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做女配完本[穿越]—— by:天梦流彩
天梦流彩  发于:2017年03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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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杜子淇让她收左手的时候,她收右手......
几次惊险的情况发生后,杜子淇在她的耳边咬着牙道:“你是不是想害死我们两个?”
楚非绯讪笑,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前面已经进入了平流区,我们能借的力越来越少,如果你还不能自如控制。就等着掉进水里喂鱼吧。”杜子淇恶狠狠地威胁。
楚非绯很想说这种地方的水里怎么会有鱼,不过这个时候自知理亏的她,聪明地闭上了嘴。
也许前面的那段飞行真的十分重要,杜子淇原本是双手抓着飞行翼的骨架的,此刻只用了单手去抓骨架,另一只手则和楚非绯的右手握在了一起,掌心相对。十指相扣。
楚非绯不自在地挣了挣。杜子淇低喝道:“别动!”
然后又缓了缓语气:“前面不太好控制,你放松身体,跟着我的力道控制就好。”
楚非绯松了口气。连忙点点头,却忽觉脸颊边擦过温热柔软的东西,然后是那厮的一声低笑:“这可怪不得我。”
楚非绯缓了两秒才反应过来,脸迅速烧了起来......
杜子淇有一霎那的心猿意马。要不是前面一个断层的急降,杜子淇还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控制不住。对这近在咫尺的粉嫩小脸做些什么。
有了杜子淇的帮助,楚非绯一直处在高度紧张的脑子才放松了下来,这才有心情观看周围的景致来。
此刻他们应该是在距离水面数百米高的空中滑行,下面的河水奔流不息。那金黄色的荧光有的自岸边而来,有的却来自水底。
这方空间,此时就像另一个奇幻世界。让你不敢相信这竟然是在沉沉的地底。
杜子淇一直在动手动脚,随着他的动作。飞行翼也会偶尔做一个盘旋,或者突然一个拔高然后再俯冲下去。
而之前她认为似乎是累赘的破烂皮革,此时却像是百褶裙的裙边,无数的褶子像是无数翅膀,在气流中上下翻飞。
就算楚非绯对飞行再无知,此时也知道这早就超出了普通意义上的流体力学了,再确切点讲,杜子淇现在根本不是在气流中滑行,而是在“飞”行!
而按照楚非绯这个外行的初步判断,他们似乎可以一直这么飞下去。
这样的飞行不知过了多久,当初那震耳欲聋的隆隆水声也早被他们丢在了身后,奇幻似的金色河流在下方无声地流淌,而他们则像是翩翩起舞的夜蝶,在昏暗的空间中飞翔。
如果不是身前紧紧箍着一个无法让人忽视的大男人的话,楚非绯倒是觉得这是一段不错的体验。
奇幻的景象虽然新奇,但是看久了也未免审美疲劳,再加上这种在气流中行进的速度本就不快,倒是有种驾着云在飘的感觉。
楚非绯没过多久就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杜子淇偏了偏头,小丫头这个哈欠就打在他耳边,简直震耳欲聋。
楚非绯醒悟过来,也极不好意思:“对不起啊,不是故意的。”
此刻他们早就将那落差极大的断层甩在后面,又是在高空中,周围的环境可谓极为安静。
此刻楚非绯这个哈欠,就像是在静夜中大叫了一声一样。
楚非绯觉得她的形象已经全毁了,其实自从进了异境,她哪还有什么形象。楚非绯自嘲地笑了笑,破罐子破摔地自我安慰。
杜子淇轻笑了一声:“既然累了,我们下去吧。”
诶?
下去?这东西不是用来飞的吗?难道还真的可以做筏子?
楚非绯还没来得及发出疑问,杜子淇突然另一只手也放开了骨架,与她的左手扣住,然后猛地拉着她的胳膊向身体靠拢。
周围本来四散的“裙褶”骤然失去了支撑,呼啦啦都向他们聚拢过来,瞬间将他们围成了一个皮筒。
周围的光亮一下子消失,楚非绯紧张地感觉到自己的大脑猛然充血,显然她现在正在大头朝下地急速俯冲。
啊~~~~~楚非绯忍不住尖叫起来,下去就下去,但也不要用这么惨烈的方式啊!这飞行翼一旦失去了气流的支撑,本身又毫无动力,根本不可能再飞起来啊~~~~
“吵死了!”杜子淇忍无可忍地堵住了她的嘴,当然,不是用手。
楚非绯瞪大眼睛,这混蛋又......
然后她没工夫跟杜子淇计较又“动嘴”的问题,因为她很快就被急速的旋转绕得晕头转向,连思考能力也丧失了。
当那种让人欲死的晕眩终于停止时,楚非绯迷茫的眼光终于渐渐清晰,眼前那张暗沉方正的脸......
楚非绯想也不想就狠狠咬了下去。
杜子淇闪电般地钳住了小丫头的下颚,然后慢条斯理地退后。(未完待续。)
☆、第三百八十六章 我在下面?
“读只切,奴湖大......”楚非绯被捏着颚骨,口齿不清地道。
楚非绯现在四肢还被缚在皮筏上,像是一条任人宰割的鱼,只能用怒目凌迟着杜子淇。
“什么?非绯,你说什么?”杜子淇轻笑着,伸出拇指,抚了抚那被自己吮得红肿的唇瓣,又顺便擦去了纠缠中带出的一丝银丝。
“付科午!!”
杜子淇无声地笑了一声,放开了手,不然小丫头怒火攻心,也伤身体不是。
“杜子淇,你混蛋,你毁约,你趁人之危!”楚非绯终于得了自由,一连串地怒骂。
杜子淇好整以暇地单手撑在楚非绯上方:“我怎么趁人之危了?我那是拯救自己的耳朵!”
楚非绯有些语噎,她刚才叫的声音是大了点,又恰好正在这混蛋的耳边,大概是有点难以忍受,但是,但是,真的就只能用这种办法吗?
“你说我当时要控制飞行翼,除了用嘴来堵,我还能用什么办法?”杜子淇皱着眉,板着脸,好一副正人君子。
楚非绯沉默,好吧,确实也没什么其他办法......只是,只是她就是觉得这家伙根本就是借题发挥!
前方大概水下有个漩涡,皮筏猛烈颠簸了一下,楚非绯这才察觉他们现在似乎正漂流在水面上。
而她仍然保持着四肢被缚的姿势,呈一个大字型,而这个混蛋就将自己至于她的双腿之间,虽然他用手肘撑着自己,并没有压着她。但......
“你给我滚下来!”当发现这个姿势有多难堪后,楚非绯吼了出来。
杜子淇嘴角微挑:“这里地方不大,也就只能容下一人,你要是不喜欢我在上面,那我在下面也行。”
“谁说不大,我看明明就挺大的!”明明就是一个色胚,还找这么弱智的理由!
杜子淇叹息了一声。一手撑着身体。另一只手先解开了楚非绯86 的左手。
随着左手的解开,本来平撑的骨架便顺着水流与主杆合拢,而那堆见了水就膨胀的皮革。也跟着推挤了过来,居然离楚非绯的肩膀只有一拳的距离。
楚非绯无语。
杜子淇露出一个我早就告诉过你的表情。
楚非绯很想吐槽,你做的什么鬼东西,一见水就原形毕露。
但考虑到现在她四肢不自由的处境。以及上方那个虎视眈眈的色胚,她决定暂时忍气吞声。
两人这样四目相对地瞪了一会。楚非绯先熬不住地转开了眼,之前那在空中扑啦得欢腾的皮革,此刻像是泡发了的海参,密密麻麻地堆积在一起。形成了一圈类似船邦一样的东西。
“这东西还真有趣。”楚非绯喃喃地道,在空中轻得如羽翼一般,在水里又能膨胀。倒是海空两栖的好东西。
杜子淇一手撑着身体,一手拂了拂小丫头脸上的发丝。淡笑道:“你现在觉得好,殊不知这种凶猛的火蝠,要是跌进了水里,就会立刻涨得像个皮球,虽然平时强悍无比,罕有敌手,但是一阵暴雨也能要了它们的命。”
楚非绯看了眼杜子淇,终还是忍不住道:“你倒是知道得挺清楚。”
杜子淇正在捡着小丫头脸上的发丝,顺便偷摸那柔嫩的肌肤过瘾,此刻闻言手不由得一顿。
楚非绯疼得“嘶”了一声:“你拽到我头发了。”
杜子淇敷衍地替小丫头顺了顺毛,一边心里琢磨着怎么圆谎。
当初在异境中小丫头病得昏天黑地,他也就从没有遮遮掩掩的,如今小丫头问起来,他一时倒是不知怎么回答,总不能告诉她,是他在星际历练中知道的吧。
除开他不愿意暴露二十四世纪的身份不谈,就是外星人这一条,他也有些担心小丫头会不会接受不了。
毕竟像父亲那样神经强悍的地球人还是少数,而且说起他们那一家子......其实最主要的原因,还是母亲的手段高明吧......
“自然......”杜子淇慢吞吞地道:“是你那只怪猫搞的。”
怪猫?那只怪猫确实不简单,但是她怎么觉得那怪猫在他面前就跟孙子似的。
对了,说起那只怪猫......“我的猫呢?你跳下来的时候,怎么也不把它带上?”
杜子淇嗤笑了一下:“你就放心吧,就算你我都死了,那怪猫也死不了。”
此刻,杜子淇口中那只死不了的怪猫,正在一片荧光中跌跌撞撞,终于抗不过莹粉的麻痹作用,啪叽跌倒在地。
而那一片金黄色的美丽荧光中,无数细碎的触手,缓缓地,试探地伸了出来......
楚非绯想了想,觉得那只怪猫连黑暗那伽也对付得了,一个几公里的悬崖,应该还难不住它,便也放了心。
两人沉默下来,这里的暗河不知流淌了几千年,又因为在地底少了许多外界因素的影响,水道平顺,连弯道都几乎没有,这样顺水漂流了一会,本来就有些困倦的楚非绯便支撑不住了。
眨了眨酸困的眼睛,楚非绯警告道:“我先睡一会,你老老实实地趴着,不准动手动脚。”
杜子淇嘴角噙着一丝讽意十足的笑,盯着她不答。
楚非绯瞪了杜子淇一会,终还是没有抵抗过困意,沉沉地坠入了梦乡。
杜子淇凝视着那安静的睡颜片刻,无声地叹了口气,小心地支起了身体。
皮筏子确实不大,杜子淇探出手去,在水中摸阿索了一会,捞出了一个水淋淋的皮包袱来。
这包袱之前就一直挂在他的飞行翼上,折腾了这么久还能好端端地挂在那里,也只能说他们运气极好。
杜子淇从包袱里抽出了那柄长剑,拎在手里,然后看着来处的水面,面色沉沉。
片刻后,杜子淇开口道:“既然已经跟了这么久了,不出来见见吗?”
远处泛着荧光的金色河水开始汹涌,像是水下有什么极大的巨兽正要破水而出。
河底的荧光被翻涌的水花搅散,在那里形成了一个漆黑的大洞,而什么东西就隐藏暗沉的黑暗里,带着森森冷意,打量着他。(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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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七章 你有问题
晋州下属三郡十四县,幅员数千里,北接梁州,南邻雍州,中间只隔着一条淇水与雍州隔水相望。
淇水连年泛滥,本应晋州与雍州同时遭灾,但却因为雍州有一座伏龟山作为天然屏障。
每当淇水溃堤时,洪水冲入伏龟山的山谷,便被层层叠叠的山峦所阻拦,然后仿佛被山体吸收了似的,大水就慢慢退了下去,这才保住了那雍州的万里平原。
百姓们传言,伏龟山的山底,镇压着一只千年巨龟,每当洪水冲入山中,就会被巨龟一口吸下,那洪水自然就不惧了。
如今淇水改道,伏龟山的山脚就变成了可以人行牛走的浅滩。而昔日号称良田无垠的晋州,则已经变成了一片汪洋。
而作为晋州受灾最重的日厚郡,其郡府所在的风应城,更是半个城池都被水淹没,就连那府衙也只距离浑浊的黄水,数百米而已。
当初淇水突然改道,风应城虽然地势较高,但是却因为位于淇水改道后的最前沿,故而也受灾严重。
郡守刘敬之倒是个难得的好官,水难当前,没有只顾着自己逃跑,而是站在府衙的屋顶上,调派府兵,领着全城的百姓往山上退。
风应城一度成了空城,待水势平稳后,刘敬之才领着百姓回到城里,只是此时大水已经占了半个城池,任他刘敬之再有雄心大志,也只能望水兴叹了。
半个月后,盼星星盼月亮,刘敬之盼来了前来赈灾的几位大人,只是没见到传说中的一品尚宫。加封大将军衔的邵非绯,倒是见了她身边的几个副手。
更奇怪的是,这几位大人也不知走的什么小路,说是比大队人马还早了半个月到达。
虽然没看到赈灾的车队,让刘敬之有些失望,但是见到几位大人,也让他一直悬着的心放了一半。
此刻坐在府衙里的几位大人。看上去虽然人单力薄。但身份却不同凡响,一个是皇帝最信任的禁军统领;一个相国府的大公子,皇帝亲封的三品侍读学士。还有一个虽然看上去不怎么起眼,但却是此次赈灾的数百名医师团队的带队人,想来将来做到太医院院正也是指日可期。
一番寒暄下来,因着这几位大人的身份。刘敬之倒是对此次赈灾多了几分期待。
至于那位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邵非绯,刘敬之并没放在心上。只当又是一个娇生惯养,吃不了苦的官老爷,此刻怕是在哪个安全的地方享福着呢。
这样的事,刘敬之为官十余载。见得多了。晋州年年遭灾,又有几个负责赈灾的官员是亲临水患灾区的。不但如此,还假借赈灾之名实为中饱私囊。其间各种名目,各种克扣。到最后,真正到了灾区手上的粮钱,哪次不是只剩下了个零头。
此次虽说粮草未到,大人们倒是先到了,算时间应该是日夜兼程,不眠不休地赶路,才能在半个月赶了几千里路。
而且又是如此身份贵重的几位,让刘敬之这种本就对朝廷死了心的地方官,如今倒是有了些盼头。
此刻,空空荡荡的府衙大厅里,或坐或站着几位衣着简朴,却气势卓然的大人。
夏少元自不必说,这位第一才子,就是穿上乞丐服,那也是天下第一俊秀非凡的乞丐,更何况他现在衣着整洁,虽然只是一身儒衫,但仍难掩他的俊雅清秀。
吴义此刻也是一身平常的武士革甲,手按剑鞘冷着脸站在那里,不用说话就已经气场逼人。
张守逸本就长着一张呆板的死人脸,若是心情不好,那张脸便更加阴沉得不能看,让刘敬之忍不住往夏少元那边又挪了挪,生怕惹怒了这两尊大神。
大厅里空荡荡的,大多数家什都拿去劈了烧柴生火,如今就只剩下了三把椅子,夏少元坐了一把,张守逸坐了一把,吴义不想坐,而刘敬之则是不敢。
吴义是二品将军武将,夏少元是从三品的侍读学士,刘敬之虽然身为一郡郡守,却也只不过是个五品的地方官,就算夏少元客气地让他坐,他也是不敢坐的。
此刻,夏少元手里翻着一本皱皱巴巴的册子,脸色越来越难看。一个丫鬟模样的丫头捧了几盏茶进来,见此情景,不敢上前,只怯怯地站在一角。
刘敬之暗暗地擦了擦额上的汗:“几位大人,要不先喝两口热水?之前发水,下官的茶都受了潮,吃不得了,还请几位大人多多包涵。”
夏少元皱着眉,只盯着手中的册子不说话。
吴义见夏少元脸色不好,也走到他身后,凑近了一起看起来。
张守逸见那两人都不搭理刘敬之,又见这位风评还算不错的地方官,脸上的笑肌都僵了,便站了起来,走到那丫鬟身前,随手从托盘了拿了一碗。
茶盏是常见的青花瓷,不见得贵重,也算精致,张守逸拿在手里却没有急着喝,而是先闻了闻,皱了皱眉,又对着光仔细看了看,然后走到扇形的雕花窗棂前,将那盏茶放在窗台上,背着手仔细打量。
刘敬之额上的汗更多了:“那个,张御医,可是这水有什么不对?”一边脸色不愉地看向那上茶的小丫头。
小丫鬟吓得脸色惨白,对着刘敬之连连摇头:“奴婢什么也没做,就是用咱们常喝的井水沉淀了,然后烧开的。”
张守逸这时淡淡地回身:“不关她的事,水也没问题,只不过,你有问题。”
啊?刘敬之有些傻眼。
一旁的夏少元和吴义本对着那册子小声商量着,此刻也抬起头来,脸色严肃地看向张守逸:“张御医,你可是发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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