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妃傲世:王爷求被征服完本[穿越女强]—— by:凝心黎宇
凝心黎宇  发于:2017年02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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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并没有这么说。”
“但是你不是说……”
零淡淡地瞄了眼正在深思的皇帝,美眸中散发着隐隐的光芒,“想必父皇已经查到了前些日子在泰城时候的暗杀并不是意外,更何况,”她的眸色暗沉了几分,“凤舞和太子身陷的那场大火是天地堂的人所做,而天地堂……与独孤峰合作。”
话已至此,皇帝一面聆听,眸色一面加重。
“你的意思是,那场大火不是独孤峰要置你于死地,却是要取本太子的性命?”龙皓远满眼诧异。
“不。”朱唇微微一张,零的语气添了几分神秘,“那场大火本应是要烧死我们所有人,包括父皇、太子和母后。”
“什么?!”
皇帝蓦地拍桌而起,脸上有着浓浓的不可置信,“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他不会这般狠毒,绝不会想让朕死去!”
皇帝的行为和话语及其激动,让那站在一旁的龙皓远也为之感到不可思议,但更让他在乎的却是他话语中那带着些隐藏含义的此话。眉头紧紧皱了起来,他颇带些着急地询问道:“父皇,你的意思是你知道那些刺杀是谁人指使的?!”
自从微服出巡回来以后,龙皓远便被皇帝派往处理一些朝政上的旧闻旧患,根本无暇去调查刺杀一事,也不知是错觉亦或是什么,他隐隐感觉到皇帝有意阻挠他去调查一切。
再加上近日他的话,可以断定,皇帝的确是在隐瞒一些事情。
皇帝冷凝着一张龙颜,撇过头去,并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
但是历年来在皇宫政权里头,最让人头疼,最让人为之觉得寒心的,也只有一件事了。
“派人刺杀你们,决意要夺取你们性命的人是你的血亲——三皇子。”柳轻非轻缓地踱到零的身旁,凉凉地说了一句,道破了皇帝沉默的僵局,却又同时在龙皓远的脑袋中炸开了一个血坑。
143.第143章 男性尊严
竟然是他?
那个一直以来面上都挂着阳光笑靥的三皇子,那个一直以来他不算亏待的皇弟?虽说二人并不同母,皇后更是与华贵妃有着女人间的纠葛恩怨,但是自幼在皇宫中,即使是他腼腆柔弱的胞弟八王爷也未及三皇子那般与他相熟。
二人自幼一同学习一同骑射,皇朝中的人更是戏称他们二人就是皇朝第一兄弟,若不是他是皇朝的嫡子,若不是他是大皇子,那么今日太子之位就该是三皇子了。
想到这里,龙皓远不免苦笑了一声。自己辅助父皇处理朝政之事也有好些时候,但是他居然天真地犹然生活在自己的荣辱观当中,丝毫未想过这些无情的现实。
他果真还是太天真了。
就在这时,言烁却在一旁语气清冷道了一句,直插龙皓远的心窝,嘲讽之味甚浓,“就连独孤峰和独孤晔尚且也懂得互助,皇族的人却漠视血亲互相残杀。”
零凉凉地瞄了言烁一眼,却并未回击他说的话,任由皇帝父子二人怒在心头,却也无能回驳。
这便是事实。
室内顿时陷入了一阵异常的静默之中,小翠抱着那只出奇安静的小兽讷讷地站在一旁,丝毫不敢动作,就害怕自己的小小动静会获得全场人的注目。
流火两只耳朵灵活地动了动,稍稍“嗷”了一声,彻底瓦解了当场的肃沉,挣脱了小翠的怀抱,一支箭似的奔向了零,跳入了她温暖的怀中。
零垂头望着腿上那只带有着灵性的小兽,柔着嗓音低低问了一句:“怎么了?”
却见流火颇带人性地晃了晃脑袋,随后小脑袋便扎紧了零的衣衫当中,寻求着她温暖的体温。
零心头感到一阵淡淡的怪异感,下意识地望门外望了几眼,只见紧闭的房门外头却没有什么特别的动静。屋内灯光闪动,外头的景物在暗沉的光线的照射下映照在纸窗上,带着闲淡的诡异感。
瞥见佳人眉头微皱,柳轻非和言烁不觉同时问了句:“怎么了?”
两个内里高强的武林高手均未感觉到雅居附近又什么异动,对佳人突如其来的扭头望门也颇感奇怪。但是撞见对方问了与自己同一个问题,两人均轻哼了一声撇过了头去。
“没事。”零回头,淡淡回了一句,尔后柔荑轻柔地抚摸着流火柔软的皮毛。
“你说以‘意图篡夺皇位’一名定独孤晔的罪名,并以此抄他们一族,可有什么凭证?”龙皓远蓦地发话,脸上表情黑沉,似乎已经消化了刚才让他难以接受的事实。
“关于这件事……”柳轻非在一旁凉凉地插了一句,“今天夜里我可以带着诸位好生见证。”
顿了顿,他的唇边泛起一抹带些戏谑的笑意,“只是太子殿下,你似乎忘了一件事。”
“什么事?”龙皓远抬头不解。
“今日可是你的大婚之日,太子果真贵人事忙。”
一句话又是让在场的众人有着不一样的表情。
小翠、夏洛和柳轻非面上挂着的是事不关己,零的面上神情复杂,却也算不上十分的怪异。皇帝的脸上霎时变得怒沉,英眉倏然皱起。
“皓远,朕还未责备你擅自丢下太子妃一人在新房自己却来了此处,现在马上给朕回去!”
龙皓远脸色铁青,愤恨地盯了柳轻非一眼,双掌握拳,却又不能回驳。沉郁了一阵,他才垂下头去,语气低沉地应了声,“儿臣……遵旨。”
就在同一时刻,言烁却蓦地出言搅局,“今夜我随你们去。”
柳轻非表情怪异地扬起一张绝色的容颜,阴森森地道了一句,“教主大人,若在下没有说错,此次独孤晔是下令让你们天地堂的人监视太子行房,你贸然离去,恐怕不合适罢。”
言烁并没有理会他,凉凉地望了他一眼后,便一脸笃定地望着零,“我跟着去。”
零缓缓站起身来,纤手抱着那只白绒绒的小兽,动作优雅,面色清淡,“随便。”
“零……”柳轻非上前一步,就差没有把棉被放入口中一阵咀咬。
零蓦地回头,一句话就封闭了他欲言的想法,“你有意见?”
柳轻非无言地望了她0。5秒,“没有……”
他认了,他这一生注定要在这个小女子手中折腰。
尔后,零轻柔转身面向着那个垂头看不清表情的太子殿下,“皇兄,时辰不早了,你该回到太子妃的身边了。”
她的面上表情一派清冷,毫无一丝挽留之意,瞧得那漠然抬头的龙皓远一阵心疼,却让在一旁暗暗望着两人互动的皇帝幽幽舒了一口气。
虽说一切都比计划提前了,但是今夜将是尘埃落定的时候。她不会再让独孤峰有任何逃离的机会,砍去独孤明月双手不过是第一步,她要亲眼看着独孤一家跪在她的身前求饶!
今夜将会是云涌翻腾的一夜。
在众人各有所思之际,柳轻非悄然垂头在零的耳畔道了一句:“你当真要了独孤一族几百条人命?”
他知道她,他了解她,她实际并不是一名心冷血凝的冷清杀手。
“不。”零的唇畔泛起寒凉的笑花,“但我会让余孽一辈子都害怕‘独孤傲雪’四字。”
斩草除根,不一定非得杀戮。
……
而就在同一时刻,在零等人丝毫不知晓之际,一个穿着一身道袍,白须冗长,神情怪异的道士正被人领着行走于皇宫之中。
而他前行的方向,正是独孤明月病伤治疗的殿落……
独孤明月养伤的殿落内,独孤峰与独孤晔两人脸色阴鸷先对而坐,许久未有言语。
“这么说,明月的双手算是废了。”独孤晔执起桌上的瓷杯稍稍啜了一口香茗,语气带些冷意,但是情绪稍算沉静。
独孤峰扭头望向屏风的方向,半透明的丝绸屏风隐隐能够瞧见后头床上躺着的人影,若是认真听来,还能听得床上的男人低低的苦吟声。
虽说太医已经及时为他止了血,但是那断臂的位置实在是出血甚多,骨头的断裂更是让独孤明月痛了整整一天。好不容易用了些石散勉强麻醉了他的痛意并让他睡下,太医们皆是满头大汗、诚惶诚恐地离去。
试问除了当朝皇帝,谁还敢得罪那权利颇高的右丞相,当年皇朝的左丞相莫名其妙便昏迷了过去,整整昏迷了八年之久至今未醒,促使整个朝廷的人虽然怀疑是独孤晔所为却无人敢出面质疑,就怕会得到左丞相的下场。就连当今皇上和皇太子也对其贤让三分,谁还敢不诚恐?
“那个贱女人!”独孤峰狠狠地锤了捶面前的木桌,震得桌上的茶壶都摇摇欲坠,咬牙切齿的语气不难显出此刻他的震怒。
独孤晔放下瓷杯,幽幽瞥了他一眼,“锋弟莫愁,殿中的所有人均不敢把明月今日说的事情泄露半句。”顿了顿,他唇边扬起冷漠的凉笑,“就算皇帝听见了,他也不敢就此做些什么。”
“我恨的是那个贱女人。”独孤峰面色狰狞,“当初我就不该留着她一条小命,就该直接下死蛊让她下黄泉见她那卑贱的娘亲,她们都该死!”
说罢,又是重重一捶桌,茶水晃荡出了瓷杯外,溅了满桌。
“锋弟,莫躁。”独孤晔眼神一凛,带着长兄的威严平定了他的沉怒,“先不论她是否你的庶女,告诉我,你是从何时起觉得她变得怪异的?”
独孤峰缓缓平复下了心情,好一阵子才沉思暗想了一阵,“接近两个月前,一夕间她忽然就似变了个人似的。”他还记得当日她掌掴了一个下人,还毒打了两个姨太和几个胞姐一番。
独孤晔眼神闪烁,垂眸似在思量些什么。
顿了顿,他蓦地发话,“你说她近些日来和夏洛合作对付我们独孤家的家族商业?”
独孤峰脸色沉重地点点头,“前些日子并无在意,加上我私下捣毁了她暗地里建起的喽啰帮会,却没注意到她竟然和夏家联合在一起,不仅捣毁了我们家族与朝廷之间的各项协议商务,就是与外域商人谈恰的事宜也被他们破坏掉了。”
近些日来,零有了许多出乎人意料之外的举动,先是游说了皇帝把官方的水路运输、官盐和官银相关的商业事宜转了大部分权利给夏家;尔后更是从京城几个主要城池以外通过夏家的商力,趁着独孤家因为空矿山和官权失去的空隙,打压并吞并了大部分独孤家产业;最后也不知是什么缘故,她竟然还说服了外域的洋人率先签订了商业往来的合同,并让那些洋人对她信任有加,着实让人生疑。
“也就是说,她的目标是整个独孤家族了。”独孤晔抬眸,眸中精光闪闪,语气平淡,毫无波澜。
独孤峰望着他,脸上的阴鸷更是深了几分。
就在这时,独孤明月的苦吟声又是高了几分,让那坐在外厅内的两人听着眉头紧蹙,拳头紧握。
蓦地,门外传来规矩的敲门声和侍卫的询问声:“老爷,大师已经带到。”
认出这是天地堂内自己人的声音,独孤晔脸色平缓了几分,语气平静,“把大师请进来。”
“是。”
话音刚落,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那个有着冗长白须的道士走了进来,也没有打招呼或礼遇的行为,就那么径直地走向独孤晔,眉头一皱,出言鲁莽,“我是为我的部族而来的,直言罢右丞相,你找我是为何事。”
独孤峰一面怪异地望着那个好无礼数的道士,尔后便诧异地望见独孤晔优雅地站起了身来,面带微笑地迎向那位大师,“祥灵大师,只要你为本相完成这件事,本相可保你氏族永不受影月王朝的侵袭……”
……
午夜时分,几个人影……不,一串人影在皇宫中的房瓦之上如同鬼魅一般穿行。更为怪异的是,这一堆人里头,每每皆是一个人或抱着或带着或……拧着一个人……
“为什么你会在这里?”夏洛眉头紧皱,紧紧地盯着前方那个被人拧着的满脸惨色的八王爷,十分之不悦。
他当这是一次玩乐不成?
八王爷强忍着那些就要涌到嘴上的胃酸,扭头勉强露出怯怯的一笑,“洛……兄,我,我不就是想要看看我能不能帮上什么忙吗……”
顿了顿,他双手捂紧嘴唇,对拧着他的那个不言苟笑的血影楼堂主无悔模糊地说了一句:“麻烦你……请靠边一下……”
无悔拧了拧眉头,却没拒绝他的话,身子一闪便闪到底下没有人的房檐边上,那一堆人瞬即定在了原定候着他们二人,尔后便是脸色怪异瞧着八王爷……吐得七荤八素……
趁着这个空当,柳轻非倾着秀颅在零的耳畔絮絮低语,“亲爱的,为何忽地让我派魅影假装成服侍的丫鬟暗中观察龙皓远的新婚之夜?你好奇他行房的能力……唔……”
话还没说完,柳轻非可爱的小肚肚便被零狠狠一个肘击击中了,痛苦地闷哼了一声,引得在一旁盯着二人的言烁和夏洛脸色怪异。
“不许叫我亲爱的。”零无情地说道,美颜一偏,离开了柳轻非薄唇的范围,“秦如烟,那个女人不能相信。”
柳轻非的俊容仍然带着一丝苦痛,“那一夜你不是潜入了她的闺房了么?何以见得她这么一个弱女子对我们有危害?”
轻易地便理解出了零话语中隐含的意思,柳轻非心中仍是不解。
“一个时常被召入皇宫,经常与皇后后院的深闺怨妇谈天,加上生在官宦之间,以嫁入帝王豪门为理想,这样的女人比起眼镜蛇还要阴毒。”
古来便有“宁得罪小人,莫得罪女人”的说法,尤其是嫁入皇族的女人,后宫之女,心肠不狠毒的连生存下去的机会都会被抹杀。
“她流泪了,不足信?”柳轻非颇带些挑衅地问了句。
零冷哼了一声,“女人的眼泪永远不要相信。”
“那么你的呢?”柳轻非双眸闪着异彩。
零扭过头去,并未回答他的问题,脸上却缓缓勾起一抹冷笑。
就在这时,好事之人插了一只足,“为什么不是我抱你,却是要我背皇帝?”
言烁脸色颇有些泛冷,那种气质与零相比就如同镜子相照一般。环顾四周,无悔拧着八王爷,血影楼堂主之一的石头带着夏洛,柳轻非抱着零,而他堂堂一个教主,却要背着一个年过四十的老头?!
为什么要用背的?!
零的脸上难得地出现了一抹好笑的神色,映着月色多了几丝同年纪俏皮的气息,看得那一堆男人稍稍呆滞了几秒,“父皇惧高,况且这种岁数,不是背着我惶恐父皇会不适。”
光明正大的理由,却不足以让他一个教主大人服从。但是言烁却听从了,没有出言回驳。
皇帝似乎觉得有些羞赧,为了零口中的“这种岁数”,尴尬地咳嗽了两声,面上涌起可以的红晕。
他当真老了?哎,果真还是青年的时代……
待八王爷吐个干净以后,一行几人再次鬼鬼祟祟地在房瓦的上方飞梭着。八王爷一张略带阴柔感的面容满是苍白之色,老天爷保佑,不要再让他吐了,他晕飞……
不多时,几个黑影便闪到了一幢颇算豪华的殿落,悄悄揭开上方的万片便见得室内一片明亮奢华,满目仅是女子殿落的馨香之气,色调一律以粉红金黄为主,瞧得零一阵凝眉。
“咦,这不是华爱妃的宫殿?”皇帝压低了声线,对这座宫殿可谓熟识至极,当年他对那面容姣好,身材曼妙的华贵妃可有过一段时间的爱溺,也正是如此才把她的地位逐渐提拔为贵妃,并与之生下了三皇子。
“嘘。”零脸上一阵神秘,隐隐带着些兴奋之意,“好戏在后头。”
不多时,那个在自己寝室也穿着得豪华备置的华贵妃便出现在众人的面前,只见她怪异地谴退了室内的太监与奴婢,仅剩的自己的贴身奴婢留在室内。
好一阵,门外响起了一阵敲门声,华贵妃面带喜色地吩咐道,“紫鹃,快些去开门迎接。”
“是。”紫鹃福了福身,快步走到门前打开房门,对房外的人似乎并不陌生,一脸恭敬地弯身又是一副身,“奴婢见过相爷,主子已在里头等候。”
随后,紫鹃便实相地走到了门外把风,让身让门外的人走进了华室之内。
“是他?!”皇帝点色咋变,一脸铁青地巴在房瓦之上,死死地盯着底下那个男人,目睹这华贵妃一脸娇羞欣喜地迎了上去,并逾矩地抱住了男人伟岸的身躯。
……
房瓦之下的雅室内,那个被点燃的香炉香烟袅袅,粉色的床帘散落下来,半透明的质地全然遮挡不住床帘内盎然的春意与覆雨翻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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