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擎当着他的面解开裤子,又露出那根媲美驴子的大屌,肖常愤怒地呜呜闷叫,被江擎强制性分开双腿,男人连润滑都没用,直接就捅了进去。
“呜呜呜呜!!!”肖常被插得两眼翻白,那物件太大了,他感觉自己的肛门都要被捅坏了,江擎也不留情,冷笑着说,“还骂不骂了?”紧接着又插入一部分,痛得肖常呜呜惨叫,眼泪鼻涕全流了出来。
江擎看他可怜兮兮的样子,抽出一部分,肖常刚喘出一口气,又被狠狠地顶入,这一次连睾丸都砸到穴口,肖常被干得脸色惨白,进出没有出气多地歪在地上。
江擎也怕把他干死,拿出内裤,就听他哼哼唧唧的哭,那声音跟梦里一样,诱惑而淫荡。
江擎自持禁欲内敛,可还是被刺激得呼吸急促,胯下的动作变得快速而猛烈。
只听寂静的玉米自留地里,不断传来啪啪啪的水声。
肖常也知道要脸,捂着嘴随着撞击压抑呻吟,他感觉自己的肛门要烂了,屁股要肿了,可这王八蛋还在用那根驴鞭捅他,而且越捅越深,越捅越狠,似乎要把他戳穿似的往里猛顶。
肖常原本还能忍着,可肏到后面,后穴被撑开的酥麻感越强烈,他扣着地上的草皮,羞耻地哭着被大肉棍肏得勃起,后穴也是越来越痒,那痒劲似乎已经传遍全身,让他身子都染上潮红。
“呜……王八……王八蛋……啊……”
他一骂人,江擎就肏得越狠,肖常被肏得泣不成声,最后只能咬着嘴唇在肚子里骂。
江擎肏了他数百回合就将他拉起来,用站立式的姿势肏他,肖常跟江擎其实差不多高,他也没想到这小白脸这幺大劲,自己像个撞钟似的,被男人的胯部顶前顶后,好几次差点被顶翻在地,又被江擎冷酷地拽回,继续承受撞击。
撞到后面,肖常的眼神都涣散了,有气无力地哭泣着,来来去去都是骂男人的话。
江擎听着他断断续续的哭叫,越听越亢奋,胯下骤然加快速度,肏干变得既深且重,肖常被干得连脏话也不说了,只知道呜呜呜哭,不一会前面的阴茎就抖动着射出精液。
江擎一看他射了,肏得越发大力,他感觉欲望越来越强,全身肌肉骤然绷紧,胯下猛肏几记,将大龟头捅进最深,深得几乎捅入肚子,才低吼着释放欲望。
肖常被又多又烫的精液射得瞪大眼睛,突然惨叫道,“不要……不要射进来……”
可江擎却死死地禁锢着他,仿佛羞辱一般,将精液全部射进他身体里,甚至射完精液的鸡巴还深埋在他体内。
肖常被射得脸色惨白,他无力地垂下头,眼泪顺着脸颊滑落,他刚刚啜泣几下,就被江擎推倒在地上,再一次被那根杀千刀的驴鞭狠狠凌辱。
那一天,是肖常第二次被捅屁眼,但这一次,他完全被干晕过去,等醒过来时,他发现自己在自家床上,他爹一脸不肖子事真多的表情看他。
肖常望了望四周,没有那个始作俑者,没有那个小白脸,没有那个往他屁股里射精的混蛋王八蛋。
他怔怔地呆坐一会,等他爹走了,才捂着脸屈辱地流下泪水。
之后江擎再也没有碰过他,俩人都是互相躲着对方,江擎依旧是那个一尘不染的公子哥,可肖常却胖了,小腹越来越大,身子越来越软,他爹骂他好吃懒做才生出个啤酒肚,肖常也没当回事,反而加大运动,努力干农活。
一次他在干农活时看到秀秀和那个王八蛋有说有笑的路过,心里微微抽痛,他嬉皮笑脸地扛着锄头搭讪,当对上秀秀厌烦的眼神和江擎冷漠的目光时,心像是刀割一样疼。
他有点不自在地回去干活,却没有发现江擎一直凝望着他。
等六个多月时,肖常终于意识到自己的肚子出了问题,他爹还跟说他,要不是女娃真以为你怀孕了,肖常想着会不会是腹水肿,或者是瘤子,反正哪有都不好治的,于是他带着钱偷偷摸摸到县城看病,医生给他抽血说他激素异常,让他留院检查,结果刚住下,就偷听到院长说他怀孕了,要把他送到城里进行科学研究。肖常吓得要死,捂着肚子就跑回了村。
而这一次回来,正好碰见江擎离开,男人依旧是那身来时的白色衬衫,面容俊美干净,眼神里带着淡漠的笑,他跟一个又一个乡亲告别,不见肖常时,神色变得有些落寞,但当他转过身时,却对上这个穿着宽松衣服的男青年。
肖常的脸色苍白,或许是他才逃过医生的追捕,或许是这个王八蛋终于要滚了。
他张了张嘴唇,只说出几个字,“终于滚了?逃回城里也别忘了爷爷,你小子给老子等着!”
江擎无力地扯了扯嘴角,在他耳边轻声说,“我等着你。”
一如既往的清冷声音,肖常却浑身一颤,肚子像是有反应似的痉挛几下。
可他却冷笑着后退几步说,“俺等着你去死!”
江擎脸色有些难看,他压抑地紧抿着唇,深深望了肖常一眼,便转身上了拖拉机。
肖常呆呆地僵在那里,等拖拉机开远了,肚子又剧烈地蠕动起来,这一次,那疼痛变得更加强烈,肖常难忍地捂住肚子,终于忍不住痛哭出声。
肖常肚子太大了,横看侧看都是个巨球,他怕被人发现,天天躲玉米田里啃玉米,有乡亲路过立刻躺在地上装死。
日子艰难地过着,直到有一天,肚子像是撕裂般的剧痛,他躺在泥地上痛苦哀嚎,他忍痛将裤子脱9 了,原本的肛门处流出奇怪的分泌物,肚子里的怪胎似乎刻意在折磨他,不停地拳打脚踢就是不愿出来。
肖常出了一身又一身的冷汗,没有任何援助的他,力气在逐渐丧失,最后他只能绝望地躺在地上等死。
在那一瞬间,他又想到了江擎,想起那个冷漠又粗暴的杂种,想起那句我等着你四个字。
“呵呵……等着俺……等着俺……江擎……俺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他用尽全身力气吼了那一嗓子,闭着眼睛就准备等死,谁知肚子里娃的求生欲望比他强,竟呼哧呼哧地自己从屁股里钻出来。
肖常被疼痛折磨得神志模糊,恍惚中听见一声刺耳的婴儿哭叫,才恍然惊醒。
他肚子里钻出个娃……他一个大男人居然生了娃……
肖常有气无力地爬起来,忍痛剪断脐带,用外套裹住脏兮兮皱巴巴的婴儿,看着这个折磨了他十个月,从肚子钻出来的怪胎,眼泪一下子就流出来。
肖常刚哭几声又抹去泪水,自言自语地说,“俺还是纯爷们,这不是俺生的,这是俺家秀秀给俺生的,俺咋会生娃,俺不会生娃……”
然而秀秀早就嫁给了邻村的猎户汉子,也没他啥事。
但肖常内心异常强大,他给娃儿用湖水洗了个澡,给自己清理下身子,一瘸一拐地抱着刚出生的婴儿就往家走。
当然等待他的是不明真相的亲爹的一顿扁担抽肉。
肖常讨厌这个怪胎儿子,哪怕自己是名义上的“娘”,也非常厌恶。而这小兔崽子五六岁,就跟那挨千刀的王八蛋有了七分像,肖常是越看越生气越看越火大,便也懒得管教这倒霉孩子。
于是后面就有了肖战从小惹是生非,高中就被亲爹送到军校虐待,后来成为全届唯一一个少校军衔的年轻军官的故事。
当然肖战没有告诉他,他在军校大一的时候就遇到了自己的亲生父亲。
那个大校身份的军官高大挺拔,长得跟他有八分相像,只是一个内敛沉静,一个张扬霸气。
后来估计又查了他的入学资料,知道他只有一个父亲,那个父亲就是肖常。这位长官很激动,跟肖战说了很多话,肖战只是冷漠地望着他,最后来了句,“我就一个爹,有什幺话跟我亲身父亲说吧。”
这位英俊沉稳的大校急匆匆地回到村庄,当跑到村长家里时,把肖常给吓懵了,后面自然是关上门打打闹闹,哭哭叫叫。
当然,霸道军官和老村长的故事还在继续。
肖村长的场合2(高H,剧情,傲娇,打了个炮)
肖常跟江擎纠缠了整整四年,期间,争吵冷战打架无数次,当然江擎也碰过他,但基本在某些特殊场景才会触发。
比如现在。
“你他娘的有病吧!”肖常又在发飙,刚摘好的老玉米直接就扔了过去。
江擎一手接住,阴沉着脸不说话。
肖常不解气,又连扔几个,江擎一个一个地接住,冷声道,“你闹够了没有。”
肖常气呼呼地瞪着他,那眼珠子几乎瞪成了铜铃,“俺闹?那你他娘的为啥要亲俺!”
今天早晨,江擎从城里赶回来,进屋就看见正在熟睡的肖常,看着他不同于平常的沉静睡颜,忍不住就亲了他一口。
谁知肖常立刻就醒了,上来就一巴掌,江擎那张白皙的俊脸上就多了个大大的红手印。
江擎也没多说,谁知这汉子不停地撒泼,一会扔玉米,一会扔板凳的,一会又要掀桌子。结果掀桌子也没掀好把老腰给闪了,疼得肖常哼哼唧唧地骂。
江擎要帮他看看,结果又被他甩了一巴掌。
正所谓泥人也有三分硬气,江擎好歹也算个大校军长,平日里没有谁敢对他这样,当即就握住肖常的手腕。
肖常挣扎了几下没挣开,脸色更黑了,发着狠道,“王八蛋,你放开俺!”
江擎冷着脸将他手腕反制到背后,用力一拉,将肖常整个人都拉进怀里,肖常的鼻子撞到男人的下巴,疼得他泪眼汪汪地大骂。
江擎低着头,看他一张一合的嘴巴,眼神变得有些晦暗。
肖常也不是傻,骂着骂着,看他眼神不对,后背又起了层白毛汗。
“你……你想干啥!”
江擎薄唇紧抿着,视线从他的唇瓣转到惶恐的大眼,突然叹了口气说,“你能不能别这么冲。”
肖常还想骂他,可现在受制于人,只能含恨道,“你……你先放开俺!”
“我就想看看你。”男人的语气很温柔。
肖常这人吃软不吃硬,一温柔,他就骂不出口了,有些不自在地别开脸。
江擎看着他低垂的眼睑,发现他眼睫毛还挺多,此时忽闪忽闪的,样子煞是可爱。
当然这只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在整个村子里,都没人觉得村长好看过,就觉得这汉子霸气精明。
江擎的手顺着他的后背移到腰部,肖常的腰不胖不瘦,因为常年干农活,甚至还有些肌肉,一想到二十年前,躺在玉米地里被自己干得泪眼朦胧脆弱哭泣的肖常,男人胯下就硬得发疼。
江擎自问是个很禁欲的人,他这二十年中除了肖常就没有再碰过任何人了,他拒绝了家族的婚事,反抗父母的强制联姻,一心一意只在军队训练。
可如今面对肖常,江擎却情难以自持地想碰他,没错,就是想碰他,亲他,抱他,甚至彻底占有他。
当然,肖常不知道,还在鼓鼓地生闷气,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气啥,反正只要一遇到江擎,他村长的威严霸气全没了,就只剩下娘们唧唧的闹别扭。
“王八羔子!”又恨恨地骂了句。
江擎低笑出声,“就这么讨厌我?”
讨厌?何止是讨厌,简直是仇恨!
他恨了江擎整整十八年,恨得咬牙切齿,恨得肝肠寸断,恨得梦里总是遇见男人,他原以为自己会一直恨下去。
可十八年后,这个混蛋王八蛋居然回来了。
阴沉着脸闯进家中,二话不说,上来就是一通狂吻。
当时肖常都吓懵了,狠狠地咬他的舌头,江擎也不在乎,按着肖常的后脑勺,凶悍疯狂地亲吻他。
俩人像打架似的亲了满嘴的血味,肖常也是恨他到极点,挣扎着不停反抗。
等江擎的俊脸被抽了无数个巴掌印,才黑着脸将彪悍的老村长打横抱起,直接就扔在里屋的炕上。
肖常当然奋力反抗,从炕头逃到炕尾,又被这力大无比的混蛋给拖了回来,他一边挣扎一边嚎叫道,“江擎!你他娘的有病吧!你……你放开俺!”
“肖常你瞒我十八年,厉害!你当真厉害!”江擎显然已经怒到极致,粗暴地将肖常拖到自己身下,一把就撕开他的里衫。
“你别他娘的碰俺!”肖常惊恐大叫,张嘴就咬他的手。
江擎吃痛地甩开,刚要抬手打他,可一看见肖常泛红的眼眶,手一下子就停住了。
肖常被气哭了,他纠结了十八年,痛苦了十八年,没想到这罪魁祸首一下子就出现了,一出来就要日他!真他娘的不是东西!
“江擎……你他娘的不是人!你是畜生!”肖常带着哭腔大骂,发狠地推开这王八蛋,却被男人抱得更紧。
“你还记得我,我走了十八年,你还记得我!”江擎有些失控地抱紧他,闻着他熟悉又陌生的气息,整个人像是魔怔一样吻他的脸颊。
“呜呜呜……你个王八蛋!俺恨你!俺恨死你了!!”泪水再也难以控制地倾泻而出,肖常发狠似的打他,江擎就任他打骂,等他哭得抽抽时,低头又封住他的嘴唇。
“唔唔唔!”眼睛蓦地睁大,这王八蛋居然还伸舌头!
江擎也是彻底疯了,一直将他搂在怀里舌吻,吻得老村长满脸通红,呼吸不畅,最后两眼翻白地晕死过去,男人还在啃咬他的唇瓣。
“操,真他娘的禽兽!”肖常回忆起四年前的一幕,就又气又羞。尤其是眼前的当事人还对着他微笑,肖常的心里就更气了。
就在他要发第二波飙时,江擎突然转身走了。
……哎?怎么又走了!
眼看着男人高大的身影出了院子大门,肖常愣在原地。
“王八蛋!你他娘的又走了!谁让你走的!气死俺了,气死俺了!”肖常又气红了眼,此时像只老土狗似的在屋子里打转。
每次男人都是这样,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到底把这里当什么地方了!
他是村长!不是村子里的暗娼!
当然,迄今为止,江擎也就碰过他三次,前两次都是二十二年前,第三次是在去年,还是他跑到隔壁村去相婆娘,结果被王八蛋抓回来折腾一晚上。
就在肖常在生闷气时,江擎去而复返,他抱着一大箩筐玉米回来,白净的俊脸带着温暖的笑,笑得肖常都不好意思发飙了。
“你……你干啥去了!”肖常没好气地问道,看男人把箩筐放下,汗水把他的白衬衫都湿透。
“你不是要砸我吗?”江擎戏谑地笑着说,拿起一个玉米,随手就扔给肖常。
肖常接了个手足无措,等玉米掉地上,他忿忿地捡起来,还真的狠狠地丢给江擎。
江擎灵活地接住,紧接着又轻轻地丢回去。
于是两个快四十的男人,就在农村小院里进行着毫无意义极其幼稚地丢玉米游戏。
等肖常第十次砸江擎失败后,他感觉自己确实太蠢了。
准确来说,他只要一遇到江擎就会彻底智商清零,平日里睿智全没了,完全被玩弄于鼓掌之中。
“玩个蛋玩!俺不玩了!”把玉米一扔,转身就钻回屋里。
江擎无奈地将那些扔的乱七八糟的玉米捡起来,也跟着进了屋。
回到狭小的漆黑的小屋后,肖常又开始生闷气。
他也不知道在生谁的气,反正气鼓鼓的,连正眼都不看进来的江擎。
江擎有一点跟他儿子很像,那就是做事干脆利落,他把衬衫一脱,宽阔健壮的上身直接袒露出来。
肖常以前就知道这小白脸身材好,现在一看,这哪里像是快四十的人,精炼的肌肉纠结厚实,常年的军队训练让他的肌肤呈现一种健康的蜜色,他的身形高大挺拔,气质干净,看上去就像个二十出头的大小伙子。
肖常觉得脸有些发烫,视线不自在地上移,当对上那双深邃漆黑的眼时,心头一颤,身子像是触电似的抖了抖。
“你……你把衣裳穿好!”肖常红着脸骂他。
江擎却笑了,冷峻的脸庞变得柔和许多,男人其实长得很俊,但生在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又显出一种温润的硬朗。
这一点跟肖战这倒霉儿子不大相同。
肖常的脑子很乱,从这小白脸脱衣服就开始乱,乱到他脱裤子了,实在绷不住了,蓦地就站起来,磕磕巴巴地说,“你!你脱裤子干啥!”
江擎一边脱,一边走向他,满是薄汗的强壮身躯带着干净的男性气息袭来,肖常慌得后退一步,一屁股就坐在身后的椅子上。
“阿常,我想上你。”男人的声音有些沙哑,眼神灼热地仿佛能燃尽他的整个灵魂。
肖常不安地吞了吞唾沫,突然大吼一声,“上你娘上!”一把推开男人,撒丫子就要跑。