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快死了 完结+番外完本[快穿耽美]—— by:西西特
西西特  发于:2017年03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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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小哭包被他爸抱走,杵在原地的肖琅苟怀里空了,他有点儿懵,还有点儿失落。
疯了疯了疯了!
肖琅苟蹲到地上抽烟,手都在抖,怎么也点不着火,他气的把打火机砸地上,又捡起来,抖着点燃烟,惊慌的抽着。
一根烟抽剩下个烟屁股,肖琅苟的脑子清醒了,人也不慌了,先是给靓妹打了个电话,约好地点,他现在急切的想要试验一下自己。
车里多了个人,气氛徒然就从安静变的闹腾,还弥漫出酒气。
盛光的神情厌恶,用担忧的语气说,“爸,夏哥哥怎么跟不三不四的人出去喝酒啊?还喝这么说。”
盛擎说,“那是他的同学。”
盛光闭上嘴巴,脸色很不好,满脑子都是父亲抱着废物穿过马路的样子。
他小时候想要父亲抱,却被推开了,后来才从奶奶的口中得知,父亲有洁癖,不喜欢跟人接触。
所以盛光最大的愿望就是能被父亲抱一下。
十几年后的今天,那个愿望已经成了一种执念。
现在废物竟然得到了他一直想得到,却得不到的,盛光怎么能咽得下这口气。
而盛景却没他那么多心思,只是觉得难以置信。
躺在副驾驶座上的陈又醉了,他察觉不到车里的僵硬氛围,用儿歌《我是一个粉刷匠》的调调唱起来了,“我是一个小哭包,装逼本领强——”
“……”
司机的方向盘打偏,在路上开出一个S形,他吓的满头冷汗,这夏少爷真是能人,一次次在先生那里破例,成了一个特殊的存在,这会儿也不消停。
陈又挥动这两只手,“啦啦啦啦啦 啦啦啦啦啦 我是卖报的小行家!”
“嗝……”
司机一看不妙,“先生,夏少爷要吐了。”
盛擎的面色极为恐怖,“停车,让他出去。”
司机赶紧照办。
车门一开,陈又就冲出去,蹲到树底下哇哇的吐起来。
车里的气压很低。
盛光盛景都没有说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陈又吐不出来了,就倒在地上。
司机去把他扶进车里,系上安全带,夏少爷您能不能等伯伯我下班了再折腾啊?
陈又歪着头,嘴里说着什么,又安稳了。
半路上,陈又不安稳了,他在座椅上动来动去,人还往车门上撞。
“爸,我好热,你快让我出去啊。”
后座的盛擎眼眸微眯,又恢复如常。
他淡淡道,“小光小景,你们打车回去。”
换作平常人家,一个父亲不会对孩子说这种话,提出这样的要求。
但是盛家可以。
亲情很廉价,必要时候,一文不值。
在盛家,无论是哪种关系,都只能靠利益维持下去。
盛光盛景习惯了盛家的冷漠,父亲的凉薄,他们在车停后就下了车。
盛擎从不顾虑他的决定是否影响父子间的感情,那东西他自己一次都没感受到过。
所以就不懂,也不需要。
盛擎高兴,自己就有两个养子,用来堵住盛家那几个老不死的嘴巴,哪天他不高兴了,或者是两个养子让他失望,他不会手软。
等车子远离视野,盛光才将心中的不甘和妒忌放到了脸上。
“这算什么?”
“爸怎么了,难道那个废物换个性格,他就突然有了兴趣?”
盛光气急败坏,“从小到大,我们努力学规矩,生怕哪里做的不够好让爸生气,刚才你也看见了,废物在车里连个正形都没有,又是哭又是唱的,爸不但没有发火,让废物滚,还让我们两个下车。”
盛景喃喃,“我也想知道。”
他说道,“找个机会,我们去盛夏的学校。”
盛光冷嘲热讽,“干嘛?你是见他跟爸亲近了,迫不及待的想要巴结他啊?”
盛景挠挠下巴,笑道,“你不是想知道原因吗,不亲自去找,原因又怎么会被发现。”
盛光愤然,“时间你定。”
他倒要看看,废物究竟变了多少地方。
一路折腾到公寓楼底下,司机的后背全湿了,还好他没个心脏病,不然肯定躺医院了。
“先生,要我扶夏少爷进去吗?”
盛擎昂首。
司机去把少年从车里拉出来,“夏少爷,到家了。”
陈又摇摇晃晃,“家?我家吗?那我爸呢?”
他大叫,“爸?”
司机擦额头,“先生,都说酒后吐真言,夏少爷从上车到现在,一直在叫您,他是真的很在乎您。”
盛擎冷瞥一眼,“你的话多了。”
司机不敢再说什么。
他把少年扶进楼道,“夏少爷慢点啊。”
陈又呜咽,肩膀颤动,小声的哭着。
司机吓一跳,怎么还哭上了,他不知所措,“先生,这……”
盛擎捏捏鼻梁,把少年拽到自己这边,电梯门开了就半抱着带进去。
逼仄的空间,少年嘴里的酒气不断往外喷洒,瞬间覆盖且渗透整个电梯里的空气。
盛擎的眉头皱的更紧,面部线条也绷着。
有只小手在他身上乱摸,盛擎压低声音,“老实点!”
陈又扁嘴,哭着说,“爸……我要看鸟……”
盛擎的目光变的怪异,“鸟?什么鸟?”
陈又哽咽,手还在比划,“就是好大好大,还会啄人的鸟啊。”
盛擎的神情变了又变,他深呼吸,觉得可能是自己思想龌龊了。
少年口中说的鸟,就是某一种鸟雀,嘴叼,擅长啄食。
进门后,陈又就撸起上衣脱掉,抓在手里挥舞,“鸟呢鸟呢,我要看鸟!”
盛擎砸上门,换掉皮鞋说,“明天去动物园看。”
陈又往地上一趟,开始打滚。“我不管,我现在就要看!”
“……”
盛擎额角的青筋暴跳,他竭力克制住把人拎出去的冲动,拿了遥控器打开客厅的电视,调出动物世界。
“鸟来了。”
陈又趴到电视柜那里,“哇,好多鸟啊……”
盛擎的面部微微一抽。
刚才他果然是龌龊了,少年是喜欢看飞禽走兽。
电视里,有一只蓄着红尾的鸟雀停在枝头,姿态高傲。
陈又的脸都快贴上去了,“爸你快过来看啊!”
“你爸对鸟没有兴趣,你自己看吧。”
盛擎摘掉腕表丟茶几上,正要去洗手间,就看见少年又作妖了。
陈又低着头,把两只手张开伸到后面,作翅膀状在电视柜前面奔跑,边跑还边鬼叫,说自己飞起来了。
盛擎头疼。
他到底是哪根筋不对,把这么个小疯子带回来的?
怀里撞进来了个人,还在说,“爸我回来了,不走了。”
盛擎把少年的手掰开,又被抱紧,他的太阳穴涨疼。
“我爱你爸爸……”
盛擎一愣,就被少年吧唧亲了一口。
他的脸黑的吓人,伸手就把少年推开了。
可惜在场的唯一观众被推倒在地,也完全不怕。
从地上爬起来,陈又突然大喊一声,“我要摸鸟头!”
完了他就去摸盛擎的几个口袋找鸟头,没找到就发疯的蹦到沙发上上面,上蹿下跳,哭着喊着要摸鸟头,死活都不消停。
盛擎掐了掐眉心,去书房的收藏柜里拿了一个玉雕的鹦鹉回来,塞到少年手里,“摸吧。”

第115章 世上只有爸爸好(9)

陈又两手紧抱着鹦鹉玉雕摸啊摸,“好光滑啊。”
他摸了好一会儿,把玉雕捧怀里,在地上打了个滚, 开开心心的的下嘴就咬。
“不好吃, 好硬。”
盛擎抚额。
“怎么是冷的?”陈又把脸凑过去,贴着玉雕看, 手指勾到鹦鹉弯弯的嘴巴,“不对啊, 这个怎么这么尖,还戳我,我不要摸这样的!”
他把玉雕鹦鹉往地上一丟, 就开始闹。
盛擎靠着沙发, “你想摸什么样的?”
陈又嘟囔,“爸爸那样的。”
盛擎的眼皮一撩,“哦?你很想?”
陈又嘿嘿嘿的笑, “想啊,好想好想。”
他砸吧砸吧嘴,眼神迷离,白白的脸好似涂了胭脂一样红扑扑的。
“还想啊呜吃一口。”
少年张嘴,做出咬东西的口型。
盛擎莫名的有点疼,他呼吸微顿,面沉如水,冷笑一声道,“你胆子不小。”
“咦,你怎么知道的,我跟你说哦,我胆子大起来,我自己都怕。”
陈又突然害怕的捂住嘴巴,“牙,我的牙没了!”
他环顾四周,把鹦鹉玉雕踢开了,“爸,有大鸟啄我,你快来救我啊——”
盛擎,“……”我看你就是欠啄。
他抬脚就走,再待下去,就会连拍卖到的玉雕都不想要,连人一起打包丟出去。
坐在地上,陈又的眼角一个劲的抽搐,没错,他酒醒了。
就在用牙咬鹦鹉头的时候。
啊啊啊啊啊啊!!!!!!!
特么的,天知道他装一个不被识破的傻逼有多艰难。
更难的是,大麻雀就在眼前,自己却要视而不见,不能去捉。
陈又在心里抓狂,“我耍酒疯的时候,你怎么也不把我搞醒?”
系统说,“怎么搞?”
陈又说,“随便怎么搞啊!”
系统说,“来不及了,下次吧。”
我怎么觉得你是故意的呢,陈又好后悔,好慌张,“我的形象全毁了。”
系统说,“你有形象?什么时候有的?”
陈又,“……”
他抓抓头,把今晚发生的事一件件的理清楚。
在街上走,到大排档吃烤鱿鱼,碰见校草,一起喝酒。
到这里,都没有什么问题。
陈又把发夹抓掉,脸埋在手心里,后来他就喝醉了,校草说要送他回家。
校草,真不是我说你,要送就快点送啊,在大马路上磨磨唧唧的,陈又搓搓脸,之后就是盛擎出现了。
再后面,呵呵。
我是一个小哭包,装逼本领强是什么鬼东西啊陈智障,你怎么不干脆在屁股后面按个窜天猴,上天玩儿去啊?
陈又的心砰砰砰的跳动,完蛋了,盛擎肯定觉得他是个智障儿。
系统说,“你把你粑粑吓坏了。”
陈又满脸沉痛,“我知道。”
他又感到庆幸,“还好我没乱说。”
系统,“嗯。”
陈又说,“盛擎以为我喜欢看动物园里的飞禽走兽。”
系统说,“你粑粑的内心还是个孩子。”
陈又抽抽嘴,“是啊。”
不过,以他作死的频率,盛擎早晚会发现文学的博大精深。
也好,总要长大的嘛。
系统忽然说,“想不想知道你粑粑去书房做了什么?”
陈又,“不想。”
系统,“能不能配合我一次?”
陈又勉为其难,“想。”
系统说,“你粑粑活了三十多年,终于感受到了硬起来是什么感觉。”
陈又,“……真可怜。”
他愣愣,“为什么会硬?”
系统说,“不知道。”
陈又无语,他既没上手,也没下嘴,这不合常理啊。
“难道是我啃玉雕的样子太迷人了?”
系统说,“也许吧。”
陈又,“那盛擎现在在干什么?”
系统说,“他坐在椅子上,看着硬起来的自己。”
陈又,“五指姑娘呢?”
他自言自语,“我知道了,盛擎一定是在静静的感受那种硬感吧。”
系统,“你可能快被啄了。”
“别吓我,我胆小。”
陈又摸摸玉雕鹦鹉的小圆头,擦掉上面的口水,看看两圈牙印,“对不起啊鹦鹉大哥,我不是故意的。”
他唉声叹气,“知道么,还好我只是摸了摸你,没有把你往我的嘴里塞,不然你就要洗澡澡啦。”
哎哟我去,那画面真心不能看,想想就心疼玉雕。
电视里还在放着动物世界,鸟飞走了,狮子老虎霸屏了。
陈又在地上躺尸,生无可恋。
客厅的电视屏幕超大,占据了一面墙的四分之三,他这个角度看去,有一种老虎的爪子要拍他脸上的错觉。
心情好不起来了。
“都怪你,当时你要是吓唬我说不能喝多,那我肯定就不喝了。”
陈又郁闷,“还有校草,说吃多少喝多少都算他的。”
“你也晓得的,我这人很没节操,有人请客那我肯定不推啊,绝对是甩开了膀子吃喝,这下子可不就玩完了。”
系统先给校草把锅收着,“祷告吧。”
陈又说,“有用吗?我祷告了,盛擎就会忘掉今晚的事?”
系统,“你猜。”
陈又,“……”
挂钟转到十点,盛擎睡觉的时间到了,他从书房出来,看了眼地上的少年,眼睛瞪那么大,不像是还醉着的样子?
盛擎没走过去,怕控制不住动手,“醒了?”
陈又的身子一抖,手脚并用的爬起来,怀里的玉雕掉下去,嘭的砸他脚上了。
操,痛死我了!
陈又哭了,大脚趾头废了,真的。
他趁着这波眼泪说,“爸,对不起,我不该喝那么多酒,我错了。”
盛擎没什么反应。
捡起玉雕,陈又金鸡独立,一蹦一跳的过去,“爸,玉雕。”
盛擎面无表情,“拿去玩吧。”
陈又刷地抬头,几个意思,你要拿我去玩?这玉雕怎么玩,是我想的那样么?
他在心里抽自己几下,舒服了,“谢谢爸。”
“把客厅收拾一下。”
盛擎说完就进了卧室。
陈又收拾收拾客厅,关掉电视去客房,他摸摸鹦鹉玉雕,瞧瞧这头,这尾巴,这爪子,这嘴巴,多好啊。
把玉雕放床头摆着,陈又刷刷牙,洗洗脸,在系统那里搞了个护肤的拍拍,上床躺着敷面膜,也是拿善念值换的。
“我想听睡前故事。”
系统说,“没有。”
陈又说,“你手底下不是有?1 枚嗨拗髅矗褚桓鼋哺姨!?br /> 系统说,“不想讲。”
陈又把手放在肚子上,左右两只手的食指绕来绕去,“说好的爱我呢?”
系统,“……”
“有一个宿主,在完成所有任务以后回到现实世界,和他的王子们过上了幸福美满的生活。”
陈又不高兴,“这就没啦?”
系统说,“没了。”
陈又忽然一惊,“你刚才说的王子,后面还有个们?”
系统说,“是啊。”
陈又哦了声,“这故事的精彩在于脑补,我懂。”
他闭上眼睛,没一会儿就睡了,还做了个梦。
在梦里,盛擎带陈又去看花花世界,花儿绽放,鸟儿在飞,美的冒泡。
然后陈又就醒了。
他淡定的起来,去卫生间洗屁股,换了条裤子继续睡。
后半夜又跟盛擎玩换房游戏。
陈又夹着枕头撒娇,“爸,我就在这儿睡可以么?”
盛擎的口气冷硬,“不行。”
陈又跟他的被子一道被拎起来,丟到地上。
“……”
第二天陈又起来,公寓就没人了,盛擎连个屁都没留给他。
也许留了,又散了。
一上午,同桌校草都是一脸便秘样,多次欲言又止。
不但如此,校草还趴在桌上撕草稿纸玩,真的很不正常。
陈又受不了的把人叫到楼梯口,“你有话就说。”
肖琅苟顶着张便秘脸,昨晚他找靓妹,俩人搂搂抱抱,也亲了。
怎么说呢,就是那种“哦是这样”的正常感觉,没有心跳加速,不能自已。
靓妹倒是很激动,肖琅苟却没有继续下去的冲动。
所以他很尴尬的把人送回家了。
肖琅苟的语速快到要飞起来,“你给我亲一下。”
陈又还是听清了,“不给。”
“……”肖琅苟的脸泛起可疑的红晕,“我就是想搞明白一件事。”
陈又说,“那也不给。”
肖琅苟,“……”
他咬牙,突然就低头去搞袭击。
陈又推校草的脸,“走开走开。”
肖琅苟的脸涨红,怎么感觉自己是对一个花姑娘用强的臭流氓一样。
他按住小哭包的肩膀,不让人乱动,气冲冲的低吼,“就一下又不会死!”
陈又偏不给亲。
你知道什么,我爸的人在监视着我,要是把照片拍了往我爸那儿一寄,我要怎么解释?
陈又一分神,就被亲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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