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男主他老是上错对象完本[快穿耽美]—— by:二柒拾肆
二柒拾肆  发于:2017年02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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愧疚之余,对那一直神色淡然、忍常人所不能忍的少爷生出许多敬意来。
反倒是何修,见那聂远风沉默半晌,忽地身子一弯两手抱掌前推冲他行了一礼,二话不说乖乖领着庆俞出去了,眉梢一挑倍感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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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发走了那两人,剩下的,就更为棘手了。
何修深深吸了一口气,试图不让自己显得那么紧张……不过效果似乎不是很好。他将昨晚曾用过的,扎着数十根金针的布帛散开,从里头抽出了细细的一根。
然后,硬着头皮掀开了遮掩释空下/身的被褥。
那精神抖擞的硕/大就这么直直撞入了他的眼帘,放肆的、毫不遮掩的……何修目光像是被针刺了似的,猛地瑟缩了一下,越发心慌意乱。
他努力镇定下来,但是……
这个人是释空啊,
是那个大慈大悲、不染尘垢的佛子释空。
此刻,却这么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宛如世间男子一样展现着他隐忍的、压抑的、不为人所知的欲/望,简直是一剂致命的诱惑。
何修手掌在里衣上揩了揩,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出了那么多汗,再瞧释空那物,长久勃而不发已然胀紫,青筋暴凸,恐怕再不疏导就要废了。
遂不再胡思乱想,平心定念执起金针直刺释空关元、中极、足三里、三阴交各一寸半处;又取金针二根封于神门、太溪各一寸处,留针一盏茶的时间后起针直刺命门、次髎、肾俞各一寸半。
后施捻转平补手法,以麻胀针感关元、中极沿腹正中线、三阴交沿下肢内侧均向那勃发阳/物传导、放散;次髎穴针感向会/阴/部扩散 *。
如此,施针完毕,只待泻出。
但何修没想到的是,释空即使昏迷之中亦固守精元,虽给足刺激,仍以常人所不能的心智与之抵御忍耐,身下硕物颇为可怜地抖动着,像是只被死死禁锢住的猛兽。
何修也说不清楚自己当时是怎么想的,竟鬼使神差地伸手握住了它,上下滑动揉捏,那物像是裹了丝绸的炙铁,在何修掌心强健地脉动着,仿佛里头装了个小小的心脏。
耳膜在鼓噪……嗡嗡嗡的,何修什么也听不清,头脑一片空白,就那么低头伺候着手里的活物,细致地给予着抚慰与刺激。
终于,那小口缩了缩,喷出一股白浊来,然后是第二股、第三股……零星地溅到何修的脸上、唇上。
何修这才松了手,后知后觉地躲开,又有些茫然无措地抬头去瞧释空,整个人几乎处于灵魂出窍、神魂不知的状态。
却不料这一瞧,竟正对上一双深邃平静的眼,
那双本该紧闭的眼眸!
何修:……!
释空醒了……仿佛头顶响了个炸雷,何修完全呆住了,木头似的愣愣地跪在释空腿间。
释空的眼漆黑得纯粹,就连那沾染上的一点欲望也带了些难以言喻的干净和纯粹,夹杂着丝丝无可奈何。
他以左臂支起身体,腰腹肌肉卉起,微微靠近何修,而后以右手拇指压上何修的唇,将唇上一点腥白捻开抹匀,神情依旧温和慈悲,仿佛他所为不过是念了段经,诵了段佛。
“不破不立,破而后立。做茧缚体,破而丛生。不生不死,不死不生,非死非生,生生死死,得而成佛。”
如金石相击之声低低响起,何修来不及参透他这什么意思,内心便已翻江倒海一般,到后来几乎算得上惊悚了。因为他眼见着那不染凡尘的和尚将手指色/情地探进他口中搅动,又捏着他的下巴抬高,薄唇重重压上,撬开他的牙关霸道地抵了进来……
他口中那滑腻有力的活物是释空的舌头!
何修仿佛大梦初醒,猛地推开托着他脑袋深吻的释空。
嘴里一股麝香怪味儿,他想起释空之前释放时似乎有几滴溅到了自己唇上,当即趴到床边干呕起来。
释空瞧见他反应,瞳孔骤缩,这才知眼前何修并非幻象。
迅速垂眸,掩住其间震惊之色,低低道:
“……释空孽障迷心,冒犯了。”
何修闻言浑身一僵,不知该做何回答。
无形中,有什么东西在他二人间悄然改变了。
良久,还是何修先开了口,小声解释说:“我醒来的时候你就在我床上。”
释空:……
“僧袍,不是我脱的。”
释空:“……嗯。”
“方才,”何修低着头,有些难以启齿道,“是为了助你出精,你被人下了那药,宜疏不宜抑,否则有损修为。”
“不是药,是蛊,”释空将下腹几处金针拔了,淡淡道,“六根未净,是以深受其苦,参不透,舍不得。”
释空说得轻淡可这话叫何修听了却震颤不已。
愿大师您终有一日也尝尝这妄念缠身的滋味……何修当初一句戏言,不料如今一语成畿,再一想释空刚醒之时的异状,愈加头痛烦躁。
“那,你接下来作何打算?”
释空沉吟片刻,道:“启程返回普光寺,修身净心,绣佛长斋。”
普光寺佛法加持,无一尘染,自是修行断欲再好不过的地方,何修明白这一点,却闷闷的:“所以,你要走了?”
释空“嗯”了一声,他如今持戒未能,佛性不固,那魔障随时可有能乘虚而入。回普光寺,亦是考虑到智法禅师在,可压制一二,保自己本心不泯。
"那能不能带我一起走?"何修试探地请求道。
其实,就算抛开剧情进度条将满的因素,就何修私心而言,他也不愿离开释空。
很难说他现在对释空是什么感觉,就连他自己也不是很清楚。有时候他觉得释空身上有着某种比苏忆锦更能蛊惑人心的力量,使得他像个信徒一般将其奉若神明,甚至神志恍惚到愿意献祭自己。
于是他跟个乌龟一样缩了起来,不去深究,不去抵抗,因为那人不是别人,是释空,
尽管何修知道,放任这样下去,很危险。
释空垂着眼,没有说话。
何修便倚着床柱惨淡地笑:“我脚筋断了,现在就跟个废人一样,”又将身上里衣稍稍褪下,露出那些纱布缠了一圈又一圈的伤口,“浑身都是伤,你带着也是个拖累,抱歉,是让你为难了。”
说完,偷偷看了眼释空,不妨被对方深沉的眸光逮了个正着,尴尬地偏过头假咳几声。
“痛么?”释空低低问,语气里还藏了些其他说不清楚的意味。
像是……自责,和愤怒,
何修目光闪烁:“还,还行。”
释空骨节分明的手往他肩胛探过来,即将碰上的时候又倏地缩了回去,捏了他的里衣给他穿上,然后是锦袍,绒袜,棉靴,白狐裘……小心翼翼,细致周到。
何修完全懵了,直到释空自个儿捡起地上僧袍穿戴齐整,又抱了床上的他往外头走去,这才回过神来,结结巴巴,不知所云道:“你,你……”
“我带你离开。”他目视前方,下颌刀凿斧削的轮廓刚毅俊美俊,宛若神佛。
顿了顿,薄唇开合,字字砸在何修心上,“未能护你周全,乃10 释空之过。只愿今后倾我所有,佑你毫发无伤!”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 落雨声扔了1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6-10-11 22:38:56
*:改编自百度:针灸治疗不射*精症
(二柒也是拼,写个文搞得电脑查询历史记录绝对不能见人系列。)
大家抓紧看,希望不要锁=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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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的释空就一个字:苏苏酥酥粟,人见人爱,男主光环你们懂的。
另外,大家不要把何修想得多正♂直,上世纪厌恶冯天耀是因为某人一声招呼都不打就要上♂他,刚刚开启新世界大门被吓尿了而已。
讲道理,好好说话、好好撩,这货还是很容易弯的,毕竟和作者亲妈一样是个看脸的迷妹体质> <
二柒第一次写快穿各种放飞自我,无细纲,写到哪儿算哪儿,觉得崩了的小天使再看一遍,还是不行的只能右上角了_(:з」∠)_欢迎临幸一下二柒专栏,以后新文说不定合胃口呀~么么哒
还有两三章完结,大概,可能木有肉了- - 二柒卡了
☆、第31章 《佞佛》
庆俞早与聂远风守在外头多时,这会儿见房门忽地大开,释空抱着自家少爷缓缓走出来,一时间两人均错愕在原地。
何修窝在释空怀里,被两人这么直愣愣地盯着,怪不好意思的,奈何这和尚怀里实在舒服,像个火炉似的温暖熨帖。他又本就是个畏寒的,自然挂在这人脖子上不肯放了。
想了想,厚着脸皮埋他颈窝小声道:"我腿脚不便,劳烦了。"
释空唇角微勾:"无妨。"
那目瞪口呆的两人:……
释空见到聂远风后,神色并未有何异样,缓步从容走至那魁梧大汉跟前,微微颔首道:“远风,我欲速回普光寺,还得劳烦你备车。”
聂远风这才不自在地将目光从释空怀里那人身上挪开,“庆俞昨夜托我接应行动不便的何小少爷时,便早有准备,如今马车就在何府外不远处。”
顿了顿,想起了来时发现的横亘在门外早已僵硬的家奴尸体,虽已掩埋,仍心有顾虑。催促道:“此地确实不宜久留,我方才发了信号通知其他弟兄引开追捕您的狱卒衙役,不若即刻启程返京。”
释空点点头,乌邑县至京城普光寺再快也需二日路程,途中,他这副身体随时可能生变,自然越早出发越好。
打定主意,四人径直往府外马车奔去。可谁知,冥冥之中似有天注定,他们一行人竟迎面遇上了遍寻释空未果、无奈之下只得返回府中从长计议的苏忆锦!
那苏忆锦一眼便见到了释空,大喜之下唤了句“殷黎”,却在见到他怀里抱着何修之时,陡然变了脸色,电光火石间,抽出腰间软鞭怒不可遏地甩了过去。
释空腾身躲开,抱着何修轻巧落地,眸色深沉了几分。
苏忆锦那鞭子一旦抽不到人,就越发气急败坏。何修冷眼看着,还没嘲讽几句,便见庆俞红了眼冲聂远风状告道:“聂大哥,就是这个坏女人迷了老爷心窍,挑断少爷脚筋,还害得释空大师下了狱!”
那聂远风也是个沉不住气的,一听他这么说,顿时火冒三丈,当即跳出来空手接住苏忆锦的鞭子,将她整个人摔出老远。
苏忆锦自然是打不过这皇宫里出来的一等一的暗卫,被聂远风掐着脖子提起来的时候,便对上他的眼施了魅术,释空早知她会有如此,一点罡气自指中弹出,点在聂远风后颈封住了他的灵台。随后闭上眼,口中默诵大悲咒,神识渐渐抽离,于聂远风灵台之中化为一尊金身佛像。
霎时,聂远风眼中猛地射出一道金光来,直刺苏忆锦瞳孔。苏忆锦始料未及,凄厉地惨叫一声,眼底缓缓流出黑色液体来,似是泪水实则非也,邪门得很。
不过她一双眸虽痛得厉害,却还没瞎,隐约见到聂远风夺过她手中软鞭,稍稍一用力,将其四分五裂开来,其中一段细细的鞭尾在内力作用下划过她细嫩的脸颊,留下一道深深的血痕。
何修见了,不由心惊。
倒不是为这聂远风对付苏忆锦的手段,而是因着那鞭痕的位置,形状与自己初见苏忆锦时被她在右颊上弄出的伤一模一样!
他忍不住抬头看向释空,对方闭着眼,但向来无波无澜的容颜此时竟隐约有几许戾气,沉浮未散。
心里,陡然涌现出一种不详的预感。
释空睁开的眼的同时,聂远风身形晃了一晃。
庆俞瞧着地上的苏忆锦,虽颇为解气,但见聂远风面色凝重、浓眉紧蹙,周身戾气大涨,也不敢再上去蹭他,原地乖乖站着。
一时间,竟无人说话,唯有苏忆锦的低泣。
"走吧。"释空结实的手臂微微揽紧怀中人。
何修抬首敏锐地注意到,他的眉间一点黑气将消未消,不似往常云淡风轻的模样。
聂远风随后跟上,他本就是个暗卫,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譬如,为何原该在狱中的释空会浑身□□出现在何家少爷床上?为何他方才意识尽失之时毁了苏忆锦容貌?
心中已有猜测,却不敢深想。
可就此时,却听地上那趴着的苏忆锦,哑着嗓子道:"殷离,你可是忘了身上那欲蛊!"
"你说什么?!"聂远风闻言,脚步霎时顿住,返身提起地上女子大惊失色道,"你给他种了欲蛊?"
何修从他话里听出了点意思:"你听说过欲蛊?"
想了想,又问:"那你可知这蛊可有解法?"
聂远风点头,嫌恶而憎恨地瞪着苏忆锦,道:"这欲蛊传自苗疆,是个害人不浅的东西,它寄于人体之中,每夜子时开始作祟,若不得满足便撕咬你的骨肉,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至于解法……"犹疑片刻,才踌躇道,"若与那血饲蛊虫之主交合,恐可得解,若非是伺主,交合只可压制几日。此外,蛊虫与伺主相通,感应伺主离得越远,发作越烈;中蛊之人越是压制那欲念,痛楚越深。"
何修:……
行,女主,你行。
"那怎么办?"何修烦躁地问。
释空道:"不必理会,我们尽快启程即可。"
却是聂远风难得提了反对意见:"我看还是带上这妖女为好,您身子本就虚乏,禁不起连夜折腾,带着她多少没那么糟罪。"
何修没说话,他看到苏忆锦冲着自己冷笑,像是在挑衅,选择性地无视了。
庆俞反对,但是无效。
聂远风转而去问何修的意见,何修能怎么说,同意呗。既然女主存心找虐,那就别怪他到时候膈应她丝毫不留情面了。
何修窝在释空怀里心中一动,懒懒地笑了笑:“带着她也可以,多少拿出点诚意来。”
“比如……佛舍利。”
……
你不是说舍利和人都是你的吗?
他何修,
可不是个以德报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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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忆锦妥协地交出佛舍利,何修一行人便带上她火速启程赶回普光寺。
释空的情形比何修想象的要严重得多,他一开始还仗着自己脚筋断了,常常厚脸皮赖在释空身上,顺带言语刺激刺激苏忆锦。
可等他发觉释空有吐血之状,脉象与昨晚相比并未有所好转之后,便渐渐沉默起来,整个人越来越安静了。
成天围着释空转的人,换成了苏忆锦。
手掌缓缓摊开,那佛舍利静静地躺在掌心,大半都成了污黑,光华黯淡到难以分辨。
他将佛舍利交由释空的时候,对方只轻轻道了句:“释空已碰不得。”
短短几个字令何修心一沉,他想起释空给他讲述的往事:
……贵妃苏舞氏曾一念之差,为九皇子殷黎添了莫大的罪孽,致使舍利蒙垢。殷黎再碰不得,未多日便心性大变,森然可怖,周身散布黑气,一如噬人的魔物。
何修无法想象心智尽失的释空会是什么模样,
马车摇晃颠簸地行驶着,他隐隐有些清楚为何释空那么急着赶回普光寺,只是不知这条路能否如他所预料的那般顺利。
前所未有的焦虑和彷徨,涌上何修心头……
马车停了下来,帘子被掀开,上来了一个人。
是释空,
何修低下头,不敢去瞧他苍白憔悴的脸。马车内空间狭小,旁边的庆俞自觉下去上了后面那辆。
释空在何修旁边坐下,清澈的目光落在他身上。
何修眼睛发涩,他见到了释空袍中露出的一截手腕,青筋暴突、指缝间隐隐还有血迹……分明是在忍耐那脉息相冲的苦痛,即使这人此时看上去平静无波、与往常无异。
如果到了子夜……加上那欲蛊作祟,就更不好受了。这已是第二日,算来整整两天释空没有合过眼。
“你……还好吗?”
何修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干哑得厉害。
出家人不打诳语,释空未作回答,而是注视着他问:“为何这几日躲着释空,可是不愿见我?”
何修一怔,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他不太敢在释空面前晃,是因为聂远风提点过自己。他称那欲蛊虽毒,但若不动欲念、不存淫心,白日里是不会被唤醒的,告诫何修别整天挂在释空身上,这蹭来蹭去,没火也要起火了。
“释空还记得初见时,何小施主舌灿莲花,如今怎的竟似被猫叼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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