是一直包养你的叶公子,当今三皇女叶雍容。你别跟我说不认识喔!”
白寞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他难道就是华真。
镇国将军的独生子,叶雍容的未婚夫。
“我听不懂公子的话。”他侧脸,脸上的笑容淡淡的,又有些忧伤。
华真道:“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容容,她喜欢的是我。所以以后你就不要再出现在我们面前了。如不然,你知道,我有的是方法让你生不如死。”他漂亮妖孽的脸划过诡艳古怪的表情。
她喜欢你。
白寞在心里冷笑连连。
容儿喜欢的人只能是我。
这些年的冷暖相依,你这个不知人世炎凉的人怎么能够理解?
“容儿。”他笑着吟出这个小名。
华真脸色一变:“住口,我不许你这样叫她。”
白寞扶着栏杆,看着下面开得鲜明美丽的素馨花、月季、金玫瑰,缓缓地开口,优雅的神容看得华真恨不得上前撕破他风轻云淡的脸。
“她喜欢谁,不是你嘴上说说就代表了她的一片心意。华真公子,你还是不要来这种地方了,有伤世家公子的颜面。若是,容儿她知道你到这里来?”他话说了一半,似是倦怠,也就不想说了。
华真却是头一次被人以这种语气教训,特别是这人还是自己的情敌。
他跺脚,面色不愠。玉手轻扬,一下就打上白寞的脸,一片红色扑上那张柔美俊秀的脸庞,冷淡得过分的表情,仿佛就像是看见叶落花开一样的寻常。
“住手。”
从不远传来一个微厉的女声,俩人不约而同地往声源处看去。
只见一个华服少女翩翩走来,面容清秀,嘴角微勾,如贮着笑。持着一把水墨字扇,轻敲着手,快步如飞,给人以一种风流潇洒的感觉。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刘罹。
前几日向白寞提议陪她参加宴会,一直没有得到一个准确的答复。
所以干脆直接来青衣馆来找他。
一方面是因为宴会时间快到了,一方面又是想来男主面前刷好感。
没想到,一过来就看着这么刺激的画面。
男主居然被人打了。
还不是有一掌之仇的她。
而是一个路人甲。
不过这个路人甲长得丝毫不逊于白寞啊。
这才是让她真正惊奇的原因。
她卸下华真的手掌,道:“你是谁啊?居然敢打我的小甜心。我爱他还来不及,你倒好居然还打他。快点滚,趁我还没有发脾气之前。不然就别怪我打男人了。”她嬉皮笑脸地说着,却无形中让华真觉得有一股压力往他身上压来。
华真本来还想跟她死犟嘴,但一听到她这么说,脸色一变。这个女人,他绝对认识好不。不,应该是京城的人都认识。
人道是,刘罹出处,良男无。
他颈后一阵苍凉。
却有不甘如此离开。
咬着红艳艳的嘴唇,抛了一句狠话道:“刘罹你等着,我要回家告诉父亲。你居然欺负我。”
刘罹白目。
好幼稚。
他还是一个孩子啊!
第二个反应,娘的,他们认识?
华真离开后,刘罹看着白寞。
他一副泫然若泣的样子。
却又辛苦地维持着淡然的样子。
两者纠结在一起,印着那张柔美的面孔却说不出的好看。
熟悉剧情的刘罹如何不知道他是为叶雍容而哭。也就是她现在的情敌。心情一下子变的复杂。
天啊。难道她真的要安慰他继续下去叶雍容是爱他的,然后和谐了自己?
显然,她是绝对不会这样的。
她又不蠢,帮自己的情敌。
于是,刘罹撇撇嘴,用着极漫不经心的语调道:“什么嘛,不就是一个女人。她有我这么美丽幽默可爱吗?都有未婚妻的人了,难道你还想做她的夫侍?”
“你都听见了?”白寞瞥着她,一张脸冷了下来。
刘罹摊手,扇子风流地一扇,发出清脆的声音。
“诚如你所料,该听的都听了,至于不该听的——抱歉,我全忘了。”她跌面子地用右小指掏耳朵。
白寞嫌弃地说:“你在干什么?”刘罹很低级趣味地将他的注意力引开了,有点洁癖的某人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刘罹无辜地眨眼睛。
“掏耳朵啊。好久没有掏了,痒痒的。”
白寞无语。
皱眉,扯着她长长的衣袖往楼上走去,几分可以说是拽了。
“你跟我来。”
算是刚才她护自己的报答。
白寞从一个雕着芙蓉的紫色檀香盒里拿出一盒掏耳朵用的银器。
款款地走向桌边,高挑的身材以一种高贵地姿态端步走着,一看就是受过良好礼仪的人。
不过是曾经。
刘罹随意地支颐,星眸慵懒地顾着走来的白寞。
“难道你真的要?”
白寞面无表情,什么要?听起来不像好话的样子。
他修正道:“是掏耳。”别扭地咬唇,“算是谢谢刚才你出手的报答。”
刘罹张大眼睛道:“这是报答?”
白寞拿出一根银色的掏耳棒以及白色的手绢。听到她这话,跟随她的问题道:“不然?”
刘罹笑从双脸开,清秀的脸庞因为她流转的笑意,如一枝开在树梢的海棠花灼灼其花,无法言说的温情。
“可以换个吗?比如替我暖床或者是伺候我沐浴怎么样?别生气啊,我说说而已……没有,我觉得掏耳很好很好,多么□□。□□——不是你想的那样。嘶……轻一点。”
第一次被人伺候掏耳朵完后,刘罹感慨万千。
真的好舒服。
感觉整个人力量满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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