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这时,整座基地突然响起刺耳的警报声。
白沐霖吓坏了:“这是什么?”
程夜起身:“火警。”
“着火了么?”白沐霖惴惴不安。
程夜在终端上查询舰体运行情况,发现是舰尾有险情,导致前后舱隔断分离,首先安慰白沐霖道:“这里很安全。”说着摸摸他的头。
“那严重么?”
程夜听取了汇报以后告诉他:“没什么,有人恶作剧。就是前后舱隔断门再度开启需要一个小时,这期间那边的人过不来,我们这边的人也过不去。”
“这个设计好奇葩啊。”白沐霖道。
“嗯。”
白沐霖用右手拽住他的尾指,轻轻晃了一晃:“阿夜哥哥,下一艘买我家的吧。”
不行,这种军国大事、几百个亿的工程招标,怎么能在床榻之上谋定!
程夜:“好。”
程夜:“……”
算了算了,最后一次了。
程夜:“那你还要不要亲我。”
我真的是个以权谋私的畜生。
白沐霖:“不要,你牙缝里都有姜丝。”
程夜:“……”
不,沐霖才是小畜生。
程夜:“你今天晚上不用下床了。”
程夜虎视眈眈地上床,平日里的冷静自持尽数被眼中的欲望所取代。白沐霖坐在床边,本能地感觉到气场不对,把散发掠到耳后去:“我今天长途跋涉,是不想下床,但不是那种不想下床。”白沐霖觉得自己的意思很明显,意思是你收拾收拾去别处睡吧。
程夜不言不语,只俯身,缓缓在他光洁的小腿上舔了一口。他的动作极慢,又挑着眼梢,全然不避讳地迎着白沐霖惊异的目光,是赤裸裸的求欢意味。白沐霖不自禁打了个寒颤,像被狼盯上的小兔子一般瑟瑟发抖,曲起一条腿往后退,想要避开那种又湿又热的触觉。程夜却浑然不顾他的拒绝,顺势侧过脸,抓住他的脚踝,重重舔在他洁白如玉的脚趾上。白沐霖脸都红了:“你别……好痒……”
程夜倒也从善如流,放过他蜷起的脚趾,粗暴地握住他的脚踝往后一拉,将他双腿大张地拖到自己身下。随后便理所当然地掀开白沐霖过长的睡衣,审视了一番一个礼拜没有享受过的肉体,发现没有可疑的痕迹,低下头来心满意足地舔弄着他的大腿内侧:“那这里怎么样?”
极轻极热的麻痒从大腿内侧攀到了腰窝,白沐霖几乎立刻就勃起了,下意识地弓起了腰,喘了一口气。程夜将他的睡衣拉高,对着内裤中湿润而透明的形状低笑了一声,白沐霖不禁又羞又恼,他受不了撩拨不还是因为程夜乱来:“你别胡来,我又不是来劳军的……”
“白总裁千里迢迢来阅兵,我总不能无所表示。”程夜在床上倒是愿意说几句俏皮话的,此时当着他的面,开始隔着内裤舔他那物事。
被那色情的眼神所捕捉着,被那灵巧的舌所裹挟着,白沐霖瞬间就炸了,只觉得脑海里都是五颜六色的烟花:“唔……嗯……”快感太过于强烈,让他忍不住两腿发抖,忍不住想要并起来,可是程夜不怀好意地用唇齿去拨弄他渗着水的小蘑菇,待他腰一软,乘机将他的腰死死按住,再不教他乱动了。
“有自己弄过么?”程夜剥下一点他的内裤,让秀气的阳物轻轻一弹,暴露在空气里。
空气里一时都是Omega信息素甜香的气息。
白沐霖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这么问:“没……没有。”
程夜用手指抠了抠他的眼:“没有?”
白沐霖委屈地哭了:“有……”
程夜面无表情,心里暗爽,他就是随便找个由头诈唬诈唬他,小兔子一吓就上钩了。
但是程夜面上还是喜怒不辨。他仰起了身:“怎么做的,做给我看看。”
白沐霖这下连脖子都红了。当着他的面自慰,这种事让他怎么做得出来?他可是好人家的Omega……可是他本来胆子就小,看程夜一脸严肃,生怕他生气,两相权衡之下,颤巍巍地伸出双手握住了自己的欲望,不熟练地上下抚慰着。
程夜帮他把睡衣脱了,吊着一只胳膊在旁边欣赏。
这对程夜来说,是很享受的。
按照帝国法律和他所接受的教育,虽然他从小就知道白沐霖是自己的所有物,可在在他未成年之前,他不能与他进行性行为。可他比白沐霖整整大了五岁,也就是说,他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是这样有的看,没得吃,画饼才能充饥。
忍得久了,就有点习惯了。面对美好的肉体,长时间有欲望却无法释放,还要在表面上装得彬彬有礼,这让程夜有一种隐秘的快感。不道德的、淫乱的、几近于自虐的快感。后来程夜就发觉自己对视奸白沐霖有特别的性趣,不过反正白沐霖是他的Omega,这也算是闺房情趣,而且他把这癖好控制在一个不算太过的程度。
但是今天他放任自己,因为他一个礼拜都没有过性生活了。在充满甜腻味道的房间里观看白沐霖自渎让他很兴奋。那纤细的胴体含羞带怯地躺在他的行军床上,跟他每一个夜晚的春梦一样,扭着腰肢发出轻轻的喘息。浑身都是雪一样的白,没有经过任何风霜而养尊处优的白,因为一层薄汗,泛着淋淋的光。不,也不是浑身,还有一样东西是红的,即使是放在其他人那里狰狞可恶的器官,摆在他身上也是秀气可爱的,而且在白色的衬托下,显出格外的官能刺激。
不过还缺了一点什么。
程夜盯了好一会儿,把手指挪到他的胸口,夹住乳首往外拉扯。
“啊……”白沐霖惊慌失措地睁开了眼,痛得连下身都软了。
程夜捻着他的乳铢:“继续,射出来。”
“我不要……”白沐霖第一反应就是摇头。
程夜挑眉:“这可是你说的。”
白沐霖打了个寒噤,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他的胆子实在是太小了,也对床事有些放不开,担心接下来的惩罚,因此瞪着大眼睛向程夜讨饶,希望他不要再提出奇怪的要求了。
程夜没有说别的:“继续。”
白沐霖松了口气,继续抚慰自己半抬头的阳物,忍受着程夜在他胸口肆虐的手。程夜又是拧又是扯的,让白沐霖痛得想哭。就在这个时候,他突然感觉火辣辣的胸口被纳入温热的口腔之中。
他惊呼了一声低头,程夜趴在他胸口,黑色的眼睛死死盯着他,舌头重重抵住了他的乳珠。随后那双深得吓人的眼睛闭上了,同时,白沐霖感觉他咬着那爿白色的乳胸,开始下流地又吸又舔,让他尖叫出声以后,又用唇舌用力按进乳晕里去。
“阿夜哥哥……我要去了……”白沐霖情动地说。
“谁让你去了?”程夜伸手攥住他的下体,“你不是不要么?”
这的确是白沐霖自己说的,他一时之间也无法辩驳,只红着脸委屈。
程夜堵着白沐霖的小眼儿,松开了左乳,又对右乳如此炮制一番,白沐霖因为可怕的快感整个人都在颤抖,无法释放得连身体也染上了淡淡的绯色。
程夜着迷地望着他。
因为被他玷污而沾染上情欲的身体,高翘而笔直的阳具,还有那已然被他亲肿了的乳头,连带乳晕都像女人一样高高凸起。程夜咬住了自己的下唇,强压下现在就操死他的冲动,居高临下地对他说:“现在该你了。”
白沐霖疑惑地望着他。
“投桃报李。”他退开,坐下,拉开了军装的拉链。
硬得像铁的阳物弹了出来,雄性的气息瞬间冲淡了甜腻的味道,让白沐霖觉得下腹一紧。
“不把我舔射,你也不准射。”程夜命令道。
白沐霖赤裸地面对着他,身体被玩弄至此,此时也没有说不的底气。他试图把内裤往上提提,被程夜打掉了手,他只好翘着阳具跪到程夜身前,撩起了汗湿的长发,低头含住了那铁块一样硬热的阳具。
白沐霖的嘴很小,嘴唇又薄,樱花一般浅淡的嘴唇将他紫黑色的狰狞包裹住的时候,程夜几乎当场就想射在他嘴里。他不得不闭上眼睛强压下这股冲动,而白沐霖因为他渗出的精液咳嗽了两声,苦着脸道:“那……你不要深喉,也不要射在我嘴里。”
程夜的手顺着他的腰往下摸,重重按进他早已又湿又软的后面:“射在你这张嘴里。”
白沐霖心说那也不要,俯下身去褪开他的毛丛,继续抚慰他的欲望。
虽然不喜欢,但是白沐霖做的多了,很知道怎样取悦程夜。程夜上军校的时候,白沐霖老怕他被别人窥觑,经常去看他,恨不能让所有人知道他才是程夜的Omega。程夜对此表示很反感,两人免不了要发生争执,最后以做爱告终。因为探望时间有限,做不了全套,往往就是口一下意思意思。白沐霖这辈子做过的最伤风败俗的事情,就是在学生宿舍的走廊里帮程夜口了。其次就是在同一条走廊里被程夜口,然后被发情的他推墙上担起腿狂操。之所以前者比较羞耻,是因为被人看到了……所以白沐霖留下了严重的心理阴影,后来都不太愿意替程夜口。
因此程夜的呼吸很快就变得尤为粗重。白沐霖纤细的手指抓着他的下半部分,感觉到勃郁的跳动,就让他退了出来。果不其然,刚吐出来他就射了,白沐霖被热液溅了一身,胸口留下几道白浊的痕迹。
程夜擦掉他脸上的一星半点,用手指涂抹着他嘴上的精液,忍不住情动地吻住了他。现在白沐霖身上彻彻底底是自己的气息,好像被自己标记了一样……
白沐霖却退开了。做完一次以后,他脑子有点乱,他跟程夜这是在做什么?明明就很干脆利落地拒绝了自己,现下又若无其事地做这种事。
程夜感觉到他的抗拒,不满地追过去撕咬他的嘴唇:“怎么了?”
白沐霖低着头不说话,程夜顺着他的眼光一看,哦了一声。
低头就把他含进了嘴里。
白沐霖的手指插入他的黑发中,简直就要尖叫了:“你干什么!”
程夜用高超的技术玩弄着白沐霖的下体,当做对他发问的回应。他对白沐霖做这种事全然没有羞耻二字,不论是握住他的茎身从下往上细细舔舐、用舌尖拨开小眼儿刺激尿道、甚至于含着他的双囊在口中把玩,只要能沉溺于更多的信息素中,他就恨不能把白沐霖给生吞活剥了。白沐霖几乎是要哭叫了,他却欺身,让他更毫无遮掩地在他面前暴露下体,手也坏心眼地绕到后面,在他的小穴中不停抽插着,让他享受双重的高潮。
在他按上前列腺的时候,白沐霖最终射在了他嘴里。
程夜一滴不剩地咽了下去,直起身,望着喘着粗气两眼失神的白沐霖。
“你好甜。”他舔了舔自己的手指。
白沐霖很快回过神来。他缩起膝盖,绕开程夜,滚到了一边。
程夜揽住了他的腰,把他夹在腋下:“去哪儿?还没做完。”
“……够了。”白沐霖慌张地去抓自己的睡衣。
“哪里够了?”程夜的手按了按他的下腹,张嘴懒洋洋地去咬他的耳珠,在他耳边哑着嗓子道,“我还没全射给你。”
可白沐霖还是躲开了:“你别这样……”
“别怎样,这样?”程夜死死抱住想要逃跑的白沐霖,顾自舔吻他的颈侧,白沐霖不得不偏过头去,想躲开越来越暧昧的气氛。
“你、你就不怕他知道么?”他斟酌再三,还是问出了这句话。即使没有指名道姓,这也让他觉得屈辱与不道德。是,他还爱程夜,他也还是程夜法律上的未婚妻,而且他自认很有资格获取程夜的爱,可是总有些不一样了。他明白,这个问题他问出口就会结束,而这个问题在正常夫妻之间是不会产生的。
想不到程夜愣了一下,反问:“谁?”
“你别装傻了!柳上校知道我们上床怎么办?”白沐霖想到程夜也在这个房间里跟他做过这种事,就感到一刻都呆不下去了。
“我还以为是谁呢。你为什么非要在这种时候提其他男人的名字。”程夜往前顶了顶腰。
白沐霖十分窘迫地发现程夜又硬了。
“那是……你的情人。你总不能睡了他又睡我,你这样欺负我……”
“我做什么睡他,我只睡你。”程夜吻着白沐霖线条流利的肩膀。他对别人没什么性欲,更何况柳闻止那就是个Alpha。他可是直的。
而白沐霖完全无法理解程夜的脑回路了。以前的程夜明明是个很保守的人,甚至有点古板,怎么这两个月突然就转性变成了一个浪荡公子?一点道理都不讲。“你到底怎么回事啊……你要跟他在一起你就不要这样了……啊!”
白沐霖话未说完就被程夜掀倒在床上。
程夜按着他的手,眼中似有怨恨:“你是不愿意?”
“我……”白沐霖觉得他现在的样子极为可怕,却依旧点点头,“阿夜哥哥,我不愿意了。”
想不到程夜掰开他的腿就插了进去:“谁准你的?”
白沐霖尖叫了一声,怎么也想不到程夜会强暴他,弓起了身体承受着突然之间的扩张。他是Omega,在情动之时本来下面就很湿,此时感受到的疼痛也在可以忍受的范围之内,可是他觉得非常屈辱。程夜已经按着他的腰做了几次极深的抽插,简直要把他顶吐了。
“你出去!”白沐霖气哭了,本能地反抗起来。
程夜索性整个人都压在了他身上,胡乱撬开他的嘴唇与他接吻,腰胯也沉沉压着他的耻骨,硬热的巨物冲开湿软泥泞的甬道,进出间毫无温柔可言,简直要把他钉死在床上。狂暴的性爱让白沐霖情绪失控,哭腔里带上了欢爱的呻吟,程夜忍不住退出来把他翻边儿,揽起他的腰又从后面深深地埋入。
白沐霖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把脸埋在枕头里,哭得更大声了。
他之前觉得程夜移情别恋,已经很伤他的自尊,而现在发现噩梦还远远没有结束:程夜将他当做泄欲的工具,既廉价,又没有灵魂。
而程夜十分憎恶他这种弱者的姿态。明明是沐霖先对自己冷言冷语拳脚相向的,现在又装出一副白莲花的样子,而自己甚至连离开他的勇气都没有。
只要他摆出一副柔软无力、臣服于他身下的假相,自己就会跟发情的公狗一样扑上去,与他重修于好。
程夜骂了一句“他妈的”,再次揽起了白沐霖因为疼痛以及痉挛无法支撑的腰肢,让雪白的腰臀高高翘起,承受自己的欢爱。大概因为白沐霖无法放松的缘故,里面的媚肉绞得特别紧,程夜差点被他弄泄。程夜简直快被弄疯了。为什么人的体内会那么柔软与温暖?大量的汁水淋淋漓漓被他插出来,将床单弄得湿漉漉的。
过了很久,他发现白沐霖没有声响了,伸手一探却摸到了满脸的泪痕。他把人抱坐在自己的身上,吻着他的眼睛:“这么难过?”
白沐霖连骂他的力气都没有,抓着他的背像是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畜、畜生……”
这个姿势坐在他身上,白沐霖简直就像是被刺穿了,浑身上下的感觉都集中在被他不断进攻的那一点上。
“你不喜欢么?”程夜问他,“你不是最喜欢我了么?”
白沐霖轻喘了一声:“可你有别人了,还强暴、嗯……我。”
“你就是我的,我们应该这样,没有什么别人。”程夜抵着他的额头说道。
“那你为什么这样待我……”
“那你还欺负我么?”程夜反问道。
在信息素的催化下,那个夜晚的恐怖记忆似乎也变得不那么真实了,这让程夜有勇气问出口:“那你还欺负我么?”
白沐霖蹙着眉头,不明白他在说什么,这个时候他突然被顶在了要命的地方,睁开眼睛尖叫了一声:“啊!”
程夜扯掉了碍事的绷带,双手穿过白沐霖的膝弯,激动地将他的双腿担了起来,白沐霖吓得尖叫:此时他唯一的着力点,就是两人交媾的地方了!
“阿夜哥哥!”太深了,进的太深了,他会被玩坏掉的!
“你叫得太大声了。”程夜嘴上那么说,胯下不依不饶地顶着他,甚至坏心眼地压着那个要命的地方碾磨。白沐霖同时深处天堂与地狱,射在了程夜身上,但是高潮无限地延长,穴口流出大量的水,弄湿了程夜的下腹。白沐霖觉得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从内向外都在不住地痉挛与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