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主,其实我是你男神完本[娱乐圈强强]—— by:混元三喜
混元三喜  发于:2017年02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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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烟火师被拉去询问的几天里,孙成业从一个油汪汪的大胖子,几乎瘦成了一个油乎乎的瘪气球,那张圆润猥琐的脸,失去了往日的丰腴,便只剩了猥琐,于是在沈棠看来就显得更加令人作呕了。
复工回来的沈棠,则颇有些意气风发,丝毫不见一点病态,孙成业见了沈棠,却是格外热情殷勤:“棠少恢复得怎么样了?其实你不用这么急着回来,还是要以身体为主。”
这番真诚关切的老大哥模样,跟之前那副求~欢不成就扬言要落井下石的丑恶嘴脸简直判若天渊,沈棠皮笑肉不笑道:“怎么好因为我一个人耽误了拍摄进度。”
孙成业又是一番夸赞,而后旁敲侧击地问:“那个烟火师的事情,调查得怎么样了?”沈棠不露声色道:“唔,可能就是一时失手托大了吧,没问出什么。”见孙成业似乎松了口气,沈棠道:“但他一直不肯承认,警方怀疑是不是别人做了手脚。”
孙成业立即道:“怎么可能!每次试作业,为了保证安全,闲杂人等都不能靠近的。”沈棠深深地看了孙成业一眼,直把对方看得几乎要从额角滴下汗珠来,沈棠才认真道:“孙哥说得没错!”
孙成业几乎要被沈棠的大喘气把糖尿病吓痊愈了,却听沈棠状似不经意地问:“怎么没看到姜洛?”提到姜洛,孙成业刚刚好转的脸色又一下子精彩起来,好像一个油汪汪的调色盘,沈棠这一刻有种能透过他的大脑袋,看到孙成业那布满了脂肪的脑回路在酝酿什么。
其实孙成业心里十分后悔,这件事原本跟他没关系,但他冒冒失失跑去看到姜洛做手脚的那一刻,就注定了他与这件事脱不开干系,而站在跟自己有过肌肤之亲,乖顺又“识时务”的姜洛那一边,还是给自己脸色看,大概永远也得不到的沈棠那边,这个决策对孙成业来说显而易见,可他万万没想到,萧景的奋不顾身竟然成了最大的变数。
拍摄还在继续,可除了拍摄之外,还有一件事让沈棠心心念念,比之这个,无论是这次吃亏,一点点引蛇出洞,还是兢兢业业拍摄《二十四号恋人》以求一鸣惊人,亦或是找唐宇轩姜洛讨回公道,统统都要暂时停止。
沈棠算着日子,虽然白天有些心不在焉,却不急着收工,段成荫以为他大病初愈,又是受伤又是惊吓,难得没有苛责,放沈棠先回去休息,可直
作者有话要说: 到晚上他才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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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12.7
萧景已经睡下了,趁着夜幕低垂,沈棠蹑手蹑脚地一个人出发,这是他第一次去那个地方,不由得怀着一点复杂而忐忑地心情。
真是荒唐,沈棠想,他这是要去祭拜自己吗?
这一天他记得很清楚,每年的这一天,萧景都会给他烧纸钱,连同萧景家里那份自己的“死亡报告”上也清清楚楚写着这个日期——他总要看一眼“自己”。
墓地绝对算不上高档,挨挨挤挤的普通公墓,好似一个幕天席地的大通铺,挤满了亡故的工薪阶层。在帝都这种寸土寸金的地方,即使是快到燕郊的远郊区用地也紧张得很。
门口看守的大~爷,见大半夜还有人来,有些奇怪,不过这里除了坟里埋着的骨灰,什么都没有,他用低哑的声音提醒了一句:“烧纸去东边空地!不能在坟前!”
沈棠点点头,应了一声,大~爷便回了屋,关上灯,陵园门口再次恢复漆黑,时近冬日,连声虫鸣都没有,安静得让人心酸。
沈棠叹口气,借着月光默默往里走,自己上辈子好歹也是金牌经纪人,娱乐圈里谁不客气称一声“沈哥”?
他曾戏言自己是“喝最烈的酒,去最好的医院抢救”,恣意情场,事业有成,逍遥快活,哪知最后竟落得这样凄凉的下场。
他找到那块印着“沈堂之墓”的墓碑,连个立碑人的名字都没有,他上辈子无牵无挂,没有亲人,没有子女,而唐宇轩是万万不敢也不会把名字署到他的碑文里的。
沈棠从背包里拿出一瓶“牛二”,利落地拧开盖子,扁扁的瓶身,很容易携带,酒味很烈,直冲鼻腔,沈棠倒了一点直接洒在墓碑前,自己灌下一大口,辛辣的酒精从喉咙一路滚到胃里,火辣辣地又烫又暖。
沈棠道:“喝点吧,哦,不对,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怎么对饮呢?”
他又灌了一大口,烈酒驱走了些初冬夜里的寒气,反正四下无人,沈棠在阴森森的墓地里,胆子反而大了起来。
很多时候,反而是人比鬼要可怕,他对着“自己”畅所欲言起来:“沈堂啊沈堂,你聪明一世,却落得这样凄凉的下场……”
沈棠从背包里拿出几盘供果,摆在逼仄的小供台上,却不客气地自己吃了起来——他本来就是在祭拜自己。
可两颗花生豆就着白酒入口,对着自己的墓碑,沈棠却觉得难过起来,特么的就算拿这具年轻了十几岁的身体来换,就算长得唇红齿白,足够混娱乐圈的资本,老子也不想换,还是觉得原装的好。
他伸手轻抚墓碑上的照片,其实就是张寒酸的证件照,朦胧的月色将小小的照片镀上了一层清冷的淡光,里边的男人没心没肺地微微勾着唇角,眼神放肆而张扬。
三十几岁的样子,比不得如今的身体鲜嫩有活力,却英俊得近乎轻佻,嘴边一抹淡笑,带着一点能把大多数小姑娘或是小0号迷得神魂颠倒的邪气。
沈棠看着自己那张攻气十足的脸,想到从前被害身死的往事,不由得悲从中来,那些被重生以来的种种经历淡化了些的仇恨和不甘,又重新燃烧起来。
“唐宇轩、姜洛,还有那些你们欠我的、害我的,我沈堂统统没有忘记,总有一天,要你们一点点连本带利的吐出来。”他拍了拍自己的墓碑,“这是我最后一次来看你了,现在我有家人、有事业,也有……”他顿了顿,没有说完,改口道:“‘沈棠’会活得更好。”
沈棠对着自己那张两寸照,凝视了片刻,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里的神色颇为复杂,这种感觉似是延续似是告别,他沉默了一会儿才道:“再见了。”
哪知刚转身,就见一个黑影站在不远处,也不知是站了多久,沈棠吓了一跳:“谁装神弄鬼!”
“阿堂。”
那人刚一开口,沈棠便木雕泥塑般动弹不得了,“阿堂”是萧景对沈堂的昵称,沈棠上辈子年轻气盛之时,很有些江湖豪气,喜欢别人尊称一声“沈哥”,连唐宇轩都是叫他“沈哥”比较多。
只有萧景执意唤他做“阿堂”,分明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小p孩,又是做top又是充大人,沈棠自己也惊讶当年竟然就那么任他胡闹了。
萧景又唤了一声:“阿堂,是你吗?”声音轻柔而紧张,好像生怕提高一点音量,面前的人就会如幻影一般,立时消失不见了。
沈棠张了张口,明明几天前他还鼓足了勇气跟萧景坦白,可此时却突然情怯了,在这片荒凉的墓地,身边就是“沈堂”的墓碑,他却叫他“阿堂”,一切都透着荒唐,何况是面对着萧景,这个被他彻底辜负了却心心念念记挂着他,至今也无法忘怀的萧景。
一阵沉默后,沈棠道:“你不是睡着了吗?”
萧景道:“回答我,你是不是阿堂?”
萧景的手不由自主地用力攥紧,连指节都因过于用力有些发白,可惜掩藏在夜色里,让人看不分明,沈棠道:“你不认识我么,我当然是沈棠。”在沈棠蹑手蹑脚地下了床的那一刻,萧景便睁开了眼睛,彼时他的心脏狂跳,有种自己的肾上腺素不要钱一样流遍四肢百骸的错觉,他怎么会不记得这一天是什么日子?
每年的今天,萧景都会独自开车去燕郊的小陵园,给沈棠烧些纸钱、元宝、甚至纸糊的ipad,萧景从来不信这些,他只是固执地用这种重复的行动,与“沈堂”保持“联系”。
而在这里见到沈棠意味着什么,萧景心中再清楚不过,他突然急躁起来,不愿与他兜圈子,质问道:“你为什么来墓地?”
沈棠下意识支吾:“我、我来看看故友。”
萧景指着他的墓碑:“你认识他?”沈堂小小的墓碑前,还摆着两盘果仁和半瓶牛二,沈棠觉得自己编不下去了,正要说话,萧景却道:“阿堂,虽然我也觉得非常匪夷所思,可若是深究,疑点就太多了,真正的‘沈棠’是个异装癖,为什么会在一夜之间就转了性?为什么明明在帝都拍戏,却不敢在自己的家里多住,只能偶尔挑个周末回家?你在害怕什么?”
“为什么你和阿堂有那么多相似之处?小动作、爱喝的饮料、有演戏的天赋和经验、喜欢出风头、喜欢跟漂亮的男孩女孩搭讪……”
沈棠觉得萧景的形容虽然大部分符合事实,但他还是不敢苟同,什么喜欢出风头、喜欢跟漂亮的男孩女孩搭讪?他在他眼中原来是这样的形象吗?
沈棠真想嗤笑一声,可出口的话却带了点不易察觉的颤音:“沈堂这样花心好色,你为什么还……不忘了他?”
萧景在朦胧的月色下,一瞬不瞬地望着他的眼睛,缓声道:“那一次我回国,见到你和唐宇轩……就下定决心想忘了你,可是……”萧景自嘲似的轻笑一声,“我做不到。”
这一句轻描淡写的“做不到”,却如同一把利剑,戳进了沈堂心脏里最柔软的部分,钝痛忽然蔓延开来,他何尝不知道萧景依旧对他念念不忘,可他始终不相信一个人这么多年,就算心里装着某位“爱人”的影子,还能真的为一个“前任”守节。
萧景之前不是没有挽回过,可那匆匆一面之后,他就又被萧霆川抓回了国外,当时的年轻气盛撂下的话未必出自真心,那一句“你就是喜欢虚情假意的戏~子”,萧景后悔了很多年。
这样的咄咄逼人,也令沈棠只是回了一句让他绝望的“对不起”,可时过境迁,他深信的“爱人”害死了他,以为的天长地久不过是一场笑话,而那个自己最对不起,最亏欠的人,就在眼前,现在这一句示弱一样的“做不到”,却让沈棠心的脏都跟着抽痛起来。
终究是他负了他。
沈棠下定决心似的,涩声道:“小景,是我辜负了你。”
萧景不可置信地望着他,如水的月光下,那张轮廓分明的俊脸,早已变得成熟深邃,可此刻却如同孩子般,一下子湿~了眼眶,萧景狠狠一把将沈棠捞进怀里,似惊似喜,想要说什么,却怕对方听到自己带着哭腔,所以只是一味忍者。
沈棠何尝不知道,却不说破,心中不由得更加百感交集,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只能连连念着“对不起”,萧景的怀抱很紧,过了好一会儿才将沈棠放开,他的眼眶仍然有些红,声音却已经恢复了清明:“阿堂,我们回家吧。”
沈棠点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回到公寓已经是深夜,两人却都没有睡意,沈棠变回了“沈堂”,自己却有些不适应,问萧景:“单凭我半夜出门,你就能判定我是去墓地吗?”
没想到萧景却道:“从在唐宇轩家里发现你的时候,我就有了猜测,而唐宇轩后来大肆针对你,我就更加确定了。”他顿了顿,小心措辞道:“因为我知道你们是一起吸毒,所以只有你知道毒品的位置。”
沈棠突然睁大眼睛,难以
作者有话要说: 置信地问:“你说谁和唐宇轩一起吸毒?”
沈棠:从前我对前任说过“你若安好,就是晴天”。
萧景:我看最近的天气,他应该是差不多了。
唐宇轩:阿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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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12.7
萧景也不愿意提起这个话题似的,道:“都过去了。”
沈棠摇头:“谁告诉你我和唐宇轩一起吸毒?”当年公之于众的“事实”可是他沈棠因私藏~毒品和聚众吸毒入狱,上上下下都打点好了,跟唐宇轩没有半点关系。
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就被别人知道了唐宇轩才是瘾君子这件事。
萧景道:“在听到你入狱的消息之后,我中间又回过一次国,可是唐宇轩主动找到我,说你其实是一人包揽了所有的罪证,原本是你们两个人一起‘溜冰’……”
当年的萧景在国外看到沈堂的新闻时,立即趁机再次逃回了国,他怎么也不敢相信他会吸毒,那个人虽然很喜欢沾花惹草,却连那方面都很小心,那么惜命的人,怎么会去沾染毒品?
何况“沈堂”在萧景的印象里虽然性格飞扬跳脱做事却脚踏实地,与那些好高骛远,借着毒品“减压”的圈内人,完全不一样。萧景距离第一次回国已经有了好一阵子,从那次被抓回去之后,他乖乖待在新泽西,不仅课业成绩优异,甚至在米国本土注册了一家公司,没有任何“绯闻”传回萧霆川的耳朵里,萧老爷子便也渐渐对他放心了。
所以这次的“潜逃”,并未立即引起第一次萧家上下如临大敌的反应,萧景第一个念头便是给“沈堂”翻案,哪知唐宇轩会主动找上门来。如果他说“沈堂”真的没被冤枉,萧景断然不会相信,可他说“沈堂”是一人包揽了两人的罪名,将唐宇轩保护了起来,萧景却开始将信将疑。
“沈堂”是什么样的人,他怎么会不知道,那人看起来负心薄幸,见一个爱一个,萧景却始终不相信他真如表面上看起来那么无情,“沈堂”是多么有担当的一个人,他怎么会不知道,霆娱传媒给了他多大的压力,“沈堂”愣是生生抗住了也不肯松口跟自己分手,不过经历了大风大浪,最后却还是输给了异地和时间。
如果说唐宇轩的一面之词不足为信,那么“沈堂”的“大方承认”,就是压垮萧景信任的最后一根稻草。娱乐圈里“飞~叶~子”不算什么新奇的事情,被亲近的人,比如枕边人唐宇轩影响到了,倒也不足为奇。
萧景还未彻底相信唐宇轩说辞的时候,便狠狠给了他一拳,使得唐宇轩半边脸肿得老高,却不敢声张,默默推掉了很多通告,一个人养伤,大概也是从那个时候起,唐宇轩对萧景的惧怕开始深入骨髓。
一般吸毒人员进了监狱,都是带有强制戒毒性质的,萧景在新泽西的一点事业和学业都亟待他来掌控和收尾。
他打着回来再见他的主意,哪知再回来听到的却是他的死讯。
萧景之所以后来那么讨厌唐宇轩,不仅仅是因为他抢走了“沈堂”,更是因为萧景认为是他带坏了他。
听过萧景的大致描述之后,沈棠沉默良久,只说了一句:“我没有吸毒。”
很奇怪,唐宇轩这样对他,沈棠最大的反应竟然是原来他为了我回来过,甚至想要替我洗刷冤屈,只可惜时过境迁,许多证据都已湮灭,又被唐宇轩蒙蔽,原来他并不是叶公好龙,或是对一段青春记忆的单纯怀念,至于唐宇轩,他从前如何对他,如何捧他,甚至如何过了一段如胶似漆的甜蜜日子,都仿佛隔了一层浓缩过的帝都雾霾,什么都看不清,细节记忆的能见度渐渐地趋近于零。
萧景看着沈棠的眼睛认真道:“我信你。”
沈棠抬起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漂亮得不似真人,里面却是萧景再熟悉不过的,属于“沈堂”的神情:“我还什么都没解释呢。”
萧景道:“只要你肯亲口跟我说,我便信。”
沈棠被萧景突如其来的情话小王子附体,弄得非常不自在,他干咳了一声,道:“小景,你还是……”
萧景却一把抱住沈棠:“你回来了就好,阿堂,你怎么忍心在我身边这么久,却一直瞒着我。”萧景的怀抱很坚实,沈棠突然回想起多年前那个青涩的少年,也是这样跟他撒娇:“我们永远在一起好不好。”
如今的萧景不复从前孩子气般的许诺,而是变得可以支撑,沈棠的头因拥抱的姿势靠在萧景的肩上,突然觉得萧景是真的长大了,蜕变成一个真正的男人,而幸好自己并没有衰老,沈棠第一次如此庆幸自己的死亡和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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