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女遇到重生男完本[穿越古言]—— by:雪山岚
雪山岚  发于:2017年02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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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琏真是哭笑不得,她朝着贺常棣伸出一只白嫩小手。
“嗯?”贺常棣装作不解自家媳妇儿的意思。
“信呢,我要看看,我倒是要亲眼瞧瞧这个萧博简在搞什么鬼!”楚琏真是要气炸了。
这都是什么情况,她怎么觉得自己莫名就躺枪了。
可她手都要举酸了,贺常棣却是一动未动。
“我要看信!”
楚琏再次提醒。
贺常棣尴尬地咳嗽了两声。
那深浓的眼神这一刻突然有了些闪躲。
楚琏惊愕地张大嘴巴,不敢置信道:“你别告诉我,信被你毁了?”
贺三郎不自然地撇开头,抿着唇不说话。
楚琏一瞧他这闪躲的模样,就知道被她猜中了。
气的恨不得捶他几拳。
鼓着腮帮子,瞪着大眼盯着贺常棣,好一会儿,楚琏才恼怒地转过身背对着贺常棣。
这个时候,贺常棣才察觉出刚刚是他太过激动了。
可是手中捏着情敌写的信,完全忍不住心中的怒火和醋意好不好。
贺常棣自知理亏,他长臂一伸,就要将楚琏掰过来对面他。
楚琏哪里肯让他得逞,就是犟着不想理他。
贺三郎知道媳妇儿这个时候正生气,又不敢强来,只好伸手轻拍着她的背脊,好似在安抚一只炸毛的猫儿。
楚琏也不想就这样与他僵着,出声道:“你先去洗漱吧。”
贺常棣盯着媳妇儿的侧脸看了好一会儿,才起身去了净房。
楚琏没听到他唤外头值夜的丫鬟,心情才好了些。
她侧卧在柔软的被褥中,想着方才贺常棣对她说的话,她很好奇,福雁手中那封萧博简的信里写的什么,福雁又是什么时候拿到这封信的?可惜现在信被贺常棣烧了,想看也看不到了。
也不知道是之前等贺常棣熬的太晚的缘故,还是她本身今日就累了,想着想着竟然就这么睡着了……
等到贺三郎从净房出来,就瞧见自家媳妇儿酣甜的睡颜。
他没有立马上床,而是穿着单薄的寝衣在床边坐了许久,那双幽深的眸子一直落在楚琏柔嫩的脸上,仿佛要将她的模样刻印在心底,让自己一辈子都不能忘记。
等他躺下揽住身边娇小的女人时,深夜已过,东方已经泛起微微的鱼肚白。
次日一早,小夫妻两儿用朝食时,两人之间气氛已经变得和缓许多。
为此,桂嬷嬷还特意私下里问了昨夜守夜的问蓝。
楚琏和贺常棣一起用完了朝食,等丫鬟们把食物撤下去,楚琏捧着一杯蜜水喝着的时候,贺常棣问她。
“你打算如何处理福雁。”
如今该跳的人跳出来了,夫妻两也没必要的演戏,关系自然是亲近了许多。
可是昨日马车上赌气到底还是没有完全消弭,小两口之间还是缺了一丝感觉。
楚琏知道自己短板,她毕竟不是土生土长的大武朝人,有的时候还是容易心软。
“人你来处理吧。”
贺常棣抬头看了她一眼,“不怕我下手狠辣?再怎么说,她也是你的陪嫁丫鬟。”
楚琏摇摇头,“人既然交给你了,就由你处置,给我,反而留下后患。”
贺三郎也不坚持了,“行,人既然交给我,你就别问了。”
楚琏和贺常棣还在说着旁的事,就有小丫鬟进来禀报,说是贺老太君请他们夫妻过去一趟。
“你打算如何处理福雁。”
如今该跳的人跳出来了,夫妻两也没必要的演戏,关系自然是亲近了许多。
可是昨日马车上赌气到底还是没有完全消弭,小两口之间还是缺了一丝感觉。
楚琏知道自己短板,她毕竟不是土生土长的大武朝人,有的时候还是容易心软。
“人你来处理吧。”
贺常棣抬头看了她一眼,“不怕我下手狠辣?再怎么说,她也是你的陪嫁丫鬟。”
楚琏摇摇头,“人既然交给你了,就由你处置,给我,反而留下后患。”
贺三郎也不坚持了,“行,人既然交给我,你就别问了。”
楚琏和贺常棣还在说着旁的事,就有小丫鬟进来禀报,说是贺老太君请他们夫妻过去一趟。
“你打算如何处理福雁。”
如今该跳的人跳出来了,夫妻两也没必要的演戏,关系自然是亲近了许多。
☆、第二百四十四章:楚琏有话说
第二百四十四章:楚琏有话说
他这句话一出,贺老太君一怔,脸色顿时就不好看起来。
楚琏也是一阵惊愕,无奈地摇头,这个缪神医我行我素惯了,他说这句话虽是为她打抱不平,可却反而害了她,瞧老太君的脸色便能看出,这隔阂是越来越深了。
话说出去后,缪神医就知道自己这话有些不经大脑。
可懊悔也没用,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又不能收回来。
他朝着坐在上首的贺老太君拱了拱手,随后在花厅里找了个离的远的空位坐下。
贺老太君这时候也没心思与缪神医置气,她脸拉下,目光忽然转向坐在贺常棣身边的楚琏,厉声大喝道:“楚氏,你还有什么话说!”
楚琏倒是真没想到,老太君第一个竟然是给自己发难,而且态度还这么恶劣。
恐怕也有方才缪神医那句话的“功劳”。
贺常棣一样也没想到,过了一夜,祖母竟然还是这般执迷不悟,这件事并非是没有漏洞的,若是按照贺老太君以往的手段和脑子,这一夜过过来,定然已经查清真相。
贺三郎脸色一黑,就要站起身替楚琏说话,坐在他旁边的楚琏却一把拉住他的手,对着他轻轻摇了摇头。
随后她从容站起身。
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好像这不是被众人质问的“公堂”,而是风景优美的花园湖景一般,她悠闲地扫了一眼,视线在邹氏和大姑奶奶贺莹的脸上停留的最久,最后与老太君浑浊却犀利的老眼对视。
她澄澈的眼眸里没有一点胆怯,花厅里的所有人下一秒就听到楚琏的声音。
“回祖母,孙媳不但有话要说,而且话还很多呢!”
贺老太君脸色越发黑沉难看,而旁边大姑奶奶贺莹也被楚琏这样漫不经心的态度惹出了火气。
只听到她冷嗤了一声,“老三媳妇,你以为你装成这副样子,所有人就都会相信你?告诉你,就算是孩子保住了,咱们也不能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娘,我们府上可不能允许有这样蛇蝎心肠的毒妇存在!”
贺莹的话说的很严重,她甩出这番话分明是想将楚琏撵出靖安伯府,让贺常棣休弃她。
可惜她也没什么脑子,贺常棣与楚琏的婚事是太后的懿旨赐婚,岂是想休妻就能休妻的?何况楚琏现在还是有封号在身的。
“姑母,拜托您日后说话先从脑子经过,再擦亮您的双眼。”
与大姑奶奶贺莹这样的人,根本就不能讲道理,也不能给她面子。
到底是自己的女儿,虽然知道贺莹的话不中听,但是贺老太君心还是向着自己亲生闺女的,她怒道:“楚氏,妙真就是因为吃了你做的糖渍山渣这才有了滑胎的危险,那孩子生出来虽说是庶出,可也是你兄长的长子!”
老太君这句话一说,第一个愧疚的却是靖安伯夫人,她不忍的看了一眼笔直站立在一边的小儿媳,“娘,这件事也有我的错,是我与三郎媳妇儿说我嘴里没什么味儿,想吃糖渍山渣的。哪里想到妙真挺着肚子最是喜酸……”
“你别说了,就算是这样,这害人的糖渍山渣总归还是她做的。”
到这个时候,恐怕只要是有心的人都发现了。
贺老太君的目的根本就不完全是解决妙真滑胎这件事,她只不过是想借着这个机会惩戒楚琏。
贺常棣拳头紧攥,深邃的眸光一闪。
老太君本在靖安伯府就有威势,靖安伯夫人重病多年,又许久不管家,性子也熬的柔弱了许多,被婆母这么一反驳,到底还是没说出话来。
楚琏好似根本就没在意贺老太君迫人的厉言,她从容的往前走了两步,歪了歪头,娇俏道:“祖母,虽然你认定了这事儿是我做的,可也要给我个为自己说话的机会吧!”
贺老太君盯着楚琏,没说一句话,她这是默认楚琏有可以解释的机会。
贺莹扯了扯嘴角,眼里尽是得意,她今日倒是要看看,她这个侄媳妇能辩出什么花儿来。
楚琏又不是傻的,可不会真的由别人诬蔑自己。
她转头对着靖安伯夫人的方向,“娘,不知道我送给您糖渍山渣还有没有?”
靖安伯夫人刘氏忙点头,“有,妙真只是贪嘴吃了一些,剩下的还在。”
话毕,靖安伯夫人转头让身边的大丫鬟亲自去取来。
靖安伯夫人的院子离庆暿堂本就不远,丫鬟的动作也很快,小半刻钟,那盘楚琏亲手做的糖渍山渣就放在了花厅中央的檀木桌上。
楚琏走到桌边,伸出葱白的指尖点了点甜白瓷碗中好看诱人的糖山楂。
“你们觉得这是什么?”楚琏问道。
贺常棣一直紧紧锁着楚琏的动作,此时见她这一问,心中突然冒出了一种想法。
大姑奶奶捂着嘴一阵大笑,“三郎媳妇,你莫不是在拖时间吧,我们又不是瞎子,难道连山楂都不认识?”
靖安伯夫人也满脸不解,“三郎媳妇,这就是你送来的糖渍山渣,我亲口尝过的,酸酸甜甜的很是开胃。”
楚琏嘴角翘了翘,招手唤了花厅中一个小丫鬟过来。
小丫鬟战战兢兢,低垂着头,声音颤抖道:“三……三奶奶有什么事?”
楚琏捻起一个包裹着糖霜的山楂递到小丫鬟面前,“你吃一个试试,然后告诉我这是什么?”
见只是这么一个简单的要求,她明显松了口气,颤颤巍巍的从楚琏白嫩的指尖接过那颗山楂球,随后慢慢放进嘴里。
酸甜的味道在味蕾上化开,不甜不腻,让人吃了一个忍不住想吃第二个。
用心咀嚼后,咽下肚子,小丫鬟忍不住砸吧了两下嘴,好似在回味刚刚那颗山楂球的味道。
“回三奶奶,是山楂,味道很好,奴婢第一次吃这么好吃的山楂。”平日吃的那些山楂都酸涩的紧,没想到这么一处理,居然能这么好吃。
贪嘴的小丫鬟忍不住朝着桌上那盘糖渍山渣多看了两眼。
贺莹翻了个白眼,楚琏却笑了笑。
她挥手让试吃的小丫鬟下去,又伸手拿起一颗山楂球,走到了缪神医面前。
缪神医笑了笑,“乡君不会是让老夫也吃一颗吧?”
楚琏盯着他,一副你懂的表情。
缪神医好笑地摇摇头,接过山楂球,放在鼻尖嗅了嗅,随后又掰开,仔细观察山楂球里头的结构,随后噗嗤一声笑了71 出来。
他站起身,一手捏着一半山楂,几步走到贺老太君的身边。
拱手道:“老太君,这并非是山楂,而是出自北境的一种灯笼果,其味道与山楂很是相似,但是功效却完全不同。山楂消食健胃、行气散瘀,但是孕妇却不能多食,北境的灯笼果性症偏温、补气安神,按效用来说可做安胎的配药,孕妇食之有利无害。”
这么一对比,楚琏用的这种北境的灯笼果效用就与山参差不多。
缪神医这席话一出,几乎是整个花厅的人都呆住了。
什么?
那桌中央的白瓷盘里不是山楂,而是什么北境的特产灯笼果!
这怎么可能!
一旦这盘山楂不是山楂,那这件事就与楚琏没有一毛关系!
而有的人脸上的表情可不是一个震惊就能形容的了。
瞬间,邹氏脸色就变得惨白,宽袖下,她紧紧捏着双手,尖尖的指甲将手心戳破她都没有任何感觉。
就在缪神医道出真相后,贺三郎眼中划过一抹奇异的神采。
贺老太君和贺莹,甚至是潘念珍都是不敢置信的。
“你说什么,这分明瞧着就是山楂!”贺老太君分明是还有些不信。
缪神医呵呵一笑,“若是老太君不信老夫的话,大可以寻太医院的太医来辨一辨。”
缪神医这么一说,花厅中的人已基本都信了。
楚琏朝着上首的贺老太君、靖安伯夫人等人福了福,“祖母,母亲,我的话说完了。”
靖安伯夫人满脸内疚,“琏儿,是母亲错怪你了。”
贺老太君却并未道歉,她深吸了口气,眼睛闭了闭,仿佛是在平息自己翻涌的情绪,好一会儿才睁眼。
她扫了一眼花厅里的众人,这才软了口气,“既然这件事与三郎媳妇无关,三郎媳妇就坐到一边去吧!”
楚琏这才转身重新坐回到贺常棣的身边。
贺三郎看了一眼楚琏平静无波的杏眸,心口却酸胀的难受,刚刚她不让他插手,原来是她早已有了防备。
若不是对祖母和母亲没有十足的信任,楚琏又怎么会凡事都留一线?
那么,她对他是不是也留了一线?
这么一想,贺三郎的脸色就越发的不好了。
夫妻两没心思听贺老太君说了什么,只突然听到老太君用力拍了一把小几,随后就是老太君沉怒的声音,“给老身查,便是将府邸翻个个儿,老身也要知道这次是谁的恶毒手笔!”
老太君是真的暴怒了!
有点脑子都能看出来,楚琏这是遭了别人的恶意陷害。
靖安伯府子嗣不丰,贺老太君最忌讳的就是做什么事伤了孩子、血脉,在靖安伯府,勾心斗角可以,甚至是贪墨家财也可以被原谅,惟独就是谋害子嗣这一项不行!
☆、第二百四十五章:和离
第二百四十五章:和离
贺三郎这个时候站起来,“祖母,这件事便交给孙儿来查吧。 ”
贺老太君看了一眼她这个最争气的幺孙,又看了一眼紧蹙眉头的大郎贺常齐,想了想道:“事关我贺家子嗣,便将此事交与你们两兄弟。”
兄弟两一同道是。
早上这场问责到了这里暂时都散了。
贺老太君也吩咐各房都回去。
庆暿堂花厅旁边的耳房,木香听着小丫鬟的汇报,一张俏脸上阴云满布,等到小丫鬟离开,她一把将身旁小几上的茶壶给砸了。
刚沏的热茶全部洒在花纹繁复的地毯上,让地毯浸湿了一大块。
她双拳紧攥着,心中震动,她怎么也没想到,她布置的精妙的局面,竟然会被她这么轻松的就化解掉。
那个待在她身体里的女人到底是谁!
邹氏回了自己院子后,惶恐不安。
乔嬷嬷端了茶要送到她手中,被邹氏一把推开。
乔嬷嬷无法,只能将煎茶放到一边。
她试着安慰邹氏,“大奶奶,您这个时候千万不能乱。您放心,现在并未查到咱们头上,之前那个丫鬟也被老奴处理了,就算是大少爷三少爷对您有所怀疑,您只要咬死不认,他们找不到证据,又能拿您如何?”
慌乱恐惧中的邹氏听到乔嬷嬷这席话突然就镇定了下来。
她拉着乔嬷嬷的手,语气也变得平静许多,“对,嬷嬷你说的对,就算查到我头上,我不认他们又能拿我怎样!”
乔嬷嬷点点头,“就是这样的,大奶奶,越是在这个时候,咱们越是不能自己乱了阵脚。”
可里间她们主仆话音刚落,外间就传来一阵嘈杂声。
邹氏浑身一震,转头看向乔嬷嬷,乔嬷嬷蹙起眉头,安抚的拍了拍邹氏的手,“大奶奶您先休息,老奴出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这帮丫头是越来越没管教了。”
邹氏疲惫地点点头,靠在软榻上闭目养神。
乔嬷嬷掀开毡帘,入眼就是跪在堂中央的近水。
近水显然是被用了刑,双手和双臂上还留有血迹,她趴在地上,呜呜哀哭。
乔嬷嬷一见她这模样,心里咯噔一声。
僵硬地抬头看向上首坐位,只见贺常齐和贺常棣兄弟高坐在上,全部眼神冰冷地看向她。
容貌没丁点儿相同的兄弟两,这一刻,眼神中的冷光却是出奇的相似。
“乔嬷嬷,把大嫂请出来吧!”贺常棣声音虽低沉好听,但却像是催命的符咒。
乔嬷嬷浑身一软,如果不是她靠着门框,这个时候已经跌在了地上。
即便是见多了这种阵仗,可是面对这对兄弟的时候,她还是保持不了镇定。
她声音颤抖,“大少爷、三少爷,大奶奶她……她刚歇下……若是有什么事,还……还是先与老奴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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