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万年女配逆天系统完本[系统快穿]—— by:超级玛丽苏
超级玛丽苏  发于:2017年02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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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朝着楚月璃微笑点头的这位道兄是首宗大师殷饶程派来的一名代表,姓名不详,张口闭口都是我师父云何云何,大伙一坐在这儿就开始听他白乎,同修们没机会向他请教名讳,只得暂且送他个敬称:首殷兄。
首殷兄不是第一个注意到楚月璃的人,姚初化已猜到他今晚会来,姚初化就是那上手第一位的头戴飘飘巾、颌下留着半尺银髯的老神仙,楚月璃白天已经跟他见过面了。在座各位见楚月璃乌金冠上的桃花玉扣便对他的身份了然于胸。
姚初化赶紧捋着胡须离座相迎:“冒问岛主高姓大名?”
“晚辈姓楚,无名,字月璃。”
莫万歆给他取名字时花了不少心思,他爹生前封地在楚,世称楚王,他出生于楚地,自是楚人,因此姓楚,莫万歆为表示对人家父亲的尊重,将名留空,又因他是身份尊贵的皇子,不可以被人随随便便呼作楚大傻、楚老二等等,就必须给他取个字,月即表示他长大以后将要接替岛主之位居于广寒仙宫,璃就是玻璃,玻璃是当时从海上来的一种罕见的贡品,指代他本是皇宫内院里的人物。曾几何时他也像许多天真的小孩一样拼命解析自己的名字想从中找出点内涵,一不小心碰到重名的小师弟心里就往死了膈应甚至几度萌生改名字的冲动,不过,他打死都猜不到自己的名字原来这么有“内涵”。
首殷兄连忙把自己的座位让出来给楚月璃,从来时到现在说实话他还从没对谁这么殷勤过,料是这些穷酸同修口袋里的铜子儿加起来还不够买半个馒头,这位小道友可不一样,桃花岛上样样都是宝,他随手劈个树杈就够五百个人吃三年的。
仙道之中无多寒暄拘礼,入座倒茶,楚月璃也加入听众行列。却说这京城里可能藏妖的地方就不下一百处,搜查范围太大。不是说付雨裳喜欢抓青年才俊么,不妨从此处下手,若非姚老仙师多年不问世事对京城的形势也不太熟悉怎肯听首殷兄指挥,不自量的首殷兄话题一转,人们还都不知不觉地跟着他走了神儿,京城四大名妓林袅袅,白瓷瓷,田丝丝,苏软软各个都是色艺双尖的绝代佳人,全国的青年才俊都往她们身边凑乎,说不定她们当中的哪一个就是受付雨裳的指使,或许她们都是付雨裳的爪牙也说不定,把她们抓来好好地审一审保不齐会有线索。
有位道友问:“空口无凭如何抓人?”
首殷兄摆摆手:“稍安勿躁。”
严刑逼供那是官府的本事儿,仙道中人怎可恃强凌弱。为了不打草惊蛇,查案手段还须委婉,委婉,再委婉。
有道友就要问了:“怎么个委婉法?”
此问正中首殷兄下怀,楚月璃听得津津有味不禁轻轻地摇起了扇子,月影婆娑,江水潋滟,自古及今佳人才子少得当年双美,少年人风月场里走一遭也不枉活一世,首殷兄委婉的查案手段还真说得人有点跃跃欲试,若不教楚月璃坐在这儿,他断不会引这个头儿,逛窑子得有钱好不好。
忽然一股奇异的阴气从小楼屋顶流过,楚月璃当下合扇,在座几位道友几乎同时屏住呼吸,唯有首殷兄俗念太重并无察觉,楚月璃和姚初化快速交换眼神,有手脚利落的人立刻吹灯拔蜡,屋子里登时黢黑一片,道友们分头行动,眨眼间只剩下首殷兄一个,数楚月璃的瞬移术最神速,青缎靴一跃踏上琉璃瓦,一阵风朝那阴气流过的方向追去。
要说这股阴气就是付雨裳,楚月璃倒不以为然,只是当时在刹那间感到可疑,且姚老仙师的眼神与他暗合。他跟随着这股阴气一直追到郊外十余里的山林中,居然把它跟丢了,而后几位道友从不同方向赶来汇聚于此,竟也没有堵截住它。
楚月璃举目望向夜空,认为只有一种可能:“是个会飞的东西。”
姚初化深同此意,几位道友恍然大悟。
姚初化道:“夜深了,大家都回去歇息吧,往后每缝朔日、望日大家都到如意馆碰头议事,平时如有重要的事老夫自会派人联络各位的。”
“好。”众位道友相互拱了拱手,四散而去。
楚月璃本应为白天的事向姚初化道谢却因心里焦急惦记着含溪而把此事忘诸脑后,他回到客栈时已近子夜,残烛染萼,袅袅升烟,青鸾察觉了动静在笼中扑腾翅膀,楚月璃便把手指压住嘴唇,青帐内,含溪欹枕背身睡着,好天良夜,银河耿耿,楚月璃悄悄脱衣上床,轻搂她入怀。
既然已决定不再回桃花岛,就要谋划着在外面安个家,京城最是为清修之人所不喜,楚月璃兴冲冲地把含溪领到城外十里一块无人耕种的荒地上,含溪一看差点没哭了,他这是要在外环投机炒地皮吗?那要等n百来年后才能变现吧。(⊙_⊙;)
楚月璃还蛮得意地问:“老婆,你看这个地方如何?”
含溪望着眼前一片荒郊野岭伤心惨目地摇了摇头:“看不出来……”
楚月璃心想,在这盖几间房子、挖个池塘、种几棵樱桃树应该足够大了,想到此,他就地打坐念咒将方圆二里以内设下了结界。
含溪问:“相公,我们真要在这里安家吗?”
楚月璃点点头:“你不相信我的能力吗?”
含溪说:“我相信是相信……”下话没说,这里连个超市都没有你让我到哪儿买日用品去?
楚月璃攥着她的手,温声说:“在外面不比在桃花岛,万事都要用钱来打点,京城人才济济,我还只是个无名之辈,昨晚我已加入了除妖阵营,料是为朝廷效力不会白做,你若想到城里安家咱们可以慢慢来,等我……”
含溪用手指压住他的唇:“我一点也不想去城里,我只想和你过没人打扰的日子,朝廷的差事……就别去做了,哦。”
“娘子。”楚月璃将她搂住:“我知道你担心我,可是,这次连姚初化都出山了,我作为师父?7 拇耸遣豢梢孕涫峙怨鄣模銮夷阋部醇耸Ω甘窃趺此赖摹!?br />含溪知道再说什么都没有用了,只能用力地抱紧他。
楚月璃轻轻拍着她的后背,道:“相信我,等付雨裳一死我就不再过问世事了,到时候我们找个僻静的地方好好过日子。”
“嗯……”
大仙师每行一事都要讲天干地支阴阳五行之理,安家落户这么大的事更要有依据,楚月璃兴致勃勃地给含溪介绍之所以选这块地来安家的原由,此处地势前有活水后有靠山、青龙白虎各安其位、四平八稳五行和合,乃是一块风水宝地,建造房屋可就地取材,在活水下游可挖一个池塘,有道是片钱半月塘、财谷百千仓,最重要的是儿孙生满堂,啊哈哈哈……
含溪见他如此心盛,也便宽心许多。
讲五行之理耗时半日,动手施工却只需半个时辰。含溪坐在树下,眼前飞沙走石、倒木引水,水榭楼台平地起,白手兴家一日工,顷刻间荒无人烟的野岭变成了一座柳暗花明的田园小舍。
楚月璃来到含溪身边,携起她的手:“老婆,还缺一样东西,等我下次去城里回来就弄好。”
“樱桃树苗,对不对?”含溪摸摸他的脸,眼里有点湿润。
楚月璃看着她晶莹的眼眸,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夫妻手拉手走进屋舍。有情饮水饱,知足菜根香。含溪退下一身素白绫罗,穿成农妇模样,楚月璃也换上一身粗布衣服,你挑水来我种菜,过起了牛郎织女的素淡生活。
莫万歆曾留下遗书不让弟子们去找付雨裳报仇,此中有两层考虑,一是他认为自己的弟子中没有人能赢付雨裳,二是他算出付雨裳的心魔会在这一世得到超度,所以不能杀他,杀了他孽债得不到偿还、魔失去了超度的机会将会变本加厉地涂炭人间。
这一切都在含溪的心里装着,莫万歆在兵荒马乱中救出了淮帝的一个最有天资的儿子并传授他平生所学,用意还能再明显一点吗,能超度付雨裳心中之魔的除了那个人还能是谁。
当年淮帝篡位曾血洗宫廷、朝廷,这笔血帐是由他自己和皇子公主们的性命来偿还的,颍帝践祚以后就怕付雨裳来讨债,成日里吓得心惊肉跳白天捉鬼。有人要问了,付雨裳怎么允许淮帝死于颍帝之手?因为颍帝的身后有莫万歆,付雨裳当时还打不过莫万歆,因此在付雨裳练成菊苣*之后第一个被除掉的人即是莫万歆,这只是他复仇的开始,接下来他要向谁讨债那就看他的心情了,实在讲,姚初化的复出根本不能摄住他,他现在只是跟这些仙道老朽木们玩捉迷藏。
但付雨裳不知淮帝有后嗣遗世。
...
第53章 [古耽剧]matche8
岂止是付雨裳不知,世上除了含溪又有谁知。天地间长得像的人多了去,只要含溪不说,连楚月璃自己都不知道,这样是否能扭转命运呢?
刚消停几日就有人闯进结界来找楚月璃,此人年过四十、体型消瘦、胡子拉碴,手里拿着一把破旧的水墨扇,含溪不认得他,只听楚月璃称他“手阴兄”。
这位“手阴兄”自称是朝廷除妖阵营的联络员,特地来找楚月璃去京城如意馆议事的。初见含溪他惊了一呆,含溪还以为他要夸赞自己两句,结果他却摇着那把破扇子有点惋惜似的咂咂嘴:“啧啧啧,楚岛主这么早成亲真是想不开呀。”
楚月璃无所谓地一笑,转眼再看含溪已是一脸阴森森的表情,茶托盘在含溪手里微微发颤,连茶水都懒得给他倒了,楚月璃亲自为首殷兄斟茶。
含溪坐在一旁满脸黑线地瞥着首殷兄,觉得这个人纯属穷摆阔那伙的,听听他说的话就知道了,他说:“那日在如意馆小聚后,多亏本座慷慨解囊把几位的茶水钱结了,不则仙道八宗和你们桃花岛的脸可就丢大发啦!”
楚月璃对含溪说:“娘子,快取几锭银子来。”
首殷兄朝含溪摆摆手:“不要去了!就当我请客了!”
含溪愠怒着坐回原位——这货敢把老娘当丫鬟使。
楚月璃道:“也好,如不嫌弃就在家中吃顿便饭吧。”说完看看含溪,发现自己说错话了,呃。
幸好首殷兄知趣地摇了摇扇柄:“我找你不是吃吃喝喝来了,咱们还有大事要办呢!”
含溪最怕他把楚月璃叫走,连忙换了笑脸,说:“兄长初次来家里如不吃顿便饭、薄饮几杯可就是跟我们见外了。”
这个面子总算圆过去,楚月璃心里别提多宽慰。
首殷兄斜眼瞧着含溪似笑非笑地点点头,道:“月璃贤弟,虽说你这媳妇儿讨得早了点,不过,有个人每天给洗衣烧饭铺床叠被也算不错哈。”
含溪差点没噎成自爆奥特曼。楚月璃听着很别扭,但他毕竟是客,不好与他计较,只好把含溪支开:“娘子,你去准备饭菜吧。”
含溪“嗯”了声,压着火去了。
含溪刚出去,首殷兄便把扇子拢着嘴低声对楚月璃说:“我看你这位娘子脾气不太好,是不?”楚月璃愣了一下,首殷兄并不是征求他意见,其实重点在后面这句:“你知道什么叫柔情似水么?”楚月璃摇摇头,换谁也是这样的反应,其实首殷兄不需要他回答,关键在最后这句:“我带你去个地方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楚月璃猜出十之捌九,并未搭话。首殷兄看着他笑着摇摇头:“贤弟,你去过蜀山么?”
楚月璃道:“我自幼随师父隐居桃花岛不免孤陋寡闻,请兄长不吝赐教。”
首殷兄道:“不敢不敢,我的意思是蜀山男子都趴耳朵,我以为你也入乡随俗了呢。”
“趴耳朵?”
这时,含溪端着一盘清炒小白菜走进来,说:“我去过蜀山,趴耳朵的意思就是妻管严。”
楚月璃一听笑了。
首殷兄没卖弄出去有点不乐意,盯着含溪阴阳怪气地问:“你?去过蜀山?”
含溪把碟子啪地一声放在桌上,道:“我何止去过蜀山我就是蜀山人!晓得我相公为什么趴耳朵了吧?”
楚月璃见含溪生气了,便对首殷兄说:“家中无米下炊了,我请兄长去外面吃饭好了。”
首殷兄把破扇子一合,对着含溪“哼”了一声,气哄哄地走出去。楚月璃随后跟出去,回头看看含溪,含溪坐在桌边对着一盘清炒小白菜直愠气。
楚月璃喊了声:“老婆。”
含溪没理他。
楚月璃转回托起她的一双白嫩小手,道:“老婆,我去城里买树苗,一会儿就回来。”说着向她挤了一下眼睛。
含溪忽然间就憋不住乐了。
出了结界之后,楚月璃本想替含溪描补两句,结果反被首殷兄宽慰起来:“唉,女人嘛就是小肚鸡肠,咱们不要和她一般见识。贤弟,上回我在如意馆请你喝茶,这回你也该请请我了吧?”
楚月璃道:“自然,兄长喜欢吃什么菜?”
首殷兄别有深意地笑了笑:“哼哼,我喜欢吃嫩的,越嫩越好。”
“嫩的?”楚月璃脑海里顿时出现了一堆嫩的,芦笋啦、豆苗啦、香菇啦什么的。
首殷兄道:“算了算了,看来京城你一点也不熟,就让为兄带你去吃嫩菜吧。”
二人一前一后疾行至城中,首殷兄驻足之处,楚月璃抬头一瞧,面前一座巍峨的朱漆牌楼,额匾上三个斗大的金字:小南国。
首殷兄往这块牌子前面一站立马精神矍铄、趾高气扬,也不瞧瞧这里出出进进的都是什么人,一楼多是士族,二楼多是贵胄和富商,三楼只有一间屋,每日只招待一个贵客,高低不限,全凭头牌高兴。
“这?”
首殷兄对楚月璃微微一笑:“就这,瞧见了么,京城最大的销金窟。我不是都说了么,查案要委婉,这里,吃饭查案两不误。贤弟,你银子带够了么?”
楚月璃刚要说话,首殷兄拍拍他的胸脯:“别担心,为兄不会敲你竹杠的,咱们是来查案的,回头叫姚初化给你从经费里补。”
楚月璃在掌中磕了磕扇柄,心想,出来时跟含溪说买树苗,这下把银子都给他结账还怕不够,回去还没法跟含溪解释,不行。
首殷兄在他眼前晃晃手丫子:“怎么啦?贤弟,轮到该你请客就开始心疼钱了?堂堂桃花岛的岛主连这么点钱都没有,不可能吧?求求你别跟我装熊了好么,请还是不请你说个痛快的。”
说什么呢,说完了吗,当我没脾气么,就你这长相进去也给人轰出来,不是我瞧不起你,哼,楚月璃一狠心一闭眼,甩开墨扇华丽丽地走进去。吼吼吼,缝此景激将法一准凑效,首殷兄手舞足蹈地跟了进去。
鸨娘迎面把楚月璃缠住问:“公子第一次来吧,想要什么样的姑娘?”
楚月璃扇子一指首殷兄:“你问他吧,我一会儿回来结账。”说罢转身出去了。
鸨娘一脸不屑地看了看首殷兄,连问都懒得问扭着屁股走了。
首殷兄赶忙跑出去拉楚月璃:“贤弟,贤弟,别走啊!”
楚月璃道:“大白天的我想在街上逛逛,你进去玩吧,我等着你。”
首殷兄道:“咱们不是一起来查案的么,你把我一个人丢在这儿,这算什么呀?”
楚月璃道:“姚老仙师并没有让你来找我吧?”
首殷兄难为情地咧咧嘴:“这案子到现在一点头绪都没有,我这不是着急么我。要不这样,咱们进去喝两盅就出来?就喝两盅,好不好?我实在是饿了呀,自从那日给大家结了茶水钱到现在还没吃上一顿饱饭呢,你瞧我肚子瘪的。”
楚月璃瞧他那副狼狈相忍不住乐了,这下他总算说真话了。
“求求你了,好贤弟了,为兄都这把年纪了还没进过高级会馆呢,眼看头发都白了,这辈子没什么希望了,你就可怜可怜我吧。”
宅心仁厚的楚月璃连忙扶起了他:“好吧,只能坐一小会儿,我还有事呢。”
吼吼吼,首殷兄又活过来了,欢欣雀跃地跟着楚月璃走了进去。一楼散客席上有卖艺的姑娘弹唱,饭菜和酒水较饭庄里略贵,楚月璃和首殷兄往这里一坐大家都不看姑娘了,瞧这一老一少,一个尖嘴猴腮、一个俊俏风流,凭谁也猜不出他们俩是怎么混搭到一块儿的。
首殷兄一手持酒壶一手抓鸡腿盯着卖唱的姑娘目不转睛如痴如醉。雅乐清欢,金炉麝烟袅袅,三楼小阁珍帘一挑,有位佳人凭栏俯视,这姑娘才叫一个会生,黛眉袅袅不高不低,秋水茫茫不大不小,纤腰一束*双垂,艳而不俗华而不冶。楚月璃刷拉一声收了墨扇,盯着楼上的女子站了起来。首殷兄心中一疑,见楚月璃兀自抬步上楼,仙裾飘飘,步步生香,那气派非是寻常凡夫可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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