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基佬撮合系统完本[快穿耽美]—— by:凭胸
凭胸  发于:2017年02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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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没有什么办法,当是一报还一报吧。”
蒋翎一下子就捕捉到沈廉话里的意思,“一报还一报?你以前骗过人?”
沈廉头往背后伸展,发出一声模糊不清的“嗯”。
不只是一次,很多次都骗了人。
蒋翎感到沈廉并不想要谈论这个话题,于是没有继续追问下去,一直沉默到沈廉住处的楼下。
在沈廉下车后,蒋翎也下车了,沈廉一阵疑惑地看向他。只见蒋翎大步地走向他,轻轻地搂住他的腰,然后在他的额头轻轻碰触了一下,就着搂着他的姿势,轻轻在他耳边再落下一个吻,用着气音说着:“我是真的想跟你交往,真的。”
蒋翎引领着沈廉的手来到心脏的跳动处,眨眨眼,有些调皮地说:“你听,它是不是在说一些话。”
“什么?”此刻的场景沈廉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它在说,它很喜欢你。”声音轻轻的,蕴含~着无数的情意。
沈廉不厚道地笑了,这场景怪不得那么熟悉,这不是曾经他向江临使过的招数么?
听到沈廉的笑声,蒋翎挑眉,看向搂着的人,正在眉笑颜开,一副被逗乐的样子。
“笑什么?”
“嗯……没什么……”只是被以前他用来泡别人的招数现在被人用来泡自己,这种感觉实在太微妙了。
蒋翎就静静地看着他笑,也不说话,宠溺地看着他,目光似海。但沈廉笑着笑着就笑不出了,有种悲哀的情绪汹涌而来。
为什么他对江临用过的招数,蒋翎会一时不差地用在他身上?明明是不同的两个人,还是说两人之间有什么联系?
他现在是越来越迷糊了,也感觉自己身处在一个漩涡之中,命运就是一个轮子,善恶总会转到,总有一天那些他所辜负过的事情总会发生在他的身上。
那晚不知怎地,蒋翎跟了他回家,沈廉也不知道咋想的那个时候,居然也允许了,于是孤男寡男共处一室,两人曾经还有过肌肤之亲,这在沈廉洗完澡后,蒋翎搂着他一通乱吻,摸得沈廉意乱情迷,接着就又重蹈覆辙滚了床单。
两人就这样热烈地度过了一晚,不过好歹没有第一次那样激烈到第二天上不了班,两人是温存了一番,第二天沈廉是穿着竖领去上班的,纽扣扣得一个不少,就怕没有挡住那些羞耻的红点了。
路深羽毕竟不是涉世未深的小伙子,一看到沈廉这幅装扮来上班立马就懂了这是怎么一回事,黑着脸关上办公室的门,握着钢笔的手恨不得掐断手里的钢笔,再掐死蒋翎那个笑面虎顺便摇醒沈廉这个被蒙骗的家伙。
可是他到底是不能这么做,一遇到沈廉的事情,他总是异常激动,这到底是不好,这会影响到他思考,这根本就不能阻止蒋翎和沈廉日渐增进的感情。
看着沈廉跟蒋翎的感情继续进展,他觉得光凭说教根本不能让沈廉意识到问题了。
他决定跟蒋翎这个笑面虎谈谈,如非必要他还真不想跟这个好像时时刻刻在探测人心理的家伙聊天,要不是那样,蒋翎也不会知道沈廉的存在。
这天沈廉休息,因为路深羽终于想到放他假了,虽然只有一天,但好过没有。他没有告诉蒋翎他放假了,于是偷偷去他的诊所找他,前台的妹子不知道去哪了,没在原位,看样子是去厕所,他就直接走了进去。
他走路的时候特地放轻了脚步,不让别人察觉到他的这点本事还是有的,毕竟那么多个世界也不是白穿了。
然后遇到了个意外的人,两人似乎谈了一段时间,所以到了后面情绪有些激动,于是声音越发高昂,但是这只是路深羽的激动,蒋翎相对之下冷静如平常。
在沈廉到来时,恰巧只听到了路深羽冷冷地说了声:“有什么事你冲我来就好。我们之间的恩怨不要牵扯到其他人。”
然后,沈廉将耳朵贴到门那里偷听时,只听见蒋翎说话了,但是具体内容很模糊根本听不清,好像说了几个字,是“我”“你”“深爱”之类的,也是不能够理解。
于是在路深羽甩门而出时,看见了马上站直装作刚刚来到的沈廉,他皱着眉头看着沈廉,想要说些什么,然而又想到什么,又看看里面的蒋翎,冷下脸,什么没说就走了。
沈廉感觉奇怪,但什么都没说。
蒋翎迎了出来,说着:“怎么来了不告诉我?”
“想给你个惊喜。”没想到最后会变成惊吓。
蒋翎的眼中划过一丝怀疑,但是面上还是温和的笑意,一如当初他们认识时那种如沐春风。
“你没被吓到吧?刚才我们在谈论一些事情,意见不合就散了。”
沈廉点点头,于是问:“什么事?”
“就是我们什么时候回老家看父母的事情,我们已经很久没回去了,他这次是替我爸来催我回去,但我还不想回,毕竟我跟我爸有些事情还没解决。”蒋翎说着这些话时,是脸不红心不跳,心跳绝对是正常值,没有丝毫撒谎的迹象。
一山还有一山高啊,沈廉在心里感叹着。
当然沈廉也不可能去拆穿他,跳出来大喊什么“刚刚我听到的明明不是这个”这种蠢话,面上也是装作一脸信以为真,但还是有些怀疑的样子,毕竟一脸真正的相信,那样就更加让人怀疑也不会符合他的性格,蒋翎一看就知道他在隐瞒了什么。
既然沈廉都来了,总不能让沈廉也来一次心理咨询吧,然后蒋翎就任性地提前下班了,将那些预约都推了,十分不计后果,然后就开车载着沈廉去玩了。
在城市里没有什么好玩的,于是蒋翎干脆就带着沈廉去郊外爬山攀岩去了。
可怜沈廉原本就是一个死宅,这特喵的谈了恋爱后居然要学会爬山和攀岩这种体力娱乐活动,可恨的是他还真的乖乖跟着去爬了。
爬到山顶,沈廉感觉自己的一身力气都用完了,毕竟他这原身可是个弱不禁风的死宅,爬到顶他都觉得自己很励志了,简直就是死宅之光啊。真该让以前那些认识的宅友看看他的蜕变,不过他现在是连自拍都力气了。
他全身几乎全部被汗水浸~湿,额上是些汗水打湿的碎发贴着,浑身汗臭味,鼻尖若隐若现一股难闻的味道,这股味道令他很不舒服,虽然他现在想马上洗个澡,但他此刻也没有力气马上下山了。
蒋翎爬上来也是一身汗,他一直在前面引导着沈廉,他的体力比沈廉好得多,起码看起来比沈廉精神得多,没有那么气喘吁吁,反而是一阵精神气爽,脸上的汗水顺着脸颊流下来,褪去了一股平日里的儒雅,增添了几分男人的味道,笑起来更是爽朗了几分。
在沈廉差几步上山顶时,蒋翎伸手抓~住沈廉的手臂一把将他扯了上去,将沈廉扶到一旁休息,沈廉正在喘息的时候,蒋翎已经拿了纸巾在他额头上擦着汗,仔细地将他的汗抹去,对着沈廉浅浅一笑。
“真没想到你能爬上来,我原计划你可能直到一半就歇息了。”
沈廉还在喘着,现在稍微平复了下心跳。
“所以现在干嘛?什么时候下去?”
“嗯……不着急,先看看日落吧?”
“……”现在这身衣服要命啊亲。
蒋翎仿佛看穿了沈廉的腹诽,拂开沈廉的发丝,还在替他擦着额头的汗,说:“反正离日落也没多长时间了,等等呗。之后我们直接走大路下去。”
沈廉的神情有些恍惚,“不是说没大路吗?”
蒋翎惊讶:“我没有这样说过啊,只是说来这里我都是爬上来。”
好吧,沈廉感觉自己被套路了。
“不过爬山也是一种体验不是吗?总会有一种快~感的。”蒋翎说完,就站起来,俯瞰山下的一切,高高在上地俯视底下的事物,总有一世事尽在掌握中的感觉。
反正沈廉还是坐着,他汗流的较多,感觉整个人都虚脱了,现在站起来往下看,纵使风景很美妙,在上面的视觉果然不一般,但总归是头晕脑胀,仿佛下一刻就要栽跟头掉到下面去了。
所以他在一旁就只能欣赏着蒋翎那一脸沉醉在这风景里的陶醉模样,自己在一旁顺通气息。
太阳渐渐西斜,不一会,红彤彤的光线倾泻在整个山头,照映在他们的脸上,太阳就像个娇羞的少女急着回家躲避,纵使此刻的美丽让人难忘,但总归很快就会让黑暗取代这种令人陶醉的美丽。
日落确实很美,沈廉感觉自己这一趟上来终究还是值得,两人期间什么话都没说,脸被照映得红通通,沉默地看着这一出美丽的日落,直至黑暗来临,气温骤降,一阵风吹过竟有几丝冷意。
沈廉不争气地被吹得起了鸡皮疙瘩,他不动声色地抚了下皮肤上的疙瘩,装作没事地转过身,淡淡地说:“我们下去吧。”纵使日落很美丽,但也阻挡不了他想要洗澡换衣服上床睡觉的决心。
生怕蒋翎再说出什么看看日落这种有情调但实在可怕的话来,人都已经走出去几步了,再回头看看蒋翎。
在黑暗中看得不甚清楚,那双眼睛在黑暗尤其明亮,蒋翎大概是笑了一下,语气与往常有些许不同,好像多了点情绪,风中犹存那种遗憾的味道。
他说:“真想以后还能跟你一起来看。”
沈廉迈出去的脚一顿,接着仿佛没事人一样继续前进的步伐。
如果有以后,还是一起看日出。起码日出代表着希望,日落总有一种万物皆尽的失落。
第二天沈廉全身酸痛,这就是一个死宅平时不运动,一旦运动就会承受着肌肉酸痛的折磨,他差点就迟到了,赶紧胡乱地穿上衣服匆忙地赶去上班了。
沈廉来到顶层时,还往路深羽办公室瞄了两眼,发现平时习惯早到的路深羽居然今天比他还晚,眼看着就要迟到时,居然还没到。
直到沈廉手机收到了路深羽的信息,才知道今天路深羽今天不来上班了,怪不得一早上没看见他。
不过这路深羽到底在忙什么,昨天还看见他,今天就不见人了,不过路深羽不上班,他身为助理不代表就可以休息,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干,整理文档,接待来客,还要制定日程,由于今天路深羽不上班,所以他需要重新整理接下来几天的日程了。
总之就是,他依然很忙。
路深羽露面是两天之后的事情了,他打电话过来让沈廉去机场接他,然后果断摁掉了通话,语气里听起来颇为疲惫的样子。
沈廉一个穷逼,自己是没有车的,但是路深羽有车,并且曾经未雨绸缪地将自己的车钥匙和家里的钥匙都给了一份沈廉,当时沈廉还推脱来着,后来知道确实是为了工作,一点非分之想都没有时还惭愧于自己那肮脏的思想。
可是,当他重新去找那一串不知道被他扔到哪里去的钥匙时,找遍了他的办公桌愣是没找出来,他突然想到会不会落在家里了。
可是他现在回家已经是来不及了,不知道现在打个出租车去接路深羽他会不会介意,直觉告诉沈廉,这样做的后果是路深羽的脸色会十分不好看。
正当他纠结时,蒋翎打电话来了,沈廉焦头烂额时,接起了电话。
“有事吗?”沈廉还在翻找着桌面。
蒋翎听出了沈廉的语气有些烦躁,依然轻声漫语:“怎么了?”
“有一些事,你有什么事情吗?我还在忙,要是没事就先挂了。”
“嗯,确实有一些事……你有一串钥匙落在我车上了,但是你要是现在有急事,我改天再给你送去吧。”
“别别……那串钥匙是不是有车钥匙?”沈廉停下了手上的翻找动作。
“嗯……是的,怎么?你在找它?”
沈廉松了一口气,说:“是的,你现在有空吗?可以送来吗?”
“刚刚就是向你送来才打电话给你,因为想到可能你会着急用到也说不定,所以这才着急向你送过去。”蒋翎的语气依然云淡风轻,丝毫没有被影响到心情。
“嗯……你在路上了?”
“嗯,快到了。”
蒋翎将沈廉的钥匙送到了公司,这才让沈廉得以开着路深羽的车去接在机场等着的路深羽。
这次不知道干什么去的路深羽,回来时脸上没有什么好脸色,一片乌云密布,简直像是在脸上打了个戳子写着生人勿近,偏偏沈廉还要硬着头皮凑上去迎接路深羽的到来。
路深羽连沈廉都没给好脸色,瞥了他一眼,大步地从他的身旁路过,径直地从他的身边直接走向外面停着的那辆兰博基尼,拉开车门就坐进了副驾驶座,一副把沈廉当司机的模样。
老老实实当司机的沈廉,从车后镜观察了路深羽的状况,路深羽从一上车就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了,但也可以理解为是不想看见沈廉这个糟心货,眼不见为净。
之后的日子,路深羽显然变了一个人似的,冷若冰霜,板着脸,至少对着沈廉是一丝不苟的的态度,但整天都不知道在忙着些什么,沈廉身为他的助理知道他忙得绝对不是工作上的事情。
他有时偷偷地看过那些资料,发现那是关于调查一个人的,是一个女人,不过他不认识。他暗暗地将这个名字记下来,然后去调查,却一无所获。
他直觉这是可能是跟蒋翎有关的事情。
要击败一个人,最好是利用他的弱点,攻其最薄弱的部分,才能彻底击溃他。
他看得出蒋翎跟路深羽不对付,两人的关系水深火热,绝对不单纯,可是要查又不知道从哪里着手,他现在才发现,他对蒋翎的认识其实很片面,对路深羽居然也只是停留在当初大学时的印象。
当初路深羽跟他是舍友,其他舍友多多少少居然都知道路深羽的家庭,不过都不详细,只是知道家里是高官,独子,其他的家庭情况一概不知,所以也仅此而已。
沈廉再打听也打听不出来,反观蒋翎的情况,就更没有头绪了,他不认识蒋翎的朋友,蒋翎也没带他去认识过,蒋翎的手机都设了密码锁,再加上沈廉没有那个做侦探的头脑,于是没有打听出什么来。
不过真~相大白的一天总会到来,那一天到来的有些早,还记得那一天,沈廉下班没有看到那辆熟悉的奥迪来接他,他虽然奇怪,但是怕蒋翎出了什么事,发了条信息过去,没有回应。于是他得空后,去了蒋翎的诊所,却发现那里已经没人了,还有一些装修工人在进进出出,扛着梯子和装修的工具进去,似乎要将这里改造成一家公司。
他有些恍惚,不明白怎么才一段时间没有来这里,这里怎么就会变成这样了。
一个装修工人从他身边路过,他伸出手去拦住他,那声音似乎能飘得很远,问着:“这里怎么变成公司了?原来里面的人呢?”
那人一脸看神经病的样子看着他,“我怎么知道。只知道前几天我就来装修拆掉这里了,里面那些人我怎么知道去哪里了,八成干不下去搬走了呗。”
那装修工人扛着梯子再没有看他,一把撞开他的手,走了进去,放置好梯子,爬上去拆掉了那个亮眼的招牌。
他在原地站了很久,身边经过来来往往的人群,里面装修的工人一开始视若无睹,到后来却不得不去看他,以为他是来追债的,结果债没有追到,里面的人又跑了才这样失魂落魄的模样,所以眼里都带了点同情。
“帅哥,别太伤心了,这里的人早走了,再站下去也追不回债来。”
“是啊,想开点,下次学聪明就行了。对了,这人欠了你多少啊?”
沈廉这才抬眼看了一圈周围那些八卦嘴脸的装修工人,眼睛里毫无感情,什么话都没有说,僵硬着手脚,慢慢地走开了。
欠了多少?也不是很多,大概不够还以前那些他骗过别人的感情债吧。
他没有怨恨什么,只是默默地走开罢了。
生活依然要继续,他的工作不受他的感情生活支配,他还是要钱生活的。
之后的十几天很平淡,路深羽也没有出差,甚至心情有些好转,但是没过几天就降回了冰点。
那天路深羽接了个电话,看了眼沈廉,于是将门窗全关上,在办公室内谈了一会。接着沈廉就看到路深羽突然情绪就激动起来,然后就冷笑地说了句什么就毫不留情地挂掉了电话。
待路深羽的视线扫过来,沈廉赶紧挪回了视线,继续装作敲打着表格的样子。
然后,依然出现诡异的一幕,再次接了同一个人电话的路深羽似乎耐不住了,扯开了脖子上的领带,烦躁地围着办公室走了一圈,然后抓起外套和车钥匙,就往外走,一声不吭,只不过在沈廉起身时又说:“没你的事,你待着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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