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快死了 完结+番外完本[快穿耽美]—— by:西西特
西西特  发于:2017年03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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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不能好了?
陈又看看大妈,再看看尿壶,嘘都嘘不出来了,“阿姨,您能不能出去一下?”
大妈笑道,“阿姨出去了,你这尿壶就该倒啦。”
陈又苦着脸说,“不是,阿姨,您在旁边看着,我尿不出来。”
大妈说,“那还是不急。”
陈又无言以对。
大妈把尿壶塞回床底下,“小少爷,等会儿急了,再叫大妈哈。”
结果人刚走,陈又就尿床了。
这事被盛擎知道以后,护工还是大妈,没换。
陈又忍了好几天,还是不行,他想搞清楚这是为什么,于是就在男人过来的时候,逮着对方心情不错的时机问了。
盛擎翻着文件,头也不抬的说,“你之前的数学老师课业繁忙,历史老师也是同样的情况,她们两头不能顾全,就辞掉了这份家教工作,护工被调走,是医院的安排。”
逗我,陈又气的把橘子皮剥了,捏住丢垃圾篓里。
两天后,盛夫人竟然出现在了病房里,人来了不算,手里还带了东西,她笑容慈祥,“夏夏,奶奶给你熬的骨头汤。”
陈又古怪的看了看,“谢谢奶奶。”
他喝汤的时候,盛夫人在边上望着,还很关切的问,“好喝吗?”
陈又咳了一声,“好喝。”
盛夫人眼角的细纹更深了,“那就多喝点,明天奶奶再给你弄啊。”
陈又掉一床鸡皮疙瘩。
盛夫人的话好多,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一定要好好躺着,这样骨头才能长好,说着说着,话题就跑到奇怪的地方去了。
“你章伯父年轻时候自己创业,吃过很多苦,你章伯母又走的早,他一个人把你两个堂哥拉扯大……”
章伯父?谁啊?没头没尾的,陈又听的一头雾水,有两次都想打断,却没成功,他在心里问系统,“是不是外面发生我不知道的大事了?”
系统说,“对方负责一个工程,因为自己疏于管理,又贪得无厌,导致前几天有几个工人闹事死了,他害怕你粑粑找他算账,就捐款逃跑了,现在你粑粑的人在抓他。”
陈又无语,“那不是活该么,她跟我说这些干什么?”
系统说,“这还不明白?你奶奶是希望你能对你粑粑吹吹枕边风。”
还枕边风呢,都不躺一块儿,怎么吹啊?陈又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他才不管这破事。
系统说,“那姓章的,是你奶奶的老相好。”
陈又说,“懂了。”
盛夫人说了会儿,眼角还红起来,“夏夏,你章叔跟在你爸爸后面做事也有些年了,俩人情同父子,你爸爸是在气头上,你和他说一说,这事就算了吧。”
陈又直接哭出来,“奶奶,我不敢跟爸爸说。”
盛夫人生气了,脸色也变了个样子,回到平时的刻薄状态,“你是记恨上了奶奶以前对你的冷落?”
是又怎么着,你对原主何止是冷落,简直就不把他当人看好么,陈又哽咽,“我没有。”
盛夫人还想说什么,门外进来了个人。
看到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小儿子,她的神色微微一僵,又恢复如常,“夏夏这孩子不知道怎么就哭起来了。”
陈又哭的抽气,“爸爸爸爸爸……”
盛擎走到床前。
陈又拉着男人的手臂抱在怀里,继续哭。
盛擎并没有将他推开,呵斥。
看到这一幕,盛夫人的眼中难掩惊诧,离开医院,她都没有缓过神来。
小废物竟然比她了解的还要被那个怪物看重。
盛夫人蹙眉,隐约觉得有哪儿不对劲,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病房里,陈又哭哭就停了,他对小哭包的属性又爱又恨,时间长短和因素都不受控制,有时候他都搞不懂那个哭点是什么。
接住纸巾擤鼻涕,陈又活蹦乱跳了,“爸,你怎么来了?今天不忙吗?”
盛擎转身离开。
怎么了嘛,我什么也没说啊,陈又找系统问是什么情况。
系统说,“你粑粑硬了。”
陈又懵逼,“为毛?”
他想想从男人进门到走,这中间都发生了哪些事,没发觉到异常。
难道是因为我哭了?
不可能,陈又揉揉鼻子,他需要吃个乡巴佬鸡蛋冷静一下。
盛擎在走廊的洗手间待了一会儿才出去,他吩咐底下人看紧医院,一有异动就立即汇报。
这周过了一半,陈又从系统那儿得知,姓章的被抓到了,那笔钱全赌没了,还干了反水的事儿,把公司文件卖给其他企业。
前一件事还好,钱盛擎多的是,后一件事完全就是踩到了盛擎的底线,他生平最痛恨被人背板,当场就叫人剁了对方的胳膊,两条。
姓章的失血过多,死啦。
陈又唏嘘,盛擎他妈这回死了老相好,有的伤心了。
他是无所谓,照样吃吃喝喝,看书做题,准备在期末好好搞一个大的。
半个多月过去了,班上的同学还是坚持自我,混日子的继续混着,埋头苦读的继续读着,投入爱河的继续在河里游泳。
肖琅苟是照常在教室,食堂,宿舍,操场四个点来回穿梭。
但是熟悉的人都能感觉的到,他经常心不在焉,发呆的频率跟恋爱初期特别吻合。
小仙女一直没来上学,大家伙猜着猜着,就没那么在意了,只有周围的同学会在无聊的时候念叨上一两句,小仙女什么时候回学校啊,也不知道病好没好。
第二节课下课,各个班上的同学都一窝蜂的往操场上涌,做操去了。
那是每天最枯燥的日常,能躲的都上厕所躲着,宁愿闻臭,跟苍蝇抢空气,也不想在队伍里挥动胳膊腿。
一套广播体操结束,同学们懒懒散散的回教室。
有几个女生并排走在一块儿,胖瘦高矮都有,马尾在肩后轻轻甩动,引得后面的男生们一个劲的盯着看,研究这研究那的。
“哎跟你们说个事啊,昨天我陪我妈去医院,看到上次来学校的那个男生了。”
“哪个啊?”
“就是5班小仙女带着在学校溜达的其中一个,穿白衣服的。”
那个说话的女生胳膊突然被一股很大的力道拽住,她吓了一跳,回头看到是谁后,脸就红了。
肖琅苟急切的问,“哪个医院?”
女生有点儿懵,“啊?”
肖琅苟深呼吸,“你刚才说的,是哪个医院?”
女生磕磕巴巴的说了医院名字。
“谢谢。”
肖琅苟找班主任请假,坐车去了XX医院,他在前台问有没有一个叫盛夏的。
护士说有,告诉了他是哪间病房。
肖琅苟一路畅通无阻的出现在十楼,他都已经做好被小哭包爸爸的人拦下来的准备了。
谁知道整条走廊一个人都没有。
肖琅苟轻手轻脚的走到病房门口,从半掩的门缝往里面看。
盛擎在检查陈又的功课,忽略掉他的狗爬字,说有几道题是对的。
陈又的小尾巴翘上来了,“我就说嘛,我认真起来,很厉害的。”
他呵呵呵的傻笑,仿佛已经看到自己进学校前三十,啪啪啪打好多人的脸了。
盛擎的眼眸隐隐眯了一下,单手撑在床头,俯身去亲少年。
怎么了这是?突然就亲上了?陈又反应过来,也不挣扎不扭捏,就仰着头给他亲。
几分钟后,盛擎和少年的唇分开,又压上去。
陈又被亲的大脑缺氧,手抓着男人的衬衫,咕噜咕噜吃掉对方的口水。
门口的肖琅苟瞪大了眼睛,他猛地后退一步,慌乱地跑到拐角,靠着墙壁蹲到地上。
小哭包跟他爸爸,他们怎么……

第119章 世上只有爸爸好(13)

走廊静悄悄的,也没个人。
肖琅苟急促的呼吸声特别清晰,感觉耳边只有鼓点般咚咚咚的心跳声。
他的心脏极其不安稳,像是要撞开肋骨, 从胸膛里蹦跳出来。
刚才他看到了什么?
小哭包怎么会跟自己的爸爸亲嘴呢?不可能的。
肯定是眼花了!
肖琅苟呼哧呼哧的喘气, 脸煞白,瞳孔放大, 表情如同见了鬼。
一定是角度问题。
“不行,我要去再看一眼。”
肖琅苟猛地扶着墙壁站起来, 他抹了把脸上因为惊吓渗出的冷汗,又去病房门口。
里面的两人还在亲。
想出来的什么角度,眼花, 都显得自己很可笑, 像个大傻逼。
肖琅苟就那么站在原地,脚上的运动鞋好像涂了一管强力胶,跟地面紧紧黏在一起了, 他一步也动不了。
怎么会这样……
肖琅苟的内心被一种莫名的愤怒充斥,他的理智即将崩塌,想现在就冲进去把俩人大力拉开,吼着问盛擎为什么要毁掉自己的孩子?
还要打醒小哭包,告诉他,那样是不对的,是要被人唾弃,鄙视,厌恶的。
可是他凭什么冲进去?
肖琅苟捏紧拳头,突起的骨节泛白,他咬紧牙关,止不住的打颤,疯了,全疯了。
一门之隔,陈又被亲的嘴疼,快窒息了,“爸,咱歇会儿成么?”
盛擎扣住少年的后脑勺,将他的额头压向自己,眼神灼热,“你喜欢爸爸吗?”
陈又被那种目光烫了一下,“喜欢。”
盛擎似乎并不满足,又问道,“最喜欢吗?”
你都这么问了,我还能怎么说呢,陈又小鸡啄米的点头,“嗯嗯,我最喜欢爸爸了。”
隐约感觉有双眼睛在看着自己,他忽然去看门口的方向,那里什么人也没有。
操,好可怕,我被亲的都出现幻觉了!
盛擎拨了拨少年头上的揪揪,“看什么呢?”
陈又摇头,爸哎你让我缓缓,说真的,就你那深度,那吸力,我的肺我的肾我的心我的肝全要被你给吸出来了。
吃不消了,我真的吃不消。
说起来,突然就亲了,一点预兆都没有,暴风雨来临前还有迹象呢。
盛擎拿起床上的语文课本,翻到一页,不容拒绝道,“你把《归去来兮辞》背给爸听听。”
陈又死了。
过分了啊,刚刚还这样那样的亲我,现在就这么严厉,一点都不温柔,没看我的嘴巴还肿着么。
我需要养伤。
“盛夏。”
“哎!”
陈又伸出舌头,“爸,你看看我这都破了,我说话好疼,明儿再背吧。”
盛擎的眸光一暗,“爸爸看看。”
他低头凑近,温热的气息喷洒过去,“是破了两个地方,爸爸下次会注意的。”
陈又脱口而出,“还有下次?”
盛擎,“嗯?”
陈又很怂的摇头,“没什么没什么。”下次您长点记性啊,接吻不是啃东西,不需要用蛮力,要循序渐进懂不懂?哎,你还是一个巨大的孩子,算了,慢慢来吧。
盛擎回归正题,“开始背吧。”
陈又,“……”
他半死不活的背了一小段,就感觉有一阵风袭击大脑,里面的水溅起浪花,哗哗哗。
然后就什么都没啦。
盛擎拿着课本拍拍少年,“手机。”
陈又死灰复燃,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面蹦。
“乃瞻衡宇,载欣载奔,僮仆欢迎,稚子候门,门,门……”
陈又门了半天,也没门出个所以然来,那种操蛋的感觉又出现了,背完书,以为自己都记在脑子里了,去翻的时候,咦,怎么又没有了?
盛擎提醒两个字,“三径……”
陈又的脑子里闪过一道光,嗖地一下跑了,“三径就荒,松菊犹存,携幼入室,有酒盈樽,引壶……后面是什么来着?”
他眼巴巴的瞅着男人,爸爸你再爱我一次撒。
盛擎爱不起来,“后面不用背了,你就把你背的这几段,翻译一下。”
陈又瞪着天花板,“大概就是说田园要荒芜了,不要再待下去了,回去吧,过去的就让它过去,不管发生了什么,都已经无法挽回啦。”
“想通了以后,我坐着小船回家,老远就看到家里的小屋,门口还有小孩在那迎接我,虽然院子里荒废了些,不过松菊还在的,开的特别好,我拉着小孩进门,看见桌上准备了好多丰盛的酒菜。”
说完了,陈又很得意的咧嘴笑,感觉自己好牛逼,“差不多是这个意思,爸,我说的没错吧?”
盛擎揉揉太阳穴。
陈又眨眨眼,“爸,你怎么了?”
盛擎说,“头疼。”
陈又立刻就说,“那你过来一点,我给你按按,真的,爸,我跟你说,我一按,你肯定就不头疼了。”
盛擎冷声道,“不用!”
他说完,还担心自己的语气重了,少年会不高兴,哭鼻子。
耳边突然有袋子翻动的声响,盛擎侧头,看到眼前的一幕,额角青筋就是一跳。
陈小老鼠咔滋咔滋吃着薯片,眼神询问,爸爸你怎么啦?
盛擎闭了闭眼。
陈又是个懂得分享的好孩子,“爸,薯片好脆的,你要吃么?”
盛擎冷峻着脸,“不吃。”
陈又,“噢。”
之后继续咔滋咔滋,番茄味的薯片特别好吃,他每次吃的时候,恨不得连拿着薯片的手指头都一起吃进去。
盛擎冷不丁看到少年在舔嘴巴,还吧唧吧唧,别提有多香了,他扶额,放下课本出去了。
病房只剩下自己了,陈又后知后觉的在心里呼喊着系统,喊了好一会儿才给喊出来一个叮的声音,“我是不是惹我粑粑生气啦?”
系统今天的反应有点迟钝,可能是数据带卡了,“问我吗?”
陈又翻白眼,“不然呢?”
系统说,“你问的什么?”
陈又,“……”
他把刚才那句话重复了一遍,顺便关心一下小宝贝,“你没事吧?”
系统说,“没事。”
陈又不吃薯片了,“有事你跟我说,我虽然帮不到你什么,不过我脑子还是可以的,能给你分析分析。”
系统沉默了一会儿,自动忽略掉那句脑子还可以的鬼话,“是出了一点事,上面已经在紧急处理了。”
陈又觉得事情可能很大,他莫名的有那么一丝丝不安,“跟我没关系吧?”
系统又沉默了。
陈又快哭了,“我回个家很艰难的你知不知道,人三藏帅哥西天取经还有三徒弟护着呢,我屁都没有,好吧,有个你,你比屁管用一点。”
“……”系统说,“你会回家。”
虽然是冰冷的机械音,陈又却有种从高空降下来,重回陆地的感觉,“那就行。”
别的事他不管,只要不影响他回家。
陈又想起来了什么,“你帮我看看,我的任务进度怎么还是零?这不正常,真的,你看我嘴巴都破了。”
系统,“嘴巴破了也是零,屁股破了再看。”
陈又,“…?4 裕О伞!?br /> 他丢掉薯片,扒拉出一包铜锣烧,拆开一个小袋的包装,一口干掉一个。
连续干掉四个铜锣烧,陈又冷静了。
系统手底下好多宿主,估计是哪个闯祸了吧。
陈又问系统,“刚才我跟盛擎亲嘴的时候,你看到了吗?”
系统说,“刚出的代码限制,眼睛以下的亲热部分全部屏蔽。”
陈又愣愣,他笑着拍手叫好,“哈哈哈哈哈,好棒好棒,以后你别想再看直播了!”
“我知道了!你就是因为这个限制代码才不开心的是吧,哎哟,那种画面看多了很影响身心健康的,信我,真的,我就是看多了才这么智障的。”
系统,“……”
另一边,肖琅苟精神恍惚的走在街上,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也没看路上的行人和车辆,就麻木的支着两条腿往前走。
有路人不小心撞到肖狼狗,连声道歉,他没有反应,眼神是空洞的,那里面一点光都没有。
刺耳的喇叭声响起,司机降下车窗,铁青着脸探出头对着高个少年大声咒骂,“怎么走路的,找死啊你!”
肖琅苟浑然不知。
他穿过马路,坐在路边的长椅上抽烟,满脸的错乱。
父亲跟儿子可以很亲近,也可以相互说喜欢,但不会在十几岁的时候还亲嘴。
肖琅苟把烟蒂咬出一圈湿印子,“呵呵。”
他笑出声,满嘴的苦味,也不知道是尼古丁的味儿,还是什么,“盛夏,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啊,你要完了。”
“完了,你的学习,以后的工作,生活,都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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