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二世祖日常完本[穿越甜文]—— by:七杯酒
七杯酒  发于:2017年02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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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琼楼叹了口气:“既然你非说我们撞了你娘…那就报官吧,交由官府处理。”
那壮汉愣了愣,他干这事儿不是一回两回了,是见这两口子是外地人才敢合伙碰瓷,一般外地来的人不都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花钱消灾吗?这俩胆子怎么这么大?
他重重恐吓道:“不用了,看你们也不是存心撞人的,给我十两银子这事儿就算过去了,报官闹大了仔细你们吃牢饭!”
沈琼楼正色道:“我们撞伤了你娘,良心有愧,叫了官差来判,吃牢饭我们也认了,谁让我们做错了事了呢!”
殷卓雍笑而不语。
大汉:“…”操,这什么人啊上赶着吃牢饭的!
叫来官差他万一被识破可就完犊子了,于是苦口婆心地劝道:“你别这么死心眼,那牢饭是好吃的吗?你这么细皮嫩肉的小娘子,还不得给人活吞了去?”
沈琼楼满面怒容,一脸正气:“世上竟有你这样不孝不义之人,你不要说了,我伤了人,坐牢也是我自愿,快去叫官差来!”她说着就吩咐人报官殷卓雍:“…”
大汉:“…”
围观的人心里也有数了,起哄道:“他们撞伤了你娘,你难道不想让他们坐牢?”
也是赶巧了,县丞正在附近办案,听闻有人被马车撞上就匆匆赶过来了。
沈琼楼本来坐在马车上等着官员过来,没想到人来了却险些让她惊掉了下巴——竟然是许御!
许御当初从沈家隔壁搬走之后继续考科举,得了个三等进士,这成绩实在不甚起眼,后来家里通了通路子,才让他到这么个小地方当了县丞。
许御没看见两人,先对着那大汉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那大汉见躲不过去了,才硬着头皮把他娘被撞的事儿复述一遍,许御还是有点本事的,自然不会听信他的一面之词,转过头来就要问问马车中人,看见两人的时候嘴巴却张大了。
殷卓雍扬唇瞧着他,沈琼楼随意瞟了一眼目光就掠过去了,许御心里砰砰乱跳,不知道是不是该跪下叫王爷,还是殷卓雍先开了口:“县丞大人既然来了,那就请您查案吧。”
许御低低地应了个是。
其实这碰瓷的手法并不高明,请了个老刑名过来问过围观群众,又看了看底下的车辙痕迹,摇头道:“马车并没有撞过人。”
许御当然明白,别说没撞人了,就算真撞了也只能说没撞,于是道:“去,把那几个构陷他人的鼠辈抓了,送到衙门里好审问。”
差役过来拿人,一片鸡飞狗跳哭爹喊娘的声音,许御转头去看那马车,似乎有话要说,却见两人已经命车夫驾车走了。
沈琼楼就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权当旅途的一个小插曲,马车往前走了会儿看到家饭馆,她巴着车围子眼巴巴地道:“我饿了。”
殷卓雍命车夫停车,带着她下车吃饭,两人找了个僻静角落坐下,点了几盘地道的陕菜并主事,饭馆生意红火,没一会儿就坐满了人,只有他们旁边的一处桌子还空着。
也不知是不是天意,刚才见过不久的许御也来了这家馆子吃饭,见到两人面带错愕,犹豫一瞬,还是在两人旁边那张仅剩的空桌子坐下了。
沈琼楼没放在心上,殷卓雍自然更不会上心,一边给她夹菜一边叮嘱她吃慢点别噎着。
沈琼楼:“…”他就是在养娃。
许御频频向这里张望,欲言又止,见两人吃得差不多了才鼓足勇气上前一步,低声道:“王爷,王妃娘娘。”
沈琼楼抬眼看着他:“许县丞有何事?”
许御斟酌了一下措辞,低声道:“我们家搬走后我一直没见过娘娘,臣外出为官经了事之后才明白当初做的事儿实在是大错特错,一直对您心存歉疚,今日见到您了,想向您道一声抱歉。”
她本来以为许御是因为怕她记恨才来道歉的,但看他神情不似作伪,心里难免诧异,挑眉道:“许公子竟转了性子,可真是让我意外啊。”
在她看来许御就是一自负风雅的公子哥,把自己看的太高了,嫌弃原身容貌,大概觉着只有才貌双全的绝色佳人才配得上他。
许御不复往日的俊雅,面上多了几分风霜之色,倒显得人成熟了些,顿了一瞬才苦笑道:“臣才到陕地不久,家父就让我向总兵的嫡次女提亲,总兵大人…不好说话,将我羞辱一番赶了出去,说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那时候才悟到当初做的事儿有多荒唐可鄙。”
说起来总兵虽言语羞辱他,但到底没对他做什么,他们家当初兴起的风波可比这个要大得多了。
人就是得经过同样的伤害才能知道对别人的伤害有多大,沈琼楼回味着当初刚来之时,原身记忆里的难堪愤懑,缓缓道:“难得许大人能想明白,多少人一辈子也明白不过来。”
许御笑了笑:“臣如今已经娶妻,相貌平庸,身份也不算高贵,但胜在为人贤惠,我也不是个有大能耐的,官做的也一般,和她日子过的甚是平淡,不过臣已经满意了。”
沈琼楼叹了口气,人贵自知啊
他缓了缓道:“臣不求您能原谅,只把歉意倒出来,心里也能放下了。”他说着拱手认真地施了一礼,转身走了。
沈琼楼正想跟殷卓雍感慨几句,他就偏头似笑非笑地瞧过来:“我记得你当初对他穷追不舍过?”

第109章

沈琼楼道:“…这都多久的事儿了,你怎么还记得啊?”
殷卓雍放下筷子擦着干净的嘴角,感叹道:“我只是觉得难过啊,你还没对我穷追不舍过呢。”
沈琼楼:“…”对许御她也没有啊,这锅背的真的冤死了。
幸好他也没有真追究旧事的打算,略调侃她几句就算过去了,两人回院子之后又在长安城里逛了几天,看着天已经渐渐热了起来,决定在酷暑来之前赶回川蜀。
可惜今年天热的格外早,他们走到半道上的时候终于热了起来,大夏天赶路绝对不是什么美差,就算马车里有冰块镇着,沈琼楼还是热的七荤八素的,眉头都无精打采地窝在马车里,殷卓雍在一边给她扇扇子。
快到王府的时候她终于中了暑,在马车里差点昏过去,急的殷卓雍边命人叫太医,一边把她打横抱起来往府里急步走着,元芳在一边急匆匆跟着打伞,生怕把她再晒到。
一行人急匆匆往正院走,还没进正院,就听到一阵悠扬婉转的情歌传了出来,带着蜀地的口音,缠绵火辣,什么情哥哥情妹妹的直往耳朵里钻。
殷卓雍蹙了蹙眉,也顾不得多想就抬步走了进去,沈琼楼还没完全晕过去,不过也晕的睁不开眼,听见了也没张开眼看。
一行人走进去,就见有个穿着绿色衫子,身形窈窕,弯眉大眼的丫鬟站在院子里,一边唱歌一边浇花,在夏日的烈阳下绿色显得格外清新扎眼。
元芳心下察觉不对,定睛瞧了瞧才发现是许久没见的绿药,下意识地去瞄了殷卓雍一眼,见他全心放在沈琼楼身上才松了口气。
绿药挑的机会是好,可惜站的地方不对,殷卓雍见她挡路,嫌恶地皱了皱眉,陈河察言观色,一把把绿药扯到一边训斥起来。
到了屋里总算阴凉下来,沈琼楼觉得好些了才慢慢睁开眼,听到外头的叱骂声,扶额问道:“外面怎么了?”
他伸手扶她躺下:“没什么事儿,有个下人不懂事,陈河训斥几句。”
沈琼楼身上正难受,听他这么说也就不再过问,伸手任由太医诊治了。
她还是等身上大好了之后才知道这事儿的,看着屋里放的一盆辣椒想到了绿药,然后问道:“绿药呢?最近怎么没见她来侍弄花草?”
要不是她主动问,元芳压根不会跟她提,听她问了她才道:“绿药犯了事儿,被陈河总管打发出去了。”
绿药到底是她提拔上来的人,陈河寻常不会这么不给面子,她偏头问道:“犯什么事了?”
元芳平铺直叙:“咱们回来的那日,绿药打扮了在院子里唱情歌,王爷嫌她碍事,让陈总管把她打发了。”她慢慢地道:“府里上下都知道王爷要回来的日子,不会有这个巧合的。”
她想了想又安慰道:“您放宽心,王爷瞧都没往她哪里瞧一眼。”
沈琼楼倒不怎么担心这个,殷卓雍不至于那么没定力,听两嗓子歌就被勾走了,她好奇的是绿药的目地。
一般有什么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下人,像魏王那样心性不定的,底下丫鬟们见有缝可钻,自然整天打扮的花枝招展,想尽办法往他跟前晃悠,可殷卓雍明摆着对这些没兴趣,底下人自然也都规规矩矩的,等到了年纪放出去嫁人就是了。
元芳听她问完,脸上也浮现了郁闷之色:“是安嬷嬷。”
她叹了口气:“也是绿药自己太招人眼,您没在府里的时候多有轻狂无礼,安嬷嬷瞧不过去,下了几个套让她往里钻,她是一时吃不过气,想着在府里好好地挣一挣脸,狗急跳墙才做下这等下作事的。”
绿药在丫鬟堆儿算出挑的,但跟主子一比就不够看了,一没王妃貌美,二没她年轻,也是被逼急了才出的昏招。
人一般老了就活明白了,安嬷嬷这是老当益壮,越老越爱闹的鸡飞狗跳,当然绿药自己也有不对。
沈琼楼心烦地摇了摇头:“罚安嬷嬷三个月的薪俸,让她最近不要到我跟前来了,也别来求情,我烦见她。”她顿了下又问道:“绿药呢?”
元芳道:“已经送到庄子里了,她家里人准备给她挑个人嫁出去。”
沈琼楼点了点头,她当然没有给殷卓雍拉皮条的爱好,身边的威胁因素越少越好,要真有那时候,她估计真会把他给剁了。
她自己脑补了一会儿,就听元芳又道:“江管事和宋长史还有八天成婚,您要不要准备一份贺礼?”
沈琼楼先惊喜道:“两人要成亲了?”又纳闷道:“我这都走了小半年了,怎么这亲成的这么晚?”
元芳叹了口气:“中间宋长史的姨娘病了一场,长史为了照看她,抽不出功夫来准备自己的婚事。”她后知后觉地道:“哦,对了,成亲之后就不能叫长史了。”
沈琼楼已经踩着鞋冲出去准备礼物了,宋喜成婚那天沈琼楼赶大早就去了,看着她被几个喜娘拉着打扮,笑道:“恭喜恭喜,祝你们以后并蒂白头,丝萝春秋,常享画眉之乐。”
宋喜如今住在租住的宅子里,也是从这里出嫁的,她容色平常,最多算得上清秀,不过盛装之后也多了几分娇艳灵秀,虽然娇艳灵秀这四个字用到她身上有点怪…
宋喜大概是婚前恐惧症发作,这时候脸都僵了,僵着嘴角道过谢,起身之后同手同脚地差点绊倒。
沈琼楼一把扶住她:“老宋你冷静点,这是要成亲太激动了吗?”
宋喜语无伦次:“激动,激动,我现在冷静着呢,当然激动了。”
沈琼楼:“…深呼吸,镇定,镇定。”
宋喜:“镇定,我镇定。”
沈琼楼正琢磨着要不要拿本龙阳话本让她看了冷静冷静,就见这时候有个头发斑白的老妇人拄着拐杖走了进来:“阿喜。”
宋喜忙过去扶住她:“姨娘,您怎么来了?”
原来这是宋喜姨娘,沈琼楼忙过去扶她坐下,又仔细打量了一番,这位老妇人五官轮廓很是漂亮,年轻时候想必是个美人,按照她的长相看,宋喜应该算是…长歪了。
她感叹道:“你姨娘比你长得好啊。”
宋喜淡定道:“我是捡了爹娘难看的地方长了,能长成这样不错了,你凑合着看吧。”
宋喜姨娘听说了她的身份,急急忙忙要弯腰给她行礼,被她一把扶住了:“您别客气,我算是您晚辈。”她扭头问道:“你成亲了你姨娘住哪里?”
宋喜道:“我和老江商量过了,接了我姨娘一起住,他父母双亡,也不碍着什么。”
说了会儿话宋喜的紧张感缓解了不少,这时候江川的花轿已经到了,宋喜被雇来的同姓男子充做兄长背上花轿,她也跟着去了喜堂。
今天是豫王得力管事大喜的日子,豫王很给面子的去和喜酒,再加上江川这些年应酬颇广,所以很多达官贵人都来捧场,席面上也难免有几个说酸话的,见宋喜容色一般,窃窃道:“还以为江管事娶的是什么样的绝色佳人呢,没想到竟是个这样的。”
有江家的族人跟着接话:“是啊,年纪还这般大了,江管事纵然是个鳏夫,前途这么好,娶个闺秀淑女不成问题,也不至于这般将就啊。”
头先那人继续道:“听说还是个庶出的,真不知江管事看上她哪点了。”
沈琼楼皱了皱眉,冷冷地一眼扫过去,两人怔了怔,见她就坐在殷卓雍跟前,哪里还不明白她是谁,吓得慌忙住了嘴。
她这才收回目光,对着殷卓雍低声道:“咱们结婚是不是也这样?”
他唔了声:“形势是差不多,不过咱们的要繁琐得多。”他觉得成亲那一天都没什么可期待的,唯一让人向往的就是晚上的洞房花烛。
沈琼楼今天心情好,见着喜桌上的喜酒难免有些眼馋,伸手给自己倒了杯,他拦住她道:“你那点酒量还是算了吧,小心等会儿又醉了。”
酒这个东西不喝也就罢了,喝多了还有点上瘾,沈琼楼馋虫被勾起来:“没事儿我就喝一杯,不会醉的。”
她说完咕嘟咕嘟灌了一杯,然后又忍不住伸手去动酒壶,他捏了捏她的脸:“不是说一杯吗?”
沈琼楼自制力已经为负了,摆摆手道:“这是最后一杯了,晚上又不开车。”
殷卓雍:“…”算了,习惯就好。
于是一杯一杯又一杯,她终于上头,两眼鳏鳏地倒在他怀里,幸好这时候喜宴摆的差不多,他半搂着醉鬼告辞,在马车上她还迷瞪着,一到屋里就不规矩起来,在他身上上下其手。
殷卓雍真想给她擦脸,这时候被她逗弄的冒火,只好哄着她道:“咱们先擦脸,好不好?”
沈琼楼压根没听见,一偏头隔着衣裳含住他胸前的一点,用舌尖灵巧地逗弄着,一手也在他小腹来回打转,要到不到,引得人发疯。
殷卓雍:“…”
她今天不知道脑补到了那段剧情,拽着他就往床上走,伸手想撕他衣裳,撕了半天才发现撕不动,迷离着眼睛喃喃道:“剧情不对啊。”
殷卓雍只好自己把衣裳脱了,她一翻身压着他身上,他没见过她这么主动,挑眉问道:“你想做什么?”
她淡定道:“操死你。”

第110章

殷卓雍:“…”他的心情复杂的难以言表。
沈琼楼脑补着自己是个有丁丁的汉纸,并且是五大三粗肌肉攻,然后用力往下一坐…
qaq嘤嘤嘤,好疼,疼哭了。
殷卓雍好笑地看着她飙泪,他对这个姿势觉着挺新鲜的,伸手慢慢地安抚着她,等两人渐渐契合了才开始动作起来。
沈琼楼□□翻了…她早上起来的时候险些连头都抬不起来,瞪着眼睛幽怨地看他。
殷卓雍笑吟吟地道:“乖乖,你还记得昨晚上你说了什么吗?”
沈琼楼努力想了想,然后脸绿了。
他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我给了你把我操死的机会啊。”
沈琼楼:“…”心好痛。
他低头看着她,笑得别有深意。
……
沈琼楼最近回蓉城又恢复了无所事事的状态,没事就在城里逛吃逛吃逛吃,顺便研究一下辣椒能做出什么新菜,让她觉着奇怪的是,殷卓雍最近有事没事老在她跟前晃悠,然后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她正低头伺候一盆辣椒,见他又装似漫不经心地靠过来,双眼发亮地盯着他,忍无可忍道:“你有什么事儿就说,老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殷卓雍反而皱起了眉:“这种事还要我来提醒你,难道你一点都不记得了吗?”
沈琼楼想到茫然道:“我一点记得什么?”
殷卓雍用力看了她一眼,转身走了,留下她在原地满脸懵逼。
还是元芳过来提醒她:“还有一个月就是王爷生日,您要不要提前准备着?”
沈琼楼这才想起来这回事,难怪殷卓雍别别扭扭的了,不过直接说不就完了吗,干嘛还猜来猜去的?沈糙汉琼楼十分费解。
她不得不给自己辩解一句,其实她几个月前都惦记着要给殷卓雍准备了,只是前段时间发生的事太多,她把这事忘的死死的,不过幸好方案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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